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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5-古镇英豪伏蟒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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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妹俩见有转机,忙打手势,叫少华快跑    
    


第十章第97节:毕氏独绝克乾坤

    少华迅速返回自己住的房间,从包袱里取出手枪,“哗啦”一声打开保险,接着又转回院子。    
    梁羲山被女弟子踹了一脚,又见少华端出手枪,火气真正燃烧起来。少华不敢开枪,怕枪声一响,会招来更大的麻烦,只是想用这件武器起到威慑作用。    
    梁羲山非但不吃这一套,反而愈加愤怒。他又重新像大蟒一样抖动着,奋力站了起来,在少华和两姊妹面前,显得那么庞大。他吼叫一声,横着身躯向他仇恨的人扫去。    
    狂风卷起厚厚的沙尘,把房顶上的瓦片都刮得掉了下来。两姊妹双眼被沙粒迷住,摔倒在地上。尘雾中,少华无法分辨方向,被风刮得东倒西歪。梁羲山乘风沙未停,飞起一脚向少华踢去。梁拳是有名的,这梁脚更是独一无二,在愤怒中的梁羲山,一脚能踢毁一座山墙,更别说踢死个王少华,此时此刻,少华的性命已是危在顷刻之间了。    
    少华闭上双眼,屏住呼吸,等待即将发生的一切。可是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仍然活着,他睁开眼睛,发现风沙过去,天已蒙蒙发亮。    
    少华、李琼和云肩三个人被突然发生的变化,弄得目瞪口呆。他们定神一看,有位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从天而降,与梁羲山对峙。    
    “啊!毕承光!”三人相见,欣喜万分。    
    李琼和云肩,她俩本是武林中人,知道这毕承光人称无敌书生,在冀南列为第七高手,论座次与梁羲山差了许多,但是这毕承光是人称河北泰山、位列冀南第三高手毕乐兴的侄子,这一背景就非同一般。毕家拳讲求一个“快”,更讲求“奇”,以“奇”应“变”,对付梁家拳独有一招。梁羲山在冀南列为第一高手,天不怕地不怕,但他并不是没有弱点,梁拳讲求内功,运气可能需要时间,动作稍微慢了些,这就给了毕家拳克敌制胜的机会。惟独毕家拳能够治他一治,这就是“一物降一物”的道理。    
    这毕承光早就在暗中观看,刚才,就在梁羲山一脚踢向少华的千钧一发之际,他觉得该露面了,于是从房上飞身跳下,用毕家拳独有的“剪刀脚”将梁羲山截住,然后盘腿团坐地下,这叫“力挡狂沙”,有克乾坤之功,等待梁羲山出招。    
    梁羲山见毕家的人到了,天已渐渐发亮,对他说来,天越亮危险性就越大,觉得不好再耽误,于是心里连连叫苦,只有自认倒霉,叹息了一声:“由他去吧!”说着,抽身离开了旅馆。    
    毕承光像个神仙似如从天而降,大家欢喜若狂,尤其是云肩,她笑得合不拢嘴,拉住他的胳膊,一个劲地“哥呀哥”地叫个不停。毕承光也兴奋得脸上冒出了红光。    
    几个人想起钱离还在屋里,连忙去看他,一看他就是被玻璃划破了皮肤,流了些血,于是,少华叫李琼给他包扎了一下。    
    云肩笑嘻嘻地对承光说:“承光哥!给俺说说你这咋回事哩?神奇死了你!”    
    毕承光顾不上与云肩说话,只是看了看少华,然后严肃地说:“此地已经不是久留之地啦,必须抓紧时间转移!”    
    少华连声说:“对,对,承光说得十分正确!”说着大家一起动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行李准备好,迅速雇了两辆人力车到十里河,又换了两辆人力车,搬到罗安北街河南怡和会馆住下。    
    刚刚住下,还来不及坐下休息,毕承光就轻松地对几个人说:“你们多珍重吧!”说着,就要离开。    
    好朋友难得见一面,可是话都没来得及说几句,承光又要走了,每个人的心里都不是滋味。特别是云肩,她眼泪花花的,心里难受得很,她对承光早就产生了爱慕之心,这知己的人要像鸟一样飞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承光对大家也充满了留恋,他依依不舍地告别,语重心长地说道:“不久就会团聚的!”说罢,把大家拦在屋里,不让再远送,自己泰然自若地大踏步离开了会馆。    
    从楼上,大家望着承光那结实有力、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禁有些伤感。少华更是心事重重,莫非这毕承光就是张部长介绍情况时提到的那位“地下同志”?但是,组织纪律要求他只能多想,不能多问,他只好把一肚子话闷在心里,盼着不久还能再见面。    
    


第十章第98节:单闯婚宴双断头

    梁羲山回到司家,见家门上了一把锁,无奈,他只好掩着脸,蹲在台阶上等。半天也不见人影,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他焦虑万分。    
    这时,有一个拾破烂儿的老婆子走过来,对他幸灾乐祸地说:“等谁呐?人家搬走啦!”梁羲山听她一说,头皮炸开了,忙向门缝儿里看,发现屋子里果然空无一物,他想叫住那老婆子问上一句,可是那老婆子却像什么也听不见似的,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梁羲山又跑到店铺那边,见司家的小店也上着门锁。这下,他心里一片茫然,究竟这家人上哪儿去啦?想着,想着,梁羲山终于找到一条思路,难道他们去孟庆云那里啦?越这么想越害怕,他害怕孤独,害怕被人抛弃、背叛。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不管大街上贴满了缉拿他的告示,发疯似地到处寻找,像头野牛一样东闯西闯,可是没有发现司琴的踪影。    
    他跑了一整天,一天也没有吃东西,也不感到饥饿。傍晚的时候,他来到一条繁华的街道,想找个地方歇息,刚一蹲下,抬头一看,原来是玫瑰园大酒楼。    
    梁羲山一摸口袋,发现还剩下一些钱,他心想:“他娘的,管他呢!先吃饱肚子再说!”一边琢磨一边朝酒楼里面走,走到门口,被两个伙计挡住,这两个伙计恶狠狠地说:“干什么的?这里有人包了!”    
    梁羲山瞪了这两人一眼,本想发火,可是看门上张灯结彩,汽车、马车十几辆,里面闹哄哄,喝酒、行令,乱七八糟,真的是有人举行婚礼。他见既然如此,也就强忍住火气,欲转身离开。    
    正当他想走开的时候,却看见门口放了一块贴了红纸、扎着红花的木牌子,那上面写着:孟庆云、司琴永结百年之合婚庆大喜。    
    梁羲山蒙了,绝对不会是重名重姓,天下哪里会有这般巧事?他不顾伙计阻拦,大步向酒楼里面走去,那两个伙计又上来拉他,梁羲山一巴掌把这两个伙计打得差点摔倒在地上,他径自走进大厅。    
    大厅里灯红酒绿、花团锦簇、鼓乐喧天、烟气袅袅、热闹非凡,参加婚宴的有一百多人,大约有十几桌酒席,其中有军官、官僚、商人、也有少数文人。    
    梁羲山看见司少伦夫妇喜气洋洋地在头一排桌子上应酬,好一副岳父、岳母的气派,司楠伏在桌子上胡吃海塞,全不顾小舅子的体面。梁羲山全然明白了,此时在喧闹声中,他的脑子异常清醒,他在后面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旁边有人跟他碰杯,他也不推辞,伙计给他斟满一杯酒,他便扬脖吞下,啊!又是“女儿红”!真的是九十九年吗?    
    两杯“女儿红”下肚,他的脑子更加清醒。片刻间,他看见司琴挽着孟庆云的胳膊,从里面包间款款走出来,向各位来宾敬酒。    
    他的司琴一身崭新发亮的绣花缎子旗袍儿,显得无限艳丽、无限妖娆,那身段儿、那举止仍然是那么熟悉,在这玫瑰园里,她就是一朵最大的、完全绽开的玫瑰。    
    孟庆云穿件白色西装,脖子上打着紫色领结,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这是一个敌人、一个恶魔!    
    梁羲山死死盯住孟庆云,又喝了杯“女儿红”,随之站起来,向这一对叛逆走过去,他的步子依然是那样阔大,神态仍然像是在家乡开武馆时那样傲慢,在人群中,他是那么高大魁伟,他的气质可以压倒一切来宾。    
    司琴看见了他,眼瞪得大大的、呼吸骤停,手里的玻璃酒杯掉在地下摔碎了,孟庆云也看见了他,第一反应就是把司琴的肩膀紧紧抱住。     
    来宾们喊着、叫着,酒气、香气、烟气混合在一起,人们没注意到这个有着一身杀气的男人,也没有想到会即将发生一起惊天动地的血案。梁羲山越走越近,嘴角上流露着一丝冷冷的微笑,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孟庆云的脸上移开。    
    血光一闪,大厅里的空气立刻凝固了,鲜血像泉水般地喷洒在房顶上,桌子上、地上都流淌着殷红的血水,司少伦夫妇和司楠等人的脸上、身上也沾满了血。所有的来客都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得魂飞魄散。人们缓过神来,才看到司琴和孟庆云躺在地上,他们的头颅被齐刷刷地切掉,分别落在很远的地方。    
    婚宴变成了屠杀场,客人们翻了天,军官们从怀里掏出了手枪,妇女们高声喊叫,文人和伙计们抢着往酒楼外边跑,你拥我挤,桌椅倒塌,饭菜撒了满地,有一个年轻人被挤倒,头颅碰上一根铁钉,这铁钉穿透了他的太阳穴,年轻人当场死亡。    
    那个杀人的大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后,人们才知道,那死去的年轻人就是新娘的弟弟司楠。一场婚礼丢了三条性命,司少伦夫妇伤心断肠、哀天叫地、悲恸欲绝,他们的哭声在城市里回荡,久久不得消失。    
    


第十章第99节:兰州城充满恐慌的气氛

    省主席的副官和他的新婚妻子被人在婚礼上杀死,这在兰州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当天晚上就在全市各界传开。第二天的《陇光晨报》刊登了主笔葛麻的署名文章《血溅玫瑰园,杀手梁羲山》,这大块文章,不怕耗费大量笔墨,记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还详细描绘了杀手的容貌、身材、形态,还在多处点了梁羲山的名字,说他是隐身杀手,可能有某个政治派别的背景。这篇文章像炸弹一样轰动了整个社会,这比任何通缉令的作用都大得多。    
    驻军宪兵、保安司令部、警察局,连专门搞特务工作的马步芳驻兰办事处都行动起来,哪一派势力都不愿无端卷入这桩随时可引发政治纠纷的事件里。全副武装的骑兵,不分昼夜地在街上巡逻,军警随时都可能入室搜查,一时闹得全城人心惶惶。    
    那些天,每天到了夜深的时候,就有一条庞大的藏獒犬,像幽魂一样在街道上游荡。它的叫声尖利凄凉,深深地搅动着人们的心。人们传说,这是条“神犬”,它附着主人的灵魂,寻找它的仇敌。五天以后,人们在黄河南岸发现了它的尸体,它的头部被人打烂,嘴里还死死咬住一只布鞋,它瞪着双眼,像座山一样静静卧在那里。以后有人用石块把它掩埋了起来,兰州人常来凭吊它,以纪念它的忠诚和勇敢。    
    梁羲山失踪了,军、警、宪、特四个单位共同撒下大网,也没有捕捉到他,他到底在什么地方?有人说他离开了兰州,有人说他投河自尽,有人说他早已被当局抓住,或出于政治目的,或出于某种不明原因,杀手被包庇起来。    
    人们有多种不同的猜测,有关梁羲山的传说也越来越多。茶余饭后,人们议论的是梁羲山,人们吓唬自己家的小孩子,只要说一声:“梁羲山来啦!”小孩子立刻就会止住哭啼。在兰州市民的心目中,梁羲山就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魔,能不费吹灰之力,同时拿下百人头颅,而且会隐身术,平日行无踪立无影,机关枪、装甲车也不能奈何于他。对于这个杀手的出现,兰州城里充满了恐慌的气氛。    
    王彬卿家里也很紧张,秦玲娟把金崖乡被劫持与玫瑰园惨案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觉得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再加上听丈夫讲梁羲山是冀南第一高手,精通奇门遁甲之术,能知吉凶、测未来,玲娟想这样的能手,谁能抓得住他呀!他要想报复谁还不是小菜一碟呀?    
    秦玲娟终日惶恐不安,无论丈夫怎么劝也不管用,最后提出要求,请李琼到家里来陪住些日子,她觉得李琼就是个巾帼英雄,本事最大,除了李琼,谁也保护不了自己。    
    王彬卿对这件事,始终有顾虑,他越来越感到少华等人不像一般商人,闹不好还可能是共产党呢!他们到兰州来,会不会同梁羲山有直接关系?这些无以知道。    
    在妻子软磨硬泡之下,他也没办法,只好说:“你忍心叫两口子分开?”    
    玲娟不等他说完,就紧接着说道:“那这样,请少华他们全到家里住吧?”王彬卿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个方案,玲娟终于破涕为笑。    
    恰巧,李琼和云肩又到家里来做“女活”,王彬卿就把这个意思向她俩说了:“有件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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