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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谋杀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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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卡姆看完纸条后,非常的不同意。
  “你所想的完全是没有依据的。”他焦躁地说:“这张时间表必须是罗宾死亡的时间已经被确定时才能成立,现在推论哪一个人是凶手,未免太早了吧!你完全忽略了外人涉案的情况,即使不进入屋内,也仍有三条路通往射箭场和射箭室——就是通75街的墙门、通到76街的另一扇墙门,以及两栋公寓间的那条通往河岸大道的巷子。”
  “啊,对呀!这三条入口也确实不容忽视。”班斯回应着,“但是,这三条通路中,最不易被人发现、最好利用的,就是巷子的那条路,但是我们不可忘了,那扇门上了锁。迪拉特家中没有一个人有这把钥匙。我认为凶手也不太可能走另两条路而进入射箭场的,因为这样太容易被人看到了!”
  班斯一本正经地倾身向前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我还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我排除了外人涉案的可能性的理由。凶手一定清楚的知道今天早上11点15分至12点20分之间,迪拉特家的详细情形,而且知道只剩派因和教授两人在家而已。他知道碧杜儿出门去了,不用担心被人听到任何声音或看见他的形迹。同时凶手也晓得这段时间,斯柏林格已经走了,只有罗宾留下。他对现场状况也了若指掌——例如射箭的情形。罗宾一定是在那里被杀的。能够知道这么多又敢乘机大胆杀人的只有熟人了。马卡姆,这个人一定和迪拉特家非常熟悉,对今早的情形,那么了解的还有谁呢?”
  “那么德拉卡夫人的叫声呢?”
  “啊?那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德拉卡夫人看到了凶杀案吧!她应该知道真相,只是怕危及自己的生命而不敢声张。不过,也有可能是德拉卡听到的叫声不是夫人。他们两人都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动机。德拉卡说叫声是在11点到12点之间发出的,他这么说也许只是要证明他在家而已。而夫人极力否认是因为害怕她儿子当时不在。我现在想要讲的重点是,如果能够知道迪拉特家的内幕,我们即可以明白那个背后的恶魔是谁了。”
  “你要做出这样的结论,尚需很多证据。”马卡姆说:“说不定这是偶然罢了!”
  “你在说些什么呀?偶然怎么可能连续一二次呢?信箱里的那张字条又该怎么说?凶手甚至知道罗宾的教名。”
  “你是假设那张纸条是凶手写的,对吧?”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哪有一个笨蛋,会将自己犯罪的行为用打字机打好,再回到现场,把纸条投入信箱呢?这岂非太危险了?”
  马卡姆在答话之前,西斯走进了休息室,他急匆匆地走到我们所在的角落。眼中流露出被什么事情困扰着的眼神。他连招呼都匆匆打过,随即就把手上打好字的信封交给马卡姆。
  “我在下午的邮包中收到这份世界日报,世界日报跑刑案消息的记者奇南,刚刚来找过我,而且将这个东西交给我。根据奇南的说法,时代和亚尔道日报也收到了相同内容的信。每一封信都盖的是今天下午一点的邮戳。所以应是11点到12点间投的信。而且,马卡姆先生,信都是投在迪拉特家附近的邮筒。那都得经过西69号街的N邮局。”
  马卡姆从信封口抽出信来,突然,他的眼睛瞪得好大,嘴角微微抽动者着。他不能置信地把信递给班斯。那是一张打字纸,那上面的内容和在迪拉特家发现的那张字条一样。为了再让读者加深印象,在此我把它们再重写出来——《约瑟夫·寇克·罗宾死了。是谁杀了知重鸟?斯帕林格是麻雀的意思。——主教》
  班斯只是瞄了一眼。
  “这简直说不通嘛!”他无精打采地说。“这家伙唯恐自己伟大的作为不被世人所重视,所以特地再发信给报社。”
  “班斯,他是自鸣得意。”西斯苦着脸说:“这个家伙和我们一般所接触的对象不太一样。事情愈来愈麻烦了——”
  “是啊!组长,那个人简直是疯子!”
  有一个穿制服的男服务生走到马卡姆身边,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在他耳朵低语。
  “请马上带他进来。”马卡姆命令道。然后,转头对我们说:“是亚乃逊。他大概是拿那个打字机的样本来了。”
  马卡姆的脸上浮现了阴影。他再次地看了一眼那张班斯拿来的字条。“班斯,”检查官低声地说道:“我开始相信你所说的话了,这实在是一件可怕的谋杀案。如果字体又吻合的话——”
  但是,比对了亚乃逊所带来的样本,和那张字条并不相似。色带和帕第的或德拉卡的都不一样,而且那张字条的纸质和亚乃逊拿来的样本完全不同。
  
  郁子的侦探小屋出品  郁子扫校
  8、第二幕
  4月11日 星期一 上午11点30分
  罗宾被害案在全国各地引起骚动,有许多人都为这个新闻取名字。某家报社冠之以知更鸟谋杀案的名字。还有另一家报社用了一文学气息较浓的名字——鹅妈妈故事里的杀人案。但是,那张奇怪字条上的署名却更增加了新闻的神秘性。
  不久之后,几乎每家报纸都统一把这个凶案统称做主教谋杀案。恐怖的儿歌歌谣和奇怪的案情,组合成了煽动世人想像的大新闻,阴森、邪恶的感觉袭向全国每个人,挥也挥不去。
  自罗宾的尸体被发现后的一个礼拜里,谋杀课的刑警们和地方检察局所属的刑警们都日以继夜地进行搜索行动。纽约的主要日报.由于接到了署有主教之名的字条,已经完全否定了斯帕林格涉案的可能性。虽然西斯还是拒绝承认这个青年是无罪的,但是他仍旧毫不放松地追查可疑的人。即使看来完全没有希望的细微末节,警察们也绝不会轻易放弃。组长做出来的报告会使那些挑剔的大学教授都叹服的。
  凶案发生的当天下午,组长和他的部下仔细地搜索那条擦过射箭室地上血迹的抹布,可是一无所获。而且为了希望得到其他的线索而搜寻迪拉特家的整个地下室,西斯动员了无数名这方面的专家一起来进行这项工作,但仍旧毫无进展。唯一较能肯定的,就是靠近出入口的那块地毯与铺在擦拭过的地板上的踏脚垫都有明显的被移动过的痕迹。但这些都是组长早就发现的事,没有其他新的发展。
  多马斯医师的验尸报告也已出来了,上面说罗宾是在射箭室被杀后,再被拖到射箭场上的。解剖的结果显示,头盖骨的后脑部份,遭到相当大的撞击,被钝器击打和跌倒地上致使头壳破裂的痕迹并不一样,由于尸体的头部有凹陷裂痕,因此断定曾遭重击,于是搜寻凶手又成了另一项新工作。
  碧杜儿以及派因后来又被西斯传讯过几次,但是都没有再从两人那里得到什么新消息。派因整个上午都在亚乃逊房里,只有离开几分钟到洗衣间以及大门那里而已。当他听到迪拉特教授的叫唤后才去找斯帕林格,而且他也继续坚决地否认曾用手碰过尸体和弓。但是,组长对这个男子的供词一直不太满意。
  “那个迂腐的男人,坚不吐实。”组长恨恨地对马卡姆说:“所以,要让他说实话就非采取一些手段不可。”
  75街即西街和河岸大道之间的这一段路,所有的房子都经过彻底的查问,希望其中有人能看见上午这段时间有谁进出迪拉特家的门墙。但是,这件麻烦的工作仍旧没有什么收获。住在离迪拉特家很近,而且又看到了房子一切情形的就只有帕第一个人了。事实上,经过数目的调查,西斯知道必须借助第三者的力量了。
  班斯为了给马卡姆看,特别过滤了资料上7个人的不在场证明。但是这些人的不在场证明也仅凭个人的陈述而已,缺乏实际的证人,因此为了要查证这些叙述的真实性,展开调查,其结果如下:
  1.曾有一个图书管理员和两名学生以及其他许多人看到亚乃逊在图书馆。但是举证的时间并不连续,换句话说是不够正确的。
  2.蓓儿·迪拉特在位于119街与河岸大道一角的公共网球场打了数局网球,蓓儿虽然有四位朋友一起打,但因别人的关系,网赛曾中断了一些时候。在休息的这段时间,没有人能证明蓓儿是否在球场里。
  3.德拉卡离开射箭室的时间是依斯帕林格的证词才能证实的,因为以后再也没有人看过他了。德拉卡说他在公园里没有遇到一个认识的人,只和一个陌生的小孩子玩了几分钟而已。
  4.帕第一个人在书房。一个煮饭的老人和日本佣人都在厨房忙,只有在吃中饭时才看到帕第。所以,这种不在场证明也是太弱了。
  5.至于德拉卡夫人,除了她自己说她人在那里外,没有人能为她证明。从德拉卡去找亚乃逊的9点30分起至女佣把中饭捧上来给她外,没有人见过她。
  6。碧杜儿的不在场证明算是最可信的了。帕第10点35分看到她出门,11点和12点之间也有许多杰佛逊市场的商人看到她。
  7.斯帕林格搭上11点40分开往史考斯帖火车的这件事已经证实无误。根据证人所说的时间推算,他应该是在11点15分离开迪拉特家的。不过,这也只是形式上的确认而已。斯帕林格已被排除涉案的可能性,但西斯郑重地言明,如果被他知道斯帕林格没有搭上11点40分的火车的话,他又会再度成为重要人物之一。
  组长循序渐进地对每一个关系人进行详细的经历和交友关系的调查。这并非是件难事。由于被问者都与关系人认识,所以很快就得到想要的资料了。但是,还没有挖掘到一些足以成为破案关键的消息。经过了一周的调查,事情仍未打破僵局,神秘色彩照样笼罩着整个案子。
  斯帕林格还没有被释放。由于他讲了那些愚蠢的话使得警方若未找到可信的证据是绝不可能放他的。但是,马卡姆曾和斯帕林格的父亲委托的律师私下交谈过,根据我的猜测,他们已经达成了一种君子协定。检察官这边完全不打算起诉他,而被告的律师也没有保释斯帕林格的意思。从所有的情况来判断,马卡姆和斯帕林格的律师好像在等待捉到真凶。
  马卡姆偶尔会去看看迪拉特一家人,他企图发掘一些细节,但显然是徒劳无功。帕第被叫到警察局去将凶案当天早上他所看到的情形做成笔记。德拉卡夫人虽然也再度被问询,但她不仅否认那天早上曾注意窗外的一举一动,而且对发出叫声一事也一笑置之。
  德拉卡在二度受询时,曾修正了一些供词。他说叫声的源处不知是在那里,也许是自己记错了或者可能是从对面公寓发出来的也说不定。事实上,那个叫声应该不是发自母亲口中的,因为当他走进母亲房里时,母亲正在欣赏芬柏汀克的“韩赛尔与葛利塔”,偶尔随着曲子哼哼。马卡姆再也无法从德拉卡夫人的口中探悉什么,于是只有把搜查重点摆在迪拉特家。
  亚乃逊常常出席在马卡姆办公室所举行的非正式会议,他除了那张刻薄的嘴与尖酸的言词外,也与我们一样,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见解。班斯偶尔也会嘲讽一下亚乃逊所提数学公式的事,但亚乃逊一直强调所给的因数还不够多,以致无法解题。整个案子到目前为止还是像一场乱剧,马卡姆对于这一点,相当的不满。马卡拇指责班斯和亚乃逊不够尽力,而亚乃逊则辩护说警方没有给他可用的情报。
  “那个男子的犯罪数学理论相当的愚劣。”班斯说:“不仅从心理学的观点解释不通,这个难题要还原成基本元素也不容易,我们必须有一些触动我们往前推进的材料。亚乃逊比我们还清楚迪拉特家的内幕。而且他还认识德拉卡一家,认识帕第。像他这样一位有学问成就的人,一定也有敏锐的观察能力。只要亚乃逊曾注意整个事件,他必定能够提供给我们相当重要的资讯。”
  “也许你说的对!”马卡姆愁眉苦脸地轻声说道。“但是,他那种对人的态度,让我相当的反感。”
  “看得达观一点吧!”班斯劝他说:“他那冷嘲热讽的言词,可以帮助他的思考能力呢!把精神集中在广大无边的宇宙世界中的光年、无限性与超物理的次元问题上的人,也许对人生这种有限的小问题,看不在眼里吧!……他是个好汉!亚乃逊是个快乐的人,而且相当有趣!”
  班斯本身对这个案子有着异乎寻常的认真态度。梅兰托勒斯的翻译已经被搁置一旁甚久了。他现在唯一感到兴趣的事,就是极力搜到有力的破案证据。每天晚上吃过饭后,就在书房里花几个小时读书。他阅读的并非平常看的古典、艺术等著作,而是巴南度哈特的“精神异常心理学”、佛洛伊德的“机智及其潜意识之关系”、柯利亚德的“变态心理”和“受压抑的情感”、里波的“滑稽与戏谑”、丹尼尔·休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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