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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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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定是哪个书香之家的房宅。”刘季思忖着向里走。进了大厅,早有下人在那儿迎接。他凑近账房先生,想给账房先生说一说。谁知这一凑近倒吓了他一跳,只见那贺礼单上皆是一千以上的重礼。有的是三千钱,有的是五千钱,有的是八千钱。除了钱之外,也有送银香炉一只的,也有送玉砚一方的,也有送宝马一匹的,如此不等。“贺礼如此之重,这吕公看来对众人都有用处。如今的人精明得很,没有用的人谁肯来送礼?”    
    这样想着,忽听那边有人高声宣布:“各位贵客,凡贺礼不满一千者,请厅下坐!”    
    刘季觉得这声音很熟。他循声望去,原来是萧何!    
    话音一落,只见一些人起身向厅下移去,看他们的装束,大概都是县中小吏一类的人。“我岂能与他们为伍?凡事得讲个气派,我不能在这个场合丢了面子!”    
    头脑一热,他转过身抓起账房先生手边的笔,在贺单上写下一行字:“贺礼万钱。刘季。”    
    账房先生立即对他瞪直了眼睛,随即喊到:“此有刘季公贺礼万钱!”    
    刘季挺挺胸,大步向里走去。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我正要同你商量个大事儿(4)

    且说吕公正在厅上接待贵宾忙个不停,忽听得账房先生的喊声,不知是何方贵客到来,忙出来相迎。    
    “敝人乃刘季也!”刘季声音洪亮地向里面走,恰好迎面碰上吕公,只见他年近五十,精神矍铄,面含微笑,有几分温厚也有几分儒雅,忙拱手行礼:“恭贺吕公在沛县安家落户!”    
    吕公拱手还礼:“多谢兄弟厚爱,请,里面请!”    
    送刘季入了座,吕公才看清这刘季的仪容。只见这年轻人身高将近八尺,龟背斗胸,长颈龙颜,一派不同凡响之相,心中暗暗赞叹。萧何这时走上来,悄悄碰了碰吕公,一边和刘季打了招呼。吕公随萧何到了后院,萧何道:“吕公,刘季乃是泗水亭亭长,今儿可能没带那么多钱,吕公可曾查实礼单与礼钱?”    
    吕公听了,回头凝望刘季,只微微点点头,并未言语。一会儿,人都入了座,一阵锣鼓响,酒宴开始了。    
    刘季坐在座位上,一副自自然然的模样。他和众宾客频频举杯,热烈交谈。当下,许多宾客都知道刘季送礼一万钱,哪个不对他另眼相看?许多人前来和他碰杯,一时间,刘季就认识了不少县中有头脸的人物。享受着众人对他的那分热情,刘季酒酣耳热之际有些飘飘然了。他一面笑着应对,一面在想:“这些势利之徒,都是些趋利附势的小人,他们哪里是我的对手?只要略施小计,他们就如坠云里雾里。可见,对待这世上之人,胆要大,气要足,什么都敢为才行!”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纷纷离去。刘季虽喝了不少酒,但还没有过量。他站起身后,向吕公走去:“吕公,多谢厚待,晚生告辞了!”    
    “且慢,我有话要同你说。”吕公一面送客,一面示意他坐下稍等。客人全都走光了,吕公把刘季引到了偏房之中,因为那边全是帮忙的人在收拾桌椅碗盏,人员甚杂。“年轻人,你是何方人氏?”吕公问。    
    “吕公,小吏乃是本县中阳里人。”刘季看吕公口气十分慎重,不知何意。    
    “老夫自幼时起学习了不少看相之道,每每为人看相,没有不准的,依老夫之见,你是少见的贵火之相,将来的荣华无人可比。”    
    “此话当真?”刘季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老夫已年届五十,难道与你开玩笑不成?请勿见笑,老夫想问你成婚了没有?”    
    刘季红了一下脸,拱手道:“小吏实在卑微,至今仍未成婚。”    
    “哦——”吕公摸着胡子沉吟一会,“如此正好,老夫有一小女,正是待嫁之年,老夫愿将小女嫁与你为妻,不知你意下如何?”他盯住刘季的脸,说得十分诚恳。    
    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刘季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立即倒下身去,行了大礼:“多谢老先生看重,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吕公连忙扶起他,笑吟吟地道:“贤婿可选择吉日,近日就可完婚。”    
    刘季只觉心跳加快,一下子倒慌了手脚:“岳父大人,晚生——小婿不懂这个,还请岳父大人挑选吉日,小婿听岳父大人的。”    
    吕公仍是微笑着,轻轻点头,屈指一算,道:“下个月二十八日是黄道吉日,就定下此日如何?”    
    “甚好!甚好!就下月二十八。”    
    从吕公家告辞出来走了很远的路,刘季仍如在梦中一般。他左顾右盼,街上人行色匆匆,像往常一样。他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很疼。他笑了。“难道我此生真是贵人之命吗?为什么这样的好事会落到我刘季的头上?从小长这么大,同村人都说我相貌奇特,倒没人说我有贵人之相。嘿嘿,天下竟有这样的事儿,有人主动和我刘季结亲!”    
    一边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已走了十几里路了……且说送走刘季之后,吕公满脸喜色地向后房走去。吕老夫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她满脸怒气地道:“这半天里你只顾同那个高个子年轻人叽咕,不知都说了些啥!账房先生说,那小子上的是空头礼帖,一个子儿也没掏!倒不是我女人家看钱看得重,做人不能这个样儿!没钱就没钱,钱多少就多少!来的都是客。他不该那样儿!对这样不诚实的年轻人,你还有话同他说?”    
    “夫人,”吕公似乎没听见夫人的话,“夫人,我正要同你商量个大事儿哩!”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你今天中的是哪门子邪(1)

    “什么事?”老夫人虽然声音低了些,但怒气未减。    
    “我把娥姁许配给了刘季了。”    
    “什么?你疯了吗?这人简直是个无赖,你如何能把女儿嫁给他?”吕老夫人脸都气白了,声音顿时高了许多。“夫人,且听我说。”    
    吕公扶夫人坐下,笑着问:“夫人,你还记得娥姁八岁时那个道人给她算命的事吗?”    
    “咋个不记得?做娘的什么都能忘,就是不会忘儿女的好命运。那与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个无赖般的人能给女儿带来什么好运?前几天县令还说娥姁人好,将来要给她说门好亲事呢!不知你今天中的是哪门子邪?这儿女婚姻可是大事儿,你——”    
    吕老夫人的眼泪竟流下来了。    
    吕公递过一方巾帕,仍是笑吟吟的:“夫人,常言道,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你没有仔细看过这刘季的相貌,他龟背斗胸,长颈龙颜,绝非一般贵人之相。娥姁嫁了他,定有好时光。我看人是不会有错的,你放心吧;至于今天的礼帖之事,那算什么!小事一桩。大凡杰出的人总会有杰出的胆量,若不是他斗胆送上空头礼帖,我们哪里会有这一门贵亲?”    
    “贵亲?刚才我已听人说了,这刘季已三十多岁,无家无业,跟着老爹老娘过日子,若不是当个亭长,恐怕连糊口也难。”    
    “夫人,你不知道有大器晚成这个词儿吗?有的人就是到了后半生才成大气候的,刘季就是这类人。你等着瞧吧,如果我俩能活到那个时候,还能沾他的光哩。”吕老夫人并不能完全相信吕公的话,她看不了那么远,她只想女儿一辈子能找个好人家,过一辈子顺心日子。但是,吕公已把结亲日子定下了,这是不能改变的,只有唠叨唠叨算了。    
    娥姁从母亲那儿知道父亲已把她许配给了一个叫刘季的人,她没说什么,而是陷入了沉思。    
    自幼年开始,她就与父亲特别亲近。父亲给她取名为雉,小字娥姁,她是家中的第三个孩子,上面,她有两个哥哥,长兄叫吕泽,次兄叫吕释之。由于吕公常常以儒雅仁义教导他们,兄弟二人为人极为谦逊有礼,待人十分恭顺。自她出生之后,父亲一直特别宠爱她,甚至胜过她的两个兄长。这样以来,她成了一个有个性、要强的女孩儿。且不说两个哥哥平日里都让她几分,就是对小妹吕媭她也难得相让。自小时起,她在兄妹之中就显得特别有主见,凡事喜欢自己拿主意。有时候连吕夫人的话她也敢违背,吕夫人有时候说她两句,她总是不服气的样子。这时候吕夫人就会嗔怪吕公:    
    “瞧你把娥姁惯成什么样的女孩儿啦,在家里几个孩儿中,什么事都得由她说了算。这样长大了嫁给谁去?谁要这样厉害的姑娘做媳妇儿?”    
    “且莫这么说,一个脾气一个命,将来娥姁的命比谁都好!”每次吕公都这么回应夫人。    
    她特别要强,这么多年来她心中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她将来要嫁贵人的。    
    现在,一听说父亲把她许给了刘季,她就在心中道:“那个贵人到了,我这辈子等的就是他。”娘给她说了刘季的身材相貌,她听了没言语。在她心目中,男人长得怎么样无关要紧,只要有本事才行。她听父亲讲过许多古代故事,并不是所有贵人长得都好看,她也听父亲讲过娥皇、女英的故事,十分佩服这两个女人。现在,到了她命运转折的时候了,她不会说什么,只静静地等待喜日子的到来。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你今天中的是哪门子邪(2)

    刘季踏进院子里的时候,刘老太太正在喂猪,她两只手上沾满谷糠,蹲在地上忙乎着。    
    “母亲大人!您三儿子要娶媳妇了!”    
    刘季喜滋滋的叫声让她吓了一跳,她愣愣地看着儿子。只见儿子满面红光,喜笑颜开的,满头上都是汗,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母亲大人!儿子我要结婚了。”刘季知道母亲吃惊,又叫了一遍。“结婚?娶媳妇?媳妇在哪儿呢?”老太太以为儿子在开玩笑。“母亲大人!”刘季顾不得母亲手上的谷糠,一把把母亲拉起来,搀着她坐在院子里的那块大石板上,自己则坐在跟前的小石板上,一五一十把事情全说了。    
    老太太听着听着就笑开了:“季儿,这是天大的喜事呀!怪不得今天早上喜鹊儿一个劲儿在门前树枝上叫哩。你不知道,儿啊,一共有三只喜鹊来回地叫。我还琢磨呢,这喜鹊叫的是什么喜呢?原来是这样的大喜事儿呀!下个月二十八?好!好日子!儿啊,你都三十出头了,为娘快急死了,我都五十多了,死前真怕看不见你成家,如今……可好了……娘……死也瞑目了。”    
    真是百感交集,老太太说着说着流泪了,抽抽噎噎的,刘季心中一阵发酸,看眼前的老娘,真的老了,满脸皱纹,牙也掉了两个,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一般。    
    “儿啊,你不知道,娘这些年就是牵挂你。他们几个各有家小,过得都还红火,就你一个还打光棍儿,村里人说东道西是小事,娘受得了。娘就是觉得你一个人过日子苦,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再怎么都冷清。儿啊,这人就是这么回事儿,上—辈儿对下一辈要有个交待,要看着下一辈有着落才行,才会放心。”“娘,今儿您该高兴了!”刘季声音里有点悲伤,但很快笑了。    
    老太太猛地站起来:“儿啊,你爹呢?快给他说去!”    
    “他娘,我都听到了!”刘老太爷的声音忽然响起在他们身后。他们循声望去,只见老头儿正在院子那边的韭菜地里除草呢。    
    “爹,您都听见啦?”刘季心中高兴,笑着走上前去。    
    “你也该让你爹娘高兴高兴了,这些年——”老太爷欲言又止,他一边搓着手上的土,一边说:“该忙乎了,离下个月二十八也就个把月时间,他娘,我看今儿再晚也得让全村人知道季儿这事儿!”    
    “是啦,”老太太知道老太爷的心思,“我这就找东面的他二婶子,让她二婶子挨家挨户说一声儿,说咱家下个月二十八请全村人吃喜酒。”    
    “嗯,去吧!”刘老太爷从菜地里出来,在刘季面前来回走了几遭儿却不知干什么,最后,他才对刘季说:“走,咱爷俩合计合计去,看该花多少钱,该怎么办事情。”    
    消息一传开,全村立即炸开了,有的说:“这是哪家人家看中了他,真是闺女嫁不出去了。他一天到晚瞎折腾,怎么过日子呀!”    
    有的说:“真是老梨树开了花!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有找他做女婿的。”    
    “可不是,听说还是个大户人家哩,有头有脸的。姑娘才十八岁,大大方方的。”    
    也有的说:“也算天照应,刘季老爹老娘都是老实人,刘季也还算仗义之人。”    
    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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