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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律香川眼底的鄙夷一闪而过──不过被人插了几次就觉得脏了?那
接下来的事情还不让你自尽!面上仍是一片淡淡的微笑,他放柔了声音道:“鱼
水之欢乃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又怎么会脏呢?连佛教中连有专司欢爱的
欢喜佛呢!你觉得这件事情脏,不过是因为触碰了你的都不是好人罢了……”
见月迟眼中渐渐浮起犹豫疑惑的光芒,律香川终是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怎
么,不相信吗?那好。”
优雅的从月迟身上爬了起来,律香川拍了拍掌,道:“ice ,你进来吧!”
木门被缓缓地推开了。
ice ,全名icebergking ,律香川从异域的商人手里买回来绝美少年。一头
红发似烈火燃烧,加上柔韧纤细的腰肢,完美的曲线,白皙柔滑如瓷器般的肌肤
──自从四年前被律香川带回来起,他一直是露芙楼内渡夜金最高的孩子。
而现在,他正仅着一件短短的褥衣走到了律香川的身旁,抬起头来用混杂着
敬畏与爱慕的目光凝视着他。
如同对待宠物般,律香川怜爱地抚摸着ice 柔滑的脊背,让他敏感的身子微
微颤抖起来。舒服地眯起了眼,ice 如花瓣般娇艳的唇中吐出了阵阵诱人的呻吟
:“大人……嗯……嗯啊……再给我……”
扭动着如灵蛇般的腰肢,ice 忍不住向律香川身上蹭去,要求着更多。
“ice。”轻轻咬住怀中人的耳垂不住舔吻着,满意地感受到了他皮肤上逐渐
上升的热度,律香川才终于放开了他,“现在,你去给小迟好好上一课,让他知
道什么叫做极致,明白了吗?”
一口银牙不甘地咬住了下唇,ice 哀怨地看了律香川一眼,却不敢违抗的他
命令。仅仅是片刻的犹豫之后,他终是走到了床边,看着上面的月迟。
昏黄的灯火中,ice 雪白的肌肤被镀上了一层朦胧而暧昧的浅黄,更是显得
惑媚万分。
他身上仅有一件露芙楼特制的褥衣,下摆极短,仅是盖住他圆翘的臀部,前
方那诱人的隐蔽之所也是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而那大开的领口,更是叫人
对他那细瓷般的胸膛一览无余。
此时ice 胸口的两点粉嫩早已因律香川之前的爱抚而挺立在料峭春寒之中,
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观察着他动作的人,ice 咬了咬牙,终是跨坐上了月迟的腰际。
见状,现实与回忆重迭起来,月迟先前的疑惑顿时转化为了恐惧。大骇之下,
他伸出手便要推开已伏下身来的ice。“别怕,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让你舒
服一下而已。”俯下身子柔声安慰着月迟,律香川云淡风清的变化结了月迟虚弱
的抵抗。
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恐惧,月迟的牙关不住打着颤,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抿紧了双唇,ice 灵巧地褪去了月迟原本就不多的衣物,久经训练的双手也
不住地在月迟身上点起团团火焰。
青涩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水光迅速在月迟的眼中弥漫开来,他淡红色的嘴
微张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身体内部涣散开来的陌生情欲已经侵蚀了他的
神智,教他无所适从。
不多时,月迟散发着少年人特有芬芳的身体便已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默默地将身体向后退了些,ice 垂下头,用单手握住了月迟已微微抬头的下
体,毫不犹豫地将之纳入了口中。
“咦?啊……啊……嗯……嗯哈……”从来没有净收入如此强烈刺激的月迟
几乎是立刻便收拢了双腿,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又让他不愿逃离ice 温暖的口腔。
在理智与欲望的双重煎熬之下,他终是立起了膝盖,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双
腿,方便着ice 的动作。
一手灵巧而熟练地搓揉着月迟幼小的双珠加强着他的快感,在他的下体数次
擦过空腔中的敏感之后,ice 还是忍不住将另一只手探向了自己正一张一闭的索
求着些什么后庭。
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的律香川此时却阻拦了他。
松开了禁锢着月迟的手,律香川从衣袖中拿出一盒滋润的膏药来递给了ice ,
面上难得的没有了笑容:“我是怎么教你的?就这样进去会伤到自己你又不是不
知道,做这行生意的自己都不爱惜自己,你还指望谁来对你好?”
ice 不说话,伺候着月迟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沈溺的欲望之中月迟不满地动
了动,唤回了他的神智。
重新含住月迟的分身,ice 在他身上使出了浑身解数。
灵巧的舌缠绕着顶端不住地打着圈,ice 的手也没有闲着。修长的指轻轻划
过分身下方小巧囊袋,引起月迟一阵轻颤,几乎立刻便忍不住要吐出精来。
在月迟即将要释放的那一刻,ice 纤细的手指却故意箍住了他分身的顶部,
不让他得到满足。
“不,放开!啊……”难过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禁制,月迟早已经把矜持
抛在了脑后。现在他只想得到满足──情欲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让他甘愿沈沦
于其中。
律香川收敛了眼神,走到了ice 身旁示意他打开药膏,轻轻挖取了些出来,
探向了ice 的后庭。
面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ice 忍不住弓起了腰身,以便于律香川的对他的开
发。
沾着滋润的药物,纤长的手指慢慢在他的菊穴四周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只
惹得ice 下身的小嘴不住地收缩着,似是发泄着没有得到满足的不甘。然而虽然
欲火难耐,ice 却一刻也不敢放松对月迟的挑逗。
在ice 的身下,月迟濒临爆发的欲望迟迟得不到满足,使他只能无力的扭动
着重伤初愈的身躯,想要求更多。
“求你放开……”在巅峰中无法达到最高点,他早已把羞耻心抛在了一边,
本能的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着饶恕,“求求你,让我出来……嗯哈……”
眼中得色一闪而过,律香川冰凉的手指缓缓进入了ice 的体内,一点一点的
扩张着他几乎是立刻便乖巧的缠了上来的内壁。
“这么紧……”觉得有趣的玩弄着ice 因为快感而挺立起来茱萸,律香川轻
舔着他敏感的后背,“ice 你的功夫又长进了呢!夹得这么紧,简直跟处子没什
么两样了,真是个乖孩子。”
又加了两个指头进去,律香川满意地看着ice 因为欢愉而不自然向后仰起了
他纤细的颈项,才开始慢慢地扩张起他温暖的花穴。
“好了,ice ,让月迟进去吧。你也快受不了不是吗?这里都在张着嘴叫饿
呢。”双手扶住ice 的腰帮助他微微站起来了些,律香川轻轻移动着ice 的身子,
终是将他的穴口对准月迟怒涨的下体放了上去。
“呀──”下身紧紧咬住了月迟的稚嫩,沈迷于感官的欢乐之中的ice 狂乱
的摆动着身体,不顾一切的追逐着肉欲的刺激,深陷于这一场官能的享宴之中,
不能自拔。
月迟眼底最后一丝清明也开始动摇,在身体最原始的本能的驱使下,他使劲
将不住喘息着的ice 推倒在了床上,翻身抬起了他如凝脂腻滑修长的双腿开始了
冲刺。
注视着在床上疯狂交媾着的两个少年,律香川唇角戴上了一抹冷然的笑意。
眸中的疯狂和嗜血一闪而过,转眼之间,他便又是那个淫乱不堪自甘堕落的
露芙楼老板了。
虽然明知道ice 和月迟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律香川却仍是轻手轻脚地出
了房门,似是担心惊扰到他们一般。
在冷清寂然的月光下,君有间正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他,古井不惊的面上叫
人推测不出他的想法,因而使人更加的恐惧──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
些什么残忍的事情来。
“你就是这样完成我交给你的调教任务的?”仍是一派平静的口吻,但律香
川知道君有间已经恼怒了。
微侧着的头,他笑:“人交到我手上便归我管了,至于我喜欢怎么做,恐怕
还轮不到君大人您过问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主子也是谦王爷呢!”
“哼,主子?应该说是恩客吧?”故意看了律香川没有丝毫反应的下身一眼,
君有间恶质地笑道,“怎么,看活春宫都不能让你站起来了?看来果然只有被插
才能让你爽啊,真是下贱!”
律香川恭顺而柔媚的微笑一如既往,只是眼中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犀利:
“说起来我能有今天,还要多多拜谢君大人所赐呢!”
语毕,他躬身而辑,行了一个男宠的礼,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第二阙繁华子
──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馨
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夙昔同衾裳;愿为双飞鸟,
比翼共!翔;丹青著名誓,永世不相忘!
现今,担当得起繁华子之谓的人,恐怕也只有谦王林宁一人了。
而此时虽然早已入夜,谦王府却仍是一派灯火繁丽的景象,管弦丝竹之声不
绝于耳,车水马龙往来不绝,赫然便是一付不夜胜景。
无聊的斜坐在首位之上,谦王爷一脸厌倦的看着坐下的酒席,不耐烦地感觉
完完全全写在了面上,甚至一贯的笑容也懒得去维持。
见状,大部分的宾客都识趣的告辞了,至于下一小半谦王的亲信还留着。
还没走的人自然知道接下来的戏码,是以面上都带着几分期待与跃跃欲试之
情。
──虽然王孙贵族们都有着几分说不出口的嗜好,但如谦王这般明目张胆、
或者说根本就是大张旗鼓的,倒还真是没有。不过他府上孩子,却也是别处不能
够相比的。
缓缓地步下了宽大到如卧榻座椅,谦王的眼不露痕迹的扫过了众人的脸,终
是意兴阑珊的拍了拍掌,示意府上的侍卫们带着早已准备好的娈童男宠入内。
只见他们或清俊或艳丽,但容貌却都是百里选一的上等货色,众人经过酒精
催化的欲望那海按捺的住?是以人人都拉过了自己喜欢的,三下两下便扯去了他
们不多的衣物恣意享乐了起来。
不消一会儿,大厅中已满是淫声浪语,间或还夹杂这一两声惨叫与连连的哀
求。
谦王爷却仅仅是冷眼旁观着,没有半分参与的冲动。
对于这样的事情,看多了也就麻木了。早些年他或许还有兴趣玩玩,可到了
可以说是“过尽千帆”的现在,不是极品就难以让他提起兴致来。
不过……律香川似乎说过,今天晚上露芙楼会送上一份寿礼的,怎么到现在
都还没有出现?如果是律香川送的东西的话,那么应该还有点让他期待的价值。
伸了个懒腰,谦王正待招个下人过来问问露芙楼可有人到来的时候,律香川
便从偏门进来了──他有谦王的特许,进出一向是不需要通报的。
看着一身华服的律香川款款地向自己走来,举止中自有一番风情流露,却无
论如何都不像是风尘中人。谦王的眸中微光一闪,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温驯地跪坐到了谦王的脚边,律香川仰头看着他浅浅一笑,当真是流盼生姿。
那媚,简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浑然天成。
“王爷,往日您对我多有照顾,若不是您,恐怕我这条贱命也不能够苟延残
喘至今。这次您本命华诞,为了感谢您,我可给是给您备下了一份大礼呢。”
“别您来您去的,听着就别扭。”伸手抚摸着律香川光洁柔嫩的下巴,仿佛
是宠溺着一只高傲的猫。已有了几分打趣的心情,谦王挑眉,“昔日在床上时你
也是这么唤我的么?”
微微一笑,律香川毫不羞涩道:“王爷怎么说,我便怎么做就是了。你的命
令我还敢不从吗?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呢!”
“你这张嘴啊,就是会贫!偏偏我还就好这么一口。”假装嗔怪地轻轻拍了
拍律香川的脸,谦王道,“你的礼物呢?光听你说了,连个影子都还没看到。”
“真难得,王爷也会着急呢!”仍是轻轻浅浅地笑着,律香川转身向随他一
道进来的侍从道,“快,去让ice 准备着,王爷召他了。”
“ice ?露芙楼那个?”挑高了眉,谦王立刻问道。
“嗯,就是那个西域来的孩子,说书说得不错的那个。”颔首,律香川肯定
了他的猜测。
──这可奇了,ice 那孩子他又不是没见过。律香川调教好那孩子之后就把
送上了自己的床,连第一次都是他的了,还能有什么新意么?
心底好奇着,谦王也不说出来,只静静地等着ice。反正这谜底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