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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东方狼牙同她一块入室内,坐下,接着谈论,他再一次对她确定死讯,却看她不喜欢东方翎死吗?他不禁出声:“他死了,你不开心?”
“我开心什么?”慕容阿娇头疼,揉着太阳穴。不管人是谁杀的,教主不会愿意知道他心爱的儿子已经死亡。她顿觉不妥,忙问他:“翎的死,你还告诉谁?”
“我谁都没说,就对你一个人说。”
“教主的身体尚未康复,这件事情……暂时别对他说。”
“你不想让他知道,我就不说。嫂子,”他忍不住欣喜,要对她讲:“翎身亡,你的儿子,焰,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取代只长他一岁,同父异母的哥哥,当上黑鹰教的新任教主。”
男人大胆的言论令慕容阿娇心惊。曾经,她也不满教主仍旧怀念死掉的侯小兰,疼爱翎比焰还多,侯小兰阴魂不散,自己在教中的地位就永远是二夫人,赢不过早已死去的大夫人!
可经过这么多年了,现实一直如此,翎也同自己的儿子一块长大,她年龄渐长,岁月磨得她只能接受事实,她和焰在丈夫的心中,不及侯小兰母子,她只能认命,嫁了他,只得跟随他,她还能怎的?她蹙眉低喃:“我夫君最爱的还是翎,要他继承他的位子,就不会答应焰做新任教主!”
“哥有病缠身,躺在床上快三个月了,连大夫都诊断他练功走火入魔,又劳累过度,不容易康复,这么严重的事,只有你知,我知,教中没其他人知道,更别说是江湖上的人。现在,黑鹰教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由我和你来决定,大家都听我们的,伏罗也不敢有意见,我要焰继任教主,谁敢反对?你怕什么?”东方狼牙不以为然。
“我……”女人吞吞吐吐。
“教主是病糊涂了,以前的霸气不晓得收到哪里,现下,他竟然要安于待在这乌岭上,还要翎去跟少林寺谈和?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教主,更不同意翎接掌黑鹰教,只有焰是最适合坐上教主的位子!”东方狼牙继续说道。
慕容阿娇注视着与丈夫样貌有些像的男人,朱唇微启:“狼牙哥,你这么看得起焰,我真高兴,但是……”忽地,他握她的手,她吓一跳,缩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出一物。
“前一阵子,你说你最喜欢的胭脂盒不见了,我就在丝路上的商人那边,买下这个,送给你。”见她喜欢做工细致的小盒子,收下了,对他道谢,他更开心,情不自禁了靠近她,嗅着花香味儿……“阿娇,你明白我的心意,哥哥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他不好好的珍惜你们母子,我来珍惜,我爱你,我想照顾你和焰!”以现下的状况来看,就算他抢走哥哥的位子,自己当教主,也是轻而易举。可他想讨好阿娇,就要把她的儿子放到最好的位置,要她安心了跟着他。
慕容阿娇满脸通红,率直的表白教人不知如何是好。
访客前来,立时打断两人之间暧昧,他们不约而同都站起来,步出室外。
“娘,牙叔叔,你们都在这儿?”东方焰蹦跳着过来。
东方狼牙看着侄子,笑问:“焰,如果你爹要传位子给你,你想做咱们黑鹰教的教主吗?”
“我想!”东方焰张大琥珀色的双眸,毫不考虑就说出口:“我要当教主,我会比爹爹更强,我要打垮那些中原门派,一统江湖!”他比手划脚,很是威风。
虽是简单的比划,东方狼牙却看出小子的内功大有长进。“哈哈哈!焰你说得好呀,有雄心壮志,叔叔没白疼你。”他欢喜而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慕容阿娇摇摇头,拿出手绢,擦去儿子脸上的汗珠,忍不住叮咛:“乖宝,你有空闲讲这些,怎么不多花时间去练武功?娘要你练的招式,你有每天按照进度去练吗?”
“当然有,我就是练完今天的份儿,才过来找你。”
“乖。”她微笑,随手整理了儿子让风吹乱的黑发。爱怜地凝视她的骨肉,他贴心,会对她嘘寒问暖,就像他小时候那样的,每天都会来抱一抱、亲亲她,然后再回他自个儿的地方。此时,她有深刻体会,焰这么好,没比翎差,不对,她甚至认为,他比翎要强,为何教主选了翎,不选择焰?
三人欢笑了好一会,东方焰听母亲的话,再回去练功。
东方狼牙直视送走儿子,沉默不语的女人。
慕容阿娇心情矛盾,手握胭脂盒,她回想刚才的谈话,儿子的前途,好半晌,似乎想通了什么,她望向东方狼牙,经过考虑后,才说出:“狼牙哥,你真能帮助焰,当上新任教主?”男人点头,她吸一口气,再说:“如果我的儿子要做教主,就必须确定东方翎真的死了……没看见他的尸体,我总是觉得不放心。”
深夜,谷底的岩洞里,只能听到外头传来水流声,虫鸣,长在岸边的蕨类和树木枝叶随着风吹,而“”轻响……
段三少大难不死,归功于佛祖菩萨保佑。平常在寺内还没这么虔诚呢,如今,他恭恭敬敬的在洞口跪拜,对漆黑星空念了好多遍的佛号……见树枝快没了,他出岩洞,到河岸边,再多折一些新枝条,忙赶回洞里,将它们丢入火堆。
“哈啾!”一阵风吹得他打喷嚏,两手抱住光溜溜的身体,他挨近火光,瞅着挂在长棍上的衣裤让火烘得差不多八成干了,他赶紧拿下来,穿回身上,舍不得离开火堆,两手在上头搓呀搓的,很暖和。
好一会了,他忍不住又瞥向蜷缩在角落,同先前一个样子,不讲话只发抖的东方翎,说道:“喂,你穿湿衣服,这夜晚很容易着凉的,快把它脱了,过来这里烤一烤。”
毒性发作的人浑身难过,两只耳朵隆隆作响,即使对方一个小小的动作、讲话、或者柴火燃烧发出的声音,在他听来是异常的吵闹,终于他受不了,向光亮之处吼叫:“吵死了,你闭嘴!”
段三少吐舌头,真是好心被狗咬。“你着凉生病了,也不关我的事儿。”他撇了撇嘴,继续独自一个待在他生火的地方。
东方翎又湿又冷,再勉强运功,抵住毒性。为了分散痛苦,他抓紧剑,想着幸好武器没丢失,手轻按腰际,夺回来的令牌还在。陡地,肚中翻搅,他极力忍耐,不由得再从衣襟里掏出一仿造于蚌的形状,其上刻有细密的石榴花结的银质小盒子……回想当时,他中了贾霸天的招,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不小心掉落这蚌盒,他抓紧它,它将是黑鹰教叛徒要杀害他的唯一罪证!
段三少隔着火光,偷窥东方翎,心想,他在看啥?又将啥东西藏回身上?他正在揣测,也担心回不了少林寺,方丈一定好着急?目睹东方翎突然站起来,他吓一跳,再看他发疯似的,飞身不停的去撞岩壁,他害怕,也站起来。“喂,东方翎,喂……”他不理他,仍旧不断拿自己的身体去撞墙,他慌得喊道:“你没跌死,还好好的活着呢,令牌也在你身上,你有啥不满的?干嘛要去撞壁,伤害自己?”
“呀啊啊——”东方翎痛楚的吼出,要不停的冲撞,才能稍稍减轻浑身又痛又痒又热,仿佛有万虫在啃噬!
段三少瞠目结舌,不敢靠近疯子。直到对方筋疲力尽,摔到地上,动不了,他好奇心作祟,小心的走过去,查看。对方闭紧双眼,没反应?他先踢开剑,忍不住再伸手戳他。“好冰!”他的体温吓到他,忙退后,他看他两手抱住自己,直发抖,该不会因为湿透,真要着凉?他呆了一会,瞅着人受痛苦,虽然是魔教之徒,终究,他同情心起,再接近他。“方丈讲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人在这世上,要多行善事。”低喃着,他还是拖着他,到火堆旁边。
移动让东方翎从昏沉中惊醒。“别碰我!”紧张大吼,他挣脱抓他的手。
段三少吓一跳,放开人。“你这么凶干嘛?我是好心帮你耶。”又念他大惊小怪。
“不准碰……我中了贾霸天的……销魂散……”气虚的人内力用尽,昏沉沉的,就要撑不住。
“消魂散?那是什么?很歹毒吗?”段三少询问:“你的武功这么好,都化解不了?”他想起在山上,贾霸天说过的。人家是五毒派掌门人,最擅长施毒,什么销魂散的,定是难搞,才把东方翎折腾成这模样!他见他没回话,昏过去啦?“喂,喂……”他摇晃他,他仍旧没动过。“怎么忽冷忽热的?”他皱眉,摸摸对方的体温,再拍他、喊他,人家听不见,他又拖着他更靠近火光,希望他能好过一点。
他身上衣物又湿又冷的紧粘他,他怎么会好过呢?于是他趁他昏迷之时,帮他脱掉衣裤,惊讶他身子骨纤瘦,长得俊,皮肤又白,像姑娘家……他脸红,非礼勿视,忙脱下自个儿的衣裳,盖在对方身上,把湿透的衣裤挂在长棍上面,让火堆烘烘。
他看了看黑鹰令牌,还有一手可握的蚌盒,猜不透,又放回人家身边。觉得有些凉,他两手抱着自己,到岩洞外面,他拔下好几片生得又大又宽的叶片,再回洞里,那它们当草席,铺在地上,他躺在叶片上头,留一片叶覆住自己。一面再添几根枝条到火堆里,他瞥着旁边的人仍旧缩成一团,闭紧双眼,脸色苍白,嘴唇泛紫……段三少叹气,忍不住咳两声,让贾霸天打过的胸口不那么疼了,他决定快点睡,等天亮了,他得想办法离开这儿,回去少林寺。
夜深人静。
火舌烧着树枝,发出“霹啪”声……
东方翎让一阵强过一阵的痒痛搅醒,即使再运功也挡不住!觉得浑身好热,他掀开布,挣扎着坐起来,两眼瞅视火苗,红的,黄的,橘的……跳跃舞动,是一个一个的美艳歌妓扭腰舞蹈,朝他抛媚眼,教他血脉喷张。
视线在美女之间穿梭,落在一位只裹着一片若隐若现、翠绿薄纱的歌妓身上,他看准了,朝她走过去。
感觉有东西压在身上?段三少惊醒,撞见一对太阳般金色的眼瞳正注视着他,活像山猫捉到猎物!“你干什么?”他推开东方翎,不知他何时醒转,样子还怪怪的?
体内毒素发酵,令东方翎产生幻觉。此刻,段三少在他眼中,成了艳丽的歌妓,她笑吟吟的推开他,却又诱惑他,欲拒还迎。“姑娘,你怎么称呼?”他笑着问她。
“嗄!?”段三少被问得傻眼,鸡皮疙瘩爬满身。“我不是姑娘!”他大声抗议,怀疑贾霸天给东方翎施下的销魂散是……春药!眼看赤裸裸的人不知羞,又靠过来,夺去他遮上半身的叶片,他急得吼出:“东方翎你瞎啦?看清楚,我是男子汉,不是姑娘……”他甩不掉纠缠,怕了,忙转身,四肢并用着逃开,却又被人抓住腰,拉回去,他慌张嚷叫:“喂,你没穿衣服喔,别乱来!”
“我要你。”东方翎不在乎有没有穿衣,只想同调皮挣扎着的歌妓翻云覆雨,灭了他身上的火。
“要个屁!”段三少大骂:“我对男的没兴趣,你再对我毛手毛脚,我就不客气啰……”狠话出口,他才挥拳,就被人家攫住,整条胳膊向背后扭,“哎呀呀,痛,痛,你快松手!”他痛得嚷嚷,一手和两膝盖抵在地上,东方翎就压在他背后,他的另一只手竟敢滑向他胸膛,捏住乳头?“妈呀~~我还是处男,要入少林寺做个武功高强,像方丈那样的僧人,你不要再乱摸我!”他面红耳赤,受不了。
“你放心,女人的第一次总会有点儿痛,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东方翎“啧,啧,”吻着轻颤的背脊,五指抓捏对方的胸部,不免一叹:“你的皮肤好结实,只可惜了你这两个奶太平坦,但是我喜欢你有个性,所以我不会介意你的小胸部。”
“我很介意!”段三少抗议:“放手,你这魔教妖孽不要亲我!不要再乱摸……”感觉背上似乎让火吻过,起了一阵痒麻,没有过的经验令他恐慌,当魔掌扯下裤子,探索两臀中间,他挣扎,心想今晚要失身?还是被男人做了……他越想越害怕,鬼哭神嚎般的尖叫:“救、救命……强奸啊!”这深幽的悬崖底下,没人会来救他,只能靠自己。他拼命挡开他,想逃走,可被脱去一半的裤子绊倒,见他再压上来,他忙扭转身,即时出手,抓住就要插入他屁股的挺立!
“啊!”下体被用力捏住,这教东方翎欢喜了呻吟:“姑娘你好主动……”他笑看歌妓。
“我是被你逼的!”段三少怒目相向,怪东方翎脑子坏了,还是怎的?老把他当成女人!
歌妓的声声啐骂都是调情,东方翎笑呵呵,身子受药性驱使,平日训练有素的冷漠与矜持完全放开了,他不由得轻摆腰肢,两腿之间让温热掌心摩擦得舒服。
段三少张嘴结舌,望着压在他上方的人,十指抓他肩膀,竟然主动地扭腰摆首,檀棕色的亮直长发披散,随动作而轻轻晃,雪白肌肤因热度而染上红晕,金色双眸转动,盈盈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