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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商兰那一夜未归,在宾馆的房间里和冯英才消魂,直把武强壮气得要死,但他没有证据证明潘商兰,她说加班就是加班。于是,潘商兰开始发现自己背后总有个甩不掉的影子。武强壮不可能总跟踪她的,他还要照顾门面呢。所以潘商兰照样找机会和冯英才幽会。纸里包不住火,武强壮总会发现的,潘商兰开始在每次幽会的时候都做足了防身的准备。
“我会给你点颜色瞧瞧的!”武强壮恶狠狠地看着她说。
“我正在等着。”潘商兰微微一笑。
“我早晚让你这个婊子知道我的厉害!”武强壮一拍桌子,人也跟着跳了起来。
潘商兰还是微微一笑:“我也想知道。”
武强壮眼里要冒出火来,潘商兰一看不好,赶紧拿了包说:“我要去上班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武强壮“呸”一口痰向她吐了过来。
晚上,温暖又给黄浅打来电话,催问男人的事情。
“不是刚给你一个了吗?”黄浅不满地说。
温暖温和地一笑:“我是在提醒你啊,别忘了。”
郁闷。
黄浅想想,又来到了网吧。这回,她找了个比较背静的角落,在这里,没有人看见她在干什么。马来西亚的雨正在等她,看见她上线就发了视频过来。这回,马来西亚的雨是在自己的家里,因为太热,他光着个膀子。黄浅看见他赤裸的上身,心里一动。马来西亚的雨聊了没几句话题就开始偏了,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把她往那方面引着。黄浅抬头看看网吧里的人,都在忙着,没人注意她。想了想,她就约马来西亚的雨到她这里来。马来西亚的雨很快答应了,说明天就过来。黄浅心里暗喜,把温暖的酒吧地址给了他,让他在那里等她。两个人很色情地聊着,在马来西亚的雨偶尔起身的时候,她看见他竟然什么也没穿。
不知道温暖喜不喜欢这个男人。黄浅终于在酒吧里见到马来西亚的雨的时候,才知道他竟然又带了一个人过来。如果同时有两个人失踪,是不是引起别人注意的可能性要大些?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看看马来西亚的雨,觉得她很反感这个人,若不是温暖相催,她一定一脚把他踢到马来西亚去。不过,他虽然让人反感,但总得来说还是个人样,是那种“我就是坏怎么着?!”的。而他旁边那个,则生得獐头鼠目,尖嘴猴鳃不说,个子小如儿童,却穿了套笔挺的袖珍版西装,正襟危坐,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黄浅差点没笑出来,想想多一个也好,下周就不用听温暖催了。
“你比视频上差一些,”马来西亚的雨打量着她,说,“不过也可以理解,上网去勾引人,当然得妩媚一些了,骗到手了,就无所谓了。”
六十二、
黄浅一愣,心里暗笑,我还嫌弃他呢,他倒嫌弃起我来了。
马来西亚的雨又说:“也是,我没想到这个,既然你老公肯跟别人私奔,肯定是你不行了,我怎么给忘了。”说着顾自摇了摇头。
他旁边那个小个子说道:“管他呢,床上的工夫好就行。”
黄浅看着他,没说话。
马来西亚的雨忙说:“哦,忘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叫做‘剑锋上的舞者’,那天在视频上见了你,很有兴趣,所以今天就跟我一起来了,希望大姐不要见怪。”
黄浅微微一笑:“当然没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你们别担心,你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我都可以帮你介绍。请稍等,我找个美女来。”
马来西亚的雨眼睛一亮,立刻说:“好啊,赶紧去吧,放心,我也不会扔下你不管的,我会照顾你的。”
“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黄浅笑笑,转身去找温暖。
背后剑锋上的舞者对马来西亚的雨说:“干吗非得要美女啊?是女人都一样。”
“操,美女干着才带劲。”马来西亚的雨说。
剑锋上的舞者轻轻地咳了一声,说:“别说得那么难听,小心别人听见。”
温暖正在她的所谓办公室里喝饮料,红红的,番茄饮料。黄浅现在知道这绝对不是番茄饮料了,想不到这个鬼魅般的酒吧老板还有这一口爱好。
“带男人来了?”温暖翻翻眼皮。
“是啊,你周扒皮一样的催命鬼,我不抓紧怎么行。在外面,是你去还是他来?”
“带他上楼。”温暖不理会黄浅的挖苦,起身先往楼上走去了。
黄浅来到马来西亚的雨的身边,悄声说:“跟我来。”
马来西亚的雨兴奋地冲剑锋上的舞者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跟着黄浅上了楼。在楼上,他一看见温暖吓了一跳,立刻不满地说:
“就这号?大街上多得是,用不着你来找啊。”
连剑锋上的舞者也矜持不住了,说:“总得差不多啊!这多倒胃口?!”
黄浅看看温暖,没说话。
温暖打量了马来西亚的雨和剑锋上的舞者半天,才冷冷地说:“我这号,确实好找,只是你们这号还真不太好找呢。跟我来吧。”
黄浅跟着他们来到那间小屋子里,她倒很想看看温暖怎么收拾他,现在,他们两个得罪了温暖,估计温暖不会跟他们来一场消魂游戏了,很可能直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的。
不知道上次那个男人和那个甘新都怎么样了,想来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马来西亚的雨看看剑锋上的舞者,对温暖,说:“小姐,很抱歉,我对你实在没什么兴趣。”
“你很快就会有兴趣的。”温暖说着,走到旁边一推,又是一扇小门。
黄浅要晕了,真不知道温暖这里到底有多少个房间。她看着温暖带着那个男人进去了,回头对她说:“你就不要来了。”于是她站在那里没动。
里面传来马来西亚的雨的声音:“美女呢?你以为你进到这个黑屋子里就成了美女了?切!”
真是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黄浅正在暗想,就听里面马来西亚的雨一声惨叫,差点把她的耳膜震破,接着就是剑锋上的舞者的破口大骂。
怎么了?一定很惨烈了,难怪温暖不让她进去。
马来西亚的雨还在惨叫着,剑锋上的舞者也忍不住跟着惨叫起来,声音之惨烈,估计就算是下了油锅也不至于如此。黄浅实在忍不住了,悄悄摸到小门边,从门缝里往里一看,登时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坐到地上去。
只见马来西亚的雨和剑锋上的舞者双手被绑住吊在墙边,身上的衣服被扒掉了,赤身裸体的,最最恐怖的是他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蜘蛛和蜈蚣一类的毒虫,正在到处乱钻着,他刚张嘴叫了两声,一只大蜘蛛爬进了他的嘴里,他赶紧吐着,可就吐不出来。一条蜈蚣在剑锋上的舞者的鼻子边转着,找着那个洞。黄浅想如果他能把鼻孔也闭上,那就好看了。可是他没有,一边大叫一边摇头,想着把它甩下去。
现在,黄浅看见马来西亚的雨的脸扭曲地比温暖还难看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嫌弃她们不好看。
六十三、
“爽不爽啊?”温暖双臂一抱,站在旁边饶有趣味地看着。
剑锋上的舞者一边狂扭着身子一边骂道:
“臭女人!怎么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没必要如此的狠心吧……如此的只能说你自己从没找到一个好的男人,也可以说根本就没爱过哪个男人,或着……根本就没人……爱过你。妈呀!痛死啦!所以你才如此……变态!如此变态之行径真是……真是前所未闻。如此所的女人如此痴迷变态恶行,可见天下妇人之心有……有多狠!啊~救命啊!我曾读过……过一本书,书中有一段对女人的评价,现在看来此话当真啊!!!女人屈服于强者,对于弱者根本不要说同情了!!!总之,你这个臭女人变态……变态之极,恶心……之极!!!”
温暖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
旁边马来西亚的雨冲着剑锋上的舞者叫道:“你他妈的要死啊?!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说点好听的让她饶了我们,还骂!我操你八辈子祖宗!”
黄浅在门外听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温暖回身打开门,说:“你不害怕就进来看看热闹吧。”
黄浅闪身进去,站在一边欣赏着。剑锋上的舞者和马来西亚的雨一见黄浅,立刻一个骂一个求。剑锋上的舞者边浑身乱抖着边抽空冲着黄浅叫道:
“贱女人,老子好心来看你,你就这样对待老子?!”
马来西亚的雨的哀求道:“姑奶奶,饶了我吧,算我们有眼无珠,得罪了您老人家!我……我快要死了啊!”
黄浅想了想,也有些不忍,便对温暖说:“姐姐,这个怕要死了,那就不好玩了,我看啊,那个叫什么舞者的,一定善于舞蹈了,我相信他的舞蹈工夫还没有完全施展出来,姐姐不防……”
温暖立刻明白,一挥手,马来西亚的雨身上的各种毒虫纷纷掉了下来,然后都向剑锋上的舞者身上爬去。
“干什么干什么?”
剑锋上的舞者立刻乱蹦乱跳起来,果然舞蹈风格大变,但他再也叫不出来了,那些蜘蛛仿佛就喜欢往嘴里钻。看他的嘴巴紧闭着,就用毛茸茸的爪子使劲地去扒着。那条转了半天的蜈蚣终于找到了他的鼻孔,钻了进去。这不能怪那个蜈蚣,只能怪他的鼻孔太小了,鼻子又扁又塌,鼻孔整个成了一条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呼吸的。
“你快点说句好话吧!”马来西亚的雨在一边看着不忍,说。
剑锋上的舞者似乎还想大骂,无奈嘴边的那几只蜘蛛正在找机会往里钻,所以他无法开口,除非他喜欢吃蜘蛛。
皮带在周辉明腰上扣好了,手也放进了旁边的两个皮质圈里,他挣不开的。然后,娇艳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把一个窄窄的皮质颈套套上他的脖子。
“手绑起来了,只能膝盖着地,不行。”周辉明挣着手。
“就这样。不然哪来的虔诚?!”娇艳嘴角还残留着被周辉明打出来的血迹,一边把颈套扣好。
这个扣是可松紧的,类似于一般的腰带扣,她把它扣得紧紧的,以至周辉明直咳嗽,连声说:
“不行不行,太紧了。你放开我的手。”
娇艳想了想,放开了他的一只手,然后把颈套又往里扣了扣。周辉明的两只脚被分别绑起,拴在一张桌子的腿上,这使他跪在地上走不了多远。然后娇艳把颈套的绳子系在墙上的一个环扣上,为了玩这个所谓的SM游戏,他们家里简直快成了马戏场了。娇艳觉得很渴,去厨房找水喝,周辉明也要喝。娇艳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害怕。
不是一般的害怕。
他们已经玩了一夜了,现在,都筋疲力尽了,那一夜都是周辉明在折磨她,现在,该论到她来了。端着水要出厨房的时候,她突然一震,为什么要给他水和?!立刻回身把水放下,出了厨房来到客厅。周辉明正在等水,一夜的辛劳,他的眼睛都没有了神采,困得都睁不开了。
“水。”
娇艳一笑:“等会完事一起喝。”说着拿过鞭子往他身上抽去。
周辉明觉得脖子上的颈套太紧了,就伸手去想松一松,或者解下来,他讨厌这个东西。
六十四、
娇艳立刻过去说:“紧了吗?我来。”说着解开颈套又往里紧了一扣。
周辉明被卡得张大了嘴巴,啊啊的叫着。娇艳没听见一样,拿着鞭子赶着他,让他赶紧跪着爬。
周辉明跪行了几步就停下了,脖子勒得太紧了。娇艳从背后一脚踢过去,周辉明猛地往前一扑,立时倒在地上抽搐起来,眼看要窒息了。
娇艳害怕了,往后退着,直退到墙角处。她身上都是皮肉佤,都是周辉明拳打脚踢的结果,现坨又看到周辉明这样,连害怕,她几乎都站不住了,很想去赶紧帮他解开l可一个声音却在告诉她:
不要管不要管!
终于,周辉明停止了抽搐l躺在那里不动了。娇艳害怕,慢慢地走过去l想去查睋一下,还没走到,那个声音又在说:
不要去不要去!
谁?
娇艳吓了一跳,看看四外并没有人。在自己的家里,不可能有外人的,难道,有人在监视自己?不,不可能!娇艳犹豫起来。
那个声音又说:把手铐戴上。
娇艳顺从地把手铐戴到了自己的手上,正想回身,却被脚下一根绳子绊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周辉明已经死了吧?那我呢?呼救?那我忙这半天还有什么意义?娇艳想着,忽然觉得很疲惫,一天一夜没合眼了,昨天又被周辉明折磨了一夜,真的很困,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潘商兰知道这段时间冯英才对自己的新鲜感还没过去,想要行动得抓紧,以后就没这么多机会了,是已又约了冯英才晚上宾馆里见面。吃过晚饭,把儿子宝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