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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耀辉一分手,齐海蓝就马上给任芳菲打了个电话。如果说她喜欢周耀辉是真实的、确凿的,那她对任芳菲的关心也并不是伪装出来的。她开门见山地问任芳菲:“上个星期,你和谁在上岛咖啡店里?”
任芳菲在电话的另一头静静地没有说话,那种安静让人觉得有些害怕。过了许久许久,她才艰难地说:“你,都看见啦?”
齐海蓝骗她说:“对,我那天正巧也光临了那家咖啡店。”
任芳菲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决堤了。她一边哭,一边哀求齐海蓝:“海蓝,好妹妹,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
齐海蓝知道,任芳菲指的别人,就是周耀辉。其他人,她并不会那么在乎。可是,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深爱她的周耀辉?齐海蓝很气愤,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任芳菲说:“好妹妹,我要见你。你在哪里?”
齐海蓝发脾气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谁,为什么:“我不想见你,你好自为之吧!”
“海蓝,你听我说,我有苦衷的。不是我想要瞒着耀辉。其实,他是我最爱的丈夫,我何尝不想对他坦白一切,卸下我心头的重担呢?”
“是啊,我也奇怪,为什么你不对耀辉哥坦白一切呢?他是一个受过教育、心理素质很高的人,他会理解你的。”齐海蓝说。
任芳菲在电话里嘤嘤地哭出了声,齐海蓝有些不忍地安慰她。
任芳菲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海蓝……你还年轻,你不了解男人。但凡是男人,不管受没受过教育,素质高不高,他们在这种事情上,都是一样的啊……我们做女人的,绝不可以破坏他们的男性尊严……”
听着任芳菲的哀求,齐海蓝也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她心一软,同意和任芳菲见面。
趁等待任芳菲前来咖啡馆的空儿,齐海蓝回味着任芳菲最后的那些话——难道真的是她还年轻?真的是她还不了解男人?
“相信我吧好妹妹。”任芳菲一坐下来便说,“我也曾经向男人坦白过,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到如今,任芳菲已经没法再对齐海蓝掩饰什么了,她只好把自己在深圳、广州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齐海蓝。她之所以瞒着周耀辉,是她曾经失败过。
第五部分:为了生存强忍凌辱男人都是一样的
其实,在遇到周耀辉之前,任芳菲还曾经短暂地遇到过另一个男人,那是她离开深圳回到广州后的事。
当年任芳菲离开了深圳后,觉得阳光明媚了,空气也清新了。广州是个可爱的城市,虽然不如深圳那么繁华,没有那么多高楼和名车,但它让她感觉更踏实,也比深圳少了一份紧张的气息。
凭着出众的外表和手艺,任芳菲顺利地在广州一家美容美发中心找到了工作。那家中心小是小了点儿,但是,工作起来也挺顺手顺心。在这里,没有任何可以伤害她的人,对她来说,这就足够了。而且,任芳菲看得出来,阿米,这家中心的头牌发型师对她很有好感。
阿米这个男孩子瘦瘦高高的,稍微有点儿驼背,剪头发的手艺不错,但是本人沉默寡言。任芳菲对他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不过她想,像她这种残花败柳大概已经没有资格挑选别人了吧?
任芳菲不知道自己在深圳卷起铺盖不辞而别时,店长知道了会是怎样的表情。他肯定不相信任芳菲敢那么做。其实,任芳菲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胆量做出这样的选择。她要为自己争得一个美好的未来。一定会有的。
任芳菲和阿米开始恋爱了。阿米对任芳菲很好,而且也非常尊重她,男女方面的事从来不勉强她。有天晚上,他俩在一起时,紧紧的拥抱和亲密无间的接吻使阿米非常冲动,想要解开任芳菲的扣子。一粒、两粒,解到第三粒时,任芳菲稍微打了一个小小的冷战。阿米觉得任芳菲是害怕了,忙不迭地说对不起,还马上帮任芳菲系上了扣子。任芳菲觉得他挺傻挺可爱的,觉得自己心里热乎乎的。可渐渐地,任芳菲发现他越是这样对自己好,自己就越觉得对不起他。她那黑暗的过去,是该对他坦白呢,还是应该永远地埋葬在自己心底?
在广州过了半年的好日子,任芳菲还是常常从梦中惊醒。她总有一种隐约的担心,担心店长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
结果,预感不幸变成了现实。
有天早上,任芳菲一到美容院,就听说深圳那店长来这边找过她,还对任芳菲的同事说任芳菲害得他家庭破裂又甩了他。任芳菲气得浑身发抖。其实,店长的老婆根本就不知
道店长和任芳菲之间的事。因为任芳菲一直不忍心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都是女人,如果他老婆知道他在外面有这么一档事,心里恐怕不会好受。而且,任芳菲以前总觉得,无论如何,店长对她还是有恩的,是他在任芳菲最贫穷无助的时候给了她一份工作,还为她付了实习的费用,所以每次想到这里,任芳菲就不是那么恨他了,就当那是一份孽缘。可孽缘也总有结束的时候吧?任芳菲不追究,他为什么还要继续阴魂不散地缠着她呢?任芳菲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中心的总经理找任芳菲谈了话,他们怕惹麻烦,想让任芳菲自动辞职。辞职就辞职,任芳菲现在已经不担心自己的去处了,她不再像刚到深圳,或者刚从美容学校毕业时那样软弱无助了。
真正让她伤心的是阿米的态度。店长找到阿米,跟阿米说任芳菲以前怎么怎么和他做爱,还说了好多床上的细节,其实都是他瞎编的。可是,阿米很相信,当任芳菲和他谈到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动手打了任芳菲。任芳菲流着泪,详细地对阿米说出了她真实的经历,希望阿米能够了解她的感受、她的苦衷。可是,阿米却说她不检点,说她跟人乱搞。阿米一直和任芳菲怄气,还要和她分手。任芳菲的心彻底凉了。
任芳菲好想用死亡来解脱这痛苦的折磨,可是,想到农村老家年迈的双亲,想到她还没能实现的梦想,她又迟疑了。她的精神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为了摆脱店长的继续纠缠,她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任芳菲假装回心转意,愿意和他在一起,让他在广州给她租了一套房子。暗中,她让在广州工作时一个最要好的姐妹藏在房子里,当她和店长在房里幽会时,高原就把他们幽会的情景拍了照片。然后,任芳菲拿这些照片给店长看,让他不要再纠缠她,要不她就把这些照片寄给他老婆。所幸,任芳菲的这个办法治住了店长,他终于离开了广州,不敢再纠缠任芳菲了。可是,任芳菲在广州没心情,也没脸面再待下去了。她叹息:“天下之大,哪里有我的容身之所?”
说到最后,任芳菲已是泣不成声。
听完任芳菲的遭遇,齐海蓝也觉得不好再说什么。她想,也许自己还未真正了解到什么是社会的复杂,什么又是人生的艰难……
第六部分:公然和女人谈论性初次见面就甜言蜜语
另一边,林青在新的工作岗位已经开始工作,她参与销售的是郊外的一个别墅小区。每天挤公车上班很辛苦,又得看销售主管和客户的脸色做事。而且,其他销售员都是外聘的年轻小姑娘,二十一二岁,叽叽喳喳的。她们因为年轻而自大,目空一切,一般不主动答理林青。而林青也不会特意屈就自己去和她们说话。因为和同事之间有这道无形的鸿沟,林青就更觉得自己的生活相当落寞和难过。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林青的手里,一张单子也没有签下来。眼看着其他小姑娘对客户抛个媚眼,笑一笑,扭着身子撒个娇,手里的签约单就或多或少地来了,她又气愤又无奈。她暗下苦功,把项目的内部环境、地理优势、周边设施、发展前景都一一背熟在心里,看到有客户来看房,她也争取第一个笑容可掬地迎上去。还别说,虽然还是没有签到最后的订单,可最近林青倒是得到了客户们的一致好评,销售主管对她的态度也客气了一些。
那天,林青接待了一个中年男子。
说是中年男子,可比起其他来这个别墅小区看房的富商大贾来说,还是年轻了很多。而且,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书卷气,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只散发着一种权力和财富的腥气。这个男人很像是个真心买房的主儿,他详细地向林青了解了有关房子的情况,还进行了实地考察,看来真的有心买房。所以,林青介绍起房子来也格外卖力。
当他们来到二楼一个小房间时,林青说:“这是儿童房,特别设计了一道门和主卧相连,这样便于你和爱人夜间起来照顾孩子。”
那男人笑了:“我没有孩子。”
林青忙说对不起,并说:“不过,现在虽然没有,以后总是要有的。房子是笔大投资,可以看得远一点儿。”
那个男人脸上还是挂着微笑,他说:“可以预见的未来我都不会有孩子。我太太以前是全国芭蕾舞季军,不愿意生孩子,她怕影响体型。”
林青有点儿抱歉,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看起来并不在意:“没什么。”
中午的时候,男人提出要请林青吃饭,林青婉言谢绝。男人也不便勉强,表示关于买房子的事,他要回家考虑一下,也征求一下爱人的意见。林青连忙给了男人一份楼书,上面钉着自己的名片,让客户有什么问题可以及时向自己咨询。
男人也递给林青一张名片,林青很激动,这是她第一次收到客户的名片。客户把名片给你,就证明有了足够的诚意和信任。相反,如果客户没有诚意购房,为了躲避麻烦,一般不会留下自己的姓名身份和手机电话。林青双手接过对方的名片,看了又看,那个男人是个律师,周雄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雄天林。
“周雄律师事务所?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林青说。
“见笑了,不过,我们事务所的名字的确经常见报。”雄天林谦虚而自信地说。
林青一直送雄天林到了他的银色宝马车前,并挥手向他告别。雄天林说:“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敬业最负责任的售楼小姐了。我第一次发现,女人认真做事的时候很有魅力。”
林青脸上有点儿发烫,她说:“雄先生,您真是过奖了,我不过是做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
雄天林好像老朋友一样地和她调侃道:“还这么谦虚,怎么中华女性五千年来的所有传统美德都让你占全了?”
林青让他夸得一颗心有点儿飘起来,想谦虚一下,却不由自主地抿着嘴笑。
雄天林又说:“真的,我太太只懂得花钱,爱慕虚荣,连你的一半好也没有。我真遗憾为什么到今天才认识你。”
林青暗自羞愧地笑了,笑眼前这位男士的直接,初次见面就自来熟,甜言蜜语无所顾忌,也笑自己,短短几个月前自己也一样是只懂得花钱,爱慕虚荣,还不如他太太,那个全国芭蕾舞季军起码还有美貌和身材。转念间,林青又呆呆地想,不知道杨欣强在外面对别的女人怎样评论自己呢?
雄天林上了车,看林青还站在车边,便摇下车窗玻璃,把左肘倚在车门上,对林青说:“林小姐,如果我重新选老婆,一定要找你这样的。”
第六部分:公然和女人谈论性出口恶气
自从那晚到何总家里去了一次后,杨欣然对何总的尊敬和欣赏又多了一层,由于听到了何总诉说他的私事,尤其是那句“全公司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杨欣然不由觉得,自己和何总的感情近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觉得最近何总对待她也格外照顾。
一天下午,杨欣然正在帮何总贴发票,前台的女孩来了一个电话,告诉杨欣然外面有人找。杨欣然不记得自己下午约了人,挺奇怪地走出去看,原来是那个伴郎。
杨欣然走上前,倨傲地说:“干什么?”
伴郎努力地挤着一脸横肉,讪笑道:“哟!欣然越长越漂亮了。”
杨欣然很不耐烦:“你有事就说。”
伴郎还是继续绕弯子,还四下打量着公司里巨大的办公室开间,说:“你过得不错啊,欣然。”
其实,杨欣然心里明白伴郎这次来干什么。前天,哥哥给她来过电话,说伴郎也是做通讯这行的,原来在一个大公司。可是,他们公司上层领导斗争激烈,他一不小心站错了队伍,所以,在最近的一次裁员中光荣牺牲了。按哥哥的意思,老爷子虽然退下来了,可老虎离山余威犹在,所以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