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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雄天林深情地唤了一声。
“嗯?”林青一抬头,手里还用力攥着两个菜盘子,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雄天林的臂弯之中。她顿时红了脸,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低下头,轻轻地说:“快让开。”
雄天林没有让开的意思,他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小青,我一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温柔、善良,美丽,大方。我本来想要买一套你销售的房子,既然现在闹成这样,你的工作就包在我身上了,小青,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林青向后退去,手里的盘子滑落在地上。
正在这僵持的时刻,林青家的门“吱啦”一声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杨欣强。他一个人。看到林青和别的男人在自己家里,地上还杯盘狼藉,他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讽刺道:“哟,挺能干啊。做这么多菜。”然后,他又把目光转向家里的这位男宾,但一下就愣住了:“哥们儿,怎么是你?”
林青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心跳加速,但丈夫这副置身于事外的嘴脸又让她无比愤怒。林青想:没关系,反正自己和雄天林之间没有什么,身正不怕影歪,没关系。再说了,他杨欣强有什么资格误会?他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林青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如临大敌地看着杨欣强。
但雄天林的弯儿转得挺快,哈哈一笑:“欣强,我来找你,嫂子说你出去了,一会儿可能回来,我就在这儿坐着等你呀。今天是周末,嫂子给你做了这么多好菜共度二人世界,我要是这会儿找你出去,有点儿没眼力见了吧?嘿嘿,算了,我还是改天再来拜访吧。”
雄天林就这么,牵强附会地解释着,一边拿起自己的包,退出了林青的家。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杨欣强在屋里踱了一圈,上前闻闻桌子上的菜和红酒,又走到百合花那里去闻了闻花香,然后不怀好意地对林青笑了:“嘿,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能耐啊?”说完,他也“砰”的一声摔门而去。屋里只剩下林青一人,呆呆地对着一大桌菜。
第七部分:安身有靠的感觉征服女上司不等于有靠山
其实,杨欣强的心里也正郁闷着呢。
姓冯的那个娘们儿,一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她先是把杨欣强送报上去的出租车票择出来了几张,说是办公时间以外的,不予报销。这事把杨欣强气得够呛,钱倒是没几个钱,可是,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那娘们儿对他还留着一手。
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过分的,那娘们儿又以杨欣强工作太忙,为他减负为借口,把他采购部门办公系统的大权给拿了下来。这回,杨欣强就不光是气愤了,心里还有些紧张。怎么啦?不会是那娘们儿已经知道他在采购办公系统大吃回扣的事了吧?
没道理呀,那娘们儿每天大事还忙不过来,不可能有精力把公司每一件诸如采购部门办公系统的小事都亲自过问到。杨欣强想了又想,最后得出结论:问题可能出在齐海蓝身上。
齐海蓝刚进公司的时候,杨欣强对她的印象先是可爱,因为她身材高挑,长相清秀漂亮,一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对人说话也很客气,怯怯的一声“杨经理”,把杨欣强叫得晕乎乎、热乎乎的。
可是接下来,杨欣强对齐海蓝的印象有了个大转弯,因为她是公司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给温大公子面子的女人。他温大公子这么一表人才,肯摸摸谁拍拍谁,那是谁天大的荣幸。可是,齐海蓝这个可恨的女人偏偏不领情,还常常警告他注意影响。给她这么一闹,不由得让杨欣强觉得本来是一件风流韵事,却显得有点儿卑鄙下流。
因为他觉得齐海蓝可恨,所以自然在工作方面,对她的关照就少了一些,有几次还成心为难她一下。
谁料,齐海蓝竟然暗暗把所有杨欣强为了教训她,给她穿小鞋的证据都记了下来,并且两次警告他,让他停止这么做,否则就会“采取措施”。尤其是第二次,齐海蓝说,她不想看到第三次发生这种事,下一次,她就不再提醒他了。
呵,对我温大公子发飚?我就不信我温大公子还捏不圆搓不扁你这小妞!这就是杨欣强听到齐海蓝的所谓警告后,心里蹦出的想法。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并没那么简单,齐海蓝真的有行动。她行动的第一步,就是到冯总那里去陈述杨欣强的某些行为。
没错,冯总是和杨欣强有一腿,用杨欣强的话来说,冯总是“他的女人”。他们两人在一起是冯总先勾引的他,先是不断给他打电话,聊天,聊私密的心事。有一次他正对她谈工作,她却娇嗲地对他说:“我们家的睡床很大,很舒服的。你有机会来试试吧。”工作和家里的床有什么关系?可他不好明着拒绝,因为她是掌握着他生杀予夺大权的上司,所以他只有装糊涂。后来有一次,冯总叫他到楼上总经理办公室,她在端庄的套裙里面穿了一件几乎是完全透明的蕾丝内衣。他刚坐了一会儿,她就脱下套裙……
还有一次,他们一同出差到美国,冯总只开了一间房。房间里还只有一张大床。那一次,冯总充满情欲的眼神、艳丽的红酒和身处异国特殊的环境使他再度沦陷。他在床上柔情似水而又孔武有力,他有理由相信她对他十分满意。
没错,她给了他成功,但他也为和她的这段私情付出了代价:公司里和他有一点儿牵缠的女孩子都被借故辞退了。而且,林青也发现了他的婚外情,他为此还和林青闹翻了。想到这些,杨欣强心里涌上一股怒火,这个女人还要我怎么样?只知道拿权力来要挟我。
冯总的确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会因为和男人睡了觉,就对他卑躬屈膝、服软称雌。冯总是永不言败的女人,这永不言败也表现在她和男人的关系上,男人对她而言是踏板、是工具、是消遣,但绝不是一切。所以,如果有哪个男人侵犯了她的利益,阻碍了她的事业发展,即使这个男人是杨欣强,她也绝不手软。
正是由于冯总的这点儿“无情”,齐海蓝才决定把杨欣强在部门里的一些营私舞弊、一手遮天的做法汇报给冯总。冯总认真地听取了她的汇报,然后作了核实。
第七部分:安身有靠的感觉听从了女友丈夫的意见
齐海蓝这么做,其实是铤而走险。这样做是周耀辉的意见,是周耀辉作为一个律师所提供的理性的意见。律师总是善于从众多方法里面,挑出最合理、效率最高的一种。纵使齐海蓝内心深处觉得“打小报告”并不那么光明磊落,但她也是被逼上梁山的。她如果不对杨欣强采取点什么措施,杨欣强会一直骚扰她,让她无法在公司待下去。
自从上次和任芳菲有了一次交心的谈话后,齐海蓝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周耀辉见面了。因为任芳菲把秘密告诉了她,她既无法和任芳菲一起分担那个沉甸甸的秘密,又不能背负瞒着任芳菲和周耀辉见面的那种内疚。她一想到这两个人,心情就很沉重。她也曾经发誓要躲开他们,再也不和他们来往。可是,当她在公司遇到挫折,尤其是当她遭遇杨欣强的非难时,她第一个想到可以倾诉的,还是周耀辉。
说起促使齐海蓝站出来的,还是那件事儿。有一次,杨欣强用很高的价格为公司购进了本年度的办公系统,价格明显高于齐海蓝向几个同类公司咨询的价格,这不由得齐海蓝不猜测其中的猫腻儿。而且,如果仅仅是价格高,多花了公司的钱,齐海蓝还有可能装聋作哑,可问题是,杨欣强还要求齐海蓝去和他指定的公司签购买协议。这样一来,如果今后上级追查起来,齐海蓝无法证实这些系统是杨欣强购置的,无法证实杨欣强偷了驴,却让齐海蓝来拔桩,那这件事就不是齐海蓝再装聋作哑能过得去的了。
齐海蓝给周耀辉发了个短信,内容就是关于杨欣强的这个命令。
周耀辉那边有了回应,他直接把电话拨了过来:“怎么回事,他又为难你了?你怎么不直接打电话来?”
齐海蓝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压低声音,哑着嗓子说:“不——太——方便。”
“噢,那我说你听。”
“好。”
“他让你去签,你千万不能去,要不以后就该说不清了。”
“我也知道不能,但他毕竟是我的上司,没有充足的理由,我一拒绝他,就等于是翻脸了。”
周耀辉沉思了一下:“请两天病假不行吗?”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再说也没这么个躲法儿的。”
“照你这么说,实在不行,也只好跨级,找到他的上司说清楚了。”
“嗯,就是挺冒险的。”
“这个险值得冒,就算你上司不支持你,但至少你维护了自己清白的声誉,以你的个人条件,不难再找到更好的去向。但是,如果你糊里糊涂地按照他的指令去做了,则有可能平白无故给你的名誉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还有可能在整个行业内造成不良看法。”
齐海蓝简单地把一切情况向周耀辉说了一下,包括冯总与杨欣强的关系。在详细分析了冯总的为人性格后,齐海蓝决定按照周耀辉建议的,找冯总谈一谈。
快挂电话的时候,齐海蓝还是忍不住问了周耀辉一句:“你们两个,怎么样了?”
身经百战的周律师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始终不对我提起那天的那个人,那件事……我也不好点破,这种事情,点破了只会更糟。”
“可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是的,我也明白,与其这样无疾而终,倒不如豁出去,说个明白。我现在做的事情无非是考验自己的耐心。”
挂上电话,齐海蓝不禁问自己:你究竟希望知道什么呢?是他们合好,还是分手?
第七部分:安身有靠的感觉欲加之罪(1)
上午10点,冯总刚来到办公室。她一般会比其他员工来得晚一点,一是避开堵车高峰,二是作为这家知名企业的中国区经理,她晚上的时间通常是不自由的,要加班、要应酬,要为一个个新计划、新方案的制定呕心沥血。所以,她缺失的睡眠只能从早上贪恋床榻中找到弥补。
冯总一踏进公司大开间办公室,远远地就看见杨欣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一种只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私密的眼神看着她。这样的眼神像一只柔软的小触角,在她的心头拨了一下,痒痒的。她回望了杨欣强一眼,但是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微笑着向所有员工问好,感谢他们为公司、为她而竭力工作。
当她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时,才注意到,杨欣强跟着她走过来了。他跨着挺拔的步姿,深沉的目光准确无误地追随着她的侧影。冯总确定他是冲着自己来的,一时有点儿不太高兴,她不喜欢杨欣强在工作场合流露出黏黏糊糊的神情,或者任何能够引起其他人猜测他们之间关系的行为。于是,冯总装出没有任何发现的样子,从手袋里拿出钥匙开了办公室门,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并随手带了一下门。
刚坐定,就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冯总放好手袋,落座在自己大办公桌后面的大转椅上,清了清嗓子说:“请进。”
杨欣强进来了:“冯总,您有时间吗?想跟您汇报一下我目前的工作情况。”
“好的。”冯总对杨欣强这种毕恭毕敬的态度很满意,她打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冯总,我想先向您解释一下关于办公系统采购的事。”杨欣强把几张单子双手递给冯总,“这是我以前预备采购选取的公司,和我们最终采购选取的公司的系统在性能和稳定性方面的比较。”
杨欣强指着单子,他的手指颀长、润泽、骨节分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性感。他用他那性感的手指一行一行地指着单子上的数据,为冯总作说明:“你看,在这几项性能上面,我以前预备定购的系统要优于现在订购的产品。当然,相比于冯总的最终决定,我预选的系统也有几项性能不足。不过,在比较重要的稳定性方面,我所预选的产品明显更强。”
其实,在冯总看来,杨欣强的解释显然只是一个过场。他仅仅是简单地说明了几句,就把手从单子上收了回来,然后双手合抱在胸前,开始诚恳地自我检讨:“首先,我必须承认自己工作的严重失误。由于我工作不到位,没有广泛询价,造成了订购产品的价格偏高,甚至使公司里一些同事产生了误会。如果不是冯总亲自过问,并确定了采购方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