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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我讪笑道,“什么叫注定?”
“注定你认识我!注定你要和你女朋友分手!注定我们要在一起!如果老天不是早有安排,又怎么会让你在这个时候失恋?”她说着,又猛灌了一杯。
幸好她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跟李欣是同一个读音,不然的话,她更多了一个理由。
冥冥中是不是真的有命运之神在主宰一切?我不禁也在奇怪,巧合未免太多了点!照片上的男人,确实跟我几分相似,但还不至于相似到让她产生错觉的地步。又或许她真的很爱她男朋友,所以看到我,就像在溺水中看到救命稻草的人一样,不想放手了。
但要我跟她在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不要做别人的替代品,那只是一个摆设。
“这回没话说了吧?”她得意的说,“你没有失恋,我就是你女朋友!”
我点了根烟,认真地说:“你听着,不管我长得像谁,我都不会是你男朋友!”
“别装了!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她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我的心底里去,“昨天晚上你已经证明了!”
“证明什么?”
“你说呢?”她喷了一口烟,“物证还在我房间,你撕烂了我的衣服!”
想起昨天晚上,我不禁有点尴尬。我是冲动了一点,但最终并没有发生什么,何况本来就是她要诱惑我!
“我不想说话了,喝酒吧!”我举起酒杯。
“别想逃避。”她跟我碰了杯,一口又干了。她的脸因酒精而显得红润,连鼻尖也渗着汗珠。
“我没有逃避,我确实有我爱的人了!”
“但你爱的人,现在不爱你了!”
“不!我相信她还爱我的!”
我忽然想起下午如烟的电话,她还爱我,所以希望我幸福,我不幸福就是她的压力,如烟是希望在她得到幸福的同时,我也得到幸福。
“放屁!”她可恶地说,“你的女朋友,现在不知道睡在哪个男人的床上呢!”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疼,尽管我对自己说过,只要如烟幸福,她做什么都可以,但一想到床,我的心还是难受。李心的话,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又割了一刀。
我不想再理这个女人,我强压怒气站起来说:“晚了,该回家睡觉了。”
她站起来,扯住我的衣服说:“还有4瓶酒,一人两瓶,喝完再走。”
“我的酒量不好,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再喝两瓶绝对不行了。”我被她抓住衣服,想扯又扯不开。
“做个有风度的男人。”她看着我,“跟女孩子出来喝酒,临阵退缩是很没风度的。”
“你道歉!道歉之后我再喝!”
“行,我道歉,我收回刚才的话。”她见我重新坐下来,又说,“对不起,我伤到你了。”
我拿起酒瓶,只往肚里灌酒。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她看着我问。
“我对别人的隐私,一向都没什么兴趣。你不说,我就不问。”我现在只想尽快喝完属于我的两瓶酒,然后回房间睡觉。
“今天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改天再告诉你。”说完,她也拿起酒瓶,好像要跟我比速度似的,拼命地灌。
说实在,喝急酒不是我的强项,两瓶啤酒灌下来,酒气顶在胸口,一个饱嗝打出来,当场就几乎喷洒出来。还好我强忍着吐的欲望,并没有在酒吧里失态。
今天李心喝得比我多,刚才在说话的时候,她就一直不停地喝,刚回到家,她就支持不住趴在我怀里狂吐了一轮,她吐得很对地方,如无意外我的衬衣即将报销。
她连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我自己也是头晕眼花,根本没什么力气扶她,我的身体拿不住重心,往后一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四部分:天堂向左 我向右我们做个好朋友吧
意识恢复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冰凉。
我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李心则像只八爪鱼一样趴在我身上。窗外,天色已经发白,看情况我们在这地板上竟睡了好几个小时。
我推了推李心,她吞了两下口水又睡了过去,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
连续两晚的酒醉,让我的头很疼,嘴里都是苦味。我再推她,她不耐烦地甩手,拳头打在我的脑门上,竟让我几乎又晕了过去。她“唔…唔…”的呢喃了几声,便又睡了。
我来火了:“起来!起来!”我使劲推她,用力地摇她,然后侧身把她翻倒在地板上,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睡地板就让她睡吧,我得趁现在时间还早,爬起来洗个澡再回房间床上睡。
她躺在地板上,可能感受到地板的冰凉,一边张开眼睛一边埋怨道:“睡得好好的,干嘛把我丢在地板上啊!”
“你把我压在地板上睡了大半夜,当然舒服,我是浑身骨头都疼。”我说着打开自己的房门。
她从地上坐起来,睡眼朦胧地问:“你去哪里?”
“废话,我当然是去洗澡,然后再好好睡一觉。”我指着被她弄脏的衬衣说:“一报还一报,我这衬衣就算是配你的衬衣。”
说完,我也没理她,收拾了衣服去洗澡了。拿了换洗衣服向浴室走去,却见她拦在门口,气冲冲的说:“你以为你的衬衣可以赔我的衬衣?我只不过是吐脏了而已,我可以帮你洗干净,但我的衬衣却是你用力撕烂的!”
“你的衬衣多少钱?我赔你钱。”我不想再跟她在这问题上纠缠了。
“衬衣不值钱,衬衣里面的东西才值钱。”她瞪着我,“你也动了!”
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那天晚上我确实动了她衬衣里面的东西。
“而且你还隔着裤子动了我另外的东西!”她冷眼看着我,双手叉在腰间,又回复了山贼的本色,“你说吧!怎么赔!”
看来她真的是赖上我了,我在心里盘算着,住满这个月之后,马上要搬家,这厮非同常人,天天被她纠缠,不死也是一身残。
我有把柄被她攥在手里,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说:“你说吧,除了做你男朋友之外,什么都可以。”
说完我推开她,径自走进浴室洗澡。
她在外面叫道:“我是不是这么让你讨厌?我是不是这么让你讨厌?”她连说两句话,就连续两脚踢在门上。
我没理她,我一身的伤痕,不想再添什么情债了,不管我多像她之前的男朋友,我还是我,她要发疯就让她自己疯吧。
我想她肯定很爱她死去的男朋友,不然她不会在两年没谈恋爱之后,看到我就像蜜糖一样粘过来。但我能了理解她的感受,如果有一天我身边出现一个一切都很像如烟的女孩子,说不定我也会狂追不舍。
以后再也不要跟李心喝酒了,这家伙老想借酒行凶,万一被她得逞了,我怎么对得起如烟?不管她的身体多迷人,那只会属于别人,而我只属于如烟。
走出浴室,只见她还站在那里等我。看到我出来,她马上说:“我想过了,你既然真的不愿意做我男朋友,那就算了。”
难得她居然想通了,我笑了一下,说:“就是啊,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做个好朋友吧!”
她点了点头,笑咪咪地说:“但你还是要赔我的衬衣。”
“怎么赔?”这小妞花样百出,我得提防提防。
“你刚才不是说只要不做我男朋友,怎么都可以吗?”她把背靠在墙上,盘着双手说:“你陪我去大梅沙。”
“什么大梅沙?”我搞不懂她在说什么。
“大梅沙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在深圳混的?”她一副夸张的吃惊样子说:“那是深圳很出名的一个大沙滩,很漂亮的!”
原来“大梅沙”是深圳的一个风景沙滩,我来深圳之后,根本没出去玩过,她既然提出来,我也没什么意见,就当是去散心吧。
我点头道:“行!”
“去玩一天!所有费用你出!”她强调说:“要好好的陪我玩,回来我就放了你。”
“你能不能不要用强盗一样的语气和我说话啊?我跟你去,当然是我请了,但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听起来却不怎么舒服!”我说:“什么叫放了我?我要是不去,你还真能奈何我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就去!”她说完也不理我,转身走回了房间。
去吧,出去散散心,开阔一下视野,心情将会舒畅很多!
第四部分:天堂向左 我向右女人的好奇心都这么重
醒来又是下午,跑去开店。如烟的店子还是她妈妈在看着,我也没打招呼。
生意很冷清,一下午才卖了几张碟,刚做够今天的店租。觉得头还是有点晕,干脆便关了门回家睡觉。
回到家里,李心的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是已经出去了还是她根本还在昏睡中。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接听了才知道是个男人,看了我的跳楼转让广告来问价钱的。
这店子我花了18000元,经营才不到一个月,我不想转得太低的价钱。我开价18000元,没想到对方竟还价8000元。这价钱太低了,问他能不能高一点,他居然说:“你这店子,给你8000元算高了!”
我也懒得讨价还价了,直接说:“12000元,要就要,不要就拉倒吧。”
没想到对方听了,连话也不说就把电话挂了。
等吧,现在想做生意的人多的是,等两天或许就有个好价钱呢!现在就算是卖12000元卖,我也还亏了6000元。如果确实卖不出去,大不了我请个人来看店好了。反正如烟是怕跟我碰面,我不去不就行了!
有了这念头,我便开始计算,这影碟店生意还可以的,就算花800元请个人看店,一个月还能赚3000元,我干嘛一定要把它卖掉呢?
再往深处想,如烟是为了避开我,所以才不来开店,但就算我真的卖了店子,她来开店的时候,我真要去找她,一样找得到。难道她就没有想过这一点?
想通了这个道理,我对卖店的决定开始犹豫起来。我在那里是给如烟压力,我走了,她就没压力了!店子是谁开的,根本不重要。
这店子还能赚钱,我为什么不开下去?
正想着,电话又响了,是房东打过来的:“你在家吗?”
“我在。”
“那我过来收上个月的水电费和下个月的房租了。”
“好的,你来吧。”
不一会儿,那漂亮房东就过来了,她穿着一套睡衣,脚穿着一双拖鞋,一副懒散的样子。神色看起来有点憔悴:“想起房租就打个电话给你,没想到你真的在。”
“平常这个时候,我还在开店,今天是有点不舒服,所以提早回来了。”
“你不舒服吗?”她关心地问,“没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一共多少钱?”
“800元房租,62元水电费。”
我把钱交给她,她又问:“你的店子生意还好吗?”
“托福,还好。”
“你的吉他弹得很好啊,弹了很久吗?”她好奇地问。
我觉得她今天的话好像有点多了,不太像平时的她。是不是女人的好奇心都这么重的?
“弹10多年了,混口饭吃而已,说不上好。”我客气地说。
“你现在不做吉他手了吗?”
我摇了摇头:“做了这么多年,累了。”
“我以前也买过一把吉他,但始终没有学会,后来那吉他就做了摆设了。”
“想学,就一定学得会,呵呵,这东西并不难学。”
“你现在可以再弹给我听吗?”
“现在?”
“嗯。”
“可以。”
我虽然有点头晕,但弹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何况已有几天不摸琴了,我也手痒。难得有人专心听我弹琴。何乐而不为呢!
“我比较喜欢听古典的曲子。”她看着我,有点崇拜地说。
我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坐在校园的草坪上,弹着吉他,身边的几个女同学都露出赞叹而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现在房东看我的眼神,就是那种眼神。
“《出水莲》吧,这是古典曲。”我说完便弹了起来。
她很认真地听着,仿佛融进了音乐中,直到弹完,她还在发呆。
“你怎么了?”我问,我的吉他水平还没到能让听众发呆的地步。
“哦,没什么!”她尴尬地笑了笑:“你弹得太好了,我听得入迷。”
她的话,让我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