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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再亲热一番。”
“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说起李欣的时候,你都会是这样。”
“我更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想发脾气的时候,就一定要把李欣从天堂里找回来对付我。”
第二部分:爱是如此的难以忘记永远也没法消退的记忆
李欣是个温柔漂亮而且伟大的女孩子。她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日子虽然很短,但却给我留下了永远也没法消退的记忆。
“好好对如烟,她是个好女孩子。”
她是在我怀里闭上眼睛的。我记得她临去前的微笑,那是一种充满幸福的微笑,同时也是一种满足的微笑。
“今生有你,死又何憾!”这是她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或许是吧,作为她,一个孤儿,无牵无挂地来到这世上,然后在自己心爱的人怀里离去,或许真的可以无憾了。遗憾的只是我而已,她含笑而去,却永远活在我的回忆里,对我来说,这本身就是一种遗憾。
天妒红颜,把她的一切美好都定格在22岁的那个夏天的傍晚。而在我的心里,她永远都是那个善解人意的乖徒弟。
天意如此,夫复奈何!
上天将如烟和李欣一起放到我的身边,让她们同时爱上我,又巧妙地让我同时爱上她们。这到底是对我的奖励还是医惩罚?
李欣把她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包括生命,这到底是伟大还是自私?她能为我献出生命,她的爱无疑是伟大的,但她竟又离我而去,把爱的烙印永远刻在我的心底,这难道不是一种自私?
我又想起那天跟如烟一起,捧着骨灰去见老和尚时的情景。
那天也是雨天,在禅室里,老和尚看着我手中的骨灰盒,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们三人之间发生畸形三角恋的故事,双手合十叹道:“皆有因果啊!”
这老和尚说话,永远都是那么高深,那么飘渺,我早已习惯了。通常他说话都跟没说一样,那天我好奇的只是在事情没发生之前,他仿佛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因为在李欣死前,我们三人最后一次去庙里的时候,老和尚不但一反常态把我们送出山门,而且在离别前说了一句:“三界何须细认?眼中一叶飘零。”
当时我一直想不明白老和尚的这句话,直到李欣含笑逝去,我才觉得这话大有玄机,所以才会和如烟一起带着李欣的骨灰来见他。
我对老和尚说:“今天不是来跟你聊天的,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老和尚说:“我不是佛,只是和尚。”
“那为什么你那天会对我说那句话?”
“佛祖掂花,迦叶微笑的时候,甚至连话也没说。”老和尚品着茶,“你为什么要问?”
“我不知道,所以我问。”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自己说出来的话,你说不知道?和尚也骗人么?”
“你认为我说出来的话,自己就一定知道答案?”
“难道不是?”
老和尚看着我,微笑着:“你们一天到晚谈情说爱,那么你认为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你们谈的又是什么?”
自己说的话,确实是并不需要知道答案的,我忽然发现自己谈情说爱,竟真的不知道谈的是什么,说的又是什么。李欣给我的,是情,献出生命的爱情。但她又跟我谈过什么?她只不过是默默地守在我和如烟身边而已,对李欣来说,只是观望,便已足够,所谓的情,有时候甚至是不用谈的,没有语言交流的谈情,或许才是真正的谈情吧。
如烟跟我在一起,好像也没怎么谈情,我们谈的多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有时候我又觉得真正的情,好像只在柴米油盐酱醋茶里罢了。
那天,老和尚始终没给我什么答案。我也知道,老和尚不想说话的时候,我就算扒开他的嘴巴,他也是照样不会说话的。
但临走的时候,他居然又问我:“如何是禅?”
我摇头,那时候根本没心情跟他聊天,这个飘渺而不知答案的问题,回答跟没回答的区别并不大。
他指了指李欣的骨灰盒,双手合十道:“顺其自然。”
人死不能复生,不顺其自然,又能如何?人生于世,不过一尘埃而已,就如窗外的雨点,从天空落下的时候,还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还是雨滴,当它们落到地面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雨了。每一颗雨点的生命,只不过是从天空落下来的瞬间。人生匆匆几十年,这期间的天空中,或许也不过像雨点那样从天空落到地面的瞬间而已。
我指着窗外的雨丝,对和尚说:“窗外有雨。”
老和尚露出一种慈祥的微笑,点头道:“雨落到地面的时候,虽然不再是雨,但依然活着。”
我明白他的意思,真的明白。那颗名字叫李欣的雨滴,虽然已经不再是雨,但却落在我的心上,渗进我的心底深处,跟我的血液、思想、灵魂、生命融合在一起,或许,她活得比原先更好!
第二部分:爱是如此的难以忘记人终究是要活在现实
不管回忆是痛苦还是甜蜜,人终究是要活在现实,要面对现实的。这五年,我把所有的爱都放在如烟身上,就如她爱我一样。
我已经失去了李欣,不能再失去如烟。李欣已经成为过去,我不希望如烟也成为我的过去。
这几天,我已经习惯了站在深夜的阳台上仰望如烟的窗户,总要等她窗户里的光熄灭之后,我才能回房入睡。
我不太愿意回忆,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但我和如烟的将来还漫长得很,人总是活在现实的,如果太痴迷于过去,只会连现在拥有的也失去。
今天的夜空居然有月亮,深圳的房子都太高了,把天空挤得如此狭窄。能在高楼大厦的缝隙中看到月亮,竟让我有点意外。有如此美景的夜晚,我在思念着如烟。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把我从思忆中拉回到现实。转过身去,马上又是一阵头皮发麻!我又见“鬼”了!
明明听到脚步声,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一只穿着白睡衣的“鬼”站在我面前仰望着我,在我发出惊叫之前,她把右手的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她又用食指和中指在嘴边做了一个抽烟的动作,向我摊开手掌。
“我求你了!”看着她一张鬼脸,我哀求道,“别再吓我好不好?幸好我没有心脏病,不然的话迟早会被你活生生地吓死!”
她的脸上涂着面膜,乱七八糟,白森森的,活脱脱一个刚从棺材里跳出来的诈尸,说不出有多恐怖。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摇了摇手,用手势告诉我,她涂着面膜,不能说话。
我当然知道女孩子在做面膜的时候是不能说话的,如烟也经常做面膜。每次如烟做面膜的时候,我都是远远的弹开,免得被她吓着。
现在被这同屋的女孩子吓得我头发都一根根竖起来,马上就有点愤怒,感觉她是存心来吓我的,我没理她,绕过她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却拖住了我,又伸出中指和食指在做着抽烟的手势。活了这么多年,我真的没见过烟瘾这么大的女孩子,我冷笑着说:“你在做面膜,不能说话,还抽什么烟啊!”
她也不说话,只是扯着我的衣服不放手。有这样的邻居算是我倒霉,我只好掏出烟盒,抖出两根烟递给她。
她没有接我递给她的那两根烟,却把我另一只手里的大半包烟夺了去。她出手飞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烟盒已经到了她手里。
那可是我下半夜写作时的最后精神食粮,我不甘心地想把烟抢回来。但她却仿佛看出了我的意图,我的手还没有伸到她面前,她就把烟盒从睡袍的衣领上丢了进去。
她穿的是宽松的睡袍,腰间扎了一条布腰带,烟盒被从她的衣领上放进去,马上就顺着她的胸口滑到睡衣里面,停留在她的腰间,鼓起了一个小小的方型。
她在原地跳了两下,然后挺起腰拍了拍肚子,下巴一仰,示威似的看着我,明摆着一副“有本事你来拿!”的样子。
我先是被她那涂了面膜的鬼样子吓了一跳,然后又被她把大半盒烟抢劫了去,心里真的是生气加郁闷。但是要我伸手到她的睡衣里去把烟拿回来,我却做不出来,只好作罢。
我气冲冲的走回房间关上门,心想:以后只要这娘们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我就坚决不把烟拿出来!
这女孩有点可恶,我搬来一个多星期了,一共才见过她两次,却被她吓了两次,还被她抢劫了两包烟,但我竟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几下轻轻的叩门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谁?”我警惕的问。
“我!”一听就是那“强盗”的声音。
“干什么?”我想起那天敲她房门时她说的话,便原封不动的回敬了过去,“半夜三更的,敲什么敲!”
“少废话!开门!”她说着竟“咚”的一脚踢在我的房门上。
第二部分:爱是如此的难以忘记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拉开房门,对那个野蛮的邻居说:“没有烟了?”
“我不是来问你要烟的。”她双手抱在胸前,倚在门旁的墙壁上看着我,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眼神竟写着一种野性的挑逗。
无可否认,这诈尸退去面膜之后,真的是个美女。我后退一步,警惕地问:“那你半夜三更敲我的门做什么?还摆出这种诱惑的姿势,吃春药了?”
她看着我,用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柔声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一个漂亮女孩子三更半夜穿着睡衣站在我的门前,舔着嘴唇用一双挑逗的媚眼看着我,问我这么敏感的问题,我马上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我疑惑地看着她说:“我是相信一见钟情的。”
我和如烟的相爱就是一见钟情。
漂亮邻居往前走了一步,踏进我的房间,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马上就开始袭击我的呼吸。我忽然觉得天气太热了,热得我在心跳加速的同时,鼻尖上还渗出了汗珠。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好像《聊斋志异》里蒲松龄笔下的那些穷书生一样,被半夜里入侵的狐仙挑逗着。
眼前这女孩子,仿佛就是一只狐仙,竟让我忘记了她之前野蛮的强盗行径。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不敢和她那炽热的眼神对视。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她就住在对面的25楼。”我把如烟搬了出来,我不能做对不起如烟的事!
她一脸春意的盯着我,笑容竟然多了一些诡秘。我从来没有听过她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我没有男朋友,18岁之后我就没有男朋友。”
她的话,让我本来就已经加速的心跳猛然又加快了,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但她马上接着说:“我不相信一见钟情的。”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色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像变了个人似的,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
这女孩子刁钻古怪,真的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
她刚才很明显就是在勾引我,只要不是傻瓜都看得出来。我有一种被她戏弄的感觉。
“别装神弄鬼的,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严肃,沉声问。
“我是来工作的。”她看着我严肃的表情,忽然又露出了那种诱人的微笑。
“少废话!”我决定不再上她的当了,不管她再摆出什么姿势,我都决定不再上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真的是来工作的!你不相信?”
“这世界上只有一种工作,是需要女人穿着睡衣半夜来敲男人房门的。”我没好气的说,“别告诉我你就是那种女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看着我,得意的笑道,“可惜我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我就知道,男人脑袋里从来都只是一些想入非非的念头。”
“也差不多了。”我讽刺着说,“我搬来这里有10天了,只见过你两次。每天你都是早出晚归半夜三更才回来,做的也不会是什么正当职业。”
“谁说的?我的职业正当得很。”她说着把抱在胸前的双手打开,我这才发现她手里拿这几张像是资料的纸。
“我是做保险推销的。”她把手中的资料递给我,“现在来向你推销我们公司的保险业务。”
搞了半天,原来她是在向我推销保险业务。我接过资料,连看也没看就丢在桌子上:“别向我推销这玩意,我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