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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晶捏着手上的那个“烈日”,来回地看,突然用力往旁边一扔。
没有爆炸声,只是一团很强烈的紫光充斥着四周,让众人虚惊一场。
“我的风雷地动令都对僵尸没多大作用,丫头,那些僵尸怎么怕这玩意儿?”
悦月淡然说:“僵尸最怕的就是阳光和大蒜。”
“嗯,没错,据说西方的吸血僵尸最惧怕的就是这两样,听说还有圣水。”
“你们自己拿去研究,自然一切就知道了。”悦月递给任天行两颗,一颗“烈日”,还有一颗是子弹。
任天行抬头看了一眼悦月,这些武器可以说是他们的秘密武器,如今他们居然这么大方地给自己拿去做研究,不禁感激地说:“谢谢!”
别小看这些武器成分,不知道他们花了多少代价才能研制出来,能这么干脆地同意人家去研究自己的武器,这分度量,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众人对悦月和郭心妍、TOM三人好感大增,只是他们不知道,SUPPER组织要跟这群危及社稷的吸血鬼对抗,一定要有足够的人力和武器,而且吸血鬼不只是在美国,在整个欧洲都有它们的足迹。他们研究出这东西之后,也曾无偿地把技术提供给欧洲各国,好方便制约那些吸血僵尸。
阳光和大蒜始终是它们的克星,就算它们拿去研究,也不能克服自己本身的弱点。就相当于人类的寿命永远是人的天敌一样,终究有个头。
周芷慧在跟任天行通话的时候,把雷滕和谢坤的事情告诉了任天行,并告诉他,那个圆珠形的东西,里面含有强烈的发光化学材料,只要轻易碰撞,就会产生很强的紫外线和部分红外线。
悦月后来也笑着对他说,僵尸之所以不能在阳光下生活,就是因为它们受不了阳光散发出的热量,还有,它们对紫外线没有丝毫的抵抗力,恰好,太阳光线里面都含有这两个元素。所以,没有任何任何吸血鬼能经受阳光的照射。而那颗子弹里面弹头的成分,是蒜精压制而成。
任天行脑子一热,不经意间想起了梦境中的那一幕,五彩斑斓尸!他心里想着:如果真有五彩斑斓尸,这些东西有用吗?
众人提到那个“九魔”的事情,古晶很无奈地说,那个绸带上的女人,他也没办法确定是不是那个九魔之一。而且,那个神话毕竟是神话,还需要去找资料。
但是,如来般若咒却是存在了,古晶长长舒了一口气,说:“我看,我要去加拿大向我一个朋友请教这事才行。”
“加拿大?”任天行心里觉得奇怪,不知道古晶的这位朋友是谁。
古晶叹道:“天下奇人异士众多,又有谁能全然了解呢。而且,这件事,除了他,我想不出有谁能解决。”
任天行挽留不了古晶,当天晚上,古晶就离开了湘西,踏上了去加拿大的飞机。
湘西事件还没有结束,连九菊派都没有正面交手,按理说古晶就算有再大的事情也不应该这个时候离开,但是他偏偏离开了。
因为“如来般若咒”的缘故,临走的时候,他吩咐马峻峰要全力帮助任天行。
大家都看在眼里,其实古晶并不是不愿意留下来帮忙,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很显然,九魔的传说对他的影响非常的大。
临走之前,两师徒还联手,用阴阳镜破了人家的阵法,天上的乌云在转眼之间就烟消云散。悦月他们看得目瞪口呆,以至于TOM对马峻峰另眼相看。
“黄风,陪我走一趟!”想起了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是一个村落,叫泗水村。
跟着任天行和黄风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小战士,长得很逗人喜欢,知道任天行要离开,嬉皮笑脸地主动帮任天行提水。
任天行知道这是张连长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这算是巴结还是想从自己身上找到什么消息,不过他倒是不在意,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他来说,没什么多大区别。问了一下这小战士,今年才二十一岁,兵龄已经有三年了,高中毕业就参军,叫初三。
玄阳寺附近的这个村落,十分的荒芜,估计有几十年都没有人住过,到处都是残枝败叶,横梁断壁。
黄风认识任天行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来过湘西,但是此时,他似乎对这个泗水村很熟悉。
就连泗水村的那个石碑都让任天行从一个垃圾堆里翻了出来,上面刻着“泗水”两个字。
初三紧跟在黄风身边,低声地说:“任老大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任天行嘘了一下,叫他不要乱说。
任天行用袖子把那石碑擦干净,眼睛落在这两个字上,脸色怪异之极。
从进入村以来,任天行回想着上次来的路,因为上次是在晚上和金金一起追着五彩斑斓尸而来,没有仔细留意,如今看着四周居然觉得很陌生,他脚步停在村口处,他记得,这地方有一块石碑。
果然,石碑让他找到了,看了四周之后,他一脸疑惑,说道:“怎么跟上次走的路不一样?”
任天行信命,他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但是他却不认命。那天晚上,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是跟一个叫“金金”的女孩子一起来的。
第十八章再探泗水村(1)
看着这个石碑,他不自觉地擦了擦手心的汗,紧张地看着四周。
“咯吱”一声,摸着石头的那只手,居然把石碑捏断了。黄风脸上一股惊诧之色,任天行手上的这块石头,起码有三个手指这么宽,而且看得出来是大理石。就算是力气再大的人,也最多只能劈开这石头,但是任天行只是轻轻地用手就捏断了。
是捏断,不是劈断。这要多大的指力?
黄风结结巴巴地说:“任老大……你……你……”身边的小战士初三,惊得张着嘴巴合不起来。
“这,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有太多怪异的事情,我自己都搞不清怎么会这样。”任天行自己也愣了,看着手上断了的石碑,不禁想起了自己对付那两个五行人的时候,想着自己当时的表情,心里突然间凉了下来。
总之,脑海里都是疑问,闭上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突然他好似发现了一些什么。黄风给他点上了一根烟,烟味充满了喉咙,渐渐往肺部沉下,脑海里清晰了很多,他手一颤,原来,自己刚刚发现的那个,是一声叹息。
一声叹息,幽幽的叹息,就像黑夜里一个寂寞的女孩对着四周的墙壁无奈的叹息,充满了寂寞,或者说是落寞、无奈、失落,甚至是伤感。
是什么事情让她发出这样的叹息声呢?任天行仔细地回忆,对,没错,这声很熟悉的声音,是自己和王婷婷在追捕双子的时候,昏迷之中听到的那声音。而这个叹息之人,就是救过自己和雷滕的人,那个叫雪儿的女人。
她是谁?这个会凌空飞行的女人,全身上下充满了神秘。
想到她,任天行不禁想到了被如来般若咒禁锢的那个女人。都是一身白得如雪的衣服,都是能凌空飞行的,这两个人,是什么人?
进了村里,黄风几次到嘴里的话,都吞了下去,只是紧紧地跟着任天行。
村落里稀疏疏的房子、庭院、破烂的门槛,偶有老鼠的到处乱窜,野猫跟着追逐,见到有人进来,一点也不害怕。
初三拉了一下黄风的袖子,用手指了一下,黄风仔细地打量了一下。
“任老大,你看!”随着黄风的指向,一条小水沟里面有一棵很大的树,树的身上长了很多的木耳。
这是一棵榕树,被浸泡在水中,几乎把整个水沟都塞满了,树干有一侧靠在水沟旁,上面钉着毛茸茸的东西,发出股股的恶臭。
任天行心里一动,这棵树跟那天晚上夜探泗水村的那棵一模一样!上面布满了很多用布条绑起来钉在树干上的麻雀。麻雀已经被风干了,除了嘴巴、羽毛和爪子,一点肉都没有,似乎被蚂蚁老鼠之类的东西都啃光了。
黄风咦的一声之后,从旁边扯了一根树枝,挑了一下那些毛皮,说:“是麻雀!被人钉在树干上的。”
“我知道!”任天行答道。
黄风脸色一股疑容,这剩下皮毛的麻雀,如果不挑起来根本辨别不出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这是一棵祭神树!”
“祭神树?”
“没错,祭神树,咦,老大,你既然知道上面钉的是麻雀,怎么会不知道这棵树呢?”
黄风见到任天行看着自己,解释道:“祭神树,是农村里面最常见的,几乎每一个农村都有这么一棵树,一般是榕树或者木棉树。每逢逢年过节,特别是七月十四的前后,村里的老人都要跟家里人各拿一件衣服,到祭神树下拜神,保佑家里平安。而那些类似祭师的道人,会在树下开坛作法,请神入村。”
“把麻雀钉在树上,有什么用?”
“喜鹊报喜,乌鸦报祸,麻雀报冤,这是农村里流传的一句话。有些人家如果中邪了,或者风水不顺,或者生意不好等,就怕有脏东西缠住他们,所以请道人做法事,凡是遇到有冤魂乱闹事的,就用一场法事,然后用红布、白布等各种色彩的布条绑在麻雀的身上,把麻雀钉在树上,让请来的神灵带走这些祸害。”
“原来这样。”任天行明白地点了点头,反问说:“你怎么这么了解?”
“任老大,我是农村里出来的。”
“嗯。有没有可能一个村子有两棵这样的树?”
“有,一个村子里如果有两个神婆,这两个神婆供的神不一样,就会有两棵树,只是……”黄风看了一眼那树,之后说,“只是,这树上都钉满了麻雀,也太怪异了,我记得我们村的那棵祭神树最多也就十多只,而且还不经常有,你看看这里,几乎是钉满了的,少说也有三五十只。”
是很奇怪,但是却说不上来。两人相互一望之后,眼光都转到背后的那些荒芜了很久的房子。
推开了几个门,进去之后,都是灰尘,里面许久都没有住人,蜘蛛网,落尘,到处都是。最奇怪的是,几乎每一户人家的大门、窗口上面,都贴满了黄符。符咒被风吹雨打的,已经很难辨认。
任天行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比较清晰一点的符咒,包好了放在口袋里,想拿回去给马峻峰,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在这里,他唯一找不到的,就是那天晚上看到的那间屋子。“任老大,你来过这里?”任天行点了点头,说:“那天晚上,我和金金一路追着五彩斑斓尸而来,路过这里!”他看了四周一眼,想到金金,担心道,“不知道金金现在是不是安全!”
“吉人自有天相!”黄风只能说出这么一句安慰的话。
走到了村尾,沿着出村口的路,就是一片竹林。
竹林很茂密,特别是出村口的竹林,可能由于常年没人修理,一大片几乎都把阳光给盖住了,风吹来之际,哗啦哗啦的,显得有点阴森。
刚刚走进竹林,任天行顿时感觉有一样东西在附近,而腰间的那把枪,突然间震动了一下,这更能肯定里面有东西。
拦住了黄风和初三,竹林深处,一个人影在背对着他们,随之而来的是“咔嚓!咔嚓!”的声音,声音显得有规律。一人在低声地说话。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初三不自觉地端起了手上的枪。
“71,72,73,74……”一直就这么数着,一个女人披着长发,手里拿着一把砍柴刀,一刀一刀地砍着一根大竹子,竹子怎么也砍不断,咔嚓的声音一下一下的。
这个地方荒芜了这么久,居然有人在这里砍竹子,真是怪异。
三个人在比较远的地方,仔细地打量这个人,不过这个妇女实在太普通了,一件花格子的衣服,在几株竹子下面坐着,一直在数。
看了好一阵,觉得没什么不妥。
“我过去问问!”初三得到黄风的许可,转脸向任天行,任天行微微地点了点头。他端着枪慢慢地走近那女人。
“111,112……”那女的每砍一下,就数一下,初三靠近她的时候,一股阴冷的风正吹了过来。
抖擞了一下,初三问道:“大姐,大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妇女愣了一下,之后继续砍她的竹子,一下一下的,头也不抬。
初三心里奇怪,这女的怎么连头都不抬,眼睛看去,不禁失笑道:“大姐,你的刀这么钝,怎么能砍得动呢。”
那女的仍然不理他,继续数她的数。他自讨没趣,看了一下黄风,任天行招手叫他回来,手上握着一把手枪。
正在他转身的时候,他听到那妇女数着:“117,117,117!”
奇怪,怎么数不下去了,初三顺口就接了下去:“118!”
那女的突然间转头,狂笑道:“118!”那柴刀突然间往初三脖子上砍来。
初三看到这女的脸之后,眼睛被吓得凸出来,傻愣愣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