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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杜宇遁光一住,搭眼看着周家这处家业。
这个地方,却不同于他上次见的,地方更偏远不说,这还只是孤零零的一处别墅,周围却并无其他人家,一应安保工作也都是他们自家的人手,并无外人在此。
杜宇如今心急那件法宝,倒也不想再造杀戮,便只挥手施法,把这些人手通通禁住迷倒,又费心用幻术把这别墅隐匿起来,却还觉得不保险,想起那些有灵性的法宝大都遇人则遁,又让汪涵隐至半空,交待了让她几句,这才放心下地去找那件法宝去。
汪涵知道他这个新师父功力虽不见得有多深厚,可一身手段却是极多,那法宝虽隐蔽,却也多半逃不出他的手段,便安心在半空中等着这他引来法宝,也好以此作为入门拜师之礼,让自己的日子也好过些。
“汪涵,你真从这地方感觉到了法宝灵压?”
过了半晌,杜宇才招手将汪涵叫下来,黑着脸问道:“我连换了几样手段,怎么是连半点法宝灵性也没见着,你当真记得是这一处地产上,有那法宝灵压?”
汪涵闻言一惊,答道:“师父稍安,且让我再试试!”
有些不甘心的汪涵鬼体化风,飞快的绕着这别墅走了一圈,才又面露疑惑的的显出了身形,不死心的再用了幽冥宗的几样感应法术,却也是一无所得,这才有些慌了神,喃喃道:
“不可能啊,明明是一阵法宝灵压,明明是早具灵性的的法宝,怎么就不见了,怎么不一点灵压也没有了?莫不是这几天让别人见着,竟先一步给收去了?”
杜宇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平静了一下心神,看着一脸慌乱的汪涵道:
“算了,若真是被别人先得去,也只能算是缘份不足吧,如今你还是鬼修之体,那法宝若真有镇魔之功,那既然此时没有那种镇压之感,这法宝就确实是不在,唉,倒让我走一趟!”
汪涵闻言诺诺称是,虽然杜宇言明不论,可心下倒底还是有些不甘,想着将这法宝作为拜师之礼,却遇见了这事,虽不知倒底是谁人抢先一步,可终究那宝物却是不在了,这种事情,便是杜宇不说,她也心下难平。
想到此处,汪涵心中一动,忙道:“师父,那法宝既然灵性早成,那不管是谁抢先了一步,收服那法宝时,总该有些形迹露出来,倒不如来问问这别墅中的人,想来哪天若有异状,他们也定会有所察觉!”
杜宇想了想,终究也是有些不甘心,刚要点头称是,想了想,却又摇头笑道:
“哪能这般轻松!似我先前那次明火执仗的入门显出灵异,尚且还换了外形,不让这些人得知真容,其他同道恐怕更甚,一旦现有法宝,多半要如同咱们今晚所做,入门就将他们禁制住了,才好放手施为,哪能让他们真的知道些什么,就算叫起来问,也多半是一无所得!”
汪涵一言既出,却也同时想到了这一点,知道此事多半不可行,面上有些红,只是却仍不甘心,心头一转,便又有了打算,笑道:
“师父,我也不过是实再不甘心,只想看看是哪一位高人偏偏先了一步罢了,他们便是看不清来人,想必也知道这些日子里有什么灵异之事!只是若只是问的话,却未必能问得出来,倒不如我潜入他魂魄中,以九幽搜魂**看察他这些日子的记忆,也有可能看出些门道来,他事后也不过病上一场,反正这周家里也没什么好人,周家父子一去,早晚也要出事,让他先病了起来,反倒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呢!”
杜宇见她一心要问清,而后几句体查人命之话也说得小心翼翼,却是有些心思,而他也懒得理会这周家下人的生死,便顺着她的心思,点头允了。
汪涵见状大喜,化身一阵鬼风,找准了那群人中,看起来地位最高的一个,便以鬼体强入他身内。
这般附体之事,于正道人士来说,极其难办,可对于鬼修来说,却简单的很!
而那搜魂法术,虽然各家都有玄妙,可对于周家家丁这种凡人,却也用不上多么高深的法诀,一样能看出记忆中种种事件。
杜宇便只等着看,汪涵能否从那里得出有用的信息了。
只是这次附身,却大出杜宇的意料。
汪涵一附进身强力壮的周家人身上,便见他身体一颤,平静了半晌,杜宇知道,这是她初入人躯,降住了那人的魂魄,只待施展搜魂之术,只是此时,那躯干却忽然又猛烈的颤抖起来,抽风似的抖动了十几下之后,突然从眉心处散出一道黑气。
杜宇大惊,连忙往那黑气中又传过一道真元,才见那黑气又变成汪涵模样,面色惨白,显然元气大伤,可她却一脸喜意的叫道:
“师父,那法宝还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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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五火真经第二十章法宝到手
汪涵形体一晃,略显元气不足的脸上却满是兴奋,赶紧宣布了她的这个现。
杜宇闻言一愣,奇道:“你是从他魂魄中得了信?怎么知道那法宝还在,又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汪涵静了静心神,见杜宇一脸不信,不由苦笑道:
“师父,我哪里敢再用法术察他的魂魄,单只是进入他的体内,我便觉得一阵灵压又无数不在的压下,我心下有些惊异,刚想出来和您再说一声,却又有些拿不准,便想着顺手再看看他魂魄记忆!谁知道我刚将他的魂魄赶出本位,便觉得那灵压忽得又强了十倍,竟似有灵识一般,丝毫不伤那人魂魄,只想将我魂魄压碎烧死,我一时承受不住,便赶紧逃遁出来,饶是如此,却也被伤的不轻呢!”
杜宇见汪涵这般模样,眉头一皱,道:“这样说来,那法宝威力恐怕还在料想之上,只是咱们见识短浅,才不能将其找出,这却是不好办啊!”
法宝一旦灵识天成,便自可躲藏,如果不能以强过其千百倍的法力,推算出其所处位置,那想要找到它,就只能看缘份,看看它能否自动跑到你手上了。
杜宇早先刚从汪涵那里得了自信,才迫不及待的赶来此处,原本是想,既然那记忆中所传的鬼经文字都如此难得,那同时出现的诸般应用之法,也该是十分灵验才对,便是自己此时功力差些,可仗着那些法诀,却也未必就不能把法宝收入怀中,如今看来,却是有些不现实了。
杜宇叹了一声,虽有些心灰意懒,却也知道这种事强求不得,便想着等到日后法力精进,再来取这法宝。
“师父若欲取这法宝,却也不是不可能!”汪涵休息半天,见杜宇露出去意,心下一动,便连忙出言道:“若依我看,那法宝虽然灵性非凡,可依眼下来看,我两次有所感受,却似它是只管占人肉身之事,其他的,任他是魔门**还是鬼道法术,它都不显灵异,可见多半先辈禁制,便从此出!师父若有意取宝,何不也学着鬼道神通,占人肉身,当此之时,再顺便感应那法宝灵压来自何处,那法宝终究无人摧动,只要师父探清来路,咱们再私下定下一应阵法禁制,却也未必不能将其收服!”
汪涵所言,大有道理!
杜宇本来就意志不坚定的心又有些动摇。
对于其他人来说,若是修为不到元神以上,除非像汪涵一样有什么法宝相助,不然,是不太可能魂魄离体,侵入他人的。
不过,对于杜宇来说,这却算不上什么难事,一应传承记忆中,虽然没有直接把那件法宝找出来的法诀,可要想造成侵占肉身的类似效果,以引动那法宝,却也称不上什么难事。
杜宇思量一阵,也深感可行,心动之余,便想再试上一试,连忙依法准备起来。
回忆好占人肉身之法,又准备好,到时以何法术追溯那法宝来路,杜宇一事不劳二主,还是将先前汪涵侵占不成的那位扶起身来,运起一道饱含自身神念的清阳火,再一次打入那人眉心。
那道清阳火是杜宇一身修为所在,如今一经入体,在杜宇刻意摧动下,出种种波动,却和那侵占人身的法力波动差不多,只是如此等了一会,却并不见有什么威压。
杜宇心下生奇,不由暗道,想那件法宝不过是一件器物,便是生有灵智,又能有几分应变,自己放出这般法力波动,自信也与那寻常夺舍之人差不多,若真有那法宝,却为何还不上当,莫不是那汪涵出言骗我不成?
反回头再一思量,又想道,不对,那汪涵如今一身修为尽附于我那阴阳两界火上,除非她能当即突破到下一个境界,否则一旦我身死形消,她那魂魄中的两界火便成了无本之木,魂消只在旦夕间,却是任谁也救之不起!想来以她的聪慧,在当初借那两界火铸形之时,便当知道这事,如今又怎么自寻死路。
可既然如此,那这宝物却又为何不再显灵异,难道它还真是认人不成?若它就是这个性子,只认了那汪涵为主,那却是让我白跑一趟了!
杜宇脑中几个念头翻了一遍,忽然暗笑道,是了,却真是胡思乱想,既然己进了他身体内,再想那些,却又能有何用,还不如再往里探一探,大不了真的把他魂魄弄死,来个鸠占鹊巢,看看那汪涵所言的法宝究竟能不能显出灵异来。
杜宇打定主意,便运起清阳火中的元神,径往那人识海中去,念头一动,便要将那人魂魄烧死,好让自己这缕分神占了肉身。
然而杜宇这边火力刚落到那人浑浑噩噩的魂魄上,便有一阵莫能名状的威压突然降临,那人魂魄得此助力,便见杜宇那缕清阳火扑闪几下,竟然就此灭了!而那人的魂魄经此一惊,却突然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刚要感知四周,看看是出了什么事,却被大喜过望的杜宇反手一记,又震晕了过去。
杜宇震晕那人之时,便觉得那阵阵威压蓦然一强,无边威能降临,杜宇那清阳火虽然神妙无比,可在这一震之下,却不由心神一动,火光片片散开,灵识被迫离开那寄身火焰,回归杜宇真身上。
汪涵一直守在杜宇身边,见他就这么元神附物离体,心下叹了一声,却也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也在一边暗自调息,过了片刻,心下刚有些奇怪为何还不见一点动静,便见杜宇对面那具肉身蓦得一震,眼皮翻腾,看那样子,竟似是就要醒来,心下惊异之余,便连忙在一旁护着。
可那肉身眼皮动了几下,却忽而又停了下来,静了片刻,便见一道火线突然从那他眉心飞出,回归到杜宇识海之中。
汪涵见那火光回来之时气息大弱,只能勉强拉成一线,看见杜宇回魂后,便连忙要问出了何事。
杜宇睁开眼来,脸色转眼间便白了几分,只是眼中精光却暴涨起来,便是那气血不合的样子,也掩藏不了他此时心中的兴奋之意。
“师父,可曾找到那法宝气息?”汪涵虽然看见杜宇的样子,便猜他必然得手,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杜宇闻言微微一笑,调合了周身真气,又将手中几样法器准备好,才道:
“汪涵,你准备好那血河幡,若是那法宝遁光太快,你便出手,不要顾惜那血河幡,只要阻上一阻便好!”
汪涵闻言大喜,也不细问同,连忙应声到一边准备。
杜宇自从那缕清阳火回来大半,虽然气息略损,却是成竹在胸,也不用其他法门,便径往那楼后花园走去,看也不看,先一把火把那周遭树木花草全都烧死,轻吁一声,便祭出了青叶戈。
那青叶戈虽是新得,可在杜宇手上炼化几日后,却深感要比过往一切法宝都好用百倍,日日揣摩下,如今早已将其中用法试出大半。
杜宇两手掐出剑诀,将那青叶戈化成一道青光盘绕,口中轻轻一吐,却又是一道火光。
只是这火光却程碧色,邪异得很,一落到那土地上,便无声无息的烧出一个洞来,在杜宇的摧动下,不住往下烧去,却只烧了五六米,便自熄灭下去。
杜宇见状一笑,却是丝毫不敢放松,将那青光往下一绕,便往那洞中探去。
“嗡……”
一声清鸣,便见杜宇浑身一震,那被火烧出的洞中一阵交响传来。
“轰!”
那处洞口蓦然炸开,现出其中情景,却是一黑一青,两道光芒在不停纠缠,从洞中打到半空,余波将那处小洞给震裂了。
杜宇见状一喜,连连摧动手上法诀,意欲使那青叶戈压制住黑光,可那黑光看似伸手可破,却偏偏有几分遇强则强的意思,被时青叶戈出八分力,它不过堪堪被困,而此时在杜宇狠下,青叶戈挥出十二分的功效,可那黑光还是没有成擒的可能。
杜宇心中大急,那黑光宝光凝实而呆,气势冲霄,若不尽早收服,难免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心急之下,杜宇一边操纵那青光,一边反手拍中自己心口,口中一吐,便有一线本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