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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道友何必离之太急,贫道还有几位师兄,正想一同领略道友风采,何必来去如此匆匆!”
清铃子见杜宇转身便要逃回,哪里肯依,眉头一皱,轻咳一声,伸手一指,将那柄碧色飞剑化成一道剑光,便要来阻上一阻,好让后面的几位师兄师弟能够赶过来。
杜宇身形一动,便如化成一道火光飞遁而去,度自然是极其惊人,不过,这里不过就是他洞府门前十几步远的地方,如此距离内,这一动虽然迅,却又哪能骗得过早有准备的清铃子。
清铃子身形不动,便见他头顶那面宝镜一片清净光华撒下,罩定了这洞府门口百米之中的方方面面,一片如水光华中,就让杜宇度为之一滞,身形缓了一缓,等他再心叫不好时,却是能见到,那柄碧色飞剑便如蛟龙入海般杀了过来。
“找死!”
杜宇本来就对这个清铃子窝着一肚子火呢,只是看在他身后一堆师门兄弟的份上,才勉强说服自己且先放他一马,如今见他还是这般不知趣,竟然还想在此将他拦住,一见那片月华似的宝光罩下,他心里火气便噌然而起,此时再见一道碧色剑光杀来,杜宇心头怒火哪里还能忍得住!
眼中寒光一闪,杜宇保持后退之形不变,勉力转身正面清铃子,一拍腰间,便见其中飞出十几颗核桃大小珠子,其中一黑两灰十三红,总共一十六颗,只看那法力波动,正是雷珠一流,直往清铃子那边流星赶月般奔去。
同时左手往头上一摸,反手拨出一根乌木法簪,轻轻一摇,便见那乌木法簪见风就涨,挥因杜宇胸前时,便成了一根三尺三寸三分的无锋木剑;右手拍过腰间藏宝袋后,略微一抖,便见右臂上自袖口间滑出一片青光,其疾如风,其势如雷,只绕着杜宇右手一个盘旋,便自飞射而出,上前抵住清铃子那道剑光,口中清叱一声,便想要先引爆那一排神雷。
清铃子见状一惊,杜宇转身光跑,倒尽在预料之中,可面对他的拦截,能这么快的反应过来,心念一动,便立即有诸般手段施展,还凭此立时组织起这么快的防守反击,这等反应与手段,却有些出乎意料了。
不过,这些手段,却还难不过这位一直作智珠在握状,把杜宇哄得团团转的清铃子。
面对当先一把撒出的珠子,清铃子一眼便认出其来历,不过,认出归认出,可他却还未曾炼就元神,使不出“先天乙木擒拿”那种凭空禁制的手段,以他这种修为,面对如此一片神雷,若想凭着法宝硬接,除非是仙府宝物一流,否则非要受了震荡,一时不动用真元才对——是以,清铃子好似除了就势退去远遁,就不可能使出什么好手段了。
然而,有道是,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能够把杜宇骗得团团转得清铃子,此时又一次的显示了他的智力非凡——一见此时飞来神雷,心中一动,手上自然有应,只见头顶上那面宝镜光华一变,华散为整,便要抢先一步来引爆那些神雷。
自古以来,扔雷珠这种行动,大都是在背后偷袭的时候使用,其原因就是,必须确保那雷珠在爆炸时,至少是能离敌人近、离自己远的——毕竟,雷珠这种一次性用品,向来是只管爆炸的,而在识别敌我这一层面上来说,却一直很遗憾的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所以,虽然神雷这种一次性用品很好炼制,也很好使用,可还是不能达到代替法宝的目的。
而放到眼下来说,不得不说,清铃道士很自信,他确信眼前这个仓惶而光的家伙,虽然有着炼气第八层的修为,却他决然不可能同时控制这么多种法宝——这其中包括十余颗神雷!'
大多数神雷,也是需要控制的,没有相应的神念与法诀,并不能轻易引爆——不然很可能会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产生一些很不好的爆炸事故。
所以,放在眼前的情况下看,面对一个连连祭出两件法宝,却还同时想要控制十几颗神雷的杜宇,清铃子心中不免产生了一缕淡淡的悲哀——炼气期的修道士,神念终究有穷尽,他难道就不知道,在祭出两件法宝的同时,还在近距离祭出这么多的神雷,是一件多么愚昧的事吗?
呃,对于这个,天地良心,杜宇确实不知道!
所以,看着清铃子怀着淡淡的鄙视,轻轻掉转光华,随着他眼中寒光一闪,头顶宝镜上光华流转,符纹幻灭,便有一阵月色光华化和为硬,凭空带着一片刚强引动之力,直奔那刚刚离了杜宇身前,还未曾到两人中间的一片雷珠而去——杜宇委实感觉到了一阵莫名其妙!
明明是我控制的雷珠,你来凑什么热闹?
不明所以的杜宇一边用青叶戈将清铃子那道剑光圈住,一边开口轻叱一声,心念动转间,便让那一片雷珠如游鱼一般,就在那清铃子光华将罩未罩时,顺着那法力波动中露洞,轻轻滑过这一片月华之色,反而把去势加疾了几分。
“不好!”
清铃子踌躇满志,正想再让眼前这小子再来个自食恶果,饱受一番自家神雷的厉害,却没想到杜宇来历神妙,一身修为奇诡莫测,斗法时眼力虽不高,却自有一股天然应机之心,竟能在这种情况下,不但看出他法宝露洞,更能像控制法宝一般操纵那十余枚雷珠,玄之又玄的从那细小的露洞中飞纵而出。
“爆!”
又是一声清叱,随着清铃子心情的大起大落,杜宇第一手攻击终于如约到来,十余枚雷珠分散开来,在杜宇有心指挥下,将周围数百米内弄得一片乌烟瘴气,来来回回翻腾着那股地煞真火与阴魂死气。
“啊……李明峰,我与你势不两立!”
摆了摆挡在面前的乌木棍,几乎毫无伤的杜宇见好就收,看着越来越近的碧流一伙,杜宇连忙趁早着那一片雷光地火肆虐的时候身形投回,随着一道道禁制重新出光辉,赶紧回了洞府中——汪涵这孩子还是很有眼力的嘛,这禁制禁闭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而那清铃子,嗯,那些雷珠,除了一颗太阴灭魂雷、两颗噬魂灭仙雷是得自碧灵子之手,保存至今以外,其它一十三颗雷珠,倒都是杜宇在这些时日里,借助着洞府中诸般禁制法坛,自己炼制而成,是以,在爆的时候,不免便在雷珠特性之外,又加了别的东西——只听着方才那声惨叫,对照着记忆中那个总是一脸成竹在胸的清铃子,只从这这等反差中,便可知那另加的东西是何等深得人心,此情此景,倒是让杜宇不禁嘿然一笑。
至于他惨叫时说的那个“李明峰”,呃,杜宇出去时,连身形都变了,换个名字也是应当的吧!
一脸偷笑的杜宇身形如梭,眼见便要趁着那禁制完全进入洞府中,却忽然听见洞外依稀传达室来几声吼叫。
“清松师兄,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清松子,你的护身宝镜呢,还不快用心光传念,让守丹师叔快些来救治!”
“清松……”
杜宇闻言险些脚下一滑,心中愤愤不平道:
靠!世上竟有这等不要脸之人!这混蛋,竟连道号都敢报假的!
第二卷幻心火第二十三章又见身外劫
杜宇在愤懑中匆匆返回洞府中的大厅,身形尚未立定,便觉脚下一震,抬头一看,便见眼前洞中墙壁上,道道符纹闪现,其上光华流转不定,同时耳边传来一阵轰鸣,振得那些符纹也跳动不止,依稀似乎正在传来声声哀鸣——正是碧流观的那伙道士出手了!
“师父!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汪涵手里拿着那掌控洞中禁制的玉符,虽然手里火焰冥灭不止,不停得指挥洞外禁制的运转,却只是让洞府中震动之声略小了一些,显然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值此情形,汪涵虽然有感方才杜宇演了一出好戏,却也没了再开玩笑的意思,只是急急问道:
“他们人多势众,那一伙道士,怕都是有炼六七层修为的,其中两个带头的,只看他们出手的威势,怕即便不是炼成元神的人物,也有至少炼气十层以上的修为,他们又是一门师兄,所炼法门似乎也精通联击,只这片刻之时,洞府外的禁制便被毁了三重,看这样式,府中禁制最多再支持一刻钟,便要损毁殆尽!”
杜宇早在外面时便匆匆与那一伙人打了个照面,此时自然是比汪涵更明了那些人的水平,闻言不由苦笑道:
“哪里还用得着一刻钟,他们人多势众,又是这里的地主,眼下这些人,靠着洞府禁制,咱们还能勉力挡住,可一旦事情拖久,他们那观中来了其他长辈高手,就咱们这点地方,府外的禁制虽多,却又哪有半分抗力!唉,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的命,从你修为突破时,我便早该想到的……现在也不过是晚了一步罢了,怎么就落到了如此地方步!”
说话间,杜宇拍了拍脑袋,一把接过汪涵手中的玉符,一边带着她匆匆再往那地下密室中去,一边手上印诀不断,用远汪涵的手结出道道符印,把洞外禁制运转得更增几分灵性,不过片刻,便显然见到府中情况好了不少——这却是要以那些禁制为靠,再多阻碍那些碧流观来人一会。
毫不顾忌的将那道道禁制阵法摧动,杜宇这一出手,却又与汪涵不同,那府外的禁制阵法,本就是他一手设计,当时便曾有种种设想,此时情形一至,自然便有相应手段,虽然眼前境况远设想之难,可杜宇一但狠下心来,将那些原本循环利用的禁法抽*动,也只当成个一次性用品来使唤,一时半刻之内,却是任那府外十余个修为不在他之下的道士猛攻,却也无法真正对洞府中诸物产生威胁。
杜宇暗叹一声,倒底家底不够丰厚,府外的禁制阵法虽然立意颇高,却限于材质限制,算不得真正第一流的存在,现在挡住那些炼气期的道士已然勉强,若是再等片刻,来了三五个炼就元神的高手,怕是转手便有覆灭之险!
想到此处,杜宇一咬牙,虽然心中惋惜,却也不得不对汪涵说道:
“好了,汪涵,我一会便再将那地火法坛引爆——唉,每一次遇见了事,都少不了让它遭上一回难——这一回,早在建那地火法坛时,我便多藏了一手,那法坛借着以前丹阳散人留下的通道,已然和此地地气相通,一旦引爆,便有地火喷,煞气四溢,一时天地之威,能使生灵涂炭,只在那一瞬,除非得道真仙一流,否则必然无法可挡,到时你藏身于血河幡中,万事莫惊,只凭我带着你,借那地火之气遁出,自然能找那一线生机!”
汪涵闻言,不由一惊,连忙叫道:“师父,你昏头了不成,那地火与地底煞气喷不比平常,不要说这种情况必使此地十数年内再无生机,将来必于天劫中有应,便是只论眼前,既然你都说了,那一瞬间爆之力非人力可挡,你那时在那爆最中央,纵然那清阳火再神妙十倍,又哪有半分幸存之理!”
眼见二人转身入了地下室中,看着那地火法坛,杜宇轻叹一声,反手拿出早先准备给汪涵服用的那枚“狐心舍利”,苦笑道:“若无把握,我又怎会自取死道,你莫非忘了,我早与你说过,我们这一脉炼火之法,与其他诸法不同,其中精妙之处,一在自体内引火之时,玄之又玄,妙不可言;一在双火相混时,两两相交,别有洞天!如今事权从急,我也只能借此物引成幻心火,借那两火相交时的身内大劫,来硬抗那地火煞气喷涌之势,虽不能保得自身毫无伤,却也能勉强保住一条性命!只是可惜了这颗狐心舍利,你若想再铸火基,却是要等下一个机缘了。”
汪涵听至此处,脸却并未露出何可惜之色,反而眼神一滞,突然惊道:
“身内劫?师父,莫非现在这是身外劫?你曾说过,你那《五火真经》修炼突破第一层时,便有身外劫,但凡与你有怨,不管识与不识,皆受天机指引,自然与你为难,那碧灵子便是由此而出!我所修道法与你一脉相承,眼下这场变故,莫非就是我的身外劫?不然,不过是杀了几个扶桑人,除非那个扶桑小白脸是那碧流观观主的私生子,否则怎么可能就招惹如此祸事!”
杜宇见汪涵明白过来,便也不否认,只是点了点头,叹道:
“唉,多半便是了,只可惜,虽然这《五火鬼王经》是我宿世所带,其中诸多具体应用,却多半未曾尽数记起,早先在助你炼成第一层鬼王经后,因那劫数与我所遇劫数相合,是以虽有些波折,却并未以为这一门功法也有身外劫!直到此时你再次突破,冥冥中又有一重天意,不过几步岔错,竟如此机缘巧合,危险至此等境界,我才依稀想到,直到方才在洞外时,不知抽了哪门子的风,一时间竟被那青松子道士骗过不说,后来还一时心中怒火上涌,险险出手就此杀了他,这才突然福至心灵,记起前世过往,知道了你这《五火鬼王经》与我那《五火真经》恰恰相反,正是每修炼至单火之境时为身内劫为主,双火之境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