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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丸胚胎是他早就做的准备,当初运用地脉霸体,将宝船上的桅杆长枪一把抢了下来,张默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那桅杆长枪乃是宝船上的常规攻击手段,所耗费的心思,运用的手段、材料自然是最好的,也是剑丸成长的最好养料,张默当时就按照【孕剑诀】中的方法,将桅杆长枪深埋在地脉霸体之内,运用霸体灵气与地脉运转之力不停的锻造,最终得到了这块剑丸胚胎,将会成为他剑丸成长最重要的养分。
没有过多的准备,张默直接就将这胚胎融入经脉之内,调动体内剑气将其移至丹田之中,在丹田之内,一枚剑丸蛰伏,丝丝锋利无比的剑气在剑丸之上不断升起,就如同一个源泉一样,本身却没有任何气势。
这团剑丸胚胎进入丹田之后,立刻在剑丸下方沉寂下来,而剑丸轻轻一抖之后,如同生长在这陪台之上一样,两者立刻融为一体。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张默刚刚转移到丹田之中的剑丸胚胎,正在以非常微弱的速度流失,而流失的那一部分,则全部融入到剑丸之中,剑丸在这种过程之中,不停的发展壮大着,生成的剑气,也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变得更锋利、更强大起来。
【孕剑诀】虽然只是金丹功法,但毕竟经过天焱真君仔细雕琢过,级别虽然没有变化,但根基却是大大不同,拥有成长潜力的功法,可是比什么元婴功法都珍贵的,只要张默有本事,日后甚至可以让【孕剑诀】走的更远!
“呼!终于告一段落。”张默将神识在地脉霸体中抽回,看着忙碌的乌厉岛说道:“就等大精神秘术完全施行后,就该是【厄土战场】面世的时候了,已经耽误的够久了,还不知道家里面情况如何呢!”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家中的变化
临武县中,县衙之内,师爷田润雨此时正在负责招待客人,眼前的这个客人身着长袍,看上去略显苍老,但是一对眉毛却如同利剑一样飞起,每一根眼毛都像是一柄利剑一样,给人一种随时都会从眼眶上面脱离,飞起伤人的感觉,让坐在对面的田师爷有,下意识的就要躲闪,好像随时都会被对方伤到一样。
“小姐进入宗派之内,前后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田润雨尽量将这种不适的感觉忽略,与对面的人交流着:“这段时间小姐从未与家中联系,更未曾向家中要求什么,不知道这次寿先生前来,有什么要吩咐的。”
寿先生,寿鹏海,长阳剑宗弟子,具体身份不明,只是在之前拿着小姐的信物,直接找到了县衙之中,老爷身为天运帝国一方主政者,将小姐送到长阳剑宗,已经是最大的逾越,现在当然不能再与长阳剑宗有任何的牵涉,但是女儿的消息又不能不管,所以就委派田润雨来与对方接洽。
田润雨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话语间自然也少不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却不料对方眉毛一扬,一股无形的剑气扑面而来,只听他说道:“我来这里,并不是提什么要求,也不会向你们索要任何东西,县令大人的为难,主母已经向我详细解说,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县令既然将小姐送到长阳剑宗,自然对这个宗门是有所了解的,虽然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主母,但是既然对方这样说,自己当然就要这样接下去,于是回道:“主母大人可真是雍容宽厚,小姐进入长阳剑宗时间尚短,能有这样的主母,可真是小姐的福气。”
“你不要多想。”寿鹏海似乎知道田润雨在想什么,直接说道:“我所说的主母,并非是剑宗宗主之妻,而是长老之妻,也就是你家小姐,主母金悦静。”
虽然说这是主母,但是在寿鹏海的言语中,并没有听出太多的尊重之意,可即便是如此,也足以让田润雨惊讶的了:小姐这才进入长阳剑宗多长时间,怎么一下子就成了长老之妻,成为剑宗弟子口中的主母了呢?这变化的,也实在是太快了吧?!
不过,知道小姐一切都好就好,连县令都不想多过问的事情,他一个师爷又怎么会不知好歹的去询问,于是直接说道:“既然如此,不知道寿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
小姐已经是主母,现在又是在天运帝国的地盘上,如果不是对方修为比自己实在是高太多,田润雨肯定不是现在这幅神态:身份、地位、实力、势力,这些东西任何一样,都会对人产生影响,从来都不是绝度的,田润雨有此表现,实属正常。
“主母曾经说过,在进入长阳剑宗之前,曾经因为灵田买卖的事情,与其他人有过冲突。”寿鹏海申请波澜不惊的说道:“当初主母就曾经发下誓言,如果他日有能力,一定要将此人加诸于身羞辱,全部找回来,今天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
田润雨有些了然,在小姐进入长阳剑宗之前,为了筹集足够的嫁妆,曾经多方设法,其中最为他看中的一点,就是那三亩灵田的灵性,曾想着将灵性强行剥离带走,作为自己一个强大的依仗,没想到前后多次被拒绝,后来还有范家强行插了一脚,将这件事给搅黄了。
虽然自己也曾经在其中动过手脚,让那活着的母女受到了惩罚,但是想来还不足以让小姐解气,况且自己做的事情,小姐也不知道,于是在有能力之后,就亲自派人前来报复了。
虽然早就知道小姐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但是没想到竟然如此的迫不及待,可见当年的事情,到底让小姐有多么的憋屈。
想到这里,他就对寿鹏海说道:“寿先生来意我已经知道,不过此地属于主公治下,而且也是天运帝国腹地,当年灵田买卖皆由道远见证,寿先生要做什么事情的话,恐怕非但对自身不利,更是对主公有不好的影响,在下身为主公师爷,不能坐视此事发生。”
眉毛一挑,这次不再是无形的剑气迸射,而是真正的有剑气激荡而出,竟然就是从寿鹏海的眉毛处显现而出,剑气嗤嗤作响,在寿鹏海的眉毛之间游走不定,双眼竟然隐而不见,仿若两口幽深的泉眼一样,看上去有些阴森可怖,只听他说道:“在临行之前,瞩目曾经交代给我,说县衙之中最可信之人就是田润雨,他自然会为我安排好善后事宜,现在看来,主母所信赖的人,也不过如此。”
“哈哈哈,寿先生言重了。”田润雨此时反倒非常平静,大声说道:“我乃是我家主公师爷,所做之事自然不能损害我家主公,小姐的事情再大,在我眼中看来,也大不过我家主公。寿先生远道而来,不如由我带领寿先生领略一下我临武县的风光。小姐离家日久,想来对于家中的变化也非常牵挂,寿先生不妨将所见所闻,向我家小姐一一转述,想来其中,定然有让我家小姐满意的事情。”
听到这别有深意的话,寿鹏海将剑气收起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有劳田师爷了,田师爷所做之事,我自然会向主母禀明。”
两人一同走出县衙,在大街之上随意走动,田润雨兴致勃勃的,想寿鹏海介绍着临武县的变化,其实变化非常的少,别说金悦静才走了一年,就算是走十年再回来,这临武县也未必能有什么变化:对于一个以修炼为主的世界而言,对其他事情的重视程度,是非常有限的。
“这里,是临武县乞丐聚集之地。”指着一处破烂不堪的居所,田润雨站定身形郑重的说道:“这里是小姐走后,临武县最大的变化。主公不忍心看到临武县的乞丐居无定所,于是就将这里划定为乞丐栖身之处,而且专门给乞丐规定了外出乞讨的时间与路线,虽然只是小小的举措,但不论对乞丐而言,还是对临武县而言,都是大大的好事。”
寿鹏海一挑眉毛,饶有深意的看着田润雨道:“看田师爷如此自得,这个主意该不会是田师爷提出来,并且实施的吧?!”
“惭愧、惭愧。在下才学有限,比不得寿先生资质超绝,只能在这方面动些小心思,让寿先生见笑了。”
“小心思,也能有大作用。”看着里面那些乞丐畏畏缩缩的眼神,寿鹏海好像是明白了什么,问道:“里面,有主母想见的人?!”
“范家是临武县大家,实力深厚,在天运帝国之中,武力并不能代表一切,帝国的规矩才最重要,所以主公虽然贵为一县之主,但也不能肆意妄为,只能暗中谋划。”田润雨流露出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态,下巴轻轻一抬说道:“但是赵家就不一样了,原来有个儿子,还是流风拳场的首席弟子,本来也有些顾忌,但是却没想到入了镇东军,竟然死掉了,只剩下一个老太婆,还有一个弱女子,对付起来自然容易很多,不用小姐吩咐,这件事我早就做好了。”
“主母说你最可靠,果然没有说错。”寿鹏海也像是松了口气,看起来在天运帝国之中搞风搞雨,对他来讲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不过他疑惑道:“只听主母说有赵铁柱的家人,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弱女子?!”
第一百五十章 朝不保夕的生活
“此人是范家购买灵田之后,遵守约定给张默的妻子。”田润雨稍加解释后对寿鹏海说道:“在天运帝国之中杀人,不论所杀为谁对先生都没有好处,但是报复之道可不仅仅让人死去这一种,死,有时候也是一种解脱,先生尽管将今日所见告知小姐,想来小姐一定会满意的,先生也可免去一场麻烦,岂不是两全其美?!”
“不错,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寿鹏海点头赞许,随即说道:“我要看一看这两人,以免主母问起来,我一无所知,那就不美了。”
田润雨知道,这既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同时也是要将这件事搞清楚,见他如此小心心中只有高兴,因为这证明小姐在长阳剑宗活得很好,至少不缺少威信,交代下来的事情,没有人敢随意糊弄。
两人走入其中,看到田润雨之后,这些乞丐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寿鹏海感受的清楚,恐惧背后还有深深地憎恨,只不过是将憎恨掩盖起来,不敢表露而已,不过这也证明这些人活得不够好,让他心中也放下心来:普通乞丐都活的不够好,更何况是被他特意关照的。
走到田润雨指定的房间中,寿鹏海只是往里面看了一眼,就已经确定,自己一定能对小姐有一个满意的交代,赵铁柱的母亲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那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双目无神、下体一片狼藉的女人,如果还算得上生活很好的话,那这个世界就太美好了。
“乞丐们的生活都比较单调。”田润雨对此不以为意,仿佛里面的情况很平常,向寿鹏海说道:“每天过的都是朝不保夕的生活,有个女人解解闷,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寿鹏海有些疑惑的问道:“难道,没有其他女乞丐吗?!”
田润雨冷笑一声道:“怎么可能会有!如果我不是下死命令,让这两人不能死,她们也早就被当成粮食吃掉了。”
吃人,这是一个恐怖的词汇,即便是寿鹏海听到了,也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头,但事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而问道:“那个张默的女人,也是同样的待遇?!”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又有一个老乞丐,不管不顾的脱掉裤子,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两个不是乞丐的人,直接趴在赵铁柱母亲的身上,哼哼唧唧的搞了起来,场面十分污秽,看的寿鹏海都有些反胃。
“不知死活的东西,污了我的眼睛!”
眉毛一挑,一道剑气在寿鹏海眉间一闪而逝,那个正在享受着的老乞丐,身子猛然间一挺,整个脑袋啪的一声爆裂开来,竟然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死掉了。
赵铁柱的母亲,被鲜血一激,涣散的眼神立刻有了焦点,对于洒落在身上的的鲜血与脑浆竟然视而不见,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旁边的田润雨,声音嘶哑的说道:“姓田的,你看中我家财产,竟然私立名目对我进行构陷,不但将财物侵吞一空,而且还让我受此奇耻大辱,等我儿回来,必将你碎尸万段!”
“不知死活!”田润雨皱了皱眉头,对于赵铁柱的母亲还有力气说话似乎感到不满,并没有搭理她,而是对旁边一个远远地、用讨好眼神看着他的壮年乞丐说道:“看起来,我对你吩咐的事情,你做的还不够好,这个女人竟然还有力气聒噪,我是不是应该换个人了!”
“大老爷饶命、大老爷饶命啊!”那个壮年乞丐听到这话,立刻吓得体如筛糠,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道:“小的一定尽心尽力将事情办好,请大老爷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一定办好。”
“行了,不要在这里说那么多废话。”田润雨还没有开口,寿鹏海却有些不耐烦的问道:“那个张默的女人呢?怎么没见到她?!”
“那个女人毕竟是范家的人,代表的是范家的脸面。”听到寿鹏海说话,田润雨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个壮年乞丐立刻如释重负的逃离现场,他对寿鹏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