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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嗯,很有用的帮手呢。”
“玄武小弟弟,你是来跟我抢主子的吗?”夜莺的俊脸忽然皱成一团,用哀怨的眼神在玄武身上扫来扫去。
唰……玄武消失了。
“你把人家吓跑了。”我瞪眼,你能出现还是玄武的功劳啊!
“主子,你怎么这样啦,你不要人家了?”夜莺不知道从来弄来一条手帕,掩着面,用娇滴滴的声音哭诉。
我忍无可忍地揪过他的耳朵,说:“你想让我把隔夜饭吐出来吗?嗯?”
“不敢不敢。”夜莺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拿掉,整整仪容,敛去调笑的表情,“主子,出什么事了吗?这里的感觉……不是在现世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现世没错,只是与原来的现世平行的一个时空——我原来的家。”
“你怎么过来的?”
“因为一个意外,说来话长。这个就先不提了,我想问你怎么回去啊,这里没有任何可以跟尸魂界联系的工具。”
“那就呆在这里好了,这里不是柱子你的家么。”夜莺拢拢头发,漫不经心。
“是啊,我也想过。”我停顿了一会儿,转身仰望天空,“但是,我在尸魂界,还有应该要履行的责任。我是一家之主,也是一个番队的头儿啊。不回去,怎么能行呢?你要我丢下他们不管,我做不到。
夜莺笑了,很欣慰:“主子,你长大了。我们回去吧。”
“嗯。”我低下头,应了一声。
“七夜?你在这啊。”远远地传来冬狮郎声音。
“冬狮郎,你来得正好,我准备回去了。”
“回去?尸魂界吗?”
“嗯。”
“好啊,回去吧,这里不是我们该呆的地方。”冬狮郎笑了笑,翠色的瞳人划过淡淡地暖意。
我整理一下情绪,唤道:“玄武。”
“是。”
如我所愿脱离了义骸,拔出夜莺,“时空之门,为我所开,时之钟!”这是在复制斩魄刀。在死神中,多少也具有这样能力的人,但很少见就是了。
面前出现了一扇门,我走上去,推开,断界便呈现在眼前,“SA,我们走吧。”
昏暗的断界里,变回死神的我和冬狮郎前行着,玄武默默地跟在一边,好随时制出结界阻挡拘突。即便是在这样潮湿阴冷的断界,也使我心底平添一丝安慰——马上,就能回去了。
出口在流魂街郊外的一块绿地上,远处看起来好像很混乱的样子,该不会是像78区那种治安超烂的地方吧。现在还不能下定论,毕竟还不能确定天贝事件结束了没有,或者又出现了新的混乱局面。
“我们先到流魂街里去探探风声吧。”我思考了一会儿,道。
“那边那个奇怪的建筑物是什么?”冬狮郎没有回答我的建议,望向远处。
建筑物?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瞥过去,入眼的是一幢钢铁做的房屋,屋前有一双捏起一条显眼的横幅的巨大手臂。好熟悉的房子。
我兴奋得两眼放光:“有熟人了。那是空鹤大姐的房子!”
“空鹤?”
“嗯嗯,志波空鹤啊,殉职的前十三番队副官、志波海燕的妹妹。”我接话,拉着冬狮郎就朝那个“奇怪的建筑物”走去。
冬狮郎愣愣问:“你认识她?”
“当然。以前从本家偷跑出来的时候,受过她照顾呢。”
谈话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空鹤大姐家门前。
我上前大喊一声:“空鹤大姐!”
立刻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彪形大汉出现——金彦和银彦。
“两位,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我笑眯眯地上前打招呼。
金彦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几遍,才恍然大悟道:“哦,是七夜大人啊,来找大姐的吗?快请进屋吧。”
金彦和银彦把我们领进地下宽敞的屋子里,就退了出去:“那么,我们去叫大姐过来。”
“辛苦你们了。”
喝了口桌上准备好的热茶,冬狮郎打量着屋子,“真没想到地下会有这么宽裕的空间。”
“空鹤大姐的思维异于常人呐。”
“哟,大少爷,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爽朗的声音在拉开门的那一刹那传进来,同时我的脑袋不免要遭殃。
“哎呀!”我捂着被打的头抱怨,“空鹤大姐,下次记得下手轻点。”
“哦?七夜,你带了人来啊。”空鹤大姐大大咧咧地盘腿坐下,单手支着下巴,盯着冬狮郎,“这位就是那个天才少年,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吧。”
“DOMO。”冬狮郎淡淡地问候。
空鹤大姐抖抖烟斗,开始揭我的底:“哎呀哎呀,今非昔比啊!当年那个趴在我怀里哭的小家伙啊,现在都成了家主了,咦?你也穿着织羽?”
我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空鹤大姐,你的消息不是挺灵通的吗?”
“哎呀,还是小的时候好啊。你这个表情一点都不可爱,真是怀念啊!”空鹤大姐长长地叹了口气。
“嗯嗯,七夜受教。”我不冷不热地敷衍一句,进入正题,“呐,空鹤大姐,最近尸魂界有什么情况没有?”
“啊?你是尸魂界的队长还问我。”
“不是啦,最近去了现世一趟,跟山本老头打了个赌,想先探探风声。”
“哦。我想想……嗯,最近好像有队长就任吧,那个三番队的。我记得是叫天贝繍助。”
我说,那时候我也就任好不好啊。我翻翻白眼。
“听说他叛变了,后来事情和平解决。就这样。一护那个小子,也跑去搅了趟浑水。”空鹤大姐一摊手。
还好,和平解决。就算是知道了剧情发展,但还是会怕节外生枝啊,比如说,又有像我这类的不良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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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2009·02·22
第廿六章 九番队长一日祭
匆匆赶回尸魂界,已是傍晚了。在山本老头意味不明的目光下,我终于又将回到九番队,去体验那个简直是死去活来的队长生活。
当然,冬狮郎或许是这样,因为他有一个超级不负责任的副官。但我就不一样了,修兵很认真很有用,据说九番队队长一职空闲的时候,他管理得很好。而且,队员们对修兵也挺敬仰的,就算我偷懒的话,也不会有差错吧。
翌日清晨。
我刚踏进队长工作室,修兵就冷着一张脸,把四大叠公文一打接一打地重重扔在桌上。
“咦,修兵,怎么这么多?”
“队长您去现世太久了,这是这么多天来积压的,请务必在今天之内‘全部’批阅完。”修兵一板一眼地回答。
“可是我不在的时候白……朽木队长不是帮我代职吗?”难道那棵植物是在报复我?
“朽木队长说了,他只是帮您指挥部下而已,批阅公文这种事是要您亲自做的。”
我的脸顿时黑了,不屈不挠地接着问:“那你呢?你不是可以做吗?”
“刚刚说了,是要您‘亲自’批阅。”
“那没有队长的时候你在干什么?那些公文难道不是你批的吗?”
修兵停了一下没说话,然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是浪费时间,您赶紧批阅吧!”
我要收回刚刚的想法!谁再说修兵负责任我就跟谁急!
不爽地坐下,拿起笔开工。
眼花缭乱。这是我此时看到公文的想法,我想睡觉!那棵白菜真不靠谱,难道帮一下忙都不行吗?这报复真是正中红心了。
一分钟后。
“修兵,我要喝水~”
“不行,得把这一叠批完。”
半小时后。
“修兵,水呢?”
“还有这一些。”
一小时后。
“修兵,我渴死啦!”
“就剩两叠了。”
两小时后。
“修兵,我的水……”
“快了,还有一叠。”
四小时后。
“修兵……”
“您的水。”
伸伸懒腰,打个哈欠,看了看窗外,阳光正盛。已经快正午了,休息半个小时,等一下跟大家一起去吃饭吧。
“七夜大人。”我正准备离开队长室,面前忽然多了个紫色的人影,单膝跪地。
“啊,脆铃,你怎么到这来了?”
“七夜大人,朽木大人正在本家等您。”
“找我什么事?”是联姻吗?我皱眉。
“朽木大人说,您过去就知道了。”
“是吗,我知道了。”尽管真的很不愿意看见那棵白菜,但身体却比大脑先一步反应——用瞬步赶去本家。
“七夜大人,这边。”女佣为我引路,拉开偏厅的木格子门。
白菜端端正正地坐着,手里拿着什么正在不停地翻阅着,时不时皱一下眉,拿笔写写画画,直到我进来时头也没抬一下。
我走过去抽过那本折子,“白哉,这是什么?”
白菜似乎很不满我的举动,又抽回来,冷冷地说:“我是来找你商议和露其亚订婚的事宜、聘礼和日期。”
“哦。”
“典礼的场地就选在风鸟院本家的大堂,那里空间足够大。大堂的布置就以红色为主,不要太花哨,司仪我也找好了。然后这是宴请的宾客名单,你看看还要请什么人。女佣、引导人员都到位了,这是聘礼的单子……”
“白哉。”我打断他,“既然你都已经安排好了,找我说做什么。”
“七夜……”
“你这不叫商议,而是通知!”我扫一眼桌上的两份单子,“你有想过露其亚的感受吗?五年前你也是,不顾长老的阻止,执意收养露其亚。你以为有了朽木家的庇佑她会活得更轻松吗?不是的!这一次,你又要做错事吗?”
白哉张了张口,然而什么也没说。
“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反对?我知道你是为了露其亚,而这也是身为好友的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但你知不知道,露其亚心里有喜欢的人了。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你就这样把它扼杀在萌芽阶段吗?”
我喝了口茶,把两份单子推回去,“你怎么做我都没有意见。你最后执意要我们订婚我也没意见,我只是希望你能站在露其亚的立场上,为她着想。绯真姐姐在世的话,一定不希望你这么做,你想清楚了?”
“我决定的,不会再更改了。”
“你决意如此,我也没话说,……只是你不能后悔了。”我站起来,拿走桌上大小事宜安排的时间表,走出房间。
是不能,不是不要。
他为被囚禁的鸟儿打开一扇窗,放她飞翔。
朽木家的家规历来严厉,但风鸟院家不一样。长老和家臣们都很开放,没有贵族权政腐朽的通病,就像霞大路家那样。
处理完白哉那边的事,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叫脆铃准备了午饭,吃过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累,沐浴过后就缩进被窝里。原本打算去十番队的想法也打消了。
算了,估计这会儿订婚的消息早已满天飞了,之后再去解释吧,先睡一觉,麻烦事都滚一边去。
蹭蹭温暖的枕头,我抱着软绵绵的被子会周公去了。
“七夜大人,很抱歉打扰您休息。”
我一觉睡到自然醒,正准备唤人,脆铃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懒懒地理理长发,我问:“我醒着。有什么事,脆铃?”
“福大人和藤井管家想见您。”不咸不淡平铺直叙。
“哦,服侍我更衣吧。”脆铃拉开门,恭敬地坐在一边帮我梳头,我忽然开口,“对了,脆铃,家里有没有再大一点的衣服?”
脆铃疑惑地问:“有的,您要做什么?”
“你不用管,帮我准备一杯冰水,然后拿一套大一点的衣服。”
“是的。”
我打开矮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样图,递给脆铃:“另外,按照这个样子去定做一套大一号的。三天后我要用。”
“是,我这就去准备。”脆铃点一下头,拿着样图退了出去。
本家偏厅。
我刚进门,就瞧见那俩老头正乐呵呵地说话,见我进来甩都不甩我。
我好歹是一家之主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目中无主人啊?还是说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是不?敢情我家的家臣就是一拨异类?看看人家朽木家,把一活生生的活泼孩子给教导成了一冰山。
我出声:“原平长老,管家,又有什么事了?”
“哦?家主大人,你什么时候长那么高的?”藤井摸着胡子,睁大了小眼睛,扶了扶那副半死不活的老花镜。嘴上叫着家主大人,敬语都没用,那语气哪有半分恭敬?
“我本来就这么高的。”我哼一声,走到矮桌前,弯腰席地而坐,“说吧,什么事啊。”
藤井很不爽地把茶往桌上一砸:“还不是那些破事!朽木那边的管家真是死板透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