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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孔人严肃地说道:“几乎没有必要再问机器人电脑了,因为这里的东西已经为我证明了一切。齐默曼上尉不是一位变节者或叛徒,默坎特先生。他只是这种生物的牺牲品。”
“这不是范坦人,不是吗?”
“对的,这些入侵者危险得多,也阴险得多。由于我们阿尔孔人大飞船被消灭而发出的自动紧急呼救,显然引起了更大量的智能人对我们这个区域的注意。我的先生们,你们必须接受这个现实:地球在银河系中的地位已经出了名。许多海盗民族受好奇心、占有欲或摧毁欲的驱使都会飞到太阳系这里来。继范坦人之后现在又来了IV(个体变形者)。这种IV(个体变形者)喜欢群居。什么地方发现了一个,就要考虑发现更多个。”
“IV是什么意思?”罗丹问道。
“我想用齐默曼上尉的例子来说明这一点。这种生物的名字在阿尔孔人的语言中是无法表达的。所以我们简称他们为IV。意思就是(个体变形者)。我敢预言,这种生物属于我们帝国的最可怕的敌人。一种天生的能力可以使他们的精神离开肉体,并跳到别的生物体身上去。因此,他们的个体可以很长时间地留在其他生物体内。即在相应的时间内自我便发生了变化。齐默曼上尉一定是在格陵兰遇到了这种生物。当他到您的站里访问您的时候,默坎特,他已经被个体变形者的意志所占领。他的肉体却又远在北方的雪屋内。他的肉体同时也是齐默曼精神的监狱。”
“真恐怖!”哈加德医生说道。“克雷斯特,您知道个体变形者的这种能力与代谢能力有什么联系吗?”
克雷斯特摇着头,“医生,您在思考机体的摹仿吧?您思考的是包括原生质在内的全面接管吗?不,不是这种情况。在代谢方面不会发生这种变形。但我觉得我们的肉体被外来的精神所接管是够怪异的了。”
其他人只能表示赞同克雷斯特的看法。但哈加德却继续在联想着,并无意识地离开了默坎特上校一步。他同样迅速地将一把手枪拿到手里,并用枪对着这位来访者。
“我们很轻松地谈着个体变形者,我的先生们,我们却忘记了默坎特就在齐默曼死前还同这种生物在一起待过。”
克雷斯特马上理解了哈加德的思路,并安慰地打着手势。
“请您将武器收起来医生。个体变形者一直只能从他们自己的身体跳到另一个人的身体上。对于每一个新的变形他们必须回到自己身上来。因此,个体变形者不可能在齐默曼死的时候到默坎特身体上来。”
“那么个体变形者留在了什么地方呢?”哈加德问道。
“他已经死了。回到自己的身体是需要一定的精神准备的。我想说,这是一种力量的聚集。这是我们能克服我们劣势的少数办法之一。”
“这么说,这两个人全死了,个体变形者和齐默曼?”
克雷斯特点着头。
于是讨论便很快地结束了。
默坎特还提到齐默曼的变形一定不是个别情况。
克雷斯特证实了他的怀疑。
“形势可能比我们目前所认识的更为严重。齐默曼的案例证明,个体变形者至少在两三天以来已经对地球实施过了个别的袭击。我或许可以建议向全人类发出警报,因为从今天起任何反人类的行为都要立刻报告。”
“您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吗?”罗丹说道。
克雷斯特点着头。“整个人类的恐慌。”
“还有一个问题,克雷斯特:个体变形者在跳动时需要身体的接近还是他们能够跨越较大的距离?”
“他们能采取这两种办法。如果难以针对某一个处在其他人中间的个体时,他们通常走到近处来。但如果他们的牺牲者有时单独地散步在戈壁沙漠之中,他们大概也可能隔着几千公里从某个宇宙飞船上进行运作。”
人们相互望着。他们逐渐地理解了这个事件的整个作用范围。
一个小时以后。
“角田报告,”罗丹对留在他办公室里的默坎特和哈加德医生说道。“他们将那些变异人带来了。”
“变异人?”默坎特拉着长声问道。
“第三势力的变异人,上校。我们站的成员。或者我们更应该说,我们新国家的人口数,从长远来看必须保持很少的数量。其结果是我们用质量来取代数量。我将建立变异人的兵团,上校。一支比其他任何部队都小并不引人注目、但却更快更强和更可靠的部队。”
“变异人兵团,”默坎特深有感触地说道。“我们情报部门也知道一定有心灵学天赋的人。但我们从来没有找到他们。”
“也许时间还不成熟,”罗丹答道。
默坎特鼓了鼓勇气说道:“我感觉到了您对我的信任。我现在是您的人了,罗丹先生。”
“谢谢,上校!几天前我就希望能做到这一点了。”
现在两个人补上了他们在欢迎时没有进行的握手。然后宣布运输机着陆。
封锁区的电能防护罩关闭了几秒钟。飞机落了下来,并结束了滑行。
角田第一个从飞机上下来,向佩利·罗丹走去。他递给他一张在将来会组成变异人兵团的到达者名单。
“布利乘另一架飞机随后赶来,并带来德国的另一位有心灵学天赋的人。”角田最后说道。
罗丹与变异人之间的第一次会见进行得比想象中的戏剧性小得多。
“我的女士们和先生们,我欢迎你们作为第三势力的客人,”罗丹开始了他的演说。“对于我们这种独特的邀请,我请你们多多原谅。你们可以肯定,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自由都不受任何限制。你们将可以在我们舒适的住所里居住8天。在此期间 ,你们有机会参加阿尔孔人的催眠培训。其目的是发现你们的真正的精神力量。为了发现你们自己,我的女士们和先生们!你们可以确信你们大家都几乎不了解你们自己的能力。你们可以把你们参加的培训看做是没有危险的充满理解力的游戏。过天后我再供你们支配,并愿意回答你们的问题。过8天后也还是这架飞机将为你们作好送你们回家的准备,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佩利·罗丹对变异人还作了简短的友好的问候,然后把他们交给了由哈加德医生、马诺利医生和心灵感应者约翰·马歇尔组成的一个已经久经考验的小组进行监护。
吃午饭时,收到了克雷斯特的再次警告。
“个体变形者宇宙飞船又在临近。该飞船位于与今天早上相同的运行轨道上。罗丹,您有个想法,是吗?”
罗丹放下刀叉,并跳了起来。“是的,我有个想法。”
他通过无线电呼叫角田,并让他去阿尔孔人的飞船。过了一会儿他也去了发光的球形飞船的指挥中心。
心灵迁移者角田已经到了。克雷斯特结束了起飞准备。佩利没有见到托拉。她好像在她的舱内。
电能防护罩的封锁打开了。“好望号”垂直地升到空中。封锁关闭。加速度50g。古老的游戏,人类的一再进行的新的梦想飞行。地球到月球的距离刚好一个小时多一些走完了!
尽管有很大的离心力,还是转入了卫星轨道。然后才进行制动。佩利·罗丹的操纵和命令简短而正确。
当角田多户接受了精确的指示登上一艘不长于五米的小型子飞船并向空气闸门运动的时候,从戈壁发来了一份无线电报告。
这是彼得·柯斯诺夫发来的一则不好的消息。
“喂,罗丹!我刚刚接到布尔的紧急呼救。他驾驶着一架小型班机正在接近封锁区。他诉说到头痛得很厉害,并请求帮助。他已经控制不住飞机了。我们应该怎么做?”
“个体变形者!”克雷斯特喊道。
罗丹立刻答道:“请您把布利的谈话马上转到您的扩音器上,以便让我能与他通话!”他当即便与他的朋友联系上了。“喂,布利!你能听到我的讲话吗?”
“佩利!请你帮我!我不能再思考了。我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布利的声音让人能看出他那绝望的心情。
罗丹命令角田多户:“马上跳下去,并在十秒钟内试图实施心灵迁移!”
罗丹回答雷金纳德布尔说:“请你自卫,布利,请你自卫!这不是头痛!这是入侵者的一种精神攻击。我们正在月球轨道上,并正在攻击着敌人。你听到了我的讲话吗,布利?请你回答!”
从喇叭里只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佩利!我不行了!情况是无法忍受的。我的头就像要炸开似的……我……”
“请你控制住自己!你比他们更强大。你接受过阿尔孔人的催眠培训。如果你现在松劲,你就输了。请你控制住自己,布利!再有半分钟你就可以熬过去了。”
佩利·罗丹作着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兑现的承诺。事情只取决于他征服个体变形者所用的战术能否成功。
清晨的第一次攻击证明了用来自外部的力量丝毫不能达到目的。个体变形者飞船周围的电能防护罩可以经受得住能量武器的任何轰击。
当角田多户这位日本的小个子心灵迁移者驾着他的子飞船脱离母飞船的时候,他在以合适的速度向个体变形者飞船逼近。而球形宇宙飞船却在徒劳的辐射轰击的佯攻后撤退,并开始向地球方向返回。
罗丹计划的第一部分成功了。个体变形者这一回没有因受到能量轰击而突然消失掉。他们对戈壁上空的雷金纳德·布尔发动着精神攻击,所以不得不留在当前的位置上。
这正是角田心灵迁移的时刻!
当阿尔孔人飞船从个体变形者飞船的附近刚一消失,个体变形者的警惕性立刻就松懈了下来。角田的子飞船是太小了,以至于在开始时不可能探测到它。
日本人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将速度完全调整好。与个体变形者飞船的距离为七千公里。
然后角田多户一跃便精确地到了敌人飞船的指挥中心。
在场的五名个体变形者害怕的一刹那就已经足够供角田用来点燃炸弹了。然后他便以心灵迁移方式回到了他的子飞船,并在同时经历了椭圆形飞船的爆炸。
许多人同他一起经历了这件事:球形飞船的乘员们、戈壁中的地面站和雷金纳德·布尔。布尔像奇迹般的突然感觉到自己摆脱了一切威胁。
佩利·罗丹再次战胜敌人宇宙飞船的报道作为头条新闻传遍了全世界,对于原来一直仍抱有疑虑的第三势力的同情,在世界各国内飞快地增长。
在戈壁中人类历史上很少见的培训班之一这时也结束了。在机器人建造的会议大厅里,聚集着留在第三势力封锁区内的所有具有心灵天赋的人。
佩利·罗丹正在作培训班的结业演说:“你们大家向我证明了我所不敢企望的信任。我曾向你们保证过,你们可以自由地回到家里去。当你们毫无例外地决心为第三势力服务以后,你们当然会定期地得到休假。催眠会使你们在非勤务时间内不致泄露任何秘密。你们现在都是第三势力变异人兵团的成员。随着今天的正式成立这支兵团现在已有十八名成员。在以前的谈话中,你们大家已经向我证明,你们已经弄清楚了我们新的组织在宇宙联系方面的历史意义。你们知道人类 的边界。我们在‘星尘号’第一次飞行中便已经超越了一些这个边界。你们也知道人类在看到了已被打开的通往宇宙的大门之后所怀抱的伟大期望。你们知道我们很快就要去探寻几年前地球人还不敢想象的深奥的秘密。我们能否很快地进军宇宙就看你们的了。”
人们离去了。佩利·罗丹不满意地看到托拉在第一批离去的人中先走了。他很惊讶地在这次集会中见到了她。
“她怎么了?”他问克雷斯特。“我本想接近她,至少在最近已经可以同她讲些理智的话。此外她曾经很自由地对我说过她甚至于是有感情的。但整整一周以来她再没有同我讲过一句话,而且总是躲着我。”
“或许她有些过于操心安妮·斯隆的事。”阿尔孔人说道。
罗丹只是看着他。他觉得克雷斯特这次错了,因为这个骄傲的女阿尔孔人并没有嫉妒心。
克雷斯特也走了。罗丹一个人待在那里。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却感到房间里面有一个人,于是便转过了身。房间后边的远处角落里站着霍默··G·亚当斯,他的体型几乎像个侏儒,大脑袋在沉重的负荷下向前低着。第三势力的这位财政部长表现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
“怎么,亚当斯旅途太劳累?”罗丹友好地问道。
小个子走近前来,并摇着头。
“乘您的飞机从纽约到戈壁来意味着什么,罗丹?我心里头压着某些别的事。我不是不想显露我自己,但一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