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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住手……元吉,住手!」
「二哥不是自渎得很高兴嘛?看,都是你的手在摸哦……喔,别把下面的春袋冷落了。」李元吉继续箝制着李世民的手,往下一放,放到那两个沉重饱胀的春囊上来。元吉的手覆到世民五指之上,突然一捏,男睾遭到挤压,快感如被催了一催,几乎就让他喷出热精。
「不……不要挤了……!!」
李世民几乎是求饶般叫道。这不是被服侍!他淫态百出,受尽折磨,根本就是被控制着!!他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他只是一个被情欲驱使的傀儡!李元吉导着他逐一搓捏袋囊里两颗肉球,丝毫没有留力,简直像是想要将他的卵蛋从春囊里挤出来似的。李世民已无法继续给建成手淫,那张因情欲而时红时白的脸就枕在建成的大腿上,微张的嘴溢出了涎液。世民的发丝不住撩着他那片敏感的地方,手也只能虚握着他的肉根。世民身体的阵阵颤动从他手心传到自己的肉根上来,加以眼前李世民无法自持,淫荡不堪地叫唤着的画面,李建成已变得好不激动,几欲想射。李元吉却对他打了个眼色,叫他忍住,下一刻世民竟收紧手掌顺而用力在他阳物上捏了他一下,他整个人绷紧地往后一弓,发出一声惨叫。
「啊!!!!」
李世民腾起了的阳物竟突然冷了下去,原来是元吉往他后穴迅快地插入了两根手指。那天生不是用来接物的器官当下收缩,夹紧李元吉的手指,李元吉当下啧啧称奇:「二哥好淫荡啊,刘贼教得你真好,才刚放些东西进去就会吸住了啊?」
「抽开!马上给我抽出去!!」李世民感觉自己快要被李元吉逼疯了,他胡乱摆动下身,想摆脱他,在李建成眼里看下去只觉他在淫荡地摆弄着腰肢,对他作出勾引。他欲望更盛了,他红着一双眼望着世民左右摆动的屁股,实在再忍不住!
李元吉突然在世民屁股上拍了一下,轻声说:「二哥别反抗了,元吉只是为大哥准备准备啊……」
准备?准备什么!李世民还以为给大哥手淫过后就能了事,从未想过做更多的事!!他早就认定自己只能献身於刘文静。过去已发生过太多荒唐的事,他不想再被别人糟蹋!刘文静花了那么多心思才能将他的伤口填起,为什么却要再度挖开它?
但眼下此事又岂在他控制之下?李元吉已将他倒过来,让他抬着屁股对着李建成,又压紧他的背心不让他挣脱。李世民不停地摇头,发髻都在挣扎中散开来了,一头黑发,就这样披着满脸满肩。他痛苦地叫道:「不,别要逼我!别要逼我!」
李建成见他还在装矜持就觉得气忿:「还装什么?你也已不是童男了,现在给大哥操两下会有什么分别?」
没有……他没有……他还未被男人侵犯过他的后穴!他猛地摇头,李元吉却在他耳边说:「二哥刚才还在给刘文静说情,现在在别的男人身下那么快就忘记他了?」
一听见刘文静的名字李世民就慢慢冷静下来了。他实在太激动,才被他们这么一玩,就忘了来意。是的!为了文静,他真的能忍!这小小的屈辱算得上什么?就是他们要取他的命,只要能救回文静,什么都值得!他的身体,其实早就被那昏君沾污过。刘文静多次推辞,其实说不定是嫌弃自己。他压根儿不想碰他这个被别的男人摸了个通透的身体。比之文静高尚的情操自己到底算些什么?罢了,若真个能为文静解困,要他献身,又有何关系……
(待续)
后记:
话说刘文静给李世民的调教就是呻吟,从这篇看来世民的手淫技巧实在是奇差。XD这一篇中元吉其实一直在主导的位置,他一出手就开始SM了~唯恐天下不乱啊~喜欢建成受的朋友见到文中「肉根佈满筋脉顶着呈三角状的赤红龟稜」之类的字眼时,有没有想吐的感觉?(爆)偶对不起你们啦……
话说此文好像也是第一次写自己手淫却一直挺不起的情况,世民啊~你的第一次交给偶偶的第一次何尝不是给了你呢~~XD呃!我突然发现另一个栏子被人劈了!!……那个……虽然我不更新,不过劈前也先告诉偶嘛……(扭扭)
希望就算被人发现这里专贴淫文后也不要无声无色给我劈掉啊!!
最近……很渴睡……一天到晚睡睡睡睡睡,为什么……难道我要冬眠了?(pia,雪都溶了!)
有留言看让人很开心啊~谢谢大家!我爱你们~!!谢谢大家给偶票票和留言哦~!!
PS:如果《济世安民》的作者大人有在看这一篇,请到留言版告诉偶!!偶想见你啦~(因为偶们是天下间仅有的两个写世民受的人)
悖德之战(8)悖德之战(8)
──「对垒西秦与刘文静之死」改他猛吸口气,忍住反抗的冲动,轻轻将双腿张开来,让那未被开发的菊穴展露在李建成面前。淡红的穴口成百褶状,微微张合,并因元吉稍为插弄过而微微泛光,底下就吊着那沉甸甸的袋囊。他身体微颤着,弄得垂在胯间半硬的阳物都略为前后摆动,也不知是因为兴奋、伤心还是屈辱。李世民脸都贴着地面,唯屁股高高支起,刚好对准李建成的胯部,李建成就连站起也不必,他只消一挺身就能插进去了。未尝过男色的他从未想过一个男子的后穴也有这样的魅力。他那个金戈铁马的二弟明明已是成年男子,身上绝无一丝女气,李建成却生出非要将他拿个妓女般操弄不可的冲动。又或该说正正因为他是那么的有男子气概,压在身下时才特别的让人有征服的快感!
李世民知道李建成正以炽烈的目光观看着他身后的处穴,感觉自是异常羞耻。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已荡然无存,此刻就如一条狗般趴在地上,抬高屁股任人使用。更可悲的是那要侮辱他的人竟是他亲大哥!要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是极限。他现在只想大哥能快快了事,就当是被蛇咬了也罢……
李建成本已将身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李元吉怎会让他二哥那么好过。他语气犹似劝导的道:「二哥怎么要大哥操劳?明明说好要服侍他,就要事事亲力亲为啊!」
他双手捉住世民的腰往后一推,李建成那长直的铁棒就碰到他臀上。李世民打了个激灵。他无可奈何,只好回身轻轻捉住李建成那阳具的前半部,硬着头皮往双腿之间挤。李世民欠缺经验,只懂盲目而为,淫水弄湿了他的手,也沾上了穴口上,弄得每次对准了却都滑出来。他大汗淋漓,困窘尴尬,李建成也不比他好得多。他被世民这样摆弄着,肉棒的忍耐力已到了极点。他觉得李世民是在玩弄他,这贱人明明经验老到,怎会屡试不爽?李建成怒欲交加,一记将他的手拍打下,抓住他的健臀就猛冲而入!
「啊──」
李世民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被插入定会叫得呼天抢地,不料喊了个头音,就已经欲绝得叫不出来,只剩一个痛呼的嘴形,以及。那种痛并非能以声音去发泄的,那足有九寸长的肉刃直直捣进他体内深处,把他三魂七魄都刺碎。那记痛楚,化成千千万万根细针刺在身体每一个角落。他身体无一处不在痛哭,早知道会这样,当天在营中,就不要管刘文静的劝告,好好让他要了自己。痛算什么?就是再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彻入心!
李元吉却要落井下石,还凑过去淫笑着问:「大哥,觉得怎样?怎说二哥大概也服侍过那姓刘的不少次,那处应早被操松了吧?」
李世民的后庭其实极紧极热,根本比处女的阴道还要窄,弄得建成插入时也有微痛。但当他感觉到那狭逼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自身、热辣的温度如火一般烧腾着自己的血液时,那丁点的痛楚都消失不见了。他无法想像世民曾被别的男人享用过,这种反应、这种表情、这种紧緻的感觉,实在非是阅人无数的淫人会有的。但为了面子,他只好强装难为,皱着眉说:「哼……就像在操一条狗那样啊……勉勉强强、丢了就是……」
李世民听罢实在觉得被侮辱到了极点。想他苦心悍卫多时的贞操到头来竟是这样被人糟蹋了。李建成丝毫不珍惜不止,还将他比作路边野狗,就像是无聊到极才要免为其难去操他……不,他不是那么低贱的!他还曾经想过好好为所爱的人献出自己,不过,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去妄想……
李建成稍稍停了下来,这一个空白段并不是要让李世民适应,只是他陶醉得不舍得动,完全沉迷了在那刻被充满皱摺的甬道紧紧包围的感受。他感觉到李世民在抽泣着,因为他甬道里一颤一颤的,这种微小的刺激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快感。当这紧密及抖颤的感觉渐渐消失后,他不禁整个人站了起来,抓起李世民的腰身并将他的屁股抬得更高,正式作出一轮狂烈的挺进!
「啊……啊……啊……!」
李元吉冷笑一声:「这贱货叫得倒好听。大哥,你说对否?」
李建成已答不上话,只能微微点头,紧咬的齿贝间只能泄出阵阵低吟,他紧抓着世民的腰,抓得出现了紫红的指痕,幼长有力的肉棒抽出再插入,角度胡乱无谱,却一次比一次用劲,也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李建成已完全沉醉在他二弟这美好的肉体之中,眼下只剩淫欲,当初是什么理由,也已经不重要!他疯狂地抽插着,完全没有理会李世民的感受。交合处渐渐变得红肿、湿润,黏液给李建成的肉棒镀上了一层光泽,每一下抽插挺进,两人的袋囊敲出「啪、啪」的淫声。李世民的上身与左脸就此因着李建成的抽挺而来回磨擦着地板,他人早叫不出来了。他白张着嘴,急速呼气吐气,喘息中夹杂着微弱的呼声。黑发披住了他一双明眸,他身体一直在抽动,却发现自己已惶恐得哭不出来。李世民承受的不只是没有润滑下被插入的痛,还是被同父同母的兄长侵犯的痛。老天,他在乱伦!李世民实在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他的身体竟都专门勾引到他的血亲,偏偏无法让他的所爱看得入眼。算起上来,除了爹爹和大哥外,杨广亦是他表叔。李世民啊,这不是巧合,一切都是你自己太过淫荡之过。刘文静实在是太天真了。他根本生来就是糟人凌虐和控制的贱种,还谈什么掌握大权、控制别人?他在做什么梦?他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文静选错人了,他早就不该花时间去靠近他。他根本就不能成大器,早在一开始,让他自生自灭不就好了?好痛……好痛……他要坏掉了吗?李世民但觉他的身体就是一具淫器,来来回回,都只为供人享用。他胯间之物早就因极大的痛楚而委缩,他痛得全身都起了疙瘩,但又有谁会顾及他的感受?除了文静……
文静……文静……世民不会让你死。我的身体已不值得你碰,然而今后即使都只能远远仰望你而不能再跟你欢好,世民只要你没穿没破的回到我身边,那就够了。我不会让你死……
「呜……啊嗯……」
李建成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动作,表明一切已到了最后阶段,抽插伴随着水声及拍打声,一下下攻击着李世民的心智。在两人都陷入强烈的情绪当中时,李元吉却偷偷笑了。眼下这一切都在他李元吉的控制之中!那个没用的大哥已经落入他的圈套。他看着这样的二哥何尝没想过玩他一把?但这事若被爹爹知道,可是大罪了。现在他怂恿了李建成,这事就成了他的把柄,必要时他就可以参这太子一本,说他侵犯血亲二弟,天理不容,乘机踢他下台。唯一有些脱离他的奸计的就是,他自己竟也对世民起了赤裸裸的欲念!李元吉看着这片荒唐的画面已把持不住了,他靠着木柱,隔着衣摆抚弄起自己的阳根来。那双淫邪的眼一直放在他放浪形骸的二哥脸上,看着他那张恐惧得没有表情却红彤彤的脸,李元吉就觉得特别性起。邪念从此萌生。总有一天,他也要像大哥这般狠狠将他二哥插个够,还要比大哥强横千倍百倍,直把二哥干得淫水直流,喘不成声!
李建成激烈地摆动着腰肢,十指差点要陷入了李世民的皮肉。肉棒一插一撤,快得无影。李世民渐渐已被插得麻木,在强烈的自责下他已忽略了肉体上的痛楚。突然李建成全身一绷紧,用劲得几近捏破他的腰,往前一挺,咆哮一声,终在那紧密的甬道中释出又浓又热热的男精。
高潮与李世民都没有关系。他只知痛感与屈辱都到了尽头,然后李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