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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回来那晚,我的车在你们的后面。。。。。。不是跟踪”贺峰顿在这里特地强调了一下
“那条路是进入市区的必经之路,所有人都知道,当然也包括宋子凌,那天你打了她,她怎么可
能善罢甘休呢,所以就派人守在那里,准备用她的手段来报复你。。。。。。当我赶到的时候,我派去保护你的人已经把他们抓住送去警局了,可是我打开车门,却发现你晕了过去,然后我就亲自把你送回了康家,让石泰川先回去了,到了你家里之后,你家人很惊讶,但是他们不好说什么,因为你昏迷中一直在叫我,抓着我的衣服不肯放开,不停地流汗,还会哭。。。。。”
“然后用手帕给我擦了?然后就丢在那里了?”雅思插嘴道,然后又瘪了瘪嘴,后悔打断他
“你继续说”
贺峰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笑了
“我一个人陪在你房间里,到很晚,你睡着了的时候才离开”出了她的房间之后,是有些尴尬的,康家人都没有睡,等着他出来。
“康先生是因为看到你那么依赖我,心软了,所以答应我们在一起的,而康太太。。。。。。”贺峰迟疑了一下。
“委婉的晓以利害就可以了,是吗?”雅思低头淡淡的说。
“她和康先生一样,都很爱你,我也是为人父母的,我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他们不同意我们的最
大原因是因为我的年纪,他们不想让你将来失去依靠,所以,不要怪他们,我记得你很在意他们的,是不是?”带着薄茧的手指滑过柔腻的下颚,她微微抬起她的头,安慰她,目光温柔。
的确,对白筱柔委婉的晓以利害就能解决,比如贺哲男的公司如果出了问题,他的二女儿也不会好过。。。。。。不过他说的并没有假话,没有哪个父母会不为自己的子女着想的,所以白筱柔,没有太大的错,就算有,那也是在这个社会上走的路多了,本性使然,在贺峰眼里,这叫本能,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但是,这些不好的方面,他不想讲给她听。就像本来他打算把他带回自己的家的,但是发现她那么依赖自己,索性就顺水推舟,把事情解决。一方面可以省去她醒来之后被她冷淡处理的风险。一方面,如果他不趁此机会去康家,她恐怕是不会带他去的。就算他私下去约,她父母也未必肯见,这种机会,也算是一种缘分吧。只是
“你为什么会晕倒?”他问过石泰川,石泰川说那些人根本就没有碰过雅思,只说,雅思似乎很害怕开车,从握住方向盘那一刻开始,她的情绪就很反常。
石泰川对于贺峰当然是有问必答,他怎么会错过任何能够讨好贺峰的机会。
“可能太累了吧!”雅思含糊的回答。
贺峰皱了皱眉,将她转过来对着自己
“真的?”直视她的眼睛,流露着关心。
雅思眼神晃了晃,和他对视几秒之后,
“真的。。。。。”她轻声的答,闭着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贺峰看着她紧闭的眼睛,迟疑了一下,舒缓眉头,擎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迫切却温柔。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到最后恋恋不舍在她唇边细细的啄了几下才离开。。。。。。
雅思红着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平复着气息
“那这里呢,怎么回事”她的手隔着衬衫,在她腹部之间来回摸索,直至找到一块小小的突起,停在了那里,轻轻地摩挲,那是刀疤,手术后留下来的。
他握住她的手,轻声说
“没什么好说的。。。。。。”就像事不关己一样。
“再说你不是都知道了?”他低头补充,又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雅思坐直了身体,不满道。
虽然她知道,她那晚和司机的对话会被贺峰派去保护他的人一字不落的告诉他,尽管他们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贺峰知道这件事之后还可以问司机呀,那么司机说的让她保守秘密的话,算是讽刺喽?
记得他面无表情的来到她面前,说想告诉她一件事,理智告她不要听,可她还是笑着说了声好。
他说的,只是他所知道的,至于分手那天贺哲男回家怎么和贺峰吵的,他并不知晓。
司机说
“贺先生在下雨那晚的第二天,因为发高烧被送去了医院,可是三天后,身体还没有怎么恢复,他就坚持要出院,没有人能够阻拦,出了院在媒体面前与贺哲男合照,澄清了父子不和的事实,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那我就说一些康小姐不知道的,出院后的两天,贺先生马上就恢复了高速运转的工作状态,一日三餐全部在公司解决,我听一些公司的元老说,这是贺先生年轻的时候常办的事,不过这次唯一不同的是,他吃的很少,带给他的饭,被完整的退回来的次数较多。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二天的晚上,那天晚上我在楼下等了很久,贺先生都没有下来,后来不得不上楼去找,可是,当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意识不清醒的倒在地上,额头上全都是冷汗,手覆在胃上面,嘴唇苍白。。。。。。那天晚上,他做了手术,也是那晚,贺哲男终于知道害怕了。因为是晚上被送去医院的,所以住院的消息并没有被公开,仅有几家知道的,也被姚先生按着贺先生的意思给压了下去,对外只宣称,贺先生出国度假了。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姚先生,贺哲男和我和家里的仆人。”
他的叙述是不掺杂任何个人的情感色彩的,除了提到贺哲男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讽刺。
“又过了几天后,贺先生在医院看到了康小姐你,原本要去复查的他,转换了方向,在你离开之后,去了给你检查的医生的办公室。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是,贺先生出来后,就提出要出院,医生很坚决的提出反对,可是他的坚决不如贺先生彻底,最后只好双方各退一步,他和姚先生随从着,去找你。”
“那天在咖啡厅,我在车里里面很清晰的看见,你靠在贺先生的怀里,不偏不倚恰好是他刀口的位置,记得你当时还换了个姿势。如果不是姚先生拦着,恐怕医生早就下车去把贺先生带出来了。我记得那天在回医院的路上,医生检查他的伤势的时候,他的衬衫,伤口的位置的纱布,被弄湿了。面对着医生的指责,贺先生还是笑着的,只勉强的说了句没事,就咳了起来。后来,刀口开裂了,原本的拆线时间被推迟,贺先生因此多住了几天的医院”
“康小姐,我要说的就这些,我只是想单纯的让你知道贺先生,在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你应该知道,也有权利知道。”
雅思还记得,在他离开的时候,还背对着她说了一段话,
“贺先生秘书已经被开除了,而跟随他多年的Norman也被降了级,一切都因为那天他们没有拦住贺哲男去贺先生的办公室。当然,这不是贺先生殃及无辜,因为在这之前,贺先生已经嘱咐过他们,一定不要人进去。对不起,我说了这么多的废话。我只想说,不论康小姐做出什么决定,请不要把今晚我们的对话告诉贺先生,因为我很珍惜这份工作。”
雅思当时很无辜的摊手,笑着说
“辞退他们的又不是我,我也没有那么爱多嘴”她在想,哪里需要她去说呢。
第三十七章
“起码我不能确切的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博得你的原谅”他所知道的只是怎样处理好别人的事,可是面对她,只能不断地摸索着前行,以免屡屡碰壁。
比如当所有人都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要在得到她的认可之前,隐瞒着,一点一点的,做足够的事来弥补他所犯的过错。
“司机说的不算,我要你自己说”雅思不依不饶,却岔开了他的话题。
她决定重新和他在一起,不是因为原谅了他这次犯的错误,而是知道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之后,觉得足够在乎。她自己也会做错事,而贺峰往往都会原谅并且容忍。那么,观之于她,或许并不如贺峰做得那么好,她也在乎他,可是却不能容忍一点的错误,或许这就是差距,时间年龄所造成的差距。
他们之间不能谈及天长地久,只有说,不让时光虚无。
不信任的矛盾存在,那么她以后就要掌控局势,让更大的导火索消失。重生的意义在于她还有机会和贺峰重新在一起,并且避免悲剧发生。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把戒指摘掉,反而要我说这么多,你说是不是很不公平?嗯?”贺峰并没有落入她的圈套,低声的询问她。
“我觉得很公平啊,第一,我知道的本来就没你多,算来算去就只有你送我回去这一件事,还是将信将疑,直到你和贺哲男那天晚上到家里来才确定的。”
在贺峰送她回去之后醒过来的那天早上,她闻到了自己的枕头上有他的味道,随后抬头时又不经意的看到爸爸藏起了一个白色的东西,她隐约觉得是手帕,而那个手帕他也认识,不过当时出于逃避心理,也没有细细追究。知道那天晚上,她刚刚知道贺峰住院的事,心情不好,回到家之后,大家为了瞒她又一直在做戏,当时她问那块手帕是不是爸爸的时候,还是不十分确定的,只是试探而已。结果,爸爸的吞吞吐吐,雅言气势上对她的不满,让她彻底的爆发。她所针对的是除了康青杨以外的所有人。
她的屡屡退让被人认为是无理取闹,既然这样,既然都不屑于她的退让,那就让事情都由她来做主导好了,就像今天的这场,如果不是她有意配合,宋子凌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放火,亲眼看着她下了昏迷的药,却只喝下去一点,她完全可以让人留在画廊的,完全可以,宋子凌的爷爷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能事事都依她,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要看宋世万的脸色,比里昂,他家的生意几乎和宋世万没有任何瓜葛,主要的产业也都在国外,这一件小小的画廊的主导权,更是完全没有必要受限于宋家,她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陷阱而已,需要宋家向她屈服,需要宋子凌尝到一点苦果。比如她高兴,就不告宋子凌,让她爷爷做点赔偿就好了,她不高兴,让宋子凌坐牢也不是不可以。当然,她的目的不是后者。
“这算公平吗?”贺峰无辜的说。
“既然你这么想要公平我就来给贺先生好好讲一讲,什么是公平。虞小姐这样对你,贺先生不反抗,我忍了,是公平”雅思做了一个虞苇庭那天在游艇上伸手摸贺峰胃部的动作。
“你瞒着我和家里人谈判,达成一致的把我蒙在鼓里,是公平”
我爱你比你爱我多是公平
“你告诉我,什么是不公平呢,贺生?”
。。。。。。
“对不起”贺峰很诚恳的对雅思说了声,对不起。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雅思忽然叹息着软了语气,搂着贺峰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说,近乎无奈的语气。
“贺峰,我真的希望,你以后有什么事情能多让我知道一些,我不奢求所有,只是与我有关的就可以”
。。。。。。
“。。。好,我尽量”
。。。。。。
第二天一早,两人注册结婚。中午的时候,雅思在家里忙着婚礼的事情,不能和贺峰在一起吃饭,而贺峰,刚好也有应酬。
凤麒楼
“恭喜你贺峰,终于抱得美人归”宋世基端起酒杯要敬贺峰。
贺峰端起酒杯,微抿了一口,谢过
“不好意思,我刚出院不久,不能因太多的酒”
“没关系”宋世基不在意的说
“有了老婆的人管的严,我们理解”他开玩笑的补充。
贺峰笑笑,不置可否。
“贺峰,我原来从来没有发现你对付女人也有一手,火灾那天的苦肉计演的不错,不过就是有些惊险,万一康小姐没叫住你怎么办,没想到你这种年纪,也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
“有些东西总是要搏上一搏,只要还没进去,就有机会不是吗?”宋世万淡淡打断了宋世基的话,意味深长的看向贺峰。
“嗯,这倒是和我们做生意很像,有时候总要下很大的赌注才知道会不会赢,比如说世万你,总是有这样的魄力”贺峰随声附和着,把话题转移到生意上。
“还有一个人你忘了,你儿子贺哲男也有这样的魄力,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