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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凌谦!
探入体内的指头忽然增加了,足足有三根。
借助里面犹热的男性留下的精华,很轻巧滑腻地玩弄搔刮内壁。
哥哥,下次还是信任我们吧。
………………凌乱的呼吸。
不知凌涵开始是怎么设定的,车内温度自动调节系统没有打开吗?关了车窗后,好像更加热了。
沿着肌肉滑下的汗水,痒痒的,令人心乱。
确实,我们有时候会胡闹,但会真正伤害到哥哥的事,我们不会做。虽然让别人看见我们疼爱哥哥的一幕肯定很刺激,可是,我们不会这样不顾哥哥的感受。
心里霎时觉得,温暖。
忽然有一种想抚摸弟弟们脸庞的冲动,凌卫动了动,才记起自己的两只手腕还被领带绑着。
这两只……嚣张跋扈的狂妄小子。
哥哥,我爱你。
交媾后汗湿的肢体交缠,有人用指尖在解自己剩下的上衣扣子,凌卫迷失在强悍的爱和温柔中,提不起抗拒的意识。
也许,这本来就不该是一场对抗。
唇忽然被热热的覆盖了。
深深的吻着。
随着眼睛对光线的适应,渐渐看清近处凌涵英伟的脸庞。
哥哥,凌涵挑逗他的舌根和牙床,浓烈地吻着,笑着问: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第六章
位于基地西南部的治疗大楼,是一栋呈正三角形的高大建筑。
花费如此巨大的资源,当然并不仅是为了给军人们享受良好的福利,军事基地附属的治疗大楼里往往会进行军部的秘密试验。
类似的试验往往保密度非常高,因此,作为相应的保全措施,在主建筑每个侧面上空,各有一个日夜悬浮的瞭望台,上面除了有反监视装备外,也储藏一定量体积小而攻击性强的武器。
可想而知,这里的警戒级别,要远远高于特训时上课的教学大楼了。
凌卫舰长,请往这边走。治疗大楼内,浑身素白的女护士脸带微笑在前面领路,频频回头看着身后的男性军官,心里暗暗兴奋。
真人比相片上的更帅哦。
修长优美的身形,端正英俊的脸庞,坦荡大方的态度,就像资料库中粉丝们所倾慕的那样——举手投足都是阳光军人的气质!
啊,真是太帅了。
在不能随便进出的治疗大楼里工作,护士们最热衷的娱乐就是登入资料库,从一年前开始,凌卫就已经是网上的大红人了,得知今天自己要接待的人是这炙手可热的偶像,女护士激动得差点失声尖叫。
不知花了多少工夫才让自己镇定下来,保持医务人员必须的完美端庄的仪态出现在凌卫面前,为他领路。
米娜医师说,因为要对症治疗,所以关于你的情况,请你在见到治疗师的时候……
见到治疗师的时候?这么说,米娜医师不是我的治疗师喽?凌卫有些诧异。
据我所知,应该不是的。听见偶像的问题,护士转过身,放慢脚步微笑着回答,米娜医师今天一早就离开了,临行前,她清楚地告诉我,凌卫舰长的治疗师会在TY122治疗室等待凌卫舰长。需要我和米娜医师联系一下,再次确认吗?
不知不觉地拉近距离。
好像闻到他身上带着青草的淡淡香味哦。
原来和偶像接触是这么迷人的事。
不用了,既然是米娜医师的安排。凌卫说着,忽然轻轻拧了一下眉。
是哪里不舒服吗?护士关心地问。
这一行做久了,对于他人的不适都会变得相当敏感。
没什么。凌卫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请继续带路吧,让治疗师久等会很不好意思。
咬咬牙,忍着双腿之间异样的感觉,用潇洒有力的步伐继续往前走。
也不知道他们哪来那么多发泄不尽的精力。
昨天中午的荒唐后,只隔了一顿午饭,没消停一会就又开始了,几乎是要敲骨吸髓一样,好像不是要分开三天,而是分开三年。
原本不具备交媾功能的部位,不管做了多少次,要接纳那么大的东西仍会带来不适感,尤其是到最后,居然还要求同时进入,这两个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那个地方的尺寸光是单独来算都很惊人吗?
而且真的毫无道理,不管怎么筋疲力尽都好,睡着之后,噩梦还是像预约好了似的按时到访……
此刻的凌卫把腰挺得笔直,努力抖擞精神,其实在暗里,正被纵欲后的腰酸背痛和噩梦血腥痛苦的内容所烦扰。
就是这里,TY122。护士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暗暗懊恼,这段距离真是太短了,还没有和这位联邦的偶像说上几句话呢。
果然,和资料库上说的一样,正直又腼腆,没有纨绔子弟的气习,也不像平常来这里接受治疗的那些年轻军官,见到漂亮的女护士就忙不迭地搭讪。
听其他的粉丝在资料库上留言说,他参加王宫宴会的时候还常常躲在角落里以防被贵族小姐们包围。
真是好可爱的优质男人。
凌卫舰长,顺便说一句,我叫安琪儿,如果你需要什么的话,请随时告诉我。按房间遥控器上的医务呼叫就可以了。
谢谢,我会尽量不麻烦你们的。
不!一定要!哦……我是说,请你千万不要客气,照顾患者是我们的责任。如果治疗时觉得无聊,我那里有许多最新一期的电子杂志,嗯,除了女性杂志外,我也看军事杂志哦。都可以借给你看。
呃,非常感谢。
护士用热情的双眸注视了他片刻,才为他扭开门把,请进吧,治疗师在里面等着你了。
凌卫走进治疗室。
房门在身后轻轻关上了。
治疗室面积很大,其实称它为治疗套房更为合适,在相当于客厅的地方,摆着一组软沙发和茶几。在沙发后面,一个纯白的医疗布屏挡住了视线,只可以看见布屏后面露出来的家具的一角,看形状大概是一张医疗床。
侧边是通道之类的地方,连接着三扇门,不知道会不会是供病人临时住宿的睡房或者盥洗室之类的地方。
正打量着的时候,三扇门最左边的一扇忽然打开了,一名军官从里面走出来。
艾尔·洛森少将?凌卫挑起眉。
哦,原来你已经来了。坐在沙发上吧。
凌卫站着没动,疑惑地问:可是,米娜医师的留言不是说,我是过来见我的治疗师吗?
没错,那就是我的。
长官?
觉得很惊讶?我是凌卫号的支援联络官,对凌卫号指挥官的状态有督查之权,而且,我还有军部核发的心理监测官资格。你想看书面证明的话,我可以出示。
不,不必了,长官。凌卫摇摇头。
对在外太空航行的军舰而言,军部指派的支援联络官拥有很大权限,以艾尔·洛森这个身份,亲自过来向心理状态不稳定的凌卫号舰长做监测和治疗,这完全说得过去。
凌卫只是觉得尴尬。
不知为什么,自己的丢脸事似乎总被这位艾尔·洛森少将第一时间知悉。
艾尔以非常自在的姿态在沙发上坐下,对凌卫打个手势。
凌卫遵命坐下,两腿并拢,双手搭在膝盖上,腰背挺直,平视着他。
艾尔发出悦耳的低笑,不要这么严肃,凌卫。你应该把我视为你的治疗师,当然,最好是视为朋友,这样我们才可以轻松的谈话。嗯,失眠通常是由于压力造成,先缓解压力,才可以让你好转,对吗?如果你把紧绷的神经稍稍放开一点,情况会变好的。你愿意配合我吗?为了你的治疗效果。
我愿意,长官。
不要叫长官了,这又不是在谈公务。从现在开始,叫我艾尔吧。艾尔把身子往后靠在沙发又厚又软的靠背上,翘起二郎腿。
这让凌卫不禁注意到,这位年轻的少将拥有一双形状很不错而且修长的小腿,黑色的长筒军靴,显出一股内敛的威严。
这种翘二郎腿的姿态,好像在哪里见过。
忽然,那种熟悉、亲切,同时也万分迷惘的感觉又回来了,凌卫脑壳发疼地回忆,到底是什么呢?如同一幅被浸湿的画,墨色晕染后模糊了画中人的脸,但却呼之欲出。
凌卫?
凌卫猛地回过神来,抱歉,我刚刚……
昨天又失眠了吗?
是的。
究竟,是失眠,还是做了噩梦呢?
凌卫眼皮一颤,看向艾尔。
艾尔正温和关心地凝视着他,那目光,也让凌卫产生异常的感觉,被凝视着,好像血管里被缓缓注入了温暖,心灵的某个角落为之欣喜而笑。
嗯,正确的说,是噩梦。因为总是做噩梦,所以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会发展成失眠。
原来是这样,那么,噩梦的内容是什么?
内容?
凌卫咬了咬下唇。
目光不曾离开他的脸的艾尔,啡色眸子深处蓦然精芒一掠。
这个表情……
这是卫霆的表情!
遇到觉得尴尬的事,因为自尊心而不肯宣之于口,在艾尔面前,倔强的卫霆会咬住下唇,微微敛眉,然后……黑白分明的眸子缓缓移动,把视线投向艾尔……
艾尔隐藏着自己的表情,紧紧盯着凌卫。
当凌卫轻咬着下唇,抬起眸子,若有所思地看向艾尔时,他对面的少将,因为这仿佛情人再度出现面前的震撼而浑身激动地微颤。
真的有点尴尬。噩梦的内容,说出来的话,可能会让人觉得很可笑。
你相信我吗?凌卫。艾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
凌卫立即点头,相信。
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这回答真是不假思索。
凌涵和凌谦多次说过,不可以信任艾尔·洛森,为什么自己心里总是无缘无故地对这个人充满好感呢?
如此看来,也许弟弟们的警惕是对的。
对陌生人,自己一向保持一定距离,但是这个艾尔·洛森,却似乎有令人莫名其妙亲近的魔力。
既然相信我的话,就告诉我做了什么噩梦,这样我才能帮你。艾尔用温柔的声音说。
是的,对治疗师应该坦白,米娜医师提醒过我。凌卫垂下浓密的睫毛,考虑了一会,决定开诚布公,我总是梦见一间审讯室,我是审讯室的犯人,有一个男人,应该是一个审讯官,他一直在审问我,如果我不配合的话。嗯,在梦里我很不配合,所以,只要他不满意的话,他就会……用各种方法折磨我……
凌卫尽量说得缓慢,平淡。
他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可怜兮兮,令人同情,尤其是在艾尔·洛森面前。
但噩梦里的记忆异常鲜明,血色模糊视线,令人歇斯底里的巨大痛苦撕扯最敏感的神经,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惧像罗网一样紧紧缠绕他的四肢身躯。
……为了逼我说出不存在的事实,用刑具进行刑求,有时候,在用刑前为了令我更痛苦,会在我身上注射……
不知不觉,凌卫搭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用力到关节发白。
别怕,艾尔的心一下子刺痛了,探过身把他紧攥的双拳包入自己掌心里,不要怕,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用生命向你保证,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有着薄茧的双手,无比怜惜地揉着爱人的双拳,把曲在一起的五指扳开。因为握得太大力,掌心被指甲刺出明显的痕迹,艾尔用指尖轻轻呵护那一个个印迹。
卫霆。
这是卫霆的习惯!
从不肯承认自己在害怕,不管面对多大的风险,多可怕的处境,总是迎风而立,倔强得像一块石头。只有艾尔知道,卫霆无助的时候,会紧紧攥起拳头,越害怕,拳头就攥得越紧。
这是……卫霆的习惯……
艾尔心中的血泪淌成江河,眼眶却仍是一片干涩。
唔……凌卫痛苦地发出一声低吟。
头好疼。
连日来的噩梦所累积的痛苦,仿佛在今天结出妖艳之果,躯体内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感情在缠斗拼杀。
眼前的陌生男人正握着自己的手,这种暧昧的事不应发生在军队的上下级之间,不应发生在此时此刻,何况他还有两个吃醋狂的弟弟。
推开他,正襟危坐地继续,才是合理的。
但是,凌卫找不到推开男人的力量。
长官……
不要叫我长官,叫我艾尔。
男人的目光,男人越来越靠近的气息,男人的手的温度,是他,不,不是他,而是他身体里另一股力量,仿佛寻找了几个轮回的终点。
凌卫努力挣扎,却发觉自己陷入流沙一样无能为力。
多日的睡眠不足削弱了凌卫的精神,神经中枢的某一块位置被麻醉了,或者被占据了,就像他正置身于一场另一种形势的噩梦,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头和四肢。
艾尔。凌卫听见自己在深情地呼唤这个名字。
男人抱住了他,热唇覆盖上来。
不不,不应该这样。
我只要凌谦和凌涵,我的两个弟弟……
凌卫在心里虚弱地大叫。
少将的舌头激动地探入牙关,探索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神经,被撬开的唇瓣半张着,在男人传递过来的热和湿润中,尝到微咸的味道。
那是男人热吻时,从脸颊上滑落的泪水。
一直垫起脚尖,颤巍巍走在钢丝上的凌卫,跌入脚下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