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真的很不凡,对吧,”罗恩打趣着说,“总是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但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威克多尔?克鲁姆坐在了卢娜留下的空位上,赫敏显得很局促和紧张,但这次克鲁姆并不是过来和她搭讪,他一脸怒气的问:“那个穿黄衣服的男人是谁?”
“谢农费里厄斯?洛夫古德,是我们朋友的父亲,”罗恩回答,并用警告的语气表明这里并不欢迎取笑谢农费里厄斯的言辞,那会被当作是一种挑衅的,“我们去跳舞吧。”他突然对赫敏说。
她肯定被吓了一大跳,但却也十分开心,随即起身应邀,并和罗恩一起消失在舞池里逐渐壮大的跳舞队伍中。
“啊,他们现在在一起了么?” 克鲁姆问道,带着即刻的心烦意乱。
“呃——一定程度上吧,”哈利回答说。
“你是谁?”克鲁姆接着问。
“巴尼?韦斯莱”
他们握了握手。
“那巴尼,你和那个洛古夫德熟么?”
“不熟,我也仅仅是今天才和他见的面。怎么了?”
克鲁姆透过他面前的饮料,盯着在舞池边正和别人相聊甚欢的西诺费利。
“那是因为……”克鲁姆说,“如果他不是芙蓉的客人的话,我早就杀了他了,因为在他胸前我发现了那个可恶的标志。”
“标志?”哈利也转头看着谢农费里厄斯,奇怪的三角形眼睛在他的胸膛上微微闪着光。“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对么?”
“格林沃德,那是格林沃德的标志”
“格林沃德……那个被邓不利多击败的黑巫师?”
“没错。”
克鲁姆下巴的肌肉紧绷着,然后他说,“格林沃德杀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我的祖父,当然,对现在的人来讲,也许他的恐怖早就被淡忘了。他们说他害怕邓不利多——的确,看看他怎么死的就知道了。但这个,”他指着谢农费里厄斯,“那是他的标志,我永远不会忘记:格林沃德小时候就已经把它刻在了德姆斯特朗的一面墙上。一些白痴将它摹仿在他们的书和衣服上,为的是想要去震慑他人,让他们自己变得印象深刻(装酷)——可是格林沃德害了他们的家人,他们就酷不起来了”
克鲁姆一边捏着自己的指节一边死死盯着谢农费里厄斯,哈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卢娜的父亲居然会是黑魔法的拥护者,而且在场的其他人似乎也并没有觉得这个那三角形、鳍般的形状有什么不妥。
“你真的……嗯……确信那就是格林沃德的……”
“不会错的,”克鲁姆冷冷的回答,“我看着这个标志长大的,绝不可能记错。”
“好吧,但还有一种可能,”哈利说,“谢农费里厄斯会不会根本就不明白那个标志的特殊含义,我的意思是,洛夫古德一家实在是……不太寻常,他可能只是从什么地方偶然看到那个东西的,然后就把它当成弯角鼾兽头部的侧视图什么的了。”
“一个湾角汉的侧视图?”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很明显他和他女儿却为了寻找他们而搭上了整个假期……”
哈利觉得他正在为解释卢娜和他父亲的古怪行为而白费力气。
“就是她,”他指着卢娜说,此时的卢娜仍旧在那自我陶醉,在她的头边晃动着她的手臂,就像是努力要打退一群侏儒。
“她那是在干什么?”克鲁姆问。
“也许是想摆脱一个搔扰虻吧。”哈利说,他觉得这种症状应该就是这样。
克鲁姆似乎不知道哈利是否耍弄了他。他将手从长袍里拿出来,在他的大腿上威胁地轻轻扣了几下,火光最终飞了出来。
“格里戈维奇!”哈利大叫,克鲁姆吓了一跳,但哈利顾不了许多,他太兴奋了;在看到克鲁姆的魔杖的时候他都记起来了,三强争霸赛时,奥利凡登在检查大家魔杖的时候曾经提到过。
“他怎么了?”克鲁姆惊奇地说。
“他是魔杖制作师。”
“这我知道,”克鲁姆说。
“他给你做的魔杖!那就是为什么我会想到——魁地奇——”
克鲁姆越听越糊涂。
“你怎么会知道格里戈维奇给我做的魔杖?”
“啊,我……我想是在什么地方读到的”哈利说,“是在——一份球迷杂志上,”他这次的即兴发挥好像让克鲁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
“我怎么没记得和球迷讨论过魔杖的事情。”他嘀咕着。
“那么……嗯……现在格里戈维奇在哪?”
克鲁姆不解的看着他。
“他退隐多年了,我的魔杖是他最后一批产品,我想,他做的魔杖是最棒的——当然,我明白,你们英国人大多比较喜欢奥利凡登的产品。”
哈利不再说什么了,他假装和克鲁姆一起观看舞会,但脑子里却在飞快地思索着。
伏地魔煞费苦心的寻找这样一位著名魔杖制作者的原因哈利不难想到。肯定是由于伏地魔复活那天他们魔杖之间发出的闪回咒。这两根有着同样凤凰尾羽的魔杖为何会产生那样的共鸣,恐怕即使是奥利凡登也不能完全理解。那格里戈维奇又会知道多少呢?它比奥利凡登懂得更多么?他又知道多少奥利凡登所不知道的魔杖秘密呢?
“那个女孩很漂亮啊。”克鲁姆的话把哈利从沉思中唤醒。
克鲁姆指的正是金妮,她现在正和卢娜在一起,“她也是你的亲戚吧?”
“是啊,”哈利感到有些恼火,回答说,“倒是挺漂亮,不过这人已经跟了别人了,那人是个小心眼,惹不起啊。”
克鲁姆哼了一声。
“是么,”克鲁姆垂头丧气地说,“当一个国际著名的魁地奇球员的代价,就是漂亮姑娘都被人挑走了?”说罢,从身边经过的侍者那里取了份三明治,然后转身沿着舞池边离开了。哈利想尽快找到罗恩,告诉他格里戈维奇的事情,但那家伙正和赫敏在舞池中间跳得不可开交呢。
哈利斜倚着一根金色的柱子注视着金妮,可金妮现在正跟弗雷德和乔治的朋友李?乔丹跳呢,哈利努力尝试着不要为给了罗恩那个承诺而感到怨恨。
他之前从没参加过一场婚礼,,所以他无法判别巫师们的庆祝与麻瓜有何不同,虽然他十分肯定这两者中的后者不会在一块婚礼蛋糕的顶端放两只模拟的凤凰,当蛋糕被切的时候它们会飞起来,也不会让成瓶的香槟酒无支持地漂浮在人群中。随着夜晚的来临,飞蛾从遮篷飞扑了下来,现在一切都被漂浮着的金色灯笼点亮了,狂欢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
弗雷德和乔治和芙蓉的表亲一起跑到不知什么地方疯玩去了;查理,海格还有一个蹲坐着的戴着紫色猪肉饼帽子的巫师正坐在角落里,唱着著名的《英雄奥多》(就是第6部里海格唱过的那个)。
哈利漫步走在人群里,边想要逃脱罗恩的一个酒醉的叔叔——他看起来像是不确定哈利是否是他的儿子,哈利发现了一个老巫师单独坐在桌边。他云一般的白头发让他看起来十分像是一座陈旧的蒲公英时钟,他的头顶戴着一顶过时的土耳其毡帽,看起来很是熟悉:绞尽脑汁地想着,哈利忽然意识到那是埃非亚。多戈,凤凰社的一个成员以及邓不利多讣告的写作者。
哈利向他走了过去。
“我能坐在这么?”
“当然,当然,”多戈回答说。他声调很高,声音也很苍老。哈利往前凑了凑。
“多戈先生,我是哈利波特。”
多戈大吃一惊。
“我亲爱的男孩!亚瑟告诉了我你在这里,是伪装了的……我很高兴,很荣幸见到你!”
多戈又惊又喜的给哈利倒了一杯香槟。
“我想为你写点什么,”他低声说,“在邓不利多……那样的打击之后……为你,我想……”多戈的眼睛里此时闪烁着点点泪光。
“我看到了您在预言家日报上写的讣告,”哈利说,“我没想到您对邓不利多教授那么了解。”
“也没有,”多戈赶忙擦了擦眼角,说,“不过我确实应该是认识他最久的人了,如果你不算上阿不福思的话……当然,估计没人记得阿不福思。”
“说起预言家日报,我不知道您有没有注意,多戈先生?”
“孩子,叫我埃非亚就好了。”
“埃非亚,我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丽塔?斯基特关于邓不利多的那些文章?”
多戈的脸上马上有了怒色。
“哦,是的,哈利,我看见了它。那个女人,也许兀鹫都比她更准确,坚决地纠缠着我让我和他谈话,我很惭愧地说我变得相当粗鲁无礼,我将她叫做一条妨碍人的鲑鱼,结果导致了你我所见的,已经把我弄得心力交瘁了。”
“那您怎么看待这件事呢?”哈利继续说,“丽塔?斯基特在文章中说教授年轻时曾涉足黑魔法的事情。”
“别信那些无稽之谈,”多戈马上说,“一个字都别信,哈利,别让那些谣言玷污你心中的神圣的阿不思?邓不利多。”
哈利看到多戈断然否定的样子,反而越发的疑惑。
他这么坚决的否认,哈利该去相信么?难道他不明白,我有必要了解全部真相?
也许多戈察觉了哈利的心理活动,所以马上关切地问,“哈利,丽塔?斯基特是一个可恶的……”
但他的话被一阵刺耳的笑声打断了。
“丽塔?斯基特?哦,我非常欣赏她,我一直她的忠实读者。”
哈利和多戈抬头发现穆莉尔姨妈正站在他们面前,头发上的羽毛乱颤,手里还端着一杯香槟。“他最近还写了邓不利多的传记,你们都知道吧。”
“你好,穆莉尔,”多戈说,“是的,我们正再说这件事。”
“你,走开,把你的座位让给我,我已经一百零七岁了。”
另一个红头发的韦斯莱表亲马上从座位上跳起来,就像看到了警报似的,穆莉尔随即让椅子飘过来,落在她旁边,一屁股坐了上去。加入到哈利和多戈的谈话。
“又见面了,巴尼小子,或者你叫别的什么的,”她对哈利说,“现在你们在谈论丽塔?斯基特的什么事,埃非亚?你也知道她最近写了一本邓不利多的传记?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读读了,我一定得记得去破釜酒吧订个货。”
多戈这时这看起来强硬而严肃,但是穆丽尔姨妈喝干她的高脚玻璃杯里的酒并且用她多骨的手示意一名路过的服务员再来一杯。 她又一次大口地吞咽着香槟酒,打了个嗝后说,〃不必要看起来象一对气鼓鼓的蛙!他变得如此尊重和可敬之前,在他变得那么受人尊敬和关注的背后,肯定还有些有意思的故事不为人知。”
“无知妄言!”多戈说,脸上已经气得变了颜色。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埃非亚,”穆莉尔咯咯笑着,“我在那张你写的讣告上注意到你是怎样漏过那段糟糕阶段的了!”
〃很遗憾你那样想〃,多戈说,冷淡依然。 〃我向你保证我是用心写的〃。
〃噢,我们全都知道你崇拜邓不利多; 我敢说你仍然认为他是一个圣者,即使他弄死了他的哑炮妹妹。〃
“穆莉尔!”多戈咆哮着。
听到这话,哈利感到与冰镇香槟酒无关的寒意正透过胸口。
“你那是什么意思?”他质问着穆莉尔,“谁说他妹妹是哑炮,我想她只是病了。”
“那才是胡说,不是么,巴尼。”穆莉尔姨妈看到她的话产生的轰动效果,不仅产生些许得意,〃无论如何,你怎么可以期待知道关于它的任何事呢!在你知道前那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又一年 ; 我亲爱的; 事实却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永远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就是我为什么迫不及待要看被斯基特挖掘出来的事实! 邓不利多对他的那一个妹妹已经保持沉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不对的!〃 多戈喘息着说 ; 〃 这是完全不对的!”
他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妹妹是一个哑炮; 〃 哈利不加思索地说; 心里仍然感到寒意。
“他凭什么要告诉你真相?”穆莉尔尖叫道,她在椅子上努力扭动了一下,她在微微摇晃着身子尝试把脸转向哈利。
“阿不思闭口不提阿瑞娜的原因,”多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是由于,我想过,很明显,他妹妹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那为什么从来就没人见过她,埃非亚?”穆莉尔叫道,“为什么我们之中过半数的人从来就不知道她的存在?阿瑞娜被软禁在地窖里时神圣的阿不思到哪里去了?从没人知道在那远离霍格沃兹的神圣光芒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