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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就在这时,走到一半的刘大少突然身子一歪,差点倒在了地上,两颗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留下,同时,腰上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就像是一个人用针在那里扎着自己的皮肉。
所幸,这疼痛来得快,去的也快,一个呼吸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所以刘大少也没多在意,随便给爱子心切的王桂花回了几句,就踏进了门槛。
进屋的瞬间,有股凉风从他头顶自上而下的灌下来,那股子不同寻常的凉气,让刘大少自心底发毛,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猛的打了个哆嗦,向头顶看去。
房顶破了个洞,透风。
“我呸!”恨恨的吐了口吐沫,刘大少走进屋里。
“爹,你也不看看,房顶都破了,还搞个娘们搞!”
“哪呢?”
“就在您老头上呢!”
“擦,这瓦怎么碎了,桂花呀,给我搬个梯子过来,我来补补……”
瞧着他老爹忙去了,刘大少总算歇了口气,端起大茶缸在壶里倒了杯泡好的凉茶,咕嘟咕嘟的喝的肚子滚圆,跟个小西瓜似地。也难怪,跑了一天,又是翻山,又是步行,又是坐拖拉机的。滴水未进,这会儿,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好爽啊!”放下茶缸,刘大少眯着小眼说道,接着对着家里客厅的镜子,狗屁的梳起了自己的毛,可就在梳子拉下去的时候,却意外的从镜子里发现,背后有一道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等他再去看,那影子已经不见了。
“眼花,眼花……”刘大少自嘲的笑了笑,放下梳子,就去清理房顶上的蜘蛛网了。
第十九章 怨灵缠身!(2)
“好爽啊!”放下茶缸,刘大少眯着小眼说道,接着对着家里客厅的镜子,狗屁的梳起了自己的毛,可就在梳子拉下去的时候,却意外的从镜子里发现,背后有一道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等他再去看,那影子已经不见了。
“眼花,眼花……”刘大少自嘲的笑了笑,放下梳子,就去清理房顶上的蜘蛛网了。
“大少,给我把小单间打开清理下,今年的收成就搁那里面。”刘老实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靠,我几只手啊!”刘大少心里骂了一句,应了声就随便甩两下鸡毛掸子,跑去开小单间的门了。
这个小单间,其实也就和现在的储物室差不多,很狭窄,但能存放不少东西。
不过这门倒是古怪得很,开一个小缝就被挡住了,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爹,这门打不开呀!你是不是上锁了?”
“上锁?屁话,这门连锁眼子都没有,连插销都是在外面的。”刘老实在外面的梯子上边补着房顶的洞,边说。
“啊?”刘大少一看,果然这扇小门没锁眼子,插销更是打开的,估计是好久没开了,木头卡住了。于是便即气运丹田,凝力于掌上,一掌拍在那门上。
‘吱嘎’一声,那门又开了一点,人进不去,但脑袋能塞进去。接下来再怎么使出吃奶得劲推门,都弄不开分毫了。
“出鬼了,该不会又是那个老娘在里面藏着啥东西了吧!”想到这,刘大少把脑袋伸进屋里,想看看门后到底是什么东西堵着。
虽然黄昏时分家里还算透亮,但那小屋里却是乌漆马黑的,唯一的小窗紧闭在那里,没透出一点儿光。
地上全是灰,墙拐弯的空隙里结着蜘蛛网。密密麻麻的好像也将一切都遮盖中了,刘大少心下没有想太多,以为是时日渐久的自然反应。
他很费劲儿的把脖子伸长,侧过头去看门后。
这一看,他心里就是‘咯噔’一声,那门后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放。
明明是啥都没有,可是这门却开不开。刘大少正在奇怪,忽然一股冲力过来,背后阴风阵阵,他觉得脊背的毛细孔都全数贲张开来,那风邪的很,宛如女子的嘴唇在耳边吐呵着气息,带着缓缓的气流,还有一种难以形容怪气味,他还没来得及细细的闻,那门竟是要自己合上!
可就在此时,他的手还在门把上面握着,脖子却还探在门中,风猛袭来将门一撞,他疼得手猛的收紧,用力的去拽门,但是这力量如同天降一般,他的那点力气完全没有半点用,那门框似乎还往里面缩紧了!他手脚共用,想要将探在里面的脑袋抽出来。
怪风还在吹,门不断的往里面紧缩,紧缩。刘大少已经大脑缺氧眼冒金星,喉间一窒,他想要大声的咳嗽,可就连这点时间都没有!挣扎的半路,他的余光瞥到了旁边竟然站着一个人。他费尽力气去看,脸红脖子粗的差点以为是幻觉。就在他的斜对方站着一个小男孩,他笔直的站着,赤着双脚,他看见漂浮在小孩体内的灰尘,他竟然是透明的!刘大少看他的时候,他也刚好抬起头来。
仔细看,这个小孩眉目还算清秀,整张脸青白的,额上的青筋横亘的突在外面,目光呆滞,他还在疑惑他的存在,只见那个小孩突然裂开了嘴唇,冲他一笑,这面无表情还好,一笑,刘大少就觉得自己快晕过了,小孩子竟然是三瓣嘴,猩红的血经过分开的唇瓣缓缓的往下流,就像是小时候的儿童流着的鼻涕一样,他伸出手去擦。接到手上的时候又是透明的液体,小孩的脸型长实在是可怖,如缝着密密阵线的布娃娃,瞳孔翻了进去,只剩下了一团眼白。那眼白也混浊的可以,好像是化脓一样,跟着三瓣嘴的鲜血一起往下流。
娘哎,这不就是昨晚上卖自己灯笼的那个小男孩吗?刘大少吓得脸几乎变了形。那个小男孩笑出了声音,咯咯的格外刺耳。手移开自己的嘴唇,去触向门,使劲的往外推。嘴里还咯吱咯吱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原来就是他要关门!
那小男孩直直的仰着看着刘大少,脖子和身体几乎成九十度角,硬推着关门。
爹妈都在外面的院子里干活,刘大少想呼救,嗓子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捏住了声带,根本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只能选择继续用手拍着门。
感觉拍了半个世纪,刘大少都能听到外面刘老实扯着嗓门在那和王桂花聊天。
却没有人发现刘大少就在他们身后,脑袋被门夹了!
眼看刘大少就要命丧九泉,忽然院子来传来了刘老实踏踏的脚步声:“我说兔崽子,喊半天了,叫你给我拿个泥铲子,怎么鸟都不鸟我!”
那小鬼眼睛猛地睁大,然后嗖的一下消失了。
房门大开,刘大少一个踉跄摔到房里,再看四周,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个小单间,再什么脏东西都没有了。
刘老实正赶巧在此刻走进小单间,看到刘大少这四脚朝天的摸样,顿时问道:“你这是干嘛呢?”
刘大少心底还有点发颤,也不管东南西北胡乱拜了几拜,嘴巴里喃喃的念着:“谢谢大仙观世音菩萨,南无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
“你没事吧?脑袋被门挤了?”
刘老实这句话可谓是一语中的,他儿子脑瓜子的确刚被门夹住。
刘大少对这句话恍若未闻,只是左右环顾,又是一身冷汗,门口那边,赫然印着一对小孩子的脚丫印子!
刘老实却啥都不知道,在这屋子里转了一圈,伸手挥挥空气中的灰尘,指着左右对刘大少道:“你这小子靠不住,我还是自己去拿泥铲子吧!待会找个扫帚把这里扫扫,估计能放一亩地的收成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半透明的小鬼又闪了出来,就站在刘老实的眼前,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直直的盯着他,那模样却好像是有点生气。
“这气味太重了,窗户打开,透透风。什么味道,咸馊馊的……”刘老实吐沫横飞,挥着手指点江山,手在那小鬼身上穿过来穿过去。
刘大少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才发现他老爹压根儿就没看见那东西!
第二十章 怨灵缠身!(3)
“这气味太重了,窗户打开,透透风。什么味道,咸馊馊的……”刘老实吐沫横飞,挥着手指点江山,手在那小鬼身上穿过来穿过去。
刘大少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才发现他老爹压根儿就没看见那东西!
要是站在眼前的是个女人,他还可以舍弃男人自尊大喊一句有鬼,然后牢牢抱住她。
但是现在这位却是自己的老爹,刘大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刺激他为好,说了也没人信。也省得解释太多,干脆就打着哈哈把他打发出去。
今晚的饭菜很香,甚至还破天荒的有一碗五花肉,可刘大少却只是低着头在那扒饭,平日里香气四溢的五花肉放在嘴里,却是味同嚼蜡,索然无味。弄得刘老实夫妻俩还以为自己这个儿子是不是发烧生病了。
匆匆的丢下空碗,刘大少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头一个人沉思起来。自从去了那间五显灵官庙之后,一直怪事不断。他努力回忆着这些天的点点滴滴。总感觉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每件事都是那么奇怪,那么匪夷所思,可以说,常人三辈子都不一定遇到的事儿,给他两天撞全了……
一阵强风从窗外袭来,震得玻璃咔哧咔哧的。起身想要去关窗户,可才翻下床,刘大少便腿根子酸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从那张扭曲的面孔和掐进肉里的五指可以看出,此刻,他很不好受。
是的,痛,异常的疼痛!整个腰胯就像被野兽活生生的撕成两截似地,又像是被人用一根铁棍从表皮插进了腹腔,然后上下左右的不断搅动,搅的内脏翻天覆地,肠胃扭曲成麻花。刘大少承认,自己绝对是一个极富忍耐力的人,毕竟,地痞混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必须得精,得狠,还必须得忍。
可以说,从小学三年级背一书包的砖头砸人开始,短短数年间,他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单挑,群殴,械斗,装逼战。练到了这个火候,就算是你给他脑瓜子砸一个啤酒瓶子,刘大少也只会打个哈欠,微微一笑。但现在,这种无法形容的痛楚,却让千锤百炼过来的他,在短短两秒钟内,彻底崩溃。
“到底是怎么了,腰子怎么痛成这样,我今天也没干啥事阿!”刘大少咬着牙自言自语道。一颗颗自毛孔里渗出的汗珠毫不吝啬的打湿了刘大少的整件上衣,甚至连水泥地上都印上了一个模糊的人形。
可惜他抓破了头皮,也琢磨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好像,好像就是下午抱关公像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搡了一下……然后,就没了。”
“哎呦,娘的,又疼了……莫不是害了病了?”
说完,刘大少抖着手解开了上衣,想看看是不是因为自己几个礼拜没洗澡的缘故,身上成了虱子等可爱小动物们的良好栖居场所,或者还是因为没洗澡的缘故,得了疥疮,那东西要是破了,可就真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虽然他那战战兢兢的动作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可在收回手的时候,肘部还是不小心撞了下腰部,结果自然不言而喻。那排山倒海的痛楚差点让他两眼一翻,麻痹了过去,直到嗖嗖嗖的连吸了三口冷气之后,才有所好转。
歪过脑袋,等将目光放到那处疼痛的地方时,刘大少却彻底懵了。因为在那块还算白嫩的肌肤上,赫然印着一个青紫色的小手印!颜色如同过敏一样。不过刘大少却知道那绝不是什么过敏,因为那个小手印,连指纹和掌纹都那么清晰,那么细腻,就如同按了下印泥,再拍上自己的身体一样。
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接升到了顶门,如果没猜错的话,自己的腰痛的确和百货商店被推倒的遭遇有着直接的关系,而这个小手印的主人,除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小男孩,还有人?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刘大少的脑子已经面临短路的边缘,思维空空的,一片混乱。
“药,我找药,对,红花油,先用红花油抹抹!”刘大少慌不择路的掀开床单,他记得,自己平时放药的小匣子,就是藏在床底下的,于是他赶紧弓下身子,摸索起来。那时候,农村还没有每家每户装上电灯泡的条件,夜晚时唯一能提供照明的也仅有煤油灯而已。
床底下,黑乎乎的,看不出个真切。微弱的黄色光晕只能倾泻到刘大少的脚下,但要是再想叫它往里面延伸一点,却是无能为力了。
没办法,刘大少只得勉为其难的半趴在地上,将一整条胳膊伸进了床底下,想掏出那个药箱子来,可入口处空空如也,啥也没。
“奇怪,我记得就搁里头的,不会是老妈又把挪别处去了吧?”刘大少边想着边把手又往床的最深处塞了塞。
终于摸到了,不过抓不抓,不对劲啊?入手处不是硬邦邦的塑料,而是一团绵软而有弹性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刘大少的心咯噔一下,握东西的五指,也不由的松了松。
此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原来难以照出很远的煤油灯蓦的一亮,光线颤抖了下,惹得整个屋子都闪了闪,刘大少的脚底的那条光晕也像活了一般,往前流动起来。慢慢的,就照亮了半个床底,也让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