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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朝自己的出租屋去了。
“哎……”众人想挽留,还有什么话要说,但张恩溥已在十几米之遥。
睡觉的时候,三人就麻烦了。
马晓燕下午帮着抓狗什么的,忙完天已经快黑了,听刘大少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女生本就天性胆小,所以十分害怕。就算在刘大少家,也不顾羞涩,不愿意一个人睡。而田国强呢,从昨晚就被吓破了胆,哪敢一个人睡,虽然张恩溥告诉他们,屋子周围撒满了鲜血,那个旱魃不敢出现。
这下倒难住刘大少了,马晓燕和他青梅竹马,小时候也不是没有睡过,这倒没什么,可加个田国强就不合适了。你想,这两男一女睡一张床,这像样吗?
最后刘大少逼急了,就三个人一人睡一个房间,这样每个人都害怕,公平了。但田国强和马晓燕不同意,尤其是马晓燕带着恐惧的表情,和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国强啊,看来只有委屈你一个人了。”刘大少无奈的看着田国强,说实话他也认为三个人一起睡安全些。但他们还好,马晓燕一个女孩子,要是传出去那就影响不好了,所以只好委屈田国强了。
“你你你……重色轻友的畜生。”田国强气得七窍生烟,虽然这么说,但死活还是不愿意一个人睡。
最后在刘大少的不断安抚和说好话,田国强勉强同意一个人去小卧室睡,不过他事先声明,如果有什么情况,刘大少必需得在第一时间赶过去。刘大少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小时候虽然在一起睡过,但那时在无知的情况下。现在两人都成年了,难免十分的尴尬,马晓燕满脸通红,坐在床边久久不上床休息。刘大少虽然尴尬,但昨天晚上一晚都没有睡觉,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见刘大少睡着了,马晓燕这才鼓起勇气爬上床和衣躺下。但此刻她的精神十分紧张,害怕刘大少突然起来将他吃了,好在刘大少久久没有动作,他才安心睡下。
第一声鸡鸣的时候,马晓燕就将刘大少叫醒了,两人独处一室难免有些尴尬,但此刻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刘大少根本就没有在意,不然昨天晚上也不会同意和马晓燕同处一室了。在此刻,田国强也起床了,看来大表哥在他心中的地位的确不轻。
不知道第几声鸡鸣,天边泛白的时候,三人按照张恩溥昨天的吩咐,将狗血准备好,然后就在外面等他。
天气放晴,但还是有些儿凉。虽然众人都穿了两件衣服,还是紧紧靠在一起。这不仅有冷的成分,还有的就是害怕,他们已经离开了狗血的范围内,也就是说现在他们没有什么保障了。
“你们在干什么?”这时张恩溥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见三人害怕得紧紧挨在一起,十分的气氛。
“我们在防备女鬼突然出现。”田国强老实的说道。
“放屁。”张恩溥呸了一声,赏了他一个板栗:“你们手里拿的黑狗血是摆设啊?再说现在它躲我们都来不及,还会在我们面前出现?”
“对啊!”三人这才放松一点,不过随即又紧张起来,张恩溥说得对,现在他们手中有黑狗血,旱魃躲他们还来不及。如果旱魃真的躲起来了,那他们到哪儿去找他啊?
张恩溥不再理会三人,而是径直坐在地上闭目打坐。
“这……”田国强看着张恩溥,说不出话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休息。但马上被刘大少打断了,张恩溥来村庄本就是个谜,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好像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刘大少断定,他定然不是一个寻常之人。再看他打坐之势,双手半握放在大腿膝盖上缘,双眼紧闭,嘴里默默的念着什么,刘大少猜测他以前定是修道之人。同时又产生了疑惑,一个修道之人怎么将这处穷山辟野作为人生的落脚点?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众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打坐的张恩溥突然睁开眼睛,嘴里急速的念着什么,然后一只手指向半空,在空中划了一个至今大约半米的圆圈。
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张恩溥刚画好直径半米的圆圈,圆圈里出现一幅模糊的画面,随着张恩溥嘴里念动的咒语加剧,画面才渐渐清晰起来。画面里只见大表哥站在一个树林里,双眼愤怒的看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这不是水坝吗?”刘大少打量着大表哥周围的环境,惊奇的发现,那里竟然是离村子不近不远的水坝,想到水坝,就想起了村书记李阳,阿兰,还有那个莫名其妙被吓死的工程队小伙子,还有……还有范婆婆念叨着的那个啥三煞困龙局,水坝附近便是乱坟岗的所在。水坝周围的树木都不大,一般都是齐人高,而且很稀疏,很多地方还光秃秃的。刘大少上次还跟范婆婆去观测地形的,所以对那里自然不陌生。
“对啊,对啊,那就是水坝。”马晓燕也惊奇的叫起来,她就是从小和刘大少玩到大的伙伴之一,对这里也不陌生。
“水坝是哪儿?”张恩溥疑惑的看这两人。他初来乍到,对这里的环境却是十分的陌生。
“就是那儿。”马晓燕指着水坝说道。
“什么在哪儿?”
突然画面出现了变化,当画面定格的时候,一个破烂不堪的棺材横在视角里,两旁的土都已经被掀开,四周都是树木和野草,一具穿着红嫁衣的女尸就那样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是哪里啊?”张恩溥问道。
“是……”刘大少盯着四周的环境,感觉有些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我知道了,是埋那个阿兰的地方。”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田国强开口了。听田国强这么一说,刘大少也醒悟过来,难怪觉得很熟悉。
“魂魄离体,但肉身却一点儿腐烂的迹象也没有,更可怕的是她附近的草木都已全部枯死,土里龟裂,看来煞气入体,真是变成旱魃无疑了。”
“张老伯,这个女鬼的魂魄我亲眼见到范婆婆超度送走了,但怎么还能变成这样?难道又回来了?”刘大少问。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不是鬼魂,而是僵尸。因为这里环境的特殊因素,死者虽然往生去了,但她的尸体却保留了其生前的最后一丝怨念,化成了这般凶物,也就是说,她临死前看到的所有人,都印在了这旱魃的脑子里,一旦成了气候,它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光记起的每一个人!”张恩溥娓娓道来。
“靠,这么毒?”刘大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和田国强面面相窥。
确定了旱魃的位置后,张恩溥双手一挥,圆圈里的画面不见了,从归于虚空之中。而张恩溥这时脸色有些苍白,脸上豆大的汗水往下掉,看来为了查出这东西的下落,他也耗费不少精力。
“老头,你那使用的是什么法术?太神奇了。”知道了旱魃的位置,刘大少稍微松了一口气,同时对张恩溥刚才运用的这门法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由于昨天下午帮张恩溥准备东西,和他相处了一下午,他觉得张恩溥为人还可以,所以就改口称他为老头,关系更加密切一些了。张恩溥也没有在乎这些。
其实张恩溥刚才使用查看旱魃的法术唤作‘圆光’。圆光术乃上乘法术,不但能查看邪灵附体,而且还能查人走失信息,能查被盗,能勘查阳宅风水,阴宅风水,驱除邪师魔咒干扰等等妙用,而且应用更加方便,不需要任何的道具。法师只要将手伸出来,或者在任何平面指定一个范围,客人就可以在法师的手上或法师指定平面,看见所反映事物的图像。
圆光术又分为小圆光术和大圆光术。其中小圆光术,无需修炼,得之即可使用,师父金口一开,半小时即可传功完成。可请土地,请山神,请城隍,查阴阳两界,天地人神。大圆光术又称老光术,可空中显影,立体成像,等闲者莫能为。
何谓圆光术?圆光术是一种“外显像”的法术,是查信息的手段之一。民间法术查信息有很多手段,如阴阳眼,耳报,金口,扶箕等。(金口与扶箕都属于降童的形式,一个通过说话来传递信息,一个通过手写来传递信息)。这些手段本质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信息的表达形式不同,分别运用眼、耳、口、手作为传递信息的渠道。人有六根,根据各人素质,能通其中之一即够用了。
而圆光和阴阳眼都是利用人的眼根来查信息,都能显像。但阴阳眼是“内显像”,只有自己看得到图象;圆光是“外显像”,能让别人也看见图象。所以圆光的优点是能取信于人。
圆光虽好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看到,小圆光只有童子才能够看见,大圆光则有部分成年人能够看到。
“啊……这么神奇?”听张恩溥述说完毕后,刘大少,田国强,马晓燕张大了嘴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他们以前也听说过民间有追查盗窃、和寻人的法术,但那只是听说而已,并没有亲眼看见。受过科学教育的他们自然一笑置之,认为这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把戏,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亲眼见到了,其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老头教教我怎么样?”刘大少讨好的说道。当然这也是田国强和马晓燕他们的心声,如果学会这门法术,那么天下间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了。哈哈……想想都银荡的一塌糊涂。
“教你?你学得会吗?”张恩溥不屑的冷哼一声。
“我……”
“那好吧,不学就是了。”刘大少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打着歪主意,改天一定要和这老头喝酒,把他灌醉后套出秘诀来。
“请问张老伯,你以前是修道之人吗?”田国强问道。虽然张恩溥表现的一切,几乎可以断定他一定是修道之人,但为了张恩溥亲口证实,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额……这个,你们以后会知道的。”
每个人都有难言的隐痛,见张恩溥不愿意说,刘大少也不多问,但他对张恩溥更加好奇起来。这是一个谜一样的老头……
第七十七章 镇尸!(1)
一切准备妥当,也知道旱魃现在身在何处,自然是开始解救行动了。
刘大少,田国强一人抱着一桶黑狗血,临走的时候将剩下的两只黑狗也杀掉了。马晓燕替张恩溥拿着一个包袱,听他说里面是用来作法收服僵尸用的道具。而张恩溥则打着空手走在最前面。
秀水村的邻村唤作秀山村,名字倒是挺好,山清水秀的,但实际上却都是穷乡僻壤,除了民风比较淳朴外,其他一无所取。阿兰坟墓所在的位置实在水坝附近的一个荒废的草甸上,那里杂草丛生,到处都是枯枝落叶,了无人迹。一行四人知道这儿的位置,自然径直走去。
马晓燕人生得漂亮,刘大少眉清目秀,田国强一表人才,三人每人提着一大包东西,跟在张恩溥这个邋遢的老头后面,当然人气不弱。看到他们的人都纷纷停住脚步,指指点点的。
“咳咳咳咳。”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张恩溥轻轻咳嗽几声,示意众人赶快赶路。田国强见那老伯年龄至少不低于八十岁,说不定得了老年痴呆症,问不出什么,于是转身就离去。
四人来到埋葬阿兰的山脚下,张恩溥示意众人停下,然后从马晓燕那里拿过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些东西。有道袍,帽子,佩剑,符纸……正是道士的专用物品。
穿上道袍,带上四方帽,手持佩剑,张恩溥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黄色的道袍,正反两面各印着一个八卦图形;四方帽的正前方也有一副一个老人手持桃木剑偏偏起舞的图案;桃木剑暗中带黄,一派萧杀之气。
穿戴完毕后,张恩溥挥动手中的佩剑,就直接进山去了。
换做是平时,刘大少指定捉弄这老鬼一番,但现在他关心大表哥的安慰,哪有心情去开玩笑,所以和刘大少,马晓燕老老实实的跟在张恩溥身后。
小山坡并不是没有路,只是因为长年没有人行走,所以被杂草掩埋了。张恩溥带着三人,轻车熟路破草丛,斩荆棘,很快就到达了阿兰坟墓不远处。阿兰的坟墓只是一个土包而已,连个石碑都没有,正因为如此,让跟在张恩溥身后的刘大少三人心里直打哆嗦。
周围是巨大的树木,小路几乎被杂草完全掩盖了,唯一刺眼的就是不远处一些翻开的土壤堆砌成团。
通过圆光术众人看到了旱魃所在小土包,可现在的水坝,除了杂草外,根本连坟地的影子都没有。而且他们还惊奇的发现,通过圆光术看到的这里的环境,四周都是小树,并没有像现在一样的参天大树。顿时感到十分的不解,难道张恩溥的圆光术修炼不到家,看错了?
就在众人惊奇的时候,张恩溥冷哼一声:“雕虫小技而已。”说完右手舞动带鞘的佩剑,左手掐诀,脚下布罡,嘴脸念念有词。
张恩溥的动作完全就像是在跳舞,但刘大少等人没有心情取笑他,紧张的望着四周。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舞动一阵后,张恩溥从怀中摸出一包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