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旦站在内室的门口,缓缓回头看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单纯地笑容:“我说。再见。”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的身影消失在内室地门口,奇怪的耸了一下肩膀。淡淡的说:“再见,才旦。”而后她转过身体朝着大门走了过去。她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手里的这个装蛊的罐子,有些纳闷地想,这个蛊不是养蛊人的命根子吗?她就这样给了我,让我去找人。到底是要来做什么的呢?
南真紫鹭一边漫无边际想着,一边就这样拉开了那扇高大的房门,顿时灿烂的阳光从门缝里撒了进来,将她的一身都包裹了起来。南真紫鹭连忙用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天啊,已经这么大的太阳了,我这是在里面呆了多少的时间了?”
“其实也不久,两个小时而已。”舒双翼靠在门上,看着站在门前地南真紫鹭。微微笑着,“我还以为你会出什么事情,看样子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南真紫鹭笑了笑。说:“当然,不但没有发生。我想我还知道了一些很悲伤的事情。”说到了这里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地事情为什么都是这么悲伤呢“只有因为悲伤多了。人们才会更加珍惜快乐吧。”站在一边的莫笑离忽然说道。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微笑:“真地是让你们久等了。”
莫笑离摇了摇头:“小紫鹭,我们等你并没有什么。”说着他顿了一下:“其实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另一个人在等你,一直在等你。”“还有一个人在等我?”南真紫鹭吃惊地看着莫笑离:“还有谁在等我?”
“我,”一个淡淡的凉凉地声音传了过来:“还有我在等你。”
南真紫鹭顺着声音抬头看着,只见在不远处的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长发男子,静静的看着她微笑。她不禁吃了一惊,叫了出来:“司徒!?”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微微笑得出来,他的眼睛里透着奇怪的温柔:“是的,就是我。”说着他微微弯下了身体,向着南真紫鹭行了一个很欧洲的礼,他的身体深深的弯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我真的非常非常荣幸,你还记得我,南真小姐。”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缓缓的站直了身体,两眼一直这样看着她,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罐子,然后朝着司徒走了过去,然后伸手将手里的罐子递给了司徒:“这个给你。”
“这个是什么?”司徒并没有接,只是看着那个不起眼的罐子:“你为什么要给我呢?”
南真紫鹭苦苦一笑:“这个是蛊,是才旦的蛊。”
“这个东西应该是你们非常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你不留着呢?”司徒还是不接,只是看着南真紫鹭,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然后闪着奇怪的光:“你知道不知道我要这个蛊做什么?你这样给了我,说不定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你要这个蛊做什么?”
司徒笑了笑,点点头说:“是啊,这个才是正常的反应才对嘛。我要这个蛊当然是要给下一个养蛊人了,人死了,只要蛊不死,它就要一直活下去了。”
南真紫鹭吃惊的看着司徒:“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人死了?”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瞪大的双眼,微微一笑:“你不是应该更加清楚吗?人死了,就是才旦现在已经死了。怎么?你和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她就什么都没有说吗?”
南真紫鹭听见舒双翼和莫笑离在身后叫她,然后对她说了些什么,可是她已经不想去清楚这个是什么了。她只是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将手里的蛊递给了司徒:“不管是怎么样的,还是给你。”
这次轮到了司徒吃惊了:“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
南真紫鹭拉过了司徒的手,将手里的罐子塞进了他的手里面。南真紫鹭南真紫鹭感觉到,司徒的手很她地手很像,他们的指尖一样的冰冷,他们地手一样的修长光滑。却不知道他们地手是不是和他们的心一样,都是那样没有办法抉择。“我为什么不给你呢?如果才旦没有死,我想。我也许不会将罐子给你的,可是。才旦已经死了,我就一定要给了。你也许不知道我要这个蛊是用来做什么的。”“确实,我其实不太明白。如果在以前我是明白的,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又是不明白地了,你为什么要将这个蛊给我呢?你们原来处理蛊的方法不是全部的杀死吗?”司徒的脸上露出了苦苦的笑容:“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要给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的眼睛,她的目光里有着让司徒没有的清朗:“其实我要蛊的目地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我并没有要杀死世界上所有的蛊,也没有要为世界除害地想法。我跟舒双翼说过一句话,我们不是神,我们是人,人是没有办法去判断这个世界上的有些事情是不是该存在地,所以。我怎么可以去杀死这些东西呢?玉儿和玉叫地蛊之所以要杀死,是因为他们的宿主已经死了,这个蛊我实在是不明白用来做什么了。还不如杀了好。”南真紫鹭缓缓地叹了一口气:“我们要蛊,我们的目的没有那么高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要为世人做什么好事。这个世界上,只要存在就是合理的。那么蛊也是这样的,他要吃人,那就吃人吧。”说到了这里南真紫鹭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个世界这么大,每天该死的人和不该死的人都要死那么多,多一个又能如何呢?”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你的想法真的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法呢?我一直觉得你是……”
“我是什么?我是善良的,我是柔软的?”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看着司徒反问着。
司徒想了一会以后然后轻轻的点点头:“是你的,你说的没有错,我一直以为你是这个样子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你这么放得开。也许不该用这个词来说的想法,可是,我真的发现,你似乎放下了什么东西。”
南真紫鹭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东西就是一种执念,其实这个东西是并不存在的,但是它却偏偏存在的,并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人们太执着了,给予了那个东西赋予了人的想法,就是这样而已。”
说到了这里,南真紫鹭低下头想了一会说:“你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在今天放下了很多放不下的东西。”接着她抬头看着司徒笑了笑:“我找这个蛊的原因是因为要找到才旦,而找到才旦的原因是因为我要找到她所说的主人,可是才旦告诉我,她不会说。我原本很失望,但是才旦把这个蛊交给了我,她让我把这个蛊交给我出门以后见到的第一个外人。”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就这么叹了一口气:“看来她是早就料到了我会这里等她的。”
“她说,让我把这个罐子交给他,那么这个人会带我去见我想要见的人。”南真紫鹭看了看司徒:“她说的人是你吗?”司徒苦苦的一笑:“也许吧,她说的人也许是我吧。”他低下了头,然后修长的手指在粗糙的罐子里缓缓抚摸过:“才旦,这个就是你的遗言吗?你让我带着这个罐子,去见她吗?”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苦涩的表情,不敢开口问他到底在想什么,只好,这么低着头,顺便轻轻的咳嗽一声,用来遮掩自己的好奇。
司徒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一下:“是的,才旦说的人就是我。这是她的选择,也许,我是该遵守死者的遗言。”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真的?你真的带我去吗?”
司徒微微笑着,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带你去,不仅仅是因为才旦的选择。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有人非常想见你了。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司徒:“你说什么?有人想见我了?谁想见我?是我认识的人吗?”
司徒只是看着南真紫鹭脸庞微微笑着:“你见到了就会知道了。”他的身体朝着空中轻轻的一跃,然后对着南真紫鹭笑着:“你到怒江的丙中洛去。”说到了这里,他又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舒双翼和莫笑离两个人说:“你带着他们一起来吧,也许想见你们的人会非常的多。”
南真紫鹭看着浮在空气中的这个人,奇怪到了极点,她连忙的问:“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呢?到底是谁要见我?到底是谁要见我们呢?”
司徒摇摇头:“现在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话,你就去吧,我会在那里等你,我会带你去知道你想要知道很久的答案。”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即将要离开的身影,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她大声叫着:“司徒!不要走!”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的问:“还有什么事情?”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咽了一下口水:“我想问问你,你知道那萨是什么?或者说那萨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司徒奇怪的看着南真紫鹭:“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个词语的?”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是听我阿爹说的,他中了噬心蛊,可是,他却不肯告诉我任何的事情,我从他的口中只知道这个词语,别的一无所知,这个词其实也是我支撑到现在最大的支柱,我想知道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南真紫鹭急促的看着司徒,很着急的问着:“这个词是不是一个女子的名字?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的脸苦涩的笑了一下:“那萨不是女人的名字,就算是女人的名字的话,我也不知道是谁。”他微微叹气:“那萨的意思是幸福。”
“幸福?”南真紫鹭吃惊的看着司徒:“真的是这个词语吗?”
司徒笑了笑:“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就是这个词语。你如果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就等到到了丙中洛以后,自己去问那个人吧。”司徒说到了这里又深深的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只是在空气中留下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丙中洛
丙中洛是在怒江的,而怒江是靠近迪庆(注:香格里拉是迪庆的首府,而德钦也是迪庆的一个地方)的。所以,在地图上看,从茨中到并中路的支线距离是很近的。不过要真的行走起来就没有真容易了。
南真紫鹭、舒双翼和莫笑离,几个人还了几次车才来到了贡山的县城里。
在这途中的时候,几人一直给荆棘和魏延打电话,可是奇怪的是,他们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办法接通。南真紫鹭的心里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她总是觉得这几个人是不是就是这样出了什么乱子呢?不过舒双翼似乎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多,一直安慰着她往好的地方去想。
自贡山县城到丙中洛,方百许里,其间山道蜿蜒,群峰矗立。丙中洛呈不规则四边形,地势北高南低,最高峰嘎娃嘎普雪山,终年积雪。最低海拔为与捧当乡交界处江面。丙中洛坝子却是处在是怒江峡谷深处难得一见的开阔台地,四面环山,整个坝子被念瓦洛河和格马洛河分割成三大块,平坝周围的石崖多为羊脂玉岩,南为贡当神山,北为石门关,南北遥相呼应,形似“相约无期”的一对恋人。怒江从石门关奔泻而下,流至丙中洛的扎那桶时,突然拔起一座山峰,生生挡住水路,江水因而向西急转,形成北…西…南“”状的大湾。这些弯弯曲曲几道弯中最大的一道弯在坎桶被称为“怒江第一湾”。
在悬崖边俯瞰这一段河流,水如奔雷骏马,而桃花岛雾锁茅舍,一静一动,相得益彰。临渊叹流。就算是看过了太多壮丽景色的几人,也不禁为它呆若木鸡。丙中洛是怒江大峡谷内最大、最有名的一个坝子,位于“三江并流”的腹心区。当地人坚贞不渝地相信这就是“香格里拉”。他们的桃源,行者的乐土。
由于南真紫鹭地心急。所以几个人走得是极早的,在天还没有亮地时候就已经从贡山出发了。而从贡山的并中路的路还算是好的,所以,车速是很快的。也就是因为这样地车速快,几个人也算是在车上看见了只有这里才会有的壮丽。也只有这里才会有的两次日出。
行走到了路程快又一半的时候,几人看见太阳从碧罗雪山缓缓而出,在狭长的天空行走不到两个小时,就匆匆地落入矗立在丙中洛西南角的贡当神山背后,时隔半个小时,太阳又一次从贡当神山背后露出歉意般的万道霞光,半个小时后才落入高黎贡山的背后,形成一天两次日出日落的奇妙景观。也是这样地奇怪让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这里也许并不是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里也许也不仅仅是有母蛊那么简单。这里也许还藏着更深更远的秘密。(注:一天能出两次太阳地景观在丙中洛只有在冬至那一天可以看见,其他的时候是看不见地,在书里为了表现效果。就随便拿来用了,大家不要去抠字眼。想逻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