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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双翼只是笑:“神仙也是会耍大牌的嘛。你要顺着他,毕竟你不是求他办事吗?”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吃我的住我的,还给我耍大牌,小心我给你打成大牌。”
莫笑离丝毫不担心的自己的命运,反而冲着南真紫鹭。挑衅地叫了起来。直到他吃下了两个旺旺雪饼后,才又开始悠闲得超前面走去。
不过这次莫笑离实在没有什么胆子继续挑衅南真紫鹭的耐心了,他很快的将他们两个人带到了一个并不起眼地院子里说:“就是这家里。”
南真紫鹭站在院心中间。抓了抓头,她看着有一个妇女正在院心里晒着玉米。一边还和上面一户人家的女子在说笑着。她回头看着舒双翼问:“这家人?那是谁啊?”
舒双翼皱起眉毛,闻了闻,环顾四周,然后他地目光就落在了角落一个正在剥玉米的老妇人的身上。接着他冲着南真紫鹭微笑,“不是就在那里吗?”
南真紫鹭看着那个头上扎着头巾的老妇人。皱了皱眉毛,这个老太太看起来连手脚都不是很灵光了,真是的是这个人吗?她有些迟疑地看着舒双翼:“你说的是这个人,会不会是认错了,这样老的老太太她有本事控尸吗?”
舒双翼养起了眉毛笑:“你不相信她会吗?你确实是有点小看人哦。”
南真紫鹭眯着眼睛:“我不是不相信,我是想控尸也许是个体力活,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吧像能做体力活的人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去问问不就行了吗?”舒双翼拍了拍南真紫鹭的肩膀笑:“去吧,我和你一起去。”
南真紫鹭点点头。她咽了一下口水,说句实在话,她对这样会控尸的养蛊人可是没有这么理直气壮。主要还是觉得心里害怕,毕竟被那个李平的事情搞了一下子。她自己也觉得很是可怕。南真紫鹭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走向了那个老太太。
站在这个正在剥包谷的老太太的身边,南真紫鹭满脸堆笑。弯下腰冲着老太太说:“老人家多大了?还在做活啊,你地身体还真是硬朗呢!”
老太太抬头,冲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乐呵呵的笑容,然后伸出了手指,说:“我不大,我才七十三。”
南真紫鹭看着老太太花白的头发和亲和地笑容,实在是不想相信,这个老太太就是养蛊的人。这个时候,她地脑袋里不期然地想起了欧阳镜,那个女人又有什么地方是像养蛊人的呢?于是她又笑道:“老人家贵姓啊?”
“姓杨。”杨老太露出了一口已经没有几颗地牙齿,笑得像个包子,她看了看南真紫鹭和后面的舒双翼笑:“你们是来旅游啊,还是……”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露出了一丝阴狠的光:“还是来多管闲事?”
南真紫鹭被那阴毒的光吓得一愣,然后她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兴奋的笑容,那是一种找到了线索以后兴奋不已的光,她一把就扣住了杨老太的手腕,然后看着她,眼睛晶晶亮:“你觉得我们是来旅游的吗?”杨老太的眼睛微微一眯,“我希望你们是来旅游的,这样我们最好就是相安无事。”说着,她的手腕一翻,将自己的手从南真紫鹭的手掌中翻可出来,接着又牢牢扣住了南真紫鹭的的手腕,动作灵活得根本就不想象是一个古稀老人。
南真紫鹭被这样的变故弄得一愣,她实在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老人力气还是这样的大,居然还能从她的掌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甚至将她反扣起来。顿时她的心里冒出了一阵阵的凉意,这个老太太确实有控尸的能力。
舒双翼的身形一动,就已经移到了老太太的身边,他微微一笑:“李平已经安静了,你也安静一点不好吗?”
杨老太只觉得自己的脊梁上被一根冰冷的刺直接就扎了进来,让她动弹不得,她寒这一张脸,默默的问:“你们想要做什么?”
南真紫鹭趁势从杨老太的手中将自己的手腕抽了出来,她一边看着已经发黑的手腕,一边活动着:“你的力气可是真不小啊。”
舒双翼却只是笑笑:“杨老太,你的蝎子最近可还好?”
杨老太的身子忍不住一抖:“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在一边晒包谷的女人见两个生人将自己地婆婆围住,然后说道:“婆婆,你在做什么啊,在跟他们说什么啊?”
舒双翼手上一用力。抬起脸冲着那个女子笑:“我们在帮你婆婆剥包谷。”
女子笑了起来:“那就谢谢了,我婆婆年纪大了,我们都让她休息着。不要这样操劳了,可是她却非要自己干活。说什么要是在不活动活动就要生锈了。”
杨老太迫于背后的压力,也只好满脸堆笑:“这些年轻人真是连包谷都不会剥,一看就是没有干过什么活的。”
女子则笑着:“婆婆,人家正是帮你干活地,你还这样说人家。你还真是不客气啊。”女人放下了手中的活,朝着小门走去,一边走,一边笑着对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笑:“你们看都中午了,不如就在家里吃饭吧,婆婆,你说没有关系吧。”
杨老太点点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快去做饭吧。把家里地老腊肉不要忘记割了一块煮上。”
儿媳妇点点头:“你们一点要在家里吃饭哦,可不要推辞!”说着她已经躬身下了楼梯去了,南真紫鹭只好在上面叫着:谢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的很。”
直到了儿媳妇没有声音,杨老太才寒下了一张脸:“你们认错人了吧。”
舒双翼笑着:“杨老太。你现在这个时候在嘴硬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吧。不如说出来算了,我们其实也不会伤害你的性命。你觉得呢?”
杨老太只是冷冷哼了一声:“你们这些抓蛊人只会这样说笑,你们以为我真的会上当吗?我确实是控尸,这又能如何?你们有什么意见呢?”
南真紫鹭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个老太太,她似乎是没有什么弱点的。或者说她到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是她的弱点了。一时间她倒反觉得手足无措。
“我说了不会伤你的性命就是不会伤你的性命,你这么就是不信呢?我们只想知道母蛊是谁,别的事情都是不会做的。”舒双翼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杨老太。
杨老太哼了一声:“你们还是想骗我不成,丽江的死了,大理地死了,好像腾冲的也快死了,你们现在来到我这里,岂不是要杀我不成,你们当我是傻子吗?”
舒双翼和南真紫鹭听见杨老太这么说了以后不禁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你说什么!”
杨老太看着两个人:“你们装出这样的摸样做什么,你们真地是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什么吗?我告诉你们我是死都不会相信地,你们在我这里装成这样地样子,似乎是很无辜的样子,实际上不知道干了什么见不得人地勾当,杀了多少人了!”
南真紫鹭听到杨老太这样说,不禁好笑:“杨老太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偏激,先不要说这几个人不是我们杀的,就算是我们杀的好了,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不要搞得自己很是高尚,我告诉你,你自己的手上又有多少的血,你当我们真的不知道吗?”她说到这里厌恶的看了杨老太一眼:“你连控尸这么没有人性都能做得出来,我看你其他的事情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
杨老太只是不在意的哼了一声:“我就算做了又能怎么样?控尸不过是为了帮我找找四周有什么好的消息罢了,而且我只是控尸,我又不是控人,你哪有这么多的废话?”
“你!”南真紫鹭气急败坏的指着杨老太那张无耻的嘴脸:“人都死了,你还不让人入土为安,还帮人家挖出来帮你做事情,你才是无耻。”
“那你们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杨老太得理不饶人:“如果我只是把人挖出来无耻的话,你们不是更加无耻吗?你们居然给了那个死人活的希望,居然差点干出了逆天的事情!”
南真紫鹭的脸上一白,她瞪着杨老太:“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老太洋洋得意的看着南真紫鹭说:“我是控尸的人,就算他有那么一段时间不受我的控制,可是,我还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杨老太哼了一声:“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早就知道你们要来的,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一件事情的,你们要是还有点脸,就快点自己回去吧,如果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不要怪我给你们好看!”
说着,杨老太又开始低头开始剥包谷起来,不在理会两个人。
“就算你控尸没什么!那你的蛊也在吃人吧!”南真紫鹭深深吸了一口气:“你难道就不想想,你让你的蛊吃活人,你不是比我们更加的可恶。那可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啊,你居然就这样将他们全部都吃了!”
杨老太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冷笑:“小姑娘,你年纪还小,不要到我这里来说教,这个可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你会折寿的。”她看了看两个人:“你们要是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少拿我的蛊说事。你们说我的蛊吃了活生生的生命,那你就没有吃吗?你吃的肉不是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上割下来的吗?难不成我们吃的都是屠宰的,你吃的就是天上掉下来的。”
“少在这里强词夺理。”舒双翼生气的拍了一下杨老太的肩头:“你自己做了这些事情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可耻吗?”
“我的蛊也要吃东西的。就好像你们肚子饿了也会吃东西一样。”杨老太笑:“你们吃肉,我的蛊吃人,这两个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性质的好不好?你们不要觉得自己很高尚,我告诉你们,你们其实也是刽子手。”说着她转头指着舒双翼说:“特别是你,你这个抓蛊人,你们就是吃蛊长大了,你们觉得你们好到什么地方去!”
舒双翼的脸上一寒,然后伸手一掌拍在了杨老太的腰间,就见本来已经没入她体内的银针就飞了出来。舒双翼站了起来:“你好自为之,我会再来的。”说着,一把拉这南真紫鹭快速离开。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心尘
一连三天,舒双翼的脸上都罩着乌云一样怒容。
南真紫鹭对这样的舒双翼心怀顾忌,实在是不太敢和他过于的接近,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角落里不去招惹他。
是夜。
南真紫鹭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心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圆盘一样的美丽,她的心里忍不住就这样难受起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舒双翼在生气什么,只是,她知道舒双翼的情绪确实有点失控。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开始咒骂起那个杨老太起来,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可恶的很,居然可以这样的无情,而且嘴巴也实在是太坏了,让南真紫鹭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恨了起来。
想了一阵子,南真紫鹭又开始叹气起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对舒双翼好像什么都不了解,她不知道舒双翼原来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舒双翼为什么会这么多的本事。自己就开始这样傻傻的依赖起他来。
身后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南真紫鹭回头,只看见舒双翼站在明亮的月光下,就这样看着他,浑身上下被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看起来确实圣洁得紧。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直起了身子,她很想冲着他笑笑,可是,看着舒双翼面无表情的脸,又微微缩了一下脖子,低下头去。
舒双翼缓缓走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蹲了下来,然后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露出了一个舒缓的笑容,他的声音带着一点蛊惑的味道:“宝贝,对不起。”
南真紫鹭愣住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了微热地柔软将她的嘴唇捕捉。她笑了笑,然后伸出了双臂将舒双翼的脖子紧紧抱住了了,带着一点委屈地声音:“你吓到我了。”
“对不起。”舒双翼使劲的抱着南真紫鹭:“真地真的对不起。我很抱歉我吓倒你了,我只是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真的对不起。”
南真紫鹭使劲的摇了摇头,然后退出了舒双翼地怀抱,看着他的眼睛,怯怯的问:“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生气?”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直到了南真紫鹭都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开口缓缓的说出了南真紫鹭经常挂在嘴边的一段话:“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人心。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长着一颗刺,这根刺是世界最可怕的东西,它就是欲望,这个欲望平时是蛰伏在人心地角落里的,怎么都看不出来。因为在它的外面包裹这所谓地爱、善良、财富、健康、身份、地位等等这些东西,怎么都没有办法看得清楚。可是一旦有一天,这些所有的外表都被撕烂地时候,就会看见欲望地所在。如果你在给它一点点水分,那么这一根刺就会疯狂的生长起来。变成一个巨大地树,将你的心全部吞噬掉。人心的可怕来自于它不懂得满足。”
南真紫鹭迟疑的看着舒双翼,她试了试自己的声音。然后才问:“你怎么了?”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