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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想狠狠地侵占,想要这个高大的躯体在他身下臣服。
啃咬着男人颈项的那个男子,脸上贯有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丑陋的银制面具上,那深深凹陷的黑洞里,隐隐像是划过了道诡异的红光。那样的一张脸,带着一种疯狂,是说不出的恐怖,丑陋凶残,极具侵略性,宛如地狱厉鬼。
修长有力的双手毫不费力地分开男人无力的双腿,露出了男人身后隐蔽的小穴。男人紧闭的后穴透着丝粉色,映在男人深色的后臀上,是说不出的艳丽勾缠着满满的蛊惑。下腹涨得有些疼痛,男子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一只手将男人的双腿按在胸前,另一只手慢慢向男人闭得紧紧的小穴探去……
“主子,主子,有人来,啊——”
冲进来的大汉没有想到会看到眼前这一幕,让人望而生畏的脸上,嘴却很不搭调地大张着,看上去有些可笑。
抵在男人穴口的手指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散发的灼热,脑中已经在想像男人体内的灼热,体内的欲望燃的是从未有过的猛烈,强烈地想要发泄。可是……男子的嘴角抽了抽,第一次觉得有个总是出现地不合时宜的属下是件很让人郁闷的事。
“说!”男子的声音依旧透着一股情欲的沙哑,还有一分隐忍的怒意。
“主子,我真是不知道您在和那个狗皇帝在……呃,皇帝在做那什么的。”感觉到说到那个皇帝时男子的眼神一瞬间的森冷,大汉立刻聪明地改了称呼,然后低下头,像是喃喃自语地说,“还以为主子只是闹着玩的,那人怎么看都是个硬邦邦的男人,主子竟然真的碰了他,主子的嗜好真有够怪的。”说着还顺道瞥了眼那个被男子压在身下,近乎全裸的男人一眼
察觉到大汉的视线所在,男子几不可觉地抿了下唇,迅速扯过一旁的锦被包裹住男人裸露的身体。视线接触到男人似乎是又睡过去的面容时,男子怔了下,然后勾唇一笑,低头凑进男人的唇畔轻吻了下,然后抬头近距离地看着男人。
呵呵,就差一点呢……
不过这也好,他对这个游戏可是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兴趣呢,这么快就结束是太可惜了。下次,他会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身下。眼神扫过男人布满咬痕的颈项,男子的笑容加深,这个男人,还真是能让人疯狂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体内还有这种兽性的成分,竟全让他给勾出来了,难怪连那个小太监都用那种眼神看他。那么,那个人对他又是什么感情?他回来莫不是多此一举吧……唇角突然僵了下,男子缓缓抽回身子,理了理衣衫,缓缓站了起来。
“说吧,什么事?”
看见男子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大汉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是,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男子的笑容突然有些冷?
“哦,主子,呼尔将军来了,好像是说狼腾一族又在扰我边疆,他们打的很辛苦,拜托您回去领军。”
“带我过去。”略微思索了下,男子对面前的大汉说道。
“是!”
看着消失在门边的两人,男子缓缓从一人高的青瓷瓶后走了出来。
鲜艳如血的红衣,乌黑如墨的青丝,映衬着那个静立在帘帐前的男子一张绝色倾国的容颜。
只是那张美丽的脸上,此刻因为愤怒变得有些扭曲,那样的男子,看上去竟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
断袖 63
“啊!”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男人的身体剧烈地抽动了下,男人紧闭的眼倏地圆睁,瞬间失了血色的薄唇大张着,痛苦地发出一声呻吟。
冰冷的液体整个倾倒在男人裸露在外的面上,颈上,彻骨的寒冷让男人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因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流窜在自己身上的寒冷,那像是要把他吞噬一般的冷意。男人蜷缩着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下意识地想拉紧被子获得一丝温暖,却发现,那盖在他身上的丝被早已被冷水浸透,黏腻冰冷的丝绸像蛇一样紧紧地缠在他的皮肤上,没有了应有的温暖,冰冷地桎梏着他,让他摆脱不得,不停地将冰冷重复地加注在他身上。
“冷……冷……”男人痛苦地摇晃着被寒意侵蚀得神经不停突跳的头,发丝由于男人的动作凌乱地披散在男人的面上,衬着男人惨白的脸色是说不出的狼狈,却又因为男人眼里的痛苦而显得格外凄凉。
“哼。”看着床上的男人痛苦的挣扎,男子殷红的唇轻扯了下,发出一声冷哼。
随手扔开手里空了的铜盆,冰冷的金属物事与坚硬的地面相碰撞,迸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宫殿里显得格外突兀。男人的动作被这声巨响震住了,原本痛得有些涣散的视线慢慢聚集,男人僵硬地转过头。在看到那个红衣男子的一刹那,男人突然想笑,果然,这样的痛苦,只有这个人才会带给他。他永远不会给他丝毫怜悯。可是,他已经放手,为何,还是不肯给他解脱?
“董贤。”削薄的唇动了两下,一声沙哑低沉的轻呼溢出了男人苍白的唇瓣。
男子眉一皱,上前两步,身形一动倏地翻身压到男人身上,两只看上去十分纤细的手狠狠地箍着男人的手腕,男子紧紧地抿着唇,妖娆的凤眸满含怒意地盯着男人墨黑的眼。
董贤,他叫他董贤。以前他不是这么叫他的!该死的,为什么,是因为那个男人?哼,以前无论他怎么对他,他都不肯改了那样亲密的称呼。怎么,现在,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腻味他了,就想和他划清界限?刚才还和那个男人那么亲密,现在竟然用这样难看的表情对着他?!眼前依稀像是又看到了刚才刘欣在那个男下,被那个男人拥吻的景象,胸口倏地涌上一团热焰,一种难以言语的酸涩夹杂着怒火让男子的妖娆的眼里倏地窜上一片火红。刚才若不是那个大汉突然进来,他一定会冲进去结果了那个可恶的番人,哼,匈奴二皇子又如何,敢动他的人,谁都不放过!
男子怒极反笑,绝色的脸上挂着一抹妖娆的笑,冷冷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刘欣,你还真是贱啊,一天没有男人操你就受不了吗?整天除了到处勾引男人你还会做什么?一开始是陈玉那个小太监,然后又是军部尚书,现在竟然连第一次见面的番邦蛮夷你都不放过!呵呵,难怪那么急着把我送出去,对我腻味了,想找别人换换口味?”看着身下的男人愈发苍白的脸色,董贤终于觉得有丝快意,这个男人,永远都无法忽视他。“哼,刘欣,我没有得到幸福,你也休想!这个游戏是你开的头,你休想就这样抽身,把我一个丢在这里!我说过,这个身体是我的,我没玩腻之前,谁都不准碰!”
说着,男子倏地低下头,殷红的唇瓣贴上的男人冰凉的唇。透过相贴的唇,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男人的颤抖。将男人的手压在头顶,男子抵开男人无力合拢的牙关,柔软的舌伸进了男人口中,疯狂地掠夺着男人口中的津液,舔食男人口腔的每一处。想到有其他人吻过这个男人,男子的动作又用上了几分力,牙齿用力地啮咬着男人的唇瓣,渐渐地男人的惨白的唇变得红润,透着血的色泽。
久违的男人的味道,让男子不自觉地有些沉迷,放开了男人的手,纤细修长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男人带着凉意的身体。男子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眼里是多么狂热。
突然,男子只觉得胸口受到一股推力,毫无防备的身体竟被身下的男人给推开了。
被推开的男子反映不过来地看着面前艰难地撑起身子,靠在床棱上的男人。男人低垂着眼,没有看他,脸上却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以往的情动模样。
“董贤,朕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出去。”
“你说什么?”发簪不时何时已经散落的男子,一头浓密乌黑的发直直地流泻了下来,紧贴着男子的面颊,配着那亮的诡异的凤眸,红的妖冶的双唇,格外地鬼魅。“刘欣,你再说一遍。”
顷过身子,纤细的手指捏着男人的下颚,看似轻柔,却已经让男人刚毅的下巴上晕开了一片红色。
“刘欣,你让我出去?”看着没说话的男人,男子轻笑。
“很好。”倏地,男子收起了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的笑容,眼里涌上一片刹气,狠狠甩了男人一巴掌,让男人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身子又跌回了床去。
没有给男人丝毫的喘歇,男子一把纠起男人凌乱的发丝,强迫男人抬起头。
“刘欣,你这个贱人!哼,真以为巴上了那个男人就可以摆脱我了?休想!你给我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你永远都只能在我身下,永远不要和我谈地位,永远不要在我面前自称‘朕’!”
语毕,男子一把撕开了男人身上最后的遮蔽。
断袖 64
男子一把压下男人无力的身体,双手将男人的身体大大打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粗大的灼热毫不留情地破开了男人的血肉,狠狠地打进了男人的体内。
“啊——!”男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下,然后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摆脱那像是要把他撕成两半的痛苦。被男人的反抗弄得愈发暴怒的男子,眼里闪过一道狠戾,埋在男人体内欲望狠狠向前突刺了下,让整根粗大全都没入了男人体内。听见男人更加痛苦的哀号,男子唇角勾起了一个冷酷的弧度,然后伸出双手将男人的双腿扭曲地折叠在胸前,抬高了男人的臀,开始了更加剧烈的冲刺。
“哼,贱人,做什么摆出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不是最爱别人来操你吗?到处勾引男人,不就是为了满足你那个餍足的骚穴吗?哼,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贱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又是一阵强有力的冲刺,巨刃狠狠地打进男人的身体里,再整个抽出,每一次的抽送都带出了男人破碎的肠道内猩红的血液。血红的液体沾上的男人的结实的臀瓣,在那颜色略淡的肌肤上刻过一道道冶艳淫靡的痕迹,再顺着那紧窒的皮肤缓缓流入男人身下冰冷湿润的床铺。残留的水渍晕开了那点点滴滴浓重猩红的液体,渲染成一大片红艳如墨的色块,如一朵妖娆的红花绽放在男人身下,衬着男人古铜色的身体是说不出的艳丽,却又徒增一分莫名的凄凉。
酒精,冷水,还有这非人的折磨,让男人的头脑越来越昏沉,可是那传到耳边的话语却偏偏是如此清晰,清晰地可以听清每一个字,听清男子的不屑和嘲讽,还有愤恨。闭上眼,狠狠咬着唇,强迫自己忽视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和男子的话语。突然,那个他以为已经被他用酒精麻痹了的地方又传来了一阵熟悉地疼痛,那颗遍布伤痕的心脏,那还未开始结疤的地方竟又开始了向外渗血,痛得他像是要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
他已经放手,他已经选择独自忍受,他已经选择让时间来治疗心上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还来招惹他?为什么,还是要来伤害他,还是要将他满心的伤口生生撕裂?为什么,他还是会为他而痛……
骨节分明的双手死死地揪紧了身下冰冷的锦被,直握得指节发白。男人痛苦地仰高了头,张大了嘴,像是溺水的人在拼命地汲取氧气。
修长的脖颈由于男人的动作拉成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原本停留在男人颈项上的水珠,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动,开始缓缓地顺着男人的颈项向下流淌,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上刻下了一道道湿润的痕迹。暖黄的灯光悄悄穿透了那层轻薄的暖帐,柔柔地将光亮洒在男人身上。湿润的痕迹在灯光下隐隐反射着点点莹润的光亮,映着男人古铜色的颈项上那斑驳的红痕,竟是透着些许勾人的淫靡,分外鲜明。
因为男人的痛苦,施虐感得到极大满足的男子,眼里的兴奋在接触到那艳丽到刺眼的红痕时,邪魅的凤眸突然沉了下来。紧箍在男人臀上的手突然施力,狠狠掰开了男人的双臀,像要把男人戳穿一般地狠狠冲刺。
“呜。”男人吃痛地闷哼了声,还未等缓过气来就被一张柔软的唇堵住了唇瓣。
没有丝毫的怜惜,像是发泄怒气一般粗暴地啃咬。
许久,男子放开了男人,微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喘着气,眼神涣散的男人。眼里突然闪过些什么强烈的感情,只是太快,无人可见,似乎连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