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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和项链有什么关系!”阿冬接着说:“当年警方调查说你们一群人是因为巴士在攀爬山路时不慎滑落谷底的,对吧!”
我点点头:“是啊,我记得你还和我说过我是唯一一个幸存者,醒来的那天还有调查科的来问话!”
“那天去调查的,其实并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我们刑警大队中的特警队成员!”阿冬小声的说着又瞅了旁边,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一样。我听着皱起眉头道:“怎么可能,你没有弄错,一个小小的巴士滑坡怎么会动用刑警大队而且还是特警队,就算是死了人也不可能动用特警队啊!”我有些不相信的问着,我虽然嘴上说不相信,可是心里已经信了大半,我觉得事情原本没有我认为的那么简单,可能还有更可怕的事情。
“真的,我他娘的骗你干嘛!”阿冬说着,手心有些冒冷汗,“当时我也有去,就看到你晕倒在山脚下,手里……手里紧紧的攥着这个项链!”他说着眼睛又看向我的脖子。
“那照你这么说,特警队的人有可能是来找这个的!”我摸了摸脖子上的蛇形项链。阿冬点头道:“我估计是,要不然你一个人摔在山脚下,除了伤还有什么了,而且你攥的那么紧,肯定是你摔下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拼命扯下来的。”我想起了那模糊的身影,还有那血红色的断刀,脑袋又开始剧烈的痛,我发现每当我想记起那次旅行的时候它就范毛病。
“你慢点文子,别想了!”阿冬拍了我的肩膀,“你还是注意点你那脑袋吧,医生说你是间歇性失忆症,当你想记起失忆那段记忆时就会疼的厉害。”我听着差点没气过去,靠,这是什么病,这明显是不让我记起那段记忆嘛。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背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盯着我,像是蛇眼一样冒着寒气。我打了一个冷颤,猛的转头,顺手抄起一个空的啤酒瓶,这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肯定他娘的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只是我没有抓到它。
阿冬被我这一下给吓着了,也抄起一个啤酒瓶站到我身边,警惕的望着四周。旁边的几个吃饭的人还以为我们要打架,连忙夹着包灰溜溜的跑了。我拍拍身边的阿冬:“阿冬,这个地方不安全,去我家说!”他点头。
我们付了饭钱就匆匆忙忙的往我家走,虽然我家离这里并不远,可怕那隐藏在暗处的东西跟踪,这一路基本都是小跑回来的,等到了我家门口我俩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阿冬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娘的,我还是警察呢,有枪都忘记用了,怕啥!”我看着他鄙视道:“咱别马后炮精神成不!”他听着有些不服气:“什么马后炮,他娘的说不定是你给谁办了个什么离婚案的,人家没分到财产就来报复你!”
“行啦,别扯淡!”我说着把客厅还有卧室的窗帘全都拉上,和他两个一起坐到桌子前,“你接着说!”阿冬喝口水接着说道:“我当时就知道这个东西绝对不一般,所以就偷偷的拍了照,然后帮你把这个藏在了衬衫的内兜里。”
“你不是和特警队一起去的嘛,难道你偷拍的时候没人发现?”我觉得阿冬的话有问题,可是他又不像在说谎,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我当时是第一个接到报警的,然后就提前出门了,快到的时候才给队里汇报,所以我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阿冬说着将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完继续道,“别打岔你小子听我讲完。”他说着瞪我一眼,似乎在告诉我不要总打扰他。
“行行,你接着讲,我不问啦!”我虽然心有疑问可不能打消了阿冬的积极性,不然接下来的事情也别想知道了,我心里叨咕着催着他快些讲。
“别催,到重点了!”阿冬说着,“我回到家中就查了一下这个蛇形项链,可你知道吗他娘的百度竟然没有这个东西的任何资料!!”
“靠,不是吧!”他这一下说的让我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那就是没有资料了!”
阿冬嘴角一扬:“当然不是啊,我是谁……”
“行啦,你别扯淡,快说,要被你磨叽死!”我说着有些恼火。他贴着我的耳朵:“那个标志是属于一个叫‘神道明社’的日本社团的!”
“神道……明社!”
第五章 照片
“神道……明社!”我听着小声的喊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听过!”我想着,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叫这么土的名字,什么什么社的我记得是老爸在我小的那会儿讲的,记忆最深的就是农村合作社,“你别扯淡哈,有资料就说,没有就别瞎扯,还什么‘冥社’!”阿冬一听急了,以为我在激他,倔脾气上来:“你小子还别不信,我这可有证据的!”他说着掏出钱包,在钱包里左侧面的小暗兜里掏出一张细小的纸条。
我看着有些惊讶,他这个人虽然是粗中有细,可从来不会把东西放的如此隐蔽,而且那纸张被叠的非常清晰,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拿出来。他把那纸条小心的打开,平铺的放在桌子上。我瞅了过去,上面是阿冬的烂笔头,虽然潦草不过还算看得清。
上面写道:神道明社,日本社团,年限悠久,蛇形图腾,1952年在日本灭亡。就这么五个小短句子,在就没有了。我拿着这个纸张反反复复又看了好几遍:“阿冬,这个是什么,怎么就这么几句?”他将那纸张叠好又放回钱夹:“这几句已经很珍贵了,我可是费了很大劲才从资料科里抄出来的。”他说着准备把钱包合上,这时他钱包里的一张照片让我的思路有些歪,那一晃之下有个漂亮的身影,我连忙拦住他:“等等,你钱包里的照片是谁?”
“什么谁?”阿冬被我问楞了。我指着他钱包:“就是你钱包里的照片,给我看看,我发现那个妞还挺美的嘛,啥时候认识的也不给兄弟介绍下。”他看着我:“去去去,什么妞,没有没有!”他说着钱夹已经塞进衣服里,看上去有些心虚的样子,至于嘛,我想着瞥了他一眼:“你也太小气了阿冬,不就是个妞嘛,看看都不行啊,我又不能抢你的!”
阿冬明显不想谈论这个问题,可我既然好奇了就超级想知道,磨磨叽叽的就又把话题扯了回来:“阿冬啊,你看兄弟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什么好看的妞,今天就对你钱夹里那女生来电了,你看怎么着吧!”
“怎么着,就那么着啊,在说你小子还敢昧着良心良心说没有女朋友,你不是号称特警队里第一大帅哥嘛,不是号称阅女无数嘛,现在给我‘扯淡’。”阿冬说着瞅了我,我望着他发现他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骗人,可实话说我的脑袋里一点记忆也没有,记得上次和老爸通电话,他嘱咐我要多注意养脑子,旅行时造成的记忆缺失要慢慢恢复才行。看来阿冬刚才讲的大概就是我缺失记忆里的百分之一吧。
“照你这么说,我以前有女朋友?”就着阿冬的话题我赶紧问下去,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心里有个很重要的人,上次问过老爸,可是他总是闪烁其词的,也没问出个究竟,现在阿冬说到这个就赶紧的,能问出一点是一点。
“这个,这个,这个……”阿冬又开始遮遮掩掩。
“靠,你小子今晚犯什么邪了,怎么说个什么都遮遮掩掩的,能不能行了!”我有些火大,总觉得他藏了很多的秘密,就是不告诉我,就像是侦探片给你抛了很多的谜题却一直不给你谜底一样,很容易憋出内伤。阿冬看我真的有些火了,叹了气:“行啦,我告诉你还不行啊!”
我心里暗自高兴,表情还是一脸严肃:“说。”
“你曾经确实有一个女朋友,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他说着把那钱夹又掏了出来,慢慢打开,我连忙凑过去想看个清楚,可就在这时候屋顶的吊灯,嘶的怪叫一声,啪的灭了,整个屋子瞬间黑了下来,我和阿冬都是一惊,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那阴森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和阿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感觉绝对不好受。我摸索着赶紧去找灯的开关,卡卡,按了几下竟然没反应,看来真的不好使了,我心里想着:“阿冬,灯不好使了,你用手机照下,我去卧室开灯!”没有反应,我又喊了一声:“阿冬,阿冬你小子呢!”还是没有反应,我等得心惊肉跳,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待在一起,可是,现在人却没有了,屋子就这么大,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一点回应也没有啊,难道被那个女鬼抓走了?
现在也不能想这么多了,开灯最要紧,黑暗中最危险。我想着连忙摸索着进了卧室,卡的一声开了灯,灯一亮我的心就又放了下来,借着灯光我赶紧跑到客厅,想看看阿冬到底怎么了。
“阿冬!”我喊着来到书桌前,发现阿冬正躺在地上,似乎是晕了。我连忙去拍他的脸:“喂,喂,喂,阿冬醒醒!”阿冬迷糊的睁开眼睛,用手摸着后脑勺:“他娘的,刚才谁在背后暗算我!”
“怎么可能!”我看着他,“你扯什么呢,这屋子明显就我们两个!”
第六章 第三个人
我和阿冬正在讨论着照片的事情,头顶的吊灯突然灭了,这突来的变故让我和阿冬都是一惊,我赶紧去把那卧室的灯打开,等再回来的时候阿冬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连忙去拍醒他:“喂喂喂,阿冬,你醒醒啊!”他迷糊地睁开眼睛,用手摸着脑袋:“他娘的,刚才谁在背后暗算我!”我被他说楞了:“怎么可能,这屋子明显就咱们俩,不可能有第三个人!”
我刚说着,背后一阵冷风:“后脊梁怎么这么凉!”
“他娘的我就说有人!”阿冬喊着已经朝窗口奔了过去,我不敢怠慢,也紧随其后,窗户已经被人打开了,窗帘被风吹的来回乱飞,一个爬山虎正紧紧地抓在窗框上,顺着那爬山虎的绳子一个人正迅速的往下窜。
“看我不摔死你!”阿冬说着猛的将那爬山虎扯下来,轰隆一声闷响,那人像是摔了,就是外面太黑看的不清楚,阿冬用力瞅着窗外,“靠,不知道摔没摔死这瘪三!”
我也顺着窗子往外望:“这么黑,根本看不清楚啊!”
“别管它黑不黑,我在扔个凳子砸死他。”阿冬说着猛地举起旁边一个实木质的大凳子想要扔下去,卡的一声凳子就卡在了窗框上,我连忙去拦他:“喂,喂,喂,兄弟你可别冲动啊,我家就这么几个值钱的家伙!”我这个说的可都是实话,虽然我是一个私家侦探,可是接手的就没有过大案子,赚的钱也就凑合生活了,这几件家具还是我在刑警大队的时候买的。我把阿冬手里的凳子抢下来:“看样子已经跑了,快去看看我们都丢啥了!”
桌子上其他东西都完好的放着,只有阿冬的钱包乱七八糟的散在上面,什么钱,卡的到处都是,放着照片的地方已经被人撕掉,我想看的照片也不见了。阿冬拿起钱夹:“这瘪三把我写的那张纸片还有照片一起扯走了!”他不说我也看得清楚,心早就凉了半截,看样子照片已经看不到了,这第三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和阿冬两个大活人竟然都没发现他,难道他已经盯着我很久了?
若是盯着我很久了那就有问题了,要说我以前是刑警大队的狙击手盯着倒是正常,说不定是哪个大毒阄想阻拦我们的狙击任务,可自从我辞了狙击手之后也没什么值得盯着了。
“完了,这下你说的女朋友我看不着了!”我叹了口气,倒在椅子上,面上努力弯成一笑脸。
阿冬看着我好像有些过意不去,拍了我的肩膀:“没事的兄弟,难道你家里就没有一张落颐的照片!”
“她叫落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我想了想,摇着头:“根本没有,若是有的话,我生活了这么久怎么会看不到!”
“不是吧,你们之前那么喜欢拍照,就一张都没有了!”他说着有些不信。
“他娘的,我有必要骗你嘛,都是你啊今晚给我讲的什么‘冥社’,女友,蛇形项链的,搞得我晕倒倒,脑袋疼的不行!”我吼了他一声。阿冬看着我有些过意不去:“不好意思啊兄弟你也别想了,今晚睡一觉就好了,我多嘴了你别在意哈!”他这话说的明摆着在给我道歉,心里一软往他的肩膀一拍:“我不是埋怨你兄弟!”他拦住我:“咱俩兄弟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放心吧,那我先回去了。”
我想留他住下,毕竟天太晚了,可他执意要回去我只好把他送到楼下:“阿冬你回家要注意安全,咱明天联系!”他点点头,随后贴着我的耳朵:“明天下午到我家来,我给你看看神道明社的全部资料。”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想着那个什么“冥社”。我敷衍的点点头,也没多想。
回到家里本想好好的睡一觉,可是阿冬的话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里,蛇形项链,神道明社还有那个没见着的女朋友,想了半天我播通了爸爸的电话。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