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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了会议室的窗子,暖暖的风从外面吹了进来,随手从桌案上拿起头绳,将长长的黑发扎成一个马尾垂在身后,感觉空调的温度有些偏高。
夏天……又到了。
这一次的全国大赛,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金色的阳光看起来和少年的发色一模一样,都是那么耀眼漂亮,她有预感,那个人会成为海常篮球部的灵魂人物。
天才这种人,每个队里有一个就足够了,太多的天才光环只会让大家都受伤。正所谓物极必反,太优秀往往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还记得黄濑凉太刚刚升入国中的时候也是这般光景。
命运兜兜转转了一个大圈,最终的最终他们又回到了原地。难怪一直都觉得现在的状况似曾相识。
当年之所以苦恼只是因为单纯地想摆脱那个让人闹心的小孩,而现在……三年过去了,他们都有了改变。
她依然是他的学姐,她依然是学校的会长,她依然面临着升学的压力和数不清的文件。
他依然是她的学弟,他依然是篮球部的天才,他依然有着无数女生的爱慕和天才的名号。
从东京到海常的距离,三年的时间,一切的一切一如往昔,未曾改变。
世界上的任何事都摆脱不了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的命运,比如四季交替,比如花开花落。
比如你和我。
To Be Continued
☆、篮球的赔偿价格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各种不顺OTZ跑了好几家网吧据说都是查的严不让未成年上机
多亏在去生日聚会用同学的苹果码了半章出来,要不就进小黑屋了……QAQ
身为寿星被人摸了一脸奶油还神经兮兮按着手机打字同学们都问我:亲爱的你忙什么呢OAO
太过分了明明今天过生日还各种苦逼QAQ
明天一定补全,建议补全再看!XD
无论今后发生了什么,改变了什么,都请不要忘记我对你说过的那句话,因为那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事实,
我喜欢你。
*
白鸟诗取觉得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认识了黄濑凉太。
彼时,少女双手紧紧攥着一张名为“关于篮球场地维修费用报销”的账单,双手的十指关节泛白,脑袋上不断有青筋浮现,如果是漫画中的话大概还会加上一些肉眼可见的黑线。
那上面吓死人的数字让少女顿时有一种捧着仙人球的花盆砸到那张颠倒众生的帅气面孔上的冲动——不砸到破相都不解气的那种心情。
“呐…笠松…你说你们篮球部的地板被踩塌了……?”白鸟诗取攥着那张报销账单狠狠地拍在了桌案上,铁青着一张脸堪比地狱修罗,“砰”的一声巨响吓坏了会议室中的所有人。
“那个……白鸟桑不要生气,可能是那位新来的小模特儿学弟太受欢迎的缘故所以……”未等笠松开口坐在白鸟诗取左下首的一位栗发少女缓缓开口解释道。
“所以?”诗取挑眉,随即瞥了一眼自己斜对面的那张空空如也的那张桌子,那正是宣传部部长三千院的座位,这已经是多少天了次次迟到,“我说小叶桑,我知道你脾气好,可是咱们学生会不是救济院,你管着学生会的财务应该也知道这维修费咱们肯定是拿不起的,还有三千院桑怎么今天又迟到了?上回请假的理由是亲戚到访,她一个月来几次亲戚啊?”
诗取咄咄逼人的模样甚至可以和教育处主人的山田女士相提并论,那种训学生毫不留情的老处/女简直可以让人去撞墙都不愿意面对她。
这“亲戚论”男生们都不太明白,只是会议室中的少女们脸红的脸红,捂嘴偷笑的偷笑,一头雾水的笠松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答道:“三千院桑这个时候应该在我们篮球部,看比赛。”
“笠松君!”小叶琴南瞪着眼睛唤他示意别说出来,只是可惜笠松幸男其人天生恐女症,除了对吐槽犀利粗鲁得不像女人的女人白鸟诗取外,基本上都会选择性避开。
“看黄濑的比赛。”于是笠松淡定补充完毕。
“那地板是怎么回事?”她可以忍受学生会的干部翘班去看帅哥,毕竟大不了放学再让她多留几个小时就好了,但这地板……本月第三次了吧?!就算是豆腐做的地板也不能坏的这么勤快啊=皿=!!!
笠松拎起椅背上搭着的正选队服外套,收拾好东西对她说道:“你今天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个很棘手的问题已经让他苦逼很多日子了,与其自己一个人苦逼着,倒不如拉一个悲催鬼来和他一起苦恼,也算有个伴儿不至于那么难熬。
笠松幸男这辈子就承认过白鸟诗取说过的两句人话:
第一句是,远山三八郎就他妈是个变态;第二句是,黄濑凉太是个超级特大号的大麻烦。
没错他现在越来越觉得那个长相帅得一塌糊涂身材身高好到没谱性子开朗阳光大体上一看就一五讲四美好少年,就是一个大!麻!烦!!!托他洪福现在海常篮球部所有队员乃至教练都觉得他是一个鬼畜刻薄不讲情面虐待队员实施校园暴力的队长。
真的不怪他,每次对方顶着那张傻笑一气的面孔给他留下一大堆烂摊子之后他难免忍不住把篮球甩到他脸上的冲动。
海常高校占地面积很大,和笠松并肩走了很久才走到篮球部门口,但看到那阵仗之后白鸟诗取突然有一种撞墙的冲动。
——你真的确定那是篮球部而不是午休时间的学生食堂吗?!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那清一色的女式校服吧,毕竟午休时间的学生食堂从来都是男女混着来的,此时此刻她真的觉得她是方向感奇差到沿着男子篮球部的路线走到了女子篮球部。
“你明白我们篮球部的地板为什么会这么脆弱了吧。”笠松黑着脸额间挂着黑线和各种颜色的十字路口咬牙切齿地解释道。
“下次把球场外面的地板拆掉,换成水泥。”淡定分析理智开口,她刚才不应该吐槽这地方是豆腐,应该说有这帮姑奶奶成天闹腾,就算换成了冻豆腐一个月也得烂个七八次。
“你慢慢琢磨这事儿到底怎么办,”少年心情颇好地瞥了一眼她,看了看前方堵得死严死严的大门,干咳了两下灰溜溜地朝后面的小侧门绕过去,“我们今天和诚凛有一场练习赛,因为是普通的冷门新学校,所以教练说只用半个场地,还可以继续练习。我先去了。”
望着对方就打算把这事儿从自己身上摘得干干净净那模样,诗取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的背影,想了想刚才那有些耳熟的学校名——诚凛?好耳熟啊不知道在哪里听到过……好像凉太有说过?
本着女人强大的好奇心作祟,少女看了看一窝蜂堵着体育场大门的女生们,摇了摇头,也跟着笠松走进了体育馆,她真的只是想确定那个诚凛到底是不是她所知道的那个诚凛。
☆、挫折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自己从来都没有输过比赛这种话的人,就应该拖出去枪毙五分钟。
如果你没输过,只能说明你还是个孩子。
*
比赛从一开始就无比激烈,而自从金发少年上场之后,这激烈劲儿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诗取不知道笠松附耳跟他说了些什么,反正当比赛再度开始之后,少年便快速地在笠松手里接到了球,然后一个人单枪匹马越过了三个人的阻拦在最短的时间内灌篮,比分瞬间同点。
深蓝色的球衣配上阳光般的金发让少年整个人有一种积极向上又不失温和深度的活力,比例完美的身材在球场上左右逢源,即便他偶尔还是会被笠松各种武力压榨,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黄濑凉太是这个队伍的主心骨。
就算她是局外人,也能够清楚地察觉到海常时期和帝光时期微妙的不同。看起来同样都是被同班欺负,但和在帝光时期常常拿不到球相比,这个队伍中,所有的队员完全都是以那个阳光般的少年为中心。
这样才有了点篮球比赛的意思嘛,运动这件事,原本就是同伴之间相互配合相互帮助然后一起走到最后的定义。至于赢或者不赢,有的时候真的没那么重要,只要过得开心就比什么都强。
诗取又看到刚扣了一记灌篮的少年被笠松一脚踹飞,心中头一次认可了笠松的做法,她的小心脏当时真的差点就要随着那颗篮球驾鹤西去了,那种力道即便她距离这么远也是能够感觉到的,
——没错她就是在担心篮筐会又坏掉一个。
但好在天可怜见那个篮筐只是颤抖了两下又无比□地存活了下来,她也算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果断地决定下次篮球部的大事小情一律交给学校处理他们学生会管不了这烂摊子!
走出场馆,就看到浅蓝色的天空上面漂浮着朵朵棉花糖一样的白云,她隐隐有一种预感,有些事情,要变天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种“海常很有可能输给诚凛”的吃里扒外的预感会这么的强烈,但若非如此,她也犯不着这么烈的日头从舒适凉爽的体育馆里跑出来晒太阳。
无论是骄兵必败,亦或者是物极必反,都是白鸟诗取所信奉的真理。即便是天才,也难免要遭遇多多少少的失败和挫折。
这么多年下来,她太清楚那个少年的经历中完全没有“挫折”这档子事,一帆风顺到不像是真实的人生,也正因为如此才养成了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虽然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但凡事都要从双方面去考虑。
总有登高跌重的时候。
这个季节的太阳虽然看着刺眼但并不是真的让人热得忍受不了,亮亮的阳光照在身上反而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耳边传来篮球馆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加油声和呐喊声,想必比赛还是很激烈的吧。
但是她的直觉真的告诉她即便看到最后,也不会是她想看到的结果。诗取何尝不知道以他目前的状况来讲接受到一些失败和挫折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但终究她的护短心理还是战胜了残存的理智。
没有哪个心理正常的女生会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输掉比赛。
有的时候很成熟,有的时候很自私,有的时候很幼稚。她可以一个人过好每一天不让任何人操心,也可以不吃不喝不说话不睡觉一整天只为了发呆。偶尔心情不好会挡着窗帘在床上滚一天也不愿意起来。
少女时期的矫情罢了。
“吱嘎——”
陷入沉思于自我世界的少女被这个细微的开门声所惊扰,靠着水池旁边的诗取闻声抬头,就看到一个和门差不多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少年穿着黑色的松散背心,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尤为刺眼,金色的发丝和由于运动而泛起红潮的双颊挂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喉结上下滚动喘着粗气。
细长的眉眼还是她所熟悉的模样,上挑的眼尾精致又漂亮,只是眸子中有着一闪而过的诧异神色。少年迈开长腿向她这边走来,由于时间的关系阳光并没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明明一切和往常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对方也没有开口说过什么,可她总是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
神色?还是眼神?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总之是觉得片刻之间她面前的这个少年又成熟了不少。
“小诗取……知道比赛的结果吗?”少年双手支在水池的边沿上,大手握住白瓷质地的水池边沿指节泛白,显然是用了力。头垂得很低,过长的金色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不着痕迹地撑着身子离开了泛着凉意的水池,明明与他是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却分别朝着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诗取开口道:“输了…么…?”
她第一次看到少年这样落魄的表情,比当初从帝光毕业之后所有人各奔东西那时候的表情还要糟糕,再加上她那向来好的不灵坏的保准儿灵的第六感,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个七□。
“呵,小诗取也一开始就觉得我会输,所以才中途就退场了,对么?”少年的心情很不好,连声音都是冷的,打开了水龙头将金色的脑袋放在冰凉的自来水下面不断地冲洗,仿佛这种自虐式的行为能够减少他心中的闷苦。
“我当初进场只是想看看诚凛究竟是谁的学校……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