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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等了许久,宫本岐竣都没有其他动作!
因为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蹲在那的小女人!
看着她双手紧紧抱着自己,一脸无辜而又戒备的眼神,宫本岐竣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中,往事接踵而来!
他当时是山口组的三少爷,十四岁就学会用手里的武士刀挑破敌人的胸膛,在他陨落的生命不计其数,她的出现让他生平第一次学会任何去照顾一个人,怎样去呵护一个幼小的生命。
汪诗诗算是他一手带大,那时她只有八岁,而他已经十九岁,但是家族的重担让他不得不快速的成长,虽然年轻,但是对于这个孩子,他扮演的却是父亲的角色。
亲手养育一个生命的感觉是很奇怪的,如果不是她,他不会知道浇灌一个生命是需要付出如此大的心血,付出那么多感情还有心力,正因为关爱过,养育过,守护过,才会懂得什么叫珍惜。
所以他把自认为最好的东西全部送到她面前。
相信所有当父亲的都会跟他一样。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他的女儿越来越大,他却开始担忧,生怕她被人骗,被人欺负。
他用自己的力量为她营造出一个童话般的世界,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意外的发生。
可是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个一手栽培的小花朵有一天会对他说,爹地,我爱你!
或许当时他没有及时从父亲的角色中抽回,只觉得是自己教导无方,才会让她对自己生出这样的感情。
但再也想不到,自己的怒火让她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四年!
四年来的每一天,他都没有开心过。
除了担心以外,还有愤怒。
为什么要离开?他对她还不够好么?甚至想过,如果找到她,就一枪了解算了,省的这个人再来影响自己的心情!
四年后的那一天,他真的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儿,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一棵小树苗变成参天大树,也可以让一颗青涩的果实变得甘甜。
再次相逢,曾经的小女孩已经出落的极为标志,第一眼看见,他的心好像被一根羽毛骚动了一下,作为男人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当时吓了一跳,突然厌恶起自己来,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女儿有这样下流的念头。
在理智的操控下,他安奈住了这样的情感,重新将自己变成父亲的角色。本以为一切的不愉快会过去,她最终还是会跟以前一样待在自己身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但是他算错了一点,小公主不可能永远那么小……
她长大了,有权利却选择自己的生活,而她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半夜偷偷的溜进他房间,撒娇说,爹地我怕怕!
想到这里,宫本岐竣忍不住握紧拳头,可不管他握的再紧,还是感觉手心里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流逝……而且永远抓不回来!
“还不过来?”清冷的声音好像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任何大风大浪都无法撼动它一分一毫。
远远的看着站立在那的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好像从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正因为这样,才让人更觉得心酸。今天在宴会上,他没有正眼看过她,而在厕所里,千奈的那番话深深的刺伤了她。
但想想也对,他们又不是亲身父女,等他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自己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待在那里呢?
刚才与蒙卡的亲密,不由得让她感觉一丝慌张,好像被他看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现在她觉得没什么,她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即便曾经对他的爱是那样炽热,那样疯狂,疯狂到不顾伦理道德,可这又代表什么呢?
现在他用这样的语气命令她?当她是什么?
“宫本岐竣,你想干什么?”蒙卡冷冷出声。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用那分外冰冷的眸子盯着角落里的人:“跟我回家!”
泪,瞬间夺眶而出……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啊!但是他有没有想过,她还有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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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章 东窗事发
一百一十五章
她还有家吗?
汪诗诗咬住柔嫩的唇瓣,死死的盯着他。
可是宫本岐竣却不给她质问的机会,大步走过来的同时,隐藏在暗处的日本武士将蒙卡围了个水泄不通。
眼睁睁的看着最心爱的人被人塞进车里,蒙卡又急又气,却又无计可施,在自己家门口被人捆成了个粽子,临走的时候,那帮日本武士用很生涩的英文说道:“蒙卡王子,你可以叫救命了!”
“……”蒙卡死死的瞪着眼前这帮人,气的肺都要炸开来了,伴随着渐渐远处的汽车引擎声,蒙卡刚想开口叫人,却发现嘴巴里还塞着一团布,该死的小日本,堵着他的嘴巴还让他叫救命?
浓园里梅花开的十分热闹,幽幽香味随着空气浮动着,让人感觉到一阵心旷神怡。
一辆车子飞快的驶进来,枝头上的花瓣仿佛被风拽下来一般,呼啦一下跟随着汽车漫天飞舞!
汪诗诗是被宫本岐竣拽着进门的,木门一关上,她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扔在地板上,紧接着一块银色的遥控器飞到她身边。宫本岐竣阴沉着脸:“这是什么?”
汪诗诗偏过头,反正都已经被抓回来了,要杀要刮随便他了,说什么也不能把蒙卡搅进来,于是回答:“我不知道!”
“这东西是从你房间找到的,你会不知道?”宫本岐竣的声音更加冷了,而且还夹杂着一股愤怒,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对他撒谎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是什么?”
汪诗诗浑身一颤,似乎被他的质问吓到了,忍不住看了看地上的遥控器,再看看眼前暴怒的男人,不由得害怕起来,以前可没见他生过这么大的气,可是他生气了会对她质问,她生气了不爽了,又跟谁发火呢?
“这是我路上捡到的!”汪诗诗继续狡辩道。
蹭……宫本岐竣觉得一团火瞬间被这三个字点燃!
这东西是当今最先进的定位仪器,只要按住了上面的按钮,不管在哪里,拥有另一块的人都能准确的知道对方的位置,这东西不是有钱可以买到的,跟劳斯莱斯一样,属于贵族专属用品。
在中国,拥有这块定位仪的,除了蒙卡不会有别人!
想到蒙卡,就不由得想到之前两人亲密的举动,这团火燃烧的更加炽热起来。
“你还记得,我教过你什么么?”他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钻出来的,让伏在地上的小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惊恐的望着居高临下的高大男人。
宫本岐竣怒极反笑,冰霜般的望着她:“谎话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
看来他有必要让她知道,不诚实的下场!
汪诗诗忽然心跳漏了一拍。
宫本岐竣猛地转身不去看她,用日文吼道:“钢木!”
一位身材魁梧的日本大汉急急忙忙拉开门进来,当看见汪诗诗狼狈的跌爬在地上时,眼底忍不住闪出一丝担忧,再看看少爷的脸色,当即明白,一定是小姐又犯了什么错了。于是连忙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拿戒尺!”
钢木瞬间瞪大眼睛:“少爷……”
“拿来!”宫本岐竣猛地提高声音,寒冰般的目光射向趴在地上的小女人,也许是从前太宠爱她了,才导致这孩子不受教,居然敢说谎话。
钢木不敢违抗,但是他知道戒尺的厉害,它可不是普通的尺子,那是铁做的,一般用来惩罚犯了大错的人,小姐再怎么样,也是个小女孩,万一伤到哪里怎么办?
钢木撑起胆子,小心翼翼道:“宫本少爷,小姐或许已经知道错了!”
宫本岐竣猛地回身,一脚将钢木踹到门边:“八嘎!”
钢木跌跌碰碰的站起来,一脸惊恐:“宫本少爷,我马上去!”
汪诗诗已经被他刚才的话吓的愣在原地,可当看见一向对自己疼爱的钢木被宫本岐竣踹那么远,害怕猛地变成了震惊与愤怒,他凭什么打别人?又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宫本岐竣,你有本事冲我来就好了,钢木犯了什么错?”她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起来,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下来。
“他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不停的给你找理由!”宫本岐竣有些恨铁不成钢般的瞪着她。就是因为平时谁都宠爱她,所以才导致了现在有恃无恐的模样!
钢木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三寸宽的铁尺,望着那薄薄的一块铁,汪诗诗觉得心惊,退一软跌倒在地板上。
这个东西她曾经见过,在日本的时候,但凡犯了极大的错误时,就会用这个惩罚。
宫本岐竣握着铁尺,目光森冷:“这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说!”
汪诗诗一边后退,一边摇头……蒙卡对她那么好,如果被宫本岐竣知道了,一定会连累他的!
看着汪诗诗不停的摇头落泪,却就是不肯说一句实话,这种顽强的抗拒味道让宫本岐竣握紧了拳头。为了一个外人,居然敢骗他了!
“好,好的很,那就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手里的铁尺硬!”不用宫本岐竣再多言,门口立刻进来两个身形高大的大汉,从服装上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负责看管浓园的护卫。
他们上来就将身形娇小的汪诗诗按倒,然后将她的手死死的摁在旁边的矮桌上,汪诗诗动弹不得,其中一名大汉看了看宫本岐竣,得到指示后,立刻伦高手腕,对着那白嫩的手掌狠狠挥下。
“啊……”才一下就让汪诗诗惨叫出来,还来不及体会刚才的钻心疼痛,第二轮又落了下来。
这一次,她的叫声变得颤抖起来,小小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想挣扎,可是身后的护卫将她所有能移动的空间都锁死了,就好像一只待在的羔羊除了在恐惧中等待死亡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听着耳边凄惨的叫声,宫本岐竣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铁尺在空气里发出一阵呼啸声,又一次的落下。
啪啪啪……几声之后,汪诗诗脸上已经布满了清透的液体,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她已经疼的没有力气再叫,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抖的哼声。
宫本岐竣握紧拳头,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当数到第十下的时候,他忍不住出声喊停。
身上禁锢消失,汪诗诗犹如虚脱了一般躺在地板上,脸上的液体顺着倾倒的弧度滑落,她的呼吸都带着哽咽。
宫本岐竣踩着木屐,走到她躺下的地方,低声问道:“对我说实话,这东西是谁的?那天把你从浓园带走的人,是不是他?”
汪诗诗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仿佛听见他的声音都觉得害怕,这是他第二次打她了,但是比起第一次那个耳光,这一次已经超出她的极限,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掌心皮肤鼓起来的轮廓,火辣辣的痛楚仿佛是被烙上去的一样。手掌上火烧火燎的痛和宫本岐竣的语气都在告诉她,求饶以及说实话是最划算也是最有效的解决方式,她抬起头,祈求般的看着他,用带着哽咽的鼻音轻声道:“是……”
“他是谁?”
汪诗诗哭的更加厉害,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说话。
宫本岐竣耐住性子稍微俯下身子,抬起她湿润的小脸,声音低柔的仿佛对待珍宝般:“跟我说实话,那天晚上到底是谁把你带走的,这些天你又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还有……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候给你的!”见她肩膀哆嗦了一下,他温柔的抱起她:“不要怕,只要你说实话!”
汪诗诗的心微微一颤,似乎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不习惯,虽然这在以前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是自从她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过话,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抱过她!
澄净的眼睛闭起来,同一时刻,她也将自己的心紧紧关闭起来。
“我是自己离开浓园的……这个东西……是我自己捡到的!”
“还不说实话?”声音微微一沉。
汪诗诗哆嗦了一下,哀求般的摇着头:“不要了……已经很痛了!”
宫本岐竣用手轻轻抬起她汗湿的脸,望着这双令人心痛的眸子,他当然知道她很痛,可即便这么痛了,她还是拒绝对他坦诚。男人拢起眉头,暗自怨恨自己对她的宽容,因为已经舍不得再惩罚她了!
看着她孱弱的模样,重重的叹口气,眼神里带着复杂的痛苦以及挫败。
“钢木,拿药来!”宫本岐竣猛地放开她。
钢木一听,整个人都松散了,连忙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