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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是自己的丈夫,她也不得不说一句,黑焱天做的真的有点绝了。
见她不再想方设法的反驳,亚当自嘲道:“现在你还觉得,我们两家有和平共处的机会吗?”
要是换做是她,她也会日日夜夜想着把黑焱天碎尸万段的,夏雨连忙甩甩头,我的天,她到底在想什么呀?
“可是争斗到最后能得到什么吗?那些死去的人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是你老公,你当然会这么想,为什么你不去问问黑焱天,杀了我们的族人,他又得到了什么?”亚当情绪忽然爆裂起来,好像一滴水洒进了油锅里,噼里啪啦的。
夏雨又一次被说的哑口无言。
夜风习习,身上的衣服居然硬生生的被吹干了。
好像很有默契般的,衣服一干,两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来。
亚当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其实你骗我多少次都没关系,我不会为这个生气,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骗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哥哥是真心喜欢你的!”
亚当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他真的已经不去计较前面的事了,夏雨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爱情这种东西不可以勉强,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能因为别人喜欢我,我就要去喜欢别人吧!”
亚当愣了一会,没有吭声。
来来往往的车辆呼啸而过,亚当手抄在口袋里道:“天色不早了,你也应该回去了!”
“嗯!”其实她早该回去了,相信黑焱天现在正满世界的找她吧?可惜手机进水了,要不然也能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的。
亚当伸手拦了一辆车,很绅士的为她开了车门:“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走吧!”
“嗯!”钻进车厢,冲他挥挥手,车子开动的那一刻,夏雨连忙摇下车窗将脑袋伸出窗外大喊:“亚当!”
路边上的男人有些错愕的回头。
“我们还是朋友吧?”
还能是朋友吗?奥兰多跟黑霍斯家的人可以做成朋友的吗?亚当问自己,可是这一次,嘴巴却不受大脑的控制,脱口而出:“是啊!”
但刚说完,亚当后悔的恨不得把自己嘴巴从脸上扯下来踩几脚,想反悔的时候,载着夏雨的计程车已经不见踪影。
……
回到别墅,卧室的灯果然亮着,夏雨对着外面的镜子整理了下,大步凛然的跨进去。
黑焱天背对着她,听见开门声后转过来,蔚蓝的眸子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后,眼底的担忧统统不见了。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看她衣服脏兮兮的,感觉好像被人抢劫似的,黑焱天有些担心起来。
“没事,就是不小心掉湖里去了!”
“掉湖里?怎么那么不小心?”
夏雨抿了抿唇,走到他身边,一点不没有在意身上还粘着一点草屑,她伸手环住他的腰:“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
“是不是一定要除掉奥兰多家族呢?”因为杀人是犯法的,这点不需要她在提醒,无论他是否能逃得过法律的制裁,但凡被他杀掉的人,他们的后代也会想方设法的来杀他。
她不是妇人之仁。
黑焱天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脸好笑问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杀人狂吗?”
夏雨咬住唇,叹口气:“如果丘安礼跟亚当愿意安安分分的生活,你会放过他们吗?”
他的事情其实她不该过问,可是她真害怕有一天起床,发现黑焱天全无气息的躺在自己身边,如果有那一天,她会疯掉的。
“亚当跟你说什么了?”聪明的男人应该料到她今天见过什么人了。
夏雨没有隐瞒道:“他没跟我说什么,只说你跟他不可能友好,我想知道是不是这样的?”
黑焱天走到酒柜前倒了杯酒一饮而下,然后转头看着她:“以后不要跟亚当见面了!”
这跟家族之间的矛盾没有关系,只是纯属他个人的问题,他不喜欢看见亚当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不管是朋友还是其他什么关系,她想认识异性,他一点都不会反对,作为男人这点绅士风度还是有的,但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丘安礼跟亚当中的任何人!
“为什么?”夏雨吃惊的看着他。
“我不喜欢!”
“可是……”生怕他误会什么,夏雨连忙解释起来,可黑焱天却已经不再有耐心听下去,正如他的性格一般,说过的话不喜欢再重复。
夏雨有些生气,他这么鸭霸什么意思吗?顶着有可能被亚当抽耳光的危险跟了他一天,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让他少个仇人,他现在什么态度吗?
……
睡觉的时候,黑焱天下意识的圈住她的小腰,将那刻意跟他保持距离的身体拉近。
夏雨挣扎了几下没用,便不再有动作了。
这个男人太过强悍,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撼动的了他。不光是他的手段,从个性上说,黑焱天也不像是个能主动低头的人!
也许她是个例外,在小小的争吵过后,黑焱天还愿意主动去抱她。这算是一种低姿态的示好。
可是她就不明白,黑焱天能够这样对待她,为什么就不能用相同的姿态面对一起长大的奥兰多家族呢?
难道真的要拼个你死我活才甘心吗?带着这个疑问,夏雨坠入梦乡。
……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正是清晨明媚,鸟语花香的清晨。
宫本岐竣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一具熟悉的身体,他惶然一惊,连忙侧身查看,当看见身体的主人时,他竟是微微松了口气——尽管对方一丝不挂!
她睡的很沉,很沉,像只慵懒的猫儿般缩在他怀里,并努力的汲取温暖。
宫本岐竣突然有种鬼迷心窍的感觉,他竟然伸手顺着那光滑的脊背慢慢的下滑,当清楚的感觉到脊背中间微微凹陷下去的曲线时,他张开手掌,慢慢的再抚上来。从后背到腰,于此期间,他脑海里竟然想到的是,这具身体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样子。
大手轻轻的一带,原本反扒在身边的小人被他抱到怀里,他平躺着,对方就伏在他身上。她好轻,如同羽毛一般,居然感觉不到她的重量,但是掌心的柔嫩皮肤却真实温暖,鼻尖是她沐浴后的清香,并伴着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她软软的趴在他胸膛上,好乖巧好乖巧!
哪有男人看见这美丽的一幕不动心?
他承认自己冷情了些,可那并不代表他不会有欲望。尤其是此刻,他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或许迈出了那一步,他就能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不容置疑的翻身,压下。
宫本岐竣狠狠的吻上身下那柔软的唇瓣,吞入她所有的靡靡之音,似乎在宣告,又好像在惩罚,腰杆猛地落下……
耳边是女人如同猫咪般痛苦的低喘,让征服者听了更加难以自持。
激情瞬间被点燃,宫本岐竣好似被邪魔附体了一般……他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爹地……不……爹地,我们不可以!”
“不许叫爹地,叫我岐竣!”
“不要啊……爹地,我是诗诗,爹地……”随着姿势而改变的微妙角度,让身下的人啜泣声忽然变了调子。
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怜悯,可是却又叫他忍不住去侵犯。
“不要叫爹地,叫我奇骏,乖……我不是你爹地!”宫本岐竣诱哄着她。
“不……爹地,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
“不对的?诗诗,你忘记了吗?你曾经说你爱我,我们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他喘着气问道,眼底仿佛被火点燃了!
“救命啊……爹地,你放过我吧!”小手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肩膀,甚至开始捶打!
她越是这样抗拒,他就越不如她的心意。被欲望折磨的神经开始变得异常脆弱。
“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说,是不是爱上了蒙卡?”在英国待了那么久,两人一定是日久生情!
“爹地……”
“我不是你爹地,叫岐竣,叫我岐竣!”
“呜呜……”啜泣声开始发抖。
“叫啊!快点叫我!乖……”
……
“少爷——宫本少爷!”
“谁让你叫少爷的?谁教你的?不许叫少爷!”宫本岐竣忽然大怒起来。
“宫本少爷!”
“不许叫,听见没有!”宫本岐竣大吼一声,腾空从梦中惊醒,榻榻米上汪诗诗睡的跟懒猪似的,全身衣服穿的好好的,而他……
钢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宫本少爷,我可以进来吗?”
宫本岐竣双手撑在榻榻米上,额头上冷汗一层一层的,天,谁能告诉他刚才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上眼睛平复了下有些喘息的呼吸,问道:“什么时间了!”
“早上五点半!”钢木带着不解回答道,往常这个时候宫本少爷都会自己起来,今天怎么就……哦,忘记了,小姐昨晚回来了。
“嗯,进来吧!”宫本岐竣掀开被子刚一动,便敏锐的察觉到胯下的温热感,他有些狼狈的叫住正准备推门进来的钢木:“别进来,帮我准备洗澡水!”
大概是清晨的春萌,让宫本岐竣度过了魂不守舍的在浴缸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钢木提醒下,他才恋恋不舍的起来。
沐浴过后,稍微缓解了之前的尴尬,宫本岐竣一边缠腰带,一边问道:“小姐起来了没有?”
钢木好似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还没有!”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小姐的时候,就没见过她在半点钟之前起来过,现在才六点钟,她哪里会醒!
宫本岐竣点点头:“等下你去准备点小姐平时爱吃的,给她当早餐!”
钢木立刻眉开眼笑道:“宫本少爷,我早已经准备好了!”这个已经不需要吩咐了,从昨晚发现小姐回来的时候,他就开始盘算早餐给她准备什么了!
早上起来,宫本岐竣照例要去梅园里散步,然后吃早餐最后去上班,但是像今天这样站在梅园里一动不动的时候却很少!
好像遇见了什么烦心事!
钢木路过梅园,暗暗的叹口气。
他是宫本少爷的管家,虽然年纪稍微小了点,但并不表示什么都不懂,今天少爷异常的举动已经让人很奇怪了,加上早晨换下来的衣裤上还残留着那个东西,同为男人怎么可能不晓得其中的原因呢?
宫本少爷素来冷清,不喜欢跟人接触,平时见的最多的也只有汇丰集团那几个人而已,女人这种生物,早在小姐跟千奈小姐离开之后就绝种了。满院都是男人,也难怪少爷见到小姐后,会忍不住那个……
钢木抓了抓脑袋,真是奇了怪了,少爷到底想些什么呀?情愿自己饱受欲望的折磨都不愿意去找个女人发泄一下,这样憋着,万一憋出病来怎么办呀?
八点钟的时候,钢木贴着门听了好久,除了从里面传来的呼噜声以外,其他什么都没听着。他收回探出去的身体,小声对身边高大英俊的男人道:“小姐估计还在睡!”
也许是清晨的春猛原因,宫本岐竣有些尴尬,亦或者想遮掩住什么似的,并没有跟往常一样亲自去叫汪诗诗起床,而是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指示钢木,可钢木毕竟也是男人,总不好冲进去喊醒她吧?再说了,就是钢木愿意,他心里也不会愿意的!
“你下去把洗漱用品拿来,顺便把早餐也端来,这里我来!”说完,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汪诗诗果然睡的很死,晚上的时候还是正面朝上,现在却变成斜趴在榻榻米上,幸亏榻榻米够大,要不然真不够她翻身的!
宫本岐竣再次深呼吸,走到她面前,轻轻的推了推那柔软的身体:“诗诗,诗诗……该起床了!”
汪诗诗宛如回到了小时候,把头瞥到另外一边:“爹地,嗯……再睡五分钟!”
宫本岐竣手一顿,有些狼狈的别过头,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早上那个梦的缘故,听见她喊爹地,身体内就会不由自主的蹿出一团邪火。
宫本岐竣再次用意志力压住了那团滋滋燃烧的火苗,耐住性子喊道:“已经不早了!”
“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榻榻米上的某人闭着眼睛跟人谈条件!
她睡着的样子真的跟洋娃娃一样,睫毛又长又翘,好像两把小扇子一样。
宫本岐竣苦笑,他何尝不想她继续睡下去呢?
“诗诗,你忘记自己要起来赶飞机吗?”
沉睡中的人吃力的掀开眼帘,看清楚面前的人后,眼睛又闭上了:“求你了,就让我再睡会吧!”
钢木进来,将温水安静的放好,然后又去端早餐。
宫本岐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