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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一声说:“是吧。我想说你和小东东是一伙的,你们联手杀死了文风起舞和豪杰无色,因为他们的死过于蹊跷,真想利用自杀结案那是瞒不过去的,所以为了尽早了结此案,你们设下了局,让我和向天一笑往里面钻,本来你是想嫁祸给我的,可是后来你觉得留下小东东是个祸害,但你又不好直接出手,于是改变了计划,请我过来帮忙,想假我的手铲除他。厉害啊,厉害,要不是小东东临死前泄露了几句口风,我还蒙在鼓里呢。”
高林天笑了笑说:“的确很精彩的推论,不过你爱怎么说都成,你没证明证明。”
我扬起了一个录音笔说:“谁说我没有证据,这支录音笔就是我刚才从小东东身上拿到的,他临死之前跟我说,他一直都不相信你,为此他特别留了个心眼,把你们的对话都偷偷的录音了起来。”
高林天脸色突变说:“把录音笔给我!”
我说:“这不是废话吗,你明知我不会给你的!”
他拔出枪对着我,凶狠的说:“妈的,早知如此,那一枪就该打死你!你给不给,不给的话,老子一枪毙了你!”
我一笑说:“高队长,干吗那么沉不住气,其实小东东早已死了,我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我手上也不是什么录音笔,而是我的MP3,我刚才不过是故意这样说的,没想到,原来你们真是一伙的,别用枪指着我,投降吧,你要是打死我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你很难交代的。”
高队长气得浑身发抖,突然张嘴把枪塞了进去,一扣扳机自杀了。
这桩离奇而诡异的自杀案件就这样结束了。对于高林天为什么要杀死文风起舞和豪杰无色,因为当事人都死了,所以至今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我后来的了解,高林天涉嫌一宗巨额贪污案,文风起舞和豪杰无色不知从何处获得了证据,曾数次进行向他敲诈,这或许就是这次案件的导火线吧。
楔 子
更新时间:2008…9…18 15:44:00
字数:2191
到底什么是恐怖?什么样的事情才算的上是恐怖事件?
其实,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每个人对于恐怖的理解都不尽相同。我不想仅凭我个人的经历和看法,而像当今某些著名畅销作家一样,貌似智者一般,写两篇心理疾病的文章,给“恐怖”下一个哗众取宠的定义。
当然,我也绝不赞成,恐怖仅仅局限在传统意义里的那些所谓灵异和鬼怪事件上。然而,世上真的有灵异存在吗?
这就好像要回答UFO是否存在一样,尽管土耳其人已经确切的拍到了飞碟,甚至拍摄到的录像里还有UFO驾驶员的身影。但有关部门还是宣称,录像虽然排除了特效制作的可能,可还是不足以证明UFO的真实性。
如果证据不能证明真理,那真理需要通过什么来证明呢?
作为“口述恐怖亲历”的编辑,我每天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阅读海量的读者来信和投稿,从这些真真假假的“亲历”故事中,筛选出具有真实性、恐怖性和可读性的故事出来。然后,针对这些故事进行调查核实,最后整理成文。
其实,我手头的这篇来稿,凭我的经验可信性并不大。据这个郑州叫张勇的人说,他家的汤勺会自己欢蹦乱跳地在地上到处跑;洗衣机在一夜之间,将家里所有能找到的衣物全部洗了一遍。并且,在断开网络连接的情况下,他竟然跟自己的电脑聊起QQ来,他的电脑是女的。
反正还有几个郑州地区的“待采用”来稿需要调查,我决定去一趟郑州,顺便也采访一下这个张勇,了解故事的具体情况。然而,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是,郑州之行最后竟然会演变成了一段惊魂之旅。
做一家知名杂志社编辑的好处之一,就是能认识各个阶层的人,路子广。所以,我只打了一通电话,就弄到了一张北京至郑州的D133次列车的车票。
“和谐号”动车组的车内宽敞明亮,坐这种新型超特快列车,比坐飞机还要舒服。现在虽然不是旅游黄金季节,坐车的人也不少。找到自己的座位,放好行李包,我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这689公里,5个多小时的旅途,足够让我好好睡上一觉了。
我双手抱胸,闭上眼睛打着盹。听着来来往往的旅客在身边川流不息,我睡意全无。忽然感到身边似乎有人在找座,心里莫名地涌起一阵忐忑,伴着一丝阴冷的寒意。现在正值盛夏,车内虽然有空调,但也不应该有这样的习习阴风,令人有些胆颤的感觉。我赶紧睁开了眼睛,眼前一高一矮立着两人,年纪都不大,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另一个是大概才八九岁的男孩。男孩手里举着一根硕大的雪糕,正在津津有味地舔。他舌头将大雪糕往外一推一推,我扭头看时,雪糕几乎碰到我的脸。
年轻人见我醒了,忙指着里边的座位说:“对不起,我们有一个座是在里边的。”
我笑笑,准备起身:“哦?没关系,进来吧。”
年轻人赶紧又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换个座?我弟弟比较好动,怕坐在里面打搅了你。”
听他的说话,分明是个受过很好教育的人。我又笑笑,点了点头:“没事、没事,我坐哪都一样。”将屁股往里挪了进去,腾出外面的座来。
趁着他们安顿的功夫,我悄悄在一旁打量起他们。这个年轻人虽算不上英俊,但结实而白净,看上去没受过什么艰苦,家境不差。而这个小男孩,却似乎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大大的头,瘦弱的身躯,如果换上一身破烂衣服,在街边遇到他,准以为是个流浪儿。可刚才年轻人明明说是他弟弟,他俩如此悬殊的模样,令我不禁很好奇起来。
列车平稳而快速的启动,每个人都各就各位坐好了。可能是由于职业的原因,我的目光在他俩脸上,来来回回地穿梭起来,寻找着寒暄的机会。
年轻人的目光跟我的目光一碰,他立刻略有些羞涩地笑了笑,问道:“你也是去郑州吧?一个人啊,是出差吗?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我将手臂支在了面前的小桌上,向前微微凑了凑:“是啊,我是个杂志社的编辑,去趟郑州做些采访。你们俩是……”
他眼光忽然闪亮起来:“哦?你是编辑呀?你们是什么杂志?我看过吗?”他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突然反倒对我感起了兴趣。
“《惊悚e族》看过吗?它就是我们杂志社出版的,我负责‘口述恐怖亲历’这个栏目。杂志面向全国发行,在北京各大书店和报摊都有得卖。”
“是嘛?!我很早以前看过几期,很有意思的,讲的都是恐怖故事和奇闻异事。后来上大学功课紧张,就没买了。‘口述恐怖亲历’?新开的栏目吗?讲什么的?”
“是啊,才开没几年。主要介绍的是现实生活中,人们亲身经历的一些恐怖故事。怎么,你对这些有兴趣吗?”
年轻人身子往前挪了挪,手臂也支到了小桌上,全神贯注很地望着我:“那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怪这种东西呢?”
这个问题倒真难倒了我,我想想说道:“这要看你怎么去看待这个世上的一些未知事物了。一般来讲,我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怪这种东西……”
“是啊、是啊!”没等我说完,年轻人打断了我的话,“其实很多所谓鬼怪的事,都是人们自己心理作祟。许多奇怪的事情,就怕你串起来琢磨。这样一来,往往简单的事情就复杂了,甚至很神秘了。”
他似乎很有心得的样子,我忽然很想知道他在这方面的“亲历”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难道你有这方面的经历?”
他脸上露出了一种满足的笑,他手一指正在一旁舔着雪糕的弟弟,说道:“你信不信,我弟弟就是一个小孩‘鬼’!”
“哦?”我不解地望了望他俩。
年轻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
更新时间:2008…9…18 15:51:00
字数:2631
我叫周涛,就读于城市大学生物系。
那天,我忙活了一上午毕业论文的事,差点误了午饭时间。我匆匆往第五食堂赶,希望还能有些“残羹剩饭”留下。这时已经是初夏时分了,食堂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已经开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知了声。
我一头大汗地推开食堂的玻璃大门,径直就往门边的储物柜,去取饭盒。熙熙攘攘的第五食堂里,打饭窗口已没什么人在排队了。不少同学已经吃完,有的在水池边洗饭盒,有的吃完将托盘往桌上一推,起身纷纷往外走。
锁好储物柜的门,我刚一转身,就见到室友李晖,正拎着连青菜叶都没涮掉的不锈钢饭盒走过来。
“咦,怎么这么晚?”
“毕业论文。”
“呵呵,今天怎么不出去吃,带着你小弟来食堂吃饭吗?这么省?”
“什么小弟?放什么屁呢。”
“刚才跟在你身后进来的那个小孩,不是你弟吗?人呢?”李晖伸长脖子四处找起来。
“你梦游吧?说什么胡话!我什么时候有弟了,扯什么淡。”
我不理他,往打饭窗口走去。
“刚才明明……不可能呀?”身后李晖自言自语般的声音渐渐淡去。
我找个稍微还算干净点的桌边坐下,正准备吃,忽然手机响了,是女友刘晓明打来的。
“我在吃饭呢……刚搞完……明天?有课,要去趟化学实验室。什么?选修我也得过呀!行了,不是不想你。这几天正郁闷着呢。好了好了,过两天我就有空了。不说了啊,吃饭呢。你吃了没?……”
吃完饭,我又去图书馆泡了一下午,搞了些论文复印和答辩准备之类的东西。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晚饭看来只能是泡面了。
刚进门,就听见屋里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室友们不知又在八卦些什么校园新闻。
“我你回来了,正好,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李晖,是不是有些什么异样举动?”小强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
“没有,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呀?李晖出事了!送校医院,现在还没回来。”
“哦?出什么事了?”我收拾好床头的资料,转过头问。
“你说这事怪不怪,今晚我们去澡堂洗澡。本来李晖说有事不去,可走的时候,他又突然改变主意,硬要跟着去。”
“这有什么奇怪了?”
“你别急听我说完呀。洗澡的时候,他那个花洒弄了半天,怎么也不出热水。你知道,他这个怪人一年四季都洗热水的了。我们洗得正欢,不爱搭理他,忽然他大叫了起来。我们扭头一看,不知怎么的,他那花洒里一个劲地只往外冒热水,烟雾滚滚的。他蹦着跳着去关水,可怎么也关不上,关上了还是一个劲冒热水,那水足有一百好几十度!”
“太夸张了吧,说不定水龙头开关坏了也不一定。那破澡堂,我也常遇着这事。”
“绝对不是!他估计都三度烫伤了。这还不算,我们赶紧扶着他,裹了条毛巾就要去校医院。出了门,他甩开我们要自己去。走在半道上,忽然摔了个跟头。你说,校道上怎么就无缘无故多了块肥皂?那么多人,怎么又无缘无故被他踩到?无缘无故偏在这个时候?你说他是不是撞鬼了?!”
“少扯淡!巧合罢了。哪有什么鬼!你整天上网,尽看些无聊的鬼故事,我看你是撞鬼了。”
“不信拉倒,反正就是不正常,我们正议论这事呢。最近他很有点反常。”
这倒是提醒了我,中午在食堂的时候,李晖的举止似乎是有些异样。但我还是坚信,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事情就怕你串起来瞎想,弄到最后是自己吓自己。俗话说,鬼由心生。这世界哪有什么鬼?
最后,医院结果证明烫伤只是小问题,李晖因为摔跤的时候撞伤了头,怕会造成轻微脑震荡,留院查看,一夜没回来。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赶去化学实验楼上期末总结课。实验大楼今年又重新装修了一次,颇有些现代气息,到处采用的都是不锈钢和玻璃之类的镜面材料,显得洁净、敞亮。洁白的墙壁,穿着白大褂——实验室专用外套的师生们来来往往,给人一种仿佛到了某个大型医院的感觉。
据说这里在二战时期,曾经是日本人的一个秘密化学试验基地,传说他们专门找来附近的村民做活体解剖,甚至还有许多是婴儿。解放后,这里划归大学所有。作为文物,这五层实验楼被保留下来,外墙依旧保留着欧式建筑古旧的风格,但内部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