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开我。」她伸手推着他,但他一点也不为所动,宛如一座推也推不开
的大山。
「我知道你在吃醋。」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好红、好红。
「你少臭美,我才不在乎你被那个看护性骚扰。」
他突然轻笑出声,胸口的震动令她的身子跟着微颤,却也令她更加羞愤。
他低下头在她的颈项落下一个个似雨般又难以忽视的吻,沙哑的说:「你
偷看我们,你这个小偷窥狂。」
「我才没有。」
「不用担心,我的人只属于你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染指我的。」他的舌轻
轻的舔着她小巧的耳,「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他轻佻的话听了真肉麻,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因此感到安心了点?
难道他哄了她几句话,她就可以忘了他的不忠、下流?
不!不可能!
她戴上冷漠的面具,强迫自己在两人贴在一起的情况下对他用公事公办的
语气说:「我要和你谈条件。」
他缓缓的抬起头,俊美的脸庞令他看起来像个黑夜中伺机而动的恶魔般,
她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什么条件?」他轻柔的问,目光却十分的锐利。
「我可以当你的女人,你可以……可以尽情的享用我,我不会再反抗你,
可是我要你给我一千万,并承诺在你厌烦我之后,可以放我自由。」
天啊!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这些出卖自己的话,但她好想哭。
本以为他会欢天喜地、迫不及待的答应,可是他却一脸铁青,表情十分震
惊的注视着她。
「你是说你要用一千万把你自己卖给我?」
「是我的身体而已,不是我的心。」她抗议着。
他突然放开她,好像她是个多么可怕、肮脏的恶心东西似的,他的反应深
深伤害了她。
可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你居然把自己给出卖了,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以为……」
「以为怎样?我在脱衣舞娘酒店上过班,虽然我的身子没有被糟蹋,但是
我也看清了男人丑陋的一面,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了。」
「对,你不是,你现在是个没心肝、无情的妓女,今天为了钱可以出卖自
己的肉体,改天你就可以出卖自己的心了。」
「那又怎样?」她僵硬的对他说,心中却大声的呐喊:才不会,她的心是
她自己的,她的身体也……也只出卖给他。
她绝望的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忍受其它男人碰她了。
「如果你不想买,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说了。」她冰冷的说,目光一直落在
墙上,就是不看他。
他突然像头发狂的野兽扑向她,她本能的想反抗,但是她很快的强迫自己
放下双手,躺在他的身下,像个充气娃娃一样动也不动。
「好吧!这次算是免费大赠送你一次。」
他甩了她一记耳光,「下贱。」
她被打得耳朵一阵嗡嗡叫,却有种报复的快感,只不过那快感之后,她难
受的好想哭。
「你以为你可以愚弄我?」他严厉的逼问,「你真的想把自己当成妓女?
你以为你可以控制得了你自己的身体?」
「这是我的问题。」
「你!」
她闭上双眼,打算任由他摆布。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没关系,让你恨死我好了,反正我做好做坏,你都
会恨死我的,不是吗?」
她拒绝回答,但是表情已经泄漏她的答案了。
「给我脱掉你的上衣,我要看清你的胸部。」
他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峻刚硬,紧抿的嘴成了一条无情的细缝。
她强忍着羞辱脱下身上的衣服,像是一尊完美无瑕的维纳斯一样站在他的
面前,仿佛他是拜倒在她裙子底下的奴隶一样。
这点令他的男性自尊无法忍受。
「躺好。」
她顺从的躺好,闭上双眼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蹂躏。
他猛然的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住她。
两唇阖在一起,她颤抖着打开唇,接受他的吻。
他一手抱住她的头,一手抚着她的头发,他不停地吻着她的脸庞,轻搓她
雪白柔软的乳房。
「啊……」她小声地喘息,身体渐渐放松。
他一边爱抚她的胸部,一边沿着她的脖子亲吻。
她将头摆向一边,忍受着他玩弄她乳房的耻辱,当他碰触她的小乳头时,
她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喜悦的声音,但是她淡粉红色而柔软的小乳头,因受到
这样的刺激,立即硬得尖了起来。
「你还说不喜欢,明明就已经很敏感了。」
被对方直接点出羞怯的事,她的脸上几乎快要着火一般。
「住口。」
他邪气的笑,并不想要这样轻易的放过她,他打算在今天讨回一直被她打
击的男性自尊。
他的手的动作就像是在触碰着一件易破的物品一样的慎重,慢慢地揉着她
白嫩有弹性的胸部。
在他的手所揉动的周围,不断地扩展出一种像是刺痒,又像是别人给的搔
痒,无法定立不动,怎么也停不住的感觉。
一阵快乐的波浪袭向她的身体,刚才一直带给自己一种不可理解的搔痒感
觉的手指头,竟然编织出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出来,令她舒服的好想要叫出声。
他好像在教训狂妄自大的她一样,在两根手指头上灌注了力量,用力的捏
扯着早已敏感挺立的小乳头。
「叫出来,不准忍耐。」他命令的说。
「啊!」红嫩的小口终于逸出舒服的叫声。
那阵快感涌上喉头,她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身体好像被火燃烧着一样。
看着她娇红的粉颊泌出了些微的香汗,樱桃小口微微的张着,不断的逸出
断断续续的娇吟声,他的心中充满了男性的征服感。
他的双手爱抚过她每一寸滑嫩的肌肤,他的手掌摸过的地方都令她感到一
阵火烫,她无助的弓起身子贴向他,想要更加感受着这种奇怪又舒服的感觉…
…
他火热的吻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落下了似雨点般的热吻之后,又缓缓的
往下移……
她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被他下一秒的动作弄得狠狠的倒抽一口气。
他将她的双腿打开,火热湿润的舌尖不断的舔吮着她小嫩穴中缓缓流出的
晶莹爱液,并恣意的撩拨着她的花瓣。
她扭动柔软的身躯,像是在减低强烈的吸吮带给她的快感。
他的手指取代了他的舌,不断温柔却又狂野的蹂躏爱抚着她,诱使她的蜜
穴涌出更多炽热湿润的津液,沾满了他快速抽动的手指,也沾湿了她白嫩的大
腿。
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在喉间逸出声声诱人的轻吟。
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不可以全然的反应他。
见她那样倔强,他感到气愤,他不再温柔,反而离开她的身体,将自己已
经肿大的坚挺呈现在她的面前。
她抬起头直直的瞪着他,两人宛如对峙的野兽一样互相的瞪视着。
他以为他用这样粗鲁的要求她就会怕他吗?
不!太小看她了。
「想要我帮你做?好。」她冷冷的说着,伸出手开始套弄眼前男人狂妄放
肆的坚挺。
叶慈接着舔着他的分身,就像舔雪糕一样,看起来是那样天真无邪又该死
的色情淫荡。
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力。
「该死的女人。」他不断的发出舒畅的诅咒,低低的呻吟着,他抓着她的
头,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她吸吮着他的分身,还发出声音,听在两人的耳朵里真是好淫荡暧昧。
「嗯……」
严訾星抓着她的头发,陶醉在她的舌功上,尽管他知道她是故意想要看他
出糗的。
想要他那样快就泄出来,想都别想。
他拼命地抗拒着从下半身涌现的一阵阵快感,可是这种比自慰时还强烈的
美好感觉却让他难以抗拒。
宛如想告诉他索性放弃抵抗,叶慈更是努力地攻击着他男性的弱点,让他
即使握住床边的手指都用力得仿佛快要碎裂了,还是无法抵挡自下半身泉涌而
至的快感,只好任自己陷溺在这无边的醉意之中。
决定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他近似粗暴的拉起她,然后抬起她的脸,凝视
着她不自觉中变得朦胧的眼神,觉得自己仿佛被那对眸子给吸了进去。
平时绝对是澄澈清明的黑色瞳眸,在这一刻蒙上了层雾气,那种不知所措
的模样蛊惑着他,让他再也无法多想,只能遵循身体的欲念,深深的占有她。
他抬起她娇弱的的身子,一口气把自己推进她温暖的深处。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镶嵌在身体内部的炽热迅速膨胀起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用一种难以形
容的热度摧毁着自己的意识。
严訾星每次都稍微撤退,然后一鼓作气地冲刺,克制不住地在她紧密的狭
谷内律动。
紧窒的内壁夹住他的全部,但之前爱抚而泌出的爱液却让他可以更容易地
在她炽热的体内滑动,令她感受到有种被热浪袭击的快感。
一波接着一波,她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
「啊……嗯……啊……不要……」
严訾星将她的膝盖抬到自己的肩上,让自己可以更深入她高温烧热的躯体
内。
在他的移动中,她仿若听到两人相互摩擦所产生的声音。
突然,急欲发泄的男人在她火焰般的体内失去理性地冲撞。
「啊……嗯……啊……」虽然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微痛,
但下半身传来的悸动却轻易地盖过一切,她听到自己发出了自己连作梦也想不
到的淫靡叫声,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激烈地摇晃着。
「嗯……」
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的唇,吞噬着她的气息是那样地粗暴,探入她口中
的舌尖是那么狡黠刁难,总让她在似乎要得到满足时立刻撤退,然后又在她的
热情要冷却时进攻。
这样来来回回地挑逗着,极像是一种痛苦的惩罚。
他并没有停止身体对她的占有,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的狂野、深入,直到
激情的狂喜如火花般在两人的体内爆炸,才停止了。
她并没有成功。
她以为自己这一次可以没有热情的回应他,成功的把自己当成了没有感情
的妓女。
她想要视而不见的瞪着天花板,直到他发泄在她的身上,她仍然没有任何
反应,但还是办不到。
她控制不了她的身体。
不过她可以不要跟他说话。
可是她知道在他离开她身上时,曾经看了她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去。
她仍然没有动,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痛恨他,更痛恨自己。
她恨他,天啊!她恨他,恨他的自大,恨他的冷,恨他的残酷,更恨他可
以那样轻而易举的影响她的心。
该死的,她恨他控制了她那不听话的心。
严訾星走向吧台,他把所有的酒全都拿了出来,然后一杯……喔!不,一
杯一杯喝已经无法冲刷掉他刚刚残忍的行为。
他用一瓶一瓶的白兰地,企图冲刷掉叶慈颤抖,强忍着恐惧的神情,水汪
汪的眼眸中反射出他野兽的一面。
他又狠狠的喝光了一大瓶的白兰地,让剧烈的灼烫整个包围住自己,却怎
么也消除不了他对自己的反感及厌恶。
该死的,他输了。
他终于承认他输了,他降服不了她,相反的,他更加沉陷在她的网中,可
悲的是,他爬不出来、挣脱不了,甚至他根本一点也不想逃离。
如果他还有一点点脑袋,他就该给她一笔钱,买间房子让她和伯父两人下
半辈子无忧无虑,然后不再和她纠缠不清了。
对,他该这么做,如果他还想保有一颗完整如初的心,他就该把她送走,
越远越好。
他又开了另一瓶上等的白兰地,敬她冷冰冰的心、她诱人的身躯、她温暖
的体香……
喝完了这一瓶,他就会离她远一点,他就会把她送走了,再也不允许她来
拉扯他肉做的心。
再也不允许。
可是,夜越来越深,酒也越喝越多,他却越来越想她,他无法忍受她用那
种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不能忍受,可是他也可以不用再对她忍受了。
酒越喝越多,她的一颦一笑在他的脑海中却越来越明显,他知道再多的酒
也无法麻痹自己对她的思念及感情。
他突然重重放下酒瓶,黝黑的眼眸闪过了一抹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