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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要带着任婉瑜离开,反正离着中午十二点还有四个钟头,时间充裕得很。
“等一下!”杨夏冰知道无法从唐四身上占便宜,便想在他师姐身上找回一些场子,便出言留人。
“我的杨警官,不会要让我带你去超市买内裤吧?”唐少岩歪嘴道。
“闭上你的臭嘴!”杨夏冰娇叱道,“唐四,你先回避一下,我和任小姐有点私人的话要谈一谈。”
“不好意思,我是她的师弟,未免有人欺负她,我要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边。”唐少岩却道。
杨夏冰哼道:“是吗,那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们俩也是挤在一张床上的了?”
任婉瑜听得顿时脸红,急忙推开唐四的手,羞道:“四师弟,你先去那边自己逛逛。”
杨夏冰也道:“我和任小姐聊的是女人的私事,你这个大老爷们儿,难道心怀不轨,要硬生生地加入我们的谈话?”
唐少岩这才说道:“行,杨警官,你可不许欺负我师姐哦。”
说罢,他大摇大摆地走开了,随便找了一家快餐店,点了一杯可乐,翘着二郎腿一边看美女,一边享受可乐的滋味。
“任小姐,你和唐四认识多久了?”杨夏冰淡淡道。
“我已经说过了,没多久。”任婉瑜恢复了原有的神态,不轻不重地回答道。
“前来莫斯科这么重要的行程,他都让你相陪,看来唐四对你很是信任嘛。”杨夏冰又道。
“是吗?”任婉瑜笑了笑。
杨警官继续说道:“任小姐,昨天在蓝氏集团的会议室,我见识了你的风采,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有思想的女人。”
任婉瑜道:“呵呵,杨警官你说笑了。”
解开了自己的头发,杨夏冰道:“任小姐,唐四既然把天佑的果实告诉了你,那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思路?”
颇有兴致地盯着这个警花的眼睛,任婉瑜道:“虽然我是唐四的师姐,但是在莫斯科的一切事宜,我都听他的,所以我没有思路。”
这话说得,再次把唐四抬高了一个境界。
“他有这么出色?”杨警官皱了皱眉。
“呵呵,我心里有数。”任婉瑜微笑着说道。
见她温文尔雅的样子,杨夏冰的脑中,浮现出了和唐四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自从那家伙来到首都之后,我就没有消停过,他不止一次地违背了警局的准则,打架斗殴惹是生非,让我不胜其烦。
在广场上闹事,在大街小巷闹事,在以前的公寓下骗我帮他清理汽车尾气管里的淤泥,最最可恨的,还是那个怪盗黄鼠狼,我到现在还没抓到真凶,到底是不是他?
这一系列的片段,就像放电影一样,从她的头脑中闪过。
杨夏冰呆住了,双眼望天,不知想到了什么地方去。
“杨警官,你怎么了?”任婉瑜见她神色有异,便开口问道。
“哦,没……”杨夏冰忙道。
可话还没说完,就见唐少岩捧着一个可乐杯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蛮不讲理地插到了两女中间,张口就道:“说完没有,我看现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好是游览莫斯科城市风光的大好时候。”
任婉瑜见到他来,瞬间低下了头。
杨夏冰的眼光闪烁,表情极为复杂,组织了半天语言之后,终于道:“喂,你着什么急,我和任小姐相谈甚欢,你滚一边去!”
唐少岩随手扔掉可乐杯,根本毫无公德心可言,惨兮兮地说道:“还要我独自徘徊多久?”
杨夏冰厉色道:“别废话!”
“行行,我认栽得了。”唐少岩抱头鼠窜,他可不知道,这个杨警官先前回忆到了自己,所以才变得这么暴戾。
“呵呵……”任婉瑜见他这幅模样,又一次忍不住笑了。
“任小姐,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杨夏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重新投入到了话题中去。
这一聊,可真是老大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两女似乎都打开了心扉,从宇宙外太空,聊到地球环境破坏,再聊道娱乐八卦,甚至于自己最喜欢的内衣品牌都无一幸免。
怪不得人说女人一旦打开了话匣子,那收都收不住。
唐少岩可就惨了,他像根木桩一样,呆呆地站在不远处的电线杆下,等待着两女的聊天结束,可这一等就是两个半小时。
终于,时间来到了上午十一点。
就在唐少岩昏昏欲睡的时候,两女悄悄地走了过来,站在了他的身侧。
“四师弟,你中邪了?”任婉瑜偷笑道。
“你们完了?”唐少岩忙道。
“胡说八道的家伙,什么完了!”杨夏冰哼道,“唐四,经过一番了解,我觉得任小姐很不错,有她看着你,我想你也会收敛很多。”
女人就是如此,从仇人变成闺蜜,用不了多长时间。
第六七八章天机不可泄露
这是怎么了?
唐少岩哑口无言,正要说话的时候,杨夏冰又道:“还愣着干啥,马上回去拿上你的皮箱子,跟我去郊外找线人!”
“哦。”唐少岩恍惚地答应了一句,匆匆返回酒店。
“呵呵……”两女同时大笑起来。
很快,两人登上出租车,赶赴莫斯科郊外。
任婉瑜没有跟随,她留在了酒店。
临近十二点,车子停在了郊外的一处民房外,杨夏冰麻利地付过车费,面色平静地走到了平房外面,细细打量起来。
这里有三间屋子,外形都一模一样,看门口的堆饰,应该是国内的人在此居住。
“杨警官,线人就住这?”唐少岩跟过来,询问道。
“是的,这三间屋子中的一间,就是线人的居所。”杨夏冰顿了一下,又说道,“对了,提醒你一句,在莫斯科的时候,假如有外人在,请不要叫我警官。”
“那叫你什么,冰冰?”唐少岩只觉得好笑。
“胡说八道!”杨夏冰登时脸红,这个暧昧的叫法,她当然不满。
“总不能直呼你的名字吧,那样太不尊重你了。”唐少岩道。
“这……”杨夏冰思索良久,终于道,“你我以兄妹相称,我叫你唐四,你叫我小杨,明白吗?”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唐少岩满口答应:“一定不露破绽,小杨啊,给为兄锤锤腿呗……噢,你掐我作甚,锤和掐,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手法好不好!”
杨夏冰白了他一眼,敲响了最左边的门。
只可惜,敲了老半天,里面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似乎在唱空城计。
“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两位客官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突然,一个怪异的男人声音,冷不丁地传来。
两人吓了一跳,这声音并不是从眼前的门里传出的,而是从隔壁的门缝里。
连忙往隔壁看过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幅歪歪斜斜的旗子,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大大的“卜”字,木门留着一条小缝,里面透露出了昏暗的灯光。
杨夏冰看了唐四一眼,意在征询他的意见,女人就是如此,不管事前闹得再怎么厉害,关键时候还是希望男人站出来。
唐少岩轻声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那个就是线人,我们进去试试吧。”
“也只好这样了。”杨夏冰点了点头。
“嗨,大师你好……哎妈呀,你怎么了?”推开门,唐少岩的语气变了又变。
“怎么,瞎子就不是人了?何况我虽然双眼已瞎,但是心没瞎,嘿嘿。”里面的人笑道,他头发凌乱,相貌丑陋,年纪四十岁左右,手指不断地摆弄着什么。
最最关键的,是他紧闭的双眼,看似已经瞎了。
杨夏冰也暗自摇头,这种离谱的长相,着实不多见。
唐少岩道:“那倒也是,看大师你的样子,应该是周易学术的传人吧?”
那人哈哈大笑:“这位客官,我不是大师,这里倒是有个大师,不过他住在隔壁,你们叫我吴道士即可,老夫在这里摆摊算卦,多少年来风雨无阻。”
仔细地观察这个吴道士的眼睛,唐少岩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他会不会就是知晓天佑的果实的线人?
“是是,既然这样,那我就要请教一下了,先前吴道士你对我俩所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唐少岩准备旁敲侧击一下。
“两位不是本地人,看来必定是有要事前来莫斯科的?”吴道士道。
“正是如此!”杨夏冰接口道。
“呵呵,好说好说,那就让我给你们算上一卦吧。”吴道士装模作样地翻出了一本破旧的书,随手摊开,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唐少岩和杨夏冰互望一眼,心照不宣,瞎子还看书?
把手里的皮箱子放下,两人肩并肩地坐在了吴道士的对面,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来。
吴道士做足了准备工作之后,这才说道:“一切就绪。”
看这个瞎子搞得神秘叨叨,杨夏冰微皱眉头,心说这个就是线人?假如是的话,真要把五百万现金交给他?
“怎么还不开始?”唐少岩催促。
“嘿嘿,自古以来,算命之道在于明德,算卦之心在于保安,说这么些我只想提一点,那就是先把卦钱付了吧。”吴道士道。
靠,够意思!
唐少岩摸出了一张钞票,放在了茶几之上。
吴道士手脚麻利,迅速地抓过那钞票,收入了自己的怀中,动作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两位,你们是寻人还是寻物?”他笑问。
“找东西。”杨夏冰沉着脸道。
“好,随便选一块饼干吧。”吴道士端出来一个圆形的餐盒,盒子已经锈迹斑斑了,盒子里面装着十几个小饼干,那饼干更是肮脏不已,能吃吗?
“唐四,你来吧。”杨夏冰不愿意污染了自己的手。
“我来就我来。”唐少岩也对这个吴道士产生了兴趣,便随手一伸,夹起了其中的一块饼干,交到了吴道士的手里。
突然,吴道士一抬头,双眼猛地睁开。
伴随着这个动作,他的两颗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哪有半点瞎子的样,他是装瞎!
杨夏冰登时心中恼怒,就要开口斥骂。
唐少岩拦住了她,而是继续道:“吴道士,结果如何?”
“待我看看再说。”只见那吴道士,把饼干放到嘴边,狠狠地咬下了一大口,咬得渣子横飞。
“真脏!”杨夏冰想要吐了。
“这位小姐,看来你根本不懂。”吴道士吞下饼干,接着,他居然从剩下的半块饼干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
摊开纸条,他顿时大皱眉头。
唐少岩问道:“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吴道士把纸条递了过来:“喏,自己看呗!”
太尼玛奇怪了。
唐少岩再次扫了一眼这个装瞎的道士,把那纸条拿在手中,看了上去,旁边的杨夏冰,也抑制不住好奇心,挑头凑了过来。
“这是哪个国家的文字?看不懂!”唐少岩顿时泄气,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一行东西,根本不知所云。
“哦,我忘了你们都是凡夫俗子,根本不能参透这么高深的文字。”吴道士摇了摇头。
“吴道士,你不要卖关子了!”杨夏冰怒道。
“嘿嘿,两位要找东西是吧,从卦象来看,此行不是很顺利啊,那东西虽然看似不起眼,却十分重要,没那么容易得到的。”吴道士娓娓道来。
杨夏冰心里咯噔了一下,又道:“具体点呢?”
吴道士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杨夏冰那个气啊,皱了皱眉,又掏出了几张钞票给他道:“吴道士,现在可以泄露了吧?”
吴道士欢喜地接过,舔着嘴唇道:“女客官果然明白事理,既然是天机,当然可以泄露,你们要找的那个东西,必须用一笔很大数目的钱去换。”
用钱去换!
杨夏冰顿时看向了身后的皮箱子,心跳加速,莫不成这个吴道士就是线人?
“唐四,你看……”她拉了拉唐四的袖子。
“小杨啊,你做主就好。”唐少岩打了个哈欠,似乎根本没当回事儿。
“喂,哪有你这样的!”杨夏冰咬着嘴唇。
“那我应该怎样?”唐少岩没好气道。
“这个吴道士说要用钱换……咦,他人呢,人呢?”杨夏冰正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那个吴道士已经无影无踪了,破败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两人。
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杨夏冰百思不得其解,劈头盖脸地对唐四道:“都怪你,现在线人消失了,我们上哪去找他?”
唐少岩笑道:“我的杨警官,你真以为这个所谓的算卦先生就是线人?真是图样图森破啊,你这么些年的警局生涯,白过了!”
杨夏冰狠狠一跺脚道:“什么意思!”
抓起皮箱子,唐少岩淡淡道:“很简单,这个吴道士,充其量只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他那一套说辞,仅仅是用来骗你我的钱财,他对天佑的果实,根本一无所知。”
“为什么?”杨夏冰当即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谁知,唐少岩却学起了吴道士的语气,双手合十地走出了房间。
“喂,等等我!”杨夏冰虽有不甘,但既然线人不是他,那一切都还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