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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之情:目标人物亲密度98点(只有到了这个数值,才永远不用担心目标人物会减少对玩家的好感)
左右逢源:100%(该项没有具体的指标值,由系统智能判定)】弘历看她低了半天头,似伤感极了,终于不忍。将她抱上膝头,复又叹了口气:她对他的心意太重了。重到,他无法不被她感动。
他低头,珍重地吻上了她的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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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娴迷迷瞪瞪地醒来,却见着弘历站在窗前看书:“爷今儿个不去上朝?”
他抬头,浅笑:“不叫‘王爷哥哥’了?”
雅娴暗骂自己演戏不够彻底,忙喊道:“王爷哥哥。”
“今后,还是别叫‘王爷哥哥’了。”弘历道,“和她们一样,叫‘爷’吧。”
雅娴原本就嫌弃叫他‘王爷哥哥’太过腻歪,此时他这番说道,却是暗合了她的心意。她做不来娇羞和红脸,只得轻轻地了头:“好。”
她这副做派,落入了弘历的眼中,却好像是在哀怨。弘历暗自感叹她对自己果然是一往情深,只得安慰道:“爷会努力,你放心。”
【叮咚!目标任务对玩家好感度+10!】【叮咚!玩家目前可使用亲密点为10点!】雅娴有些疑惑,她什么都没干,怎么亲密点涨了那么多?
她这副懵懂的样子,落入弘历眼中却更加心疼。他放下书走近,握住雅娴的手,放在他胸前:“爷明白你对爷的心意,但爷还需要时间整理和接受。爷会努力接受你的心意的……”
雅娴终于懂了:他,感情,又脑补了啊?
可是,能不能拜托他先放下她的手?能不能别让她在回想昨儿个自己说的那些恶心巴巴的话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见吴书来并着容嬷嬷走进来。两人均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雅娴正在诧异间却见那容嬷嬷下跪道:“王爷,侧福晋,今儿个回门的礼已经备齐了。”
‘回门!’雅娴恍然大悟,眼中泪水顷刻间便要涌出:阿玛,额娘,哥哥……
第37章 回门
天初破晓,那布尔并着瓜尔佳氏便已在巴巴地等着了。
阿尔图哈和巴克什也调了假,早早儿就守在了门口。
嫁了旁的人家还好说,但雅娴却是嫁到皇家去的。这次见着了,下次还指不定要等多久呢?
唉,心疼啊。
“来了,来了!”站在街边拐角处的小厮一面往回奔跑着,一面大声叫道。
阿尔图哈早在听到了车轮声时,便一跃而起上了房顶,见着了那远远驶来的马车:“快通知阿玛和额娘!”
巴克什应了一声,立刻往大门内奔去。迎面却见着大嫂和自家福晋,他速度极快,直说了句:“雅娴回来了。”便跑了过去。
巴克什的嫡福晋轻轻地嗤笑了声:“大嫂别见怪,我家爷就是这性子。”
阿尔图哈的嫡福晋捂了嘴:“我家那位爷可不也是?雅娴回来了,额尔赫他们指不定得多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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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那布尔家是如何望眼欲穿等着自家姑娘回来的。只说那马车里,雅娴努力地压抑着眉眼中的喜悦,正襟危坐着。
弘历看了半天,终于问道:“很开心?”
雅娴一愣,她倒是忘了这尊瘟神还坐在跟前了。不过那又如何?谁也无法阻挡她回家的喜悦:“嗯,开心。”
她毫不掩饰的喜悦,另弘历心头微微发酸:“哦,你就这么欢喜回家?”
雅娴不明白他又在闹什么别扭,为防他胡乱猜疑,便搪塞道:“我也欢喜你啊。”
【叮咚!目标人物对玩家好感度+1!】【叮咚!玩家目前可使用亲密点为:11点!请玩家再接再厉!】雅娴低头,唇轻轻勾起:果然,这男人最爱听的便是软话和好话。哼!
她的低头被弘历当作是娇羞了,他会意地一笑,越发觉得面前的女子可爱之极。
‘叩叩’
“王爷,已经到那布尔大人府邸了。”吴书来敲了敲马车车门,低声道。
雅娴抬起头,脸上是一副迫不及待的雀跃。
弘历忍不住浅笑:“再坐会子。”
雅娴忍住了心头的不满,憋出一个浅笑来:“是啊,再坐会子。”
‘坐……能坐出朵花儿来啊?’
【'呲牙笑]亲,乃是在抱怨么,乃是痴恋着龙抽抽的小女子,不能抱怨的哦!亲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么么哒~】‘真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不对了!’雅娴气愤的想道。
【'爱心]说不定,龙抽抽只是想与你多待会儿呢。】‘别恶心我,你如果说他是想和高氏多待会子我还信。’
【'鬼脸]或许……哈哈哈,更多游戏,更多精彩,请亲自行……唔唔唔,别捂我的嘴!魂淡!】系统君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雅娴忍不住好奇道:‘你怎么了?好似被人捂了嘴似得。’
她没有等来系统君的回应,却听那弘历道:“雅娴,我们下去吧。”
门‘唰’的一声被人拉开。雅娴抬头看时,却见着弘历笑着,伸了手递给她。
她覆了上去,他拉着她,走出了车厢。
“臣(臣妾/奴婢/奴才)拜见宝亲王,拜见第一侧福晋!”
雅娴在那群跪倒的人中,敏锐地找到了自己的阿玛,额娘和两个哥哥。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起磕吧。”弘历道。
他们又磕了个头,谢了恩,方才起身。
雅娴站在弘历身后,看着头发已然有些花白的阿玛和面容不再青春的额娘。他们也正偷偷张望着她,疼爱,却不敢再直视和靠近了。
吴书来早已命人搬上回门礼来,容嬷嬷并着伺书,伺琴站在那里,喜气洋洋。那礼物多是从弘历的私库中精选而出的。光是听名字,便让人觉得荣耀之极。
瓜尔佳氏偷偷地擦拭着眼角。雅娴明白,她这是放心了。
前生,那场回门礼,她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带的礼物,不过是最寻常的一些金银之物罢了。那时的瓜尔佳氏是担心且惊恐的……
她鼻子一酸,竟也落下泪来:或许,这便是她重来一世的意义所在吧。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就算是委曲求全她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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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存了要给全他的小福晋面子的心思。不仅让雅娴这一日都留在了那布尔府,自己还在前院陪着男丁们聊天吃酒。
那布尔酒至三巡,终于想起一件顶要紧的事儿来。他也是醉狠了,竟抓了弘历的袖子,不顾尊卑道:“女婿啊,老夫定要与你说件要紧的事儿,你听老夫说啊,这雅娴……”
阿尔图哈和巴克什一看便是急了,忙一边抓着那布尔往后拖,一边告罪道:“奴才的阿玛一喝多了便混混沌沌,求宝亲王恕罪。”
弘历倒是不以为意,相反,他对那布尔这醉话却是很感兴趣:“两位且放手,本王倒是很有兴趣听听那布尔大人要说些什么。”
阿尔图哈和巴克什对视了一眼,只得放开了手,任由那布尔发着酒疯。自己一撩下摆,跪下了。
那布尔便又紧紧抓了弘历的衣服,哀声道:“我那宝贝格格自小便爱看什么女四书,又不爱打扮,女婿哎女婿,你可不要嫌弃她啊。”
阿尔图哈和巴克什均是一副想埋了自己的样子:这阿玛天天担心来担心去的,自个儿恐慌臆测了半天。天天扯着他们两个说,这便也罢了,为何,为何他竟跑到宝亲王跟前说去了啊?
这话宝亲王听了,还指不定怎么想雅娴呢?
事实上,弘历听完,的确是有些无语了,不知怎的。他竟是想起了那一年因在茶寮听了那什么‘一出生便会叫阿玛’‘三天能下地跑’‘五天能背诗词歌赋’的鬼话,一时冲动跑到那布尔府中的事儿来了。
那时,可不是见着那小丫头抱着本《女训》乱念什么‘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么。早知道最后是他娶了她,他当时就该劝了那布尔给那小丫头换个师傅的……
不可否认,食色,性也。弘历自然也免不了俗。看个漂亮的在眼前晃来晃去,总比看个蓬头垢面的要好吧?
一想到,那小丫头可能要给他来个‘不必颜色美丽’只要德行出众,弘历便一阵头大。不知道,是否还掰的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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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氏看着雅娴,欲言又止。
“额娘,我真的挺好的,您不用担心。”雅娴实在受不住了,便道。
“那里不比咱家,”瓜尔佳氏终于叹了口气,这屋子里没有外人,她已然心腹在房外守着了,“如今你可是大了,额娘要同你讲一件事。”
雅娴心头一紧,继而笑道:“额娘,您说就是了。”
“五年那会儿,”瓜尔佳氏压低了声音,“宝亲王府上的那位将将过门,你那时候还小,尚不知发生了何事。额娘只同你说,这皇后之位是当今皇后娘娘许诺过了的。你身上担负的是咱们乌拉那拉家族的荣耀,否则,额娘情愿你平平淡淡过一世。”
三年前的事情,雅娴如何不知呢?她叹了口气。
瓜尔佳氏又道:“那富察氏实则命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只告诉你一件事,那死人和劈的巷子,乃是宝亲王附上的高格格做的。只是,被你阿玛和当今皇后娘娘一起联手压了下去。你,可懂了?”
雅娴原就是猜到了些。以那高氏的能力,她岂能将这事做的滴水不漏呢?只是,她却不承想,原来阿玛和皇后联手掩埋了这件事的真相,间接的帮了高氏一把。
此时见瓜尔佳氏发问,她笑答:“女儿懂了。”
“你且说说看。”瓜尔佳氏有意指导雅娴。
“第一,这高氏乃小人,不得不防;第二,姑爸爸和阿玛都很有信心让我上去,可是额娘,这次可是下了雪,况且,嫡长子已经出世了。”
瓜尔佳氏赞许的点了点头:“首先,你说的不错,高氏乃小人,不可不防。其次,那雪早有后招,祸兮福之所倚。最后,生了嫡子又如何?”
雅娴恍惚间想起,上辈子富察氏竟是早逝了的。难道,这其中?
瓜尔佳氏仿佛是看明白了她心头的困惑,笑道:“我们只不过是在熹妃娘娘对富察氏下毒时,没有阻拦而已。”
“熹妃娘娘!”雅娴楞了一下,“她,她怎么会?”
瓜尔佳氏用鼻子哼了一声:“那熹妃,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出身卑微,做人做事都小家子气的很。她是觉得没有一个女人配得上她儿子呢。”
雅娴仔细一想,竟果然如此。
“你也要小心,那女人却是条疯狗,”瓜尔佳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心有戚戚起来,“谁曾想到。她竟是将那药下在了调羹里,让富察氏当场用了呢?”
“那,姑父他……”不知为何,雅娴始终觉得,这些应当瞒不过雍正帝才是。
瓜尔佳氏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皇姑母让我告诉你,这天家,讲究的是‘制衡’二字。你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先想想,不能触犯帝王的底线。”
她复又起身,拢了拢雅娴额上的落发:“这是你皇姑母这辈子,无子亦能坐稳皇后之位的秘诀。”
她苦笑了下,看向雅娴:“都怪额娘,不能将你生为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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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布尔是真醉糊涂了,满口胡言乱语不成样子。
弘历看了看天色,已是不早,便要起身了。
雅娴领着丫鬟婆子同瓜尔佳氏站在树底下亲亲热热的说着话,等着他。弘历心头一暖,告了声辞,便要离开。
那布尔突然像是上了弦的箭,冲了出去,一把将瓜尔佳氏并雅娴牢牢抱住。满口胡言:“福晋,福晋,我们的小雅娴嫁人了,我舍不得啊,我舍不得啊!”
瓜尔佳氏被他的话触动,竟也流下泪来。雅娴自不必提,那大婚之夜如何都流出不泪的眼,此时却早已泪水涟涟。
弘历看的也有些不忍,他感情本就丰沛。只因前几年那场刺激过大,暂时收敛了些。此时看着这面前感人的一幕,只恨不得自个儿也是主角之一,能和他们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温馨。
可他摸了摸鼻子。明白自己其实才是造成这一家子如此伤感的罪魁祸首。于是轻咳了一声,提醒自个儿的小福晋时候不早了,该是动身了。
阿尔图哈和巴克什深感头大的告了罪,方扯开了那布尔。趁那布尔胡言乱语地吼着舍不得嫁女时,又以下犯上地堵了他的嘴。
这世界终于清静些。雅娴方告了别,跟着弘历,上了那马车。
她不知,在他们走后,原本‘撒酒疯’的那布尔却是突然沉了脸,目送着马车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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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一青衣男子摇晃着折扇笑着问身旁月白长袍的俊朗少年:“洪兄为何一直在发呆?”
那少年见那女子上了马车,方才收回了目光,将桌上的清茶一饮而尽:“只是心有所感而已。”
他语气中有些淡淡的伤感,喝茶的动作有些鲁莽,仿佛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