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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吴书来觉得自己又想多了。他低了头答道:“奴才若是侧福晋,听了爷这般说,心头定是欢喜的!”
弘历听完喜不自禁:“爷就知道那些女人喜欢吃这一套!娴儿听完,定会感动爷对她的用心的!如此甚好!走!吴书来,咱们进去!”
吴书来在心头念了句佛号,跟着弘历进去了……
雅娴正在屋子里头练习哀怨呢。听着外头通报弘历过来了。忙收拾了下,将那练习的成果摆在脸上,方去了。
“臣妾拜见王爷,”她努力扭捏了□姿,那动作做的恰到好处,终于有了高氏的味道,她语气哀婉,“爷,您好久都没有来了……”
弘历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他看向吴书来:“祈园?”
吴书来答道:“王爷,侧福晋还在等您说话呢。”
‘面前跪着的是雅娴?!’弘历突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那个聪明,善良,正直,单纯的傻丫头去哪儿了?面前这个,真的是他的傻丫头吗?
雅娴见他没有反应,以为自己做的还不够。
牙一咬,竟溢出声来,那声音端的柔弱无比:“爷,奴家头有些儿晕……”
弘历打了个激灵。
【叮咚!目标人物对玩家好感度-50!】雅娴听到那系统消息时,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有些怕,难道是自己画虎不成反类犬了吗?
可是走到了这一步,她原本就是想要将好感度升到98的。难道,这样还是不行吗?
弘历整理了下心头莫名的愤怒和悲伤,装出一副笑模样来:“娴儿快起来吧。”
雅娴学着记忆中高氏的模样,柔柔弱弱地起了身——
【叮咚!目标人物对玩家好感度-10!】她心头一紧,强笑了一下:“爷,奴家腿仿佛麻了呢。”
【叮咚!目标人物对玩家好感度-4!】她偷偷看弘历,只见他脸上仍带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若往昔那般鲜活了。
她有些困扰:弘历,不就喜欢这一款的女子吗?难道,她还不够弱?
雅娴这边继续试探着弘历。弘历却心头难受得紧:他那单纯的傻丫头,什么时候竟变得和高氏她们一般嘴脸了?还是说,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看清过她?
他心头难受,脸上却依旧装出笑模样,只是,平日里那种对祈园的向往却早没有了。这样的地方,同其他地方又有什么不一样?
他看着面前那长的越发漂亮的小人儿,心头越加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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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谈话,两人皆是各怀了心事。
弘历是因为雅娴的变化而难受,而雅娴,却是被那一连串的好感度下降的提示音给砸懵了。
到了最后,她竟只剩了21点好感值。
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她已经严格按照上辈子他最喜爱的那两个女子的特点来学习了。却,一下子被扣了那么多好感度?
难道,弘历看出了她的不自然?不应该啊,她已经练习了很久,装的很好了。
难道,弘历并不喜欢那两个女子?不应该啊,他为了她们重启灭妾。给她们抬了旗,给了她们无上的宠爱,连带着,重用了他们的亲人。
那,她究竟是错在哪儿了?
伺书进来禀告,说王爷这刚出了祈园,便去了高庶福晋那儿。
雅娴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心头却更加奇怪:看样子,弘历应该确实是喜欢高氏的。难道因为高氏这个正品在前,她这个西贝货便是多余的了?
于是,她接下来的学习对象,应该是侧重于魏氏?
【'抠鼻]亲。乃为什么不换个角度想呢?亲,乃为什么从来不愿意正视,乃已经重生了的事实?】“我承认自己重生了,我也很努力的在活着,甚至我为了能活的更好。我还去学习上辈子最讨厌的那两个女人行事做派。你凭什么说我不愿意正视重生的事实?”雅娴立刻反驳。
【那,亲乃为什么不明白,既然你已经重生了。一切自然和上辈子不同?】“哪有不同?我还不是嫁给了弘历?姑爸爸依旧是死了,弘时也是,弘昼……”雅娴突然惊住,“弘昼,他是今年大婚的。嫡福晋却不是上辈子的吴扎库氏了!”
系统君这下子却是沉默了。
雅娴心头越想越觉得不对!
上辈子,弘昼是九年大婚的,嫡福晋却是和他一起参加选秀了的吴扎库氏;上辈子,她不得先皇后的喜爱,就连那份名录,她也不曾听过;上辈子,她不得雍正皇帝看中,只不过是让她做了侧福晋,哪里有现在的第一侧福晋?上辈子,哈达苏嫁的人不是弘历;上辈子,她和弘昼的关系只不过是萍水之交;上辈子,她没有同夷人对擂过;上辈子,她……
原来,竟是有那么多的不同的!
而她,却竟然忽略了!
既然,事情都已经不同了。会不会,这一世的弘历,也和上一世的不一样了?!
这一想,疑点却是更多了!
这辈子,她可是嫁过来三年了,弘历却只到她房里来纯睡觉;这辈子,弘历会在哈达苏怀孕之后,先来她的房中说软话;这辈子,弘历会尊重她了……
她想来想去,竟出了一身冷汗:她,竟从来没有用过正眼去瞧这辈子的弘历!她对他所有的看法均来自上辈子那些经验!!!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雅娴隐约猜到了,自己会掉了那么多好感值的原因。
不过,既然已经想清楚了,之后,便不会再犯错了。
她轻轻举起杯子,将那杯中清茶一饮而尽:“那就让我来会会这一世的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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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铁青着脸回了和亲王府。
一进来,便直直的奔了西林觉罗氏的院子。
西林觉罗氏正在绣花,见弘昼进来,磕了头,亲亲热热地道:“爷,母妃没事儿吧。”
弘昼目光如箭,瞬时瞄准了她。看的她心惊胆颤之时,方道:“你倒是同裕妃娘娘走得挺近。”
西林觉罗氏笑道:“裕妃娘娘毕竟是爷的母妃呢。爷为何要称呼的如此生疏?”
“你与裕妃娘娘一起来骗本王?”弘昼又道。
西林觉罗氏敛了笑:“臣妾只是觉得裕妃娘娘说的对,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况且,裕妃娘娘说了,爷其实也后悔了。只是需要一个台阶。”
她美目顾盼,眸中泪光闪烁,声音竟是有些发涩:“臣妾,臣妾只想爷能开心,快活。臣妾嫁过来虽短,但臣妾知道,爷一直都不快活。臣妾想,若爷能稍微快活一点点,臣妾纵是死了也甘愿……”
弘昼闻言叹息了声,挤出一个清浅地笑来:“本王与裕妃娘娘之间的事情,你不懂,以后不要搀和了。”
西林觉罗氏闻言,不禁后退了一步,华容失色,她强笑道:“如此……臣妾懂了。”
弘昼终究不忍:“今儿裕妃娘娘却是为了让本王娶个侧福晋,才哐本王去的。”
西林觉罗氏脸色骤变,竟白了又红:“这……这,臣妾竟要添个妹妹了?”
她那像极了那个丫头的眼睛含了泪。他呼吸一滞,心头一软,语气也温柔了:“放心吧,不会有的。”
西林觉罗氏抬起头,看着这突然间温柔无比的男人。他用那样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让她竟然有一种,被深爱着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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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帝闭了眼,听着苏培盛说熹贵妃和高氏那些小动作。
“弘历院子里那个,也是不安份的。”他道。
苏培盛忙道:“宝亲王也防着呢。”
雍正帝唇角溢出一点笑意来:“这便好了。与其让这些女人死,还不如就放在弘历的眼皮子底下,时刻提醒着他。要他小心谨慎。”
苏培盛听罢,便又是奉承了几句。
外头突有太监尖着嗓子喊:“泰安真人觐见!”
雍正帝睁开双目:“传!”
苏培盛抱了拂尘,喊:“传泰安真人觐见!”
养心殿外,泰安真人整了整衣衫,深吸了口气。想着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儿子,抬起了脚,一步步走进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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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自前世心生绝望一念之差绞了发开始念佛后,雅娴才发现了佛经的真谛。此时,她正捧了一卷佛经,慢慢念着。如同,往日的每一个清晨。
但,今儿个却是不同的,这份清静随着一位不速之客到来。而消散了。
“奴婢叩见侧福晋!侧福晋吉祥!”倩儿干脆利落地行了个礼,一张娇憨讨喜的脸上,带着的尽是让人心情愉快的笑意。
“起磕吧。”雅娴心头闪过一丝被打扰了的不满,却并未表现出来,只让伺画收了书。
“谢侧福晋!”倩儿起了身,低了头,和所有懂的规矩本分的奴才一样,站在哪儿。
“你不在哈达苏格格身旁伺候,来这里干什么?”雅娴现今是不愿意招惹哈达苏的,毕竟她怀着孕。这后院比那后宫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她既不想拿别人当靶子,却更不愿意当了别人的靶子。哈达苏就是个蠢货,她如今怀了孕,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她呢。
平日里她本就与哈达苏关系不好,如今,却是更不能靠近她了。
倩儿闻言笑道:“侧福晋,奴婢是奉我家主子的命令,请您去参加赏花宴的。”
雅娴屈起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那声音清脆,仿佛磕在了倩儿心里似得:“我前几日做了个不太好的梦。这短时间都忙着要抄佛经,怕是出不得院子了。”
倩儿笑道:“侧福晋,奴婢主子这次是坏了龙孙,今儿,奴婢主子就要去求王爷一个恩典。邀那拉家的女眷们过来一同赏花呢。”
不得不说,这句话对雅娴的确是有吸引力的:三格格明年就要出嫁,虽说幼时她是为了那‘人见人爱’任务而帮了她一把,但这些年来,三格格却是真心待她的。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姐妹情份却是做不了假的;而额娘,更不用说了,她已有近三年没有见着她了……
可,这却是来自哈达苏的邀请。
她,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雅娴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有节奏的声音来。
那声音忽快忽慢,忽上忽下。惹得原本就心怀鬼胎的倩儿,更加的心神不宁。
正当倩儿心忽上忽下之时,忽听雅娴说道:“嗯,我应下了。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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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翻来覆去想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今儿上朝由于大臣为了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吵得不可开交,那奏折的事儿,雍正帝倒是没时间提了。
只是弘历心头难受,且越想越难受。他终于忍不住抓过吴书来问道:“吴书来,你觉得侧福晋是怎样的人?”
吴书来心道:‘王爷呐!您是不是又需要奴才装女人了?您今儿又怎么了?’
他口中道:“侧福晋年龄尚小,人单纯,善良,对下人是极好的。”
弘历却仍在思量:“你有没有觉得,今儿的侧福晋同那高庶福晋很像?”
吴书来终于明白了症结所在,他无所谓道:“王爷,说不定是您那次一甩手就走,吓着了侧福晋呢?她想要讨好您就去学了您‘最宠爱’的高……唉!王爷您慢点儿,等等奴才,等等奴才!”
往前头看,却只剩下了弘历的一个背影了。
吴书来叹了口气,认命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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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儿走后,雅娴却无心思再读那佛经了。
她脑海中不断地思考,哈达苏那边的用意。她承认,她知道,这是鸿门宴,可这鸿门宴中有她最想要见到的人。
哈达苏的肚子……若是有人做了什么文章,嫁祸在她头上……
恐怕,除了弘历,谁也帮不了他。
想到弘历,她心头又是一阵烦躁:她想了很久,已经明白是她学习的方向错了,可是,正确的方向是什么呢?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宝亲王到!”外头太监刚喊了一嗓子,雅娴还未下跪,面前便已站着那个男人了。
他速度真快,也没有喘气,静静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不说话。
雅娴心头奇怪,便问了:“爷,看臣妾干什么?”
弘历哪里知道?他满肚子要问她的问题,如今竟是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雅娴心头不解,却知道这或许是一个极佳的解释机会。
“爷,前儿个,臣妾惹您生气了,臣妾事后惶恐的很,”她低了头,道,“您知道臣妾的心意。臣妾实在是怕极了……臣妾想着。要不,臣妾服个软?可是臣妾实在不懂如何去做,想着爷平素是喜欢高姐姐的,于是便好好回想了高姐姐的做法。没想到……”
她头埋得更低:“没想到爷您,也是臣妾没有考虑周到,毕竟有高姐姐这么一个珠玉在前的,臣妾怎么学,也不过是个西贝货罢了……只是爷,臣妾……”
她剩下的话却全都被堵了回去,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