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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上前一步,细声道:“娘娘,五阿哥是如今皇上唯一的一个成年了的阿哥。又是蒙妃所生。将来您要是有了小阿哥……”
魏贵人被她话中的‘小阿哥’戳了心肺,喜鹊不知道真相,她还不知吗?如今,连《法华经》她都会抄了了。这伺寝的活儿再干下去,她毫不怀疑,自己只要一剪头发,立刻便可以做一个姑子……
她浑身一抖,说不得了,五阿哥是必须要笼络好的。区区一个床榻,让了……便让了吧!
她看着枝头看着的花儿,那花儿开的那般好……
“都给本宫打杀了!”她道,“本宫看的难受。”
喜鹊看了她一眼,不敢多问,忙上前,把那些盛开的花儿一一掐掉……
魏贵人看着那些花儿都没了,终于心情好了些。她便酝酿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扶着喜鹊的手,便要回去。却正好撞见了前来寻她的福尔康。
福尔康也聪明,细语几句便将自己抬到了最高,末了又道:“臣仔细想过,皇上如今只有五格格一个女儿活着,所谓物以稀为贵。后宫这几年又都无出……”
魏贵人忽然觉得眼前道路明亮:“你的意思是,本宫应在其他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先下手为强……只是尔康,你看皇上的意思,他对这个女子……”
福尔康立刻接口:“自然是宠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臣猜错了,这多一个女儿能和亲蒙古,皇上想必也乐见其成。娘娘正可以就此彰显您的美德。”
他末了又说了句:“这个格格,玉牒上可还差个生母呢。”
这句话却实实在在说到了魏贵人心里头去:她早年伺过寝,却没怀上,后来伺寝成了扫盲,更谈不上能怀龙种了……
在这后宫之中,没儿子,就算有个女儿也好啊。
她心头有了决断,便点头:“你说的不错。合该如此,本宫正该细心去照料格格,你和尔泰立刻回西郊去伴驾。”
福尔康当即拱了拱手:“嗻!”
喜鹊等福尔康走远,方过来说:“娘娘,福大爷说的也是件好事。”
魏贵人点了点头:“本宫也如此想。”
她立刻回了主卧,见一宫女正毛手毛脚给榻上女子擦脸,忙呵斥道:“拖下去打!伺候格格也敢如此粗心!”
喜鹊当即上前细声道:“娘娘,如今便叫她格格似有不妥。不若等皇上回宫后,正式宣布了再……”
“那时候想必所有人都会眼红想抢,”魏贵人咬了咬牙,“横竖只是迟早的事儿,本宫担了!喜鹊,本宫如今急着要一个能记在本宫明显的孩子,勿论是格格还是阿哥。”
喜鹊却觉得还是不安,但魏贵人说的的确有礼,她咬了咬牙,想到如今能看到皇后失宠,多半都是因为魏贵人,她之后还想靠着魏贵人好好的‘对待’皇后呢。还是多顺着魏贵人比较好。
于是,她便应了声‘嗻’,慢慢又退下了。
至此,魏贵人便传令延禧宫上下,均对着榻上女子以‘格格’相称。
作者有话要说:流溯丹只有一颗,目前有两个想法。一个是流溯丹给魏贵人用,吃完流溯丹,魏贵人看到了前世,在想想现在,会很虐的。
第二个想法,给钳子用,让他看看他上辈子做了些什么事情。
这是放在凉凉面前的一个选择:给谁吃?!
于是,我的小天使你们觉得,这药给谁用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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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肚子疼,回家码文后,急着躺下睡觉,明天好上班。故,没法一一回复亲们的留言,但好一点之后还是会认真回复的【握拳!
第88章 爱新觉罗·小燕子
小燕子变成格格的消息传来时,永璟正在吃一个苹果。
然后咬的稍用力了些,奇怪的是,那果肉并没下来。他淡定的把苹果从嘴里拿出来,只见那白白的果肉上,嵌着一双整整齐齐的门牙。
旁边的奴才忍不住惊呼出声。他冷冷地看了那奴才一眼,那奴才吓得‘噗通’一声跪倒,连连磕头。
“迟来。”他说。
然后便意识到了自己将‘起来’说成了‘迟来’。他皱了皱眉头,看着苹果上的白色门牙和红色血迹,心头便将小燕子和魏贵人恨上了:‘哼!谁让她们闲的没事去弄什么‘格格’,不然那牙怎么会掉?’
永璟同学,迁怒就迁怒么,还找这么个理由。活像若没这一事,那两颗牙便不会落似得……
不过,被这么个三头身看着乖巧,实则……咳咳,也挺乖巧的十三阿哥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小燕子,魏贵人,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其实,同样被‘格格’吓到的还有小燕子。
她此时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吃惊地指着自己:“我?格格?!!!”
魏贵人以为她惊喜傻了,心头不免有些鄙视,却还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来:“可怜的孩子,你一定吃了不少哭吧,现在好了,你终于找到你爹了……”
‘我爹?’小燕子有些晕:‘哦,对了,我和紫薇拜把子了,那么她爹,也勉勉强强算是我爹吧。可是,格格?说的是我么?’
“爹是没错啦,但我可不是什么格格!”小燕子说。
魏贵人瞬间觉得有些拿大了:‘认爹,但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这是对皇室有怨气啊!天哪,皇上回来会不会认为,是她唆使自己女儿不承认自己身份的!这罪名她可担待不起啊!’
魏贵人想着,不免有些急了:“格格,这话可不能再和第二个人说了,您是皇上的女儿,是金枝玉叶,再说不是格格……”
“如果我说我不是格格,会怎么样?”小燕子突然道,“会不会掉脑袋?”
魏贵人看出了她的恐惧,心想原来她竟是怕这个,便笑了:“当然了,这话你在我跟前说便好了,在别人跟前,特别是皇后娘娘的人跟前可不能说,这宫里头啊,皇后是最重视规矩的,她若是听到你这般说话,你的脑袋可真悬了。”
小燕子便吓得脸色苍白:“天哪!宫里太恐怖了!皇后是妖婆吗?为什么动不动就要拿我的脑袋来威胁我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
“嘘!”魏贵人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这话不能再说了,你怎么能不是格格呢。再说,可真要掉脑袋了。”
小燕子剩下的话都被她的‘掉脑袋’给堵了回去,她心头默念了句‘紫薇,我真的不想抢你的位置,可是那个皇后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就没脑袋了,对不起,对不起’之后,便心安理得地做了‘格格’。
魏贵人见她终于接受了,便笑着出去。
“什么?格格?!”雅娴瞪大了眼睛,“五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五格格便点了点头:“皇额娘,你说这好不好笑?我竟莫名其妙多出个皇姐来!”
“哼!哪儿来的女人,查过底细?验过血了?记过玉牒?皇上下过圣旨?这也能成个格格!”雅娴冷笑,“岂不是,天下女子都能来做我皇室的格格?皇上精力果然不错,沧海遗珠遍天下。指不定呢,还能跑出几个民间阿哥来。谁知道是龙是蛇?”
“十三,你今儿怎么什么话都不说?”五格格眼珠儿一转,便看到了坐一旁闭着嘴的永璟。
永璟喝了口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就是不说一句话。
五格格便想到了那些格子漫画上的三头身小人儿,她便突然跑出去,过了会儿,拿了副刚刚画好的大头小身的Q版人过来。
“皇额娘你看,这像不像永璟?”
雅娴拿过来一看,只见上头的Q版娃娃肃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便‘扑哧’笑出声来:“这画法虽奇怪了些儿,但真像永璟。”
永璟今儿的耐心出奇的好,小脸都涨红了,却仍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抿着嘴。仿佛那两母女的调笑只是空气。
当然,如果他放茶杯的时候,声音不要那么大,想必,更有说服力些……
这头乾隆好说歹说,终于说动了永璂暂时不去把‘沧海遗珠’和淫诗的事儿告诉雅娴。于是,狩猎的气氛在一片祥和中结束。
两父子收获满满,准备启程返京。
正在计划如何也得一件雅娴亲手做的大氂的乾隆并不值得,他的另一个儿子和‘宠妃’竟早已在宫中将他苦心想要掩饰的一切,闹的人尽皆知了。
乾隆到了皇宫的时候,雅娴领着后宫所有人都出来了。
他叫了平身后,便发现雅娴看他的眼神比平日里头还冷。他内心一突,再看五格格和十三,两个也只站着,冷冷地看着他。
十三和雅娴也便罢了,就连五格格都那么冷淡……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他心头正胡思乱想呢,便听雅娴说了:“皇上,臣妾失职,这几日竟是病了,您的‘沧海遗珠’听说是醒了,倒也没去看望,还是魏贵人心细,将自个儿的屋子都腾了给那‘格格’住,皇上是该好好奖赏魏贵人!”
乾隆顾不得许多:“你病了,现在好些了吗?病了便不该出来……”
他说道这里,才发现场合不对,那后宫里头的女人们都仿佛是被他连珠炮似的话给说傻了。他忙咳了声:“魏贵人是该奖!将自己屋子都腾了出来给朕的‘沧海遗珠’……等等?什么‘沧海遗珠’?朕怎么不知道?!”
雅娴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延禧宫传出来的,说皇上在西郊围场遇到自己多年前遗失的格格了,哦,那格格据说眉毛,眼睛,鼻子……没一有处不像皇上的。”
“皇额娘,您说错了,”五格格道,“有一处不像,性别不像。”
她说完,等了等,却失望的发现没有一个人觉得这笑话好笑……好吧,五格格摸了摸鼻子,却看到十三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喂,十三,你哑巴啦!”
十三抬起头,手仍是负在身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就是不说话。
五格格气坏了:“皇阿玛,十三说有话要现在对你说!”
这话一说完,她便冲着十三露出了个得意的笑来。
十三的脸又红了。
“永璟……你……”乾隆不知怎的,对上这个人小鬼大的儿子,竟有些惶恐,“你要对皇阿玛说什么?”
所有人几乎都看向了十三。
十三终于将永远负在身后的手收了回来,握拳抵在唇边,他似乎是在做什么准备。
又过了瞬,他终于开口。
这一开口,便让雅娴和五格格差点忍不住大笑出来。
这十三一开口,便是漏风了的话:“皇阿满,恭喜!”
纵然他努力的咬准了字音,却降不住这硬件不好使啊。
五格格当即大笑:“十三!十三!怪不得你最近都不说话!你原来是没牙啦!”
乾隆回了养心殿,一番梳洗后,先假模假样去了趟延禧宫,看了眼他的‘沧海遗珠’。问了问,竟果真是那个女子生的。
不得不说,这时间的确也对上了。
一时间,乾隆有些百感交集。一出延禧宫,他便喊了白里派人去济南查个清清楚楚。
至于那仍在宫里头的格格……他却是有些头大了。
可无论如何,再头大,他也得去一样样的解决了。
于是,他便带着吴书来简装去了坤宁宫。
这一去,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那小叛徒十二,竟……
只见雅娴笑吟吟地看着他:“雨后荷花承恩露?皇上,好诗啊!”
乾隆脑袋里头‘嗡’地一声,他故作笑容:“啊,娴儿,你……你知道了啊。这,这不是当年年少轻狂了么……”
雅娴点了点头:“当时年少啊……”
五格格进来老爱背着手,对着朵花儿草儿故作深沉的背首毫不符合情景的诗,此时雅娴便也想到了五格格前几天对着假山装模作样走来走去,长叹一声念的那《饮水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啊皇上。您这诗兴一大发,便出来个格格,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又发了诗兴,便出来一打阿哥呢。还真别说,您这诗啊,还真能够上个流芳千古的等级了。”
乾隆被她说的越发臊了:“别,别,娴儿,我早改了。”
雅娴斜眼看他:“皇上,臣妾不得不忠言逆耳一回了:您这事儿做的,指不定多少人在看皇室的笑话呢。”
乾隆恨道:“这事儿,这事儿哪是朕做的啊!”
他便原原本本把在西郊围场的事儿说了一通,末了又道:“十二当时那名字便不好,又是缝衣服的玉,又是和那个五阿哥同音的……”
“缝衣服的玉未必不是那衣服上唯一的亮点,”雅娴不知不觉便用了永璟的话反驳,“名字是别人给的,人生却是自己活出来的。本宫的儿子,能差得了?”
她说这话时,那骄傲的态度,看的乾隆心儿肝儿都颤了,欢喜的恨不得一把抱住……
咳咳,雅娴又道:“那个五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