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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去。”dearka微簇了一下眉,“政治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行,dearka,我不能让你冒险。”
“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说不定他们就是要在军队中搞大清洗,你可能就是第一个!”dearka有些激动,“议长那么器重你,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dearka……”银发青年紧紧抓住战友的肩,“相信我,dearka,我知道该怎么做,jule队就靠你了。”
“你呀,”男人摇摇头,“维多利亚已经没有固守的必要,我想把部队带到奥布,休整后重返太空,加入本土防御。”
“恩,”yzak点点头,“不过奥布会帮忙吗?”
“会的。”紫眸中闪动着坚定,“我相信他们。”
这时候,士兵的情绪更加激激愤。“不干了!不干了!这样的政府凭什么替他们卖命啊!”“就是!老子不干了!”
“dearka。”银发军人看了看身边的战友。紫眸的男人只是微笑着点点头。银发人整了整作战服,分开人群,跳上电视屏幕旁的桌子,“够了!你们是军人!不是怨妇!”
大厅顿时安静下来,刚才还高声吵吵的军人立刻闭了嘴,连大气都不感出了。
“既然是军人,就必须承担守护祖国的责任!有谁不愿意干的,站出来!马上走人,zaft不需要这种逃避责任的胆小鬼!”
士兵们鸦雀无声,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到。
“前线的情况不用我说,敌人随时会发动对plant本土的进攻。现在,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我命令,由dearka elthman接管jule队及附属后勤分队和准备接管防务的守备部队,即日转移至奥布,休整后重返太空,加强本土防御。”
“jule队长。”通讯兵分开人群,仰起脸,有些焦急的看着银发的指挥官,“穿梭机在等您。”
“知道了。”银发军人跳下桌子,来到dearka面前,蹲下身,紧紧攥住兄弟的手,“我走了。”
“凡事要小心,不要和他们硬碰硬。”紫眸的男人叮咛着,“万一有什么事,想办法捎个信出来,我带人去救你。”
“放心吧。”银发军人站起身,郑重的敬了个军礼,然后跟着通讯兵快步离开。
穿梭机上,已经坐着几名军官,yzak不动声色走过他们的身旁……怎么会?他们的胸前竟然都佩带着银色的faith徽章。
“请全体乘员系好安全带,5分钟后进入发射程序。”
yzak在前排坐下,扣好安全带,心中却是疑云重重。为什么单单召回faith军官?这中间隐藏着什么阴谋?到底是谁竟然有力量推翻杜兰达尔议长。虽然降下作战前,那个金色眼眸的男人已经预知了可能的危机,可没想到,那些政客会在国难当头的时候下手。政治的黑暗不是军人所能理解的。
穿梭机冲破地球的束缚,投入广袤的星空。灰色的大鸟没有飞往最前沿的要塞,而是飞向星海中闪光的首都。
yzak和其他faith军官一起离开舱门,可迎接他们的,却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各位一路辛苦。”为首的白服军官微笑着上前,“我们已在代达罗斯大厦为各位准备了房间,请吧。”
“我要见你们的最高指挥官。”yzak迎上去,冷冷的俯视着面前的军官,剑一般锋利的目光直刺对手的双眼。
“jule队长,”对面的军人只是微笑着,“按照军阶,我需要服从您的命令。但是很对不起,根据国防委员会的命令,您及您的同事目前已在停职审查中。请吧。”
yzak攥紧拳头,强压怒火,dearka猜的果然不错,议长刚被弹劾,军队的大清洗就开始了。这帮混蛋难道不知道敌人随时可以攻陷plant本土吗?皮之不存,毛将焉覆?故土都没有了,争权夺利还有个屁用。
“请吧,jule队长。”军官挥了挥手,身后的士兵拉开了突击步枪的保险。
对面的faith军官们也掏出手枪,双方顿时剑拔弩张,空气紧张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都把枪放下!”银发军人大声呵斥着,“枪口难道能对着自己人吗!”
对面的军官摆摆手,士兵们落下枪口。yzak转回身,拧起剑眉,“你们想背上叛国的罪名吗!把枪都收起来!”
“可他们凭什么抓我们!”一个赤服的FAITH军官分辨着。
“事情总会搞清楚的。”青年军人打断他的话,抓住他的枪,“现在,是军人就要服从命令!”
“我也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希望各位配合。”白服的军官闪到一旁,让出道路,“请吧。”
yzak转身瞥了他一眼,冷笑一下,径直走在最前面。后面的faith军官收起枪,紧紧跟在银发军人身后。
傍晚的城市,华灯初上,银发军人靠在落地窗旁,看灿如星火的灯光。染满征尘的作战服静静伏在地上。因为一直守在dearka身旁,竟穿着它回到plant。
如果事情真像dearka预料的一样,这些被软禁的FAITH军官将面临怎样的命运?plant的未来又会走向哪里?虽然摧毁了维多利亚港,切断了敌人与地球的联系,可现在尚不知道月球的情况,就算敌人仅凭已在轨道上的12000部队发起进攻,也会给本土造成重创。而且现在,政府的更替使ZAFT内部军心已乱,如果不能及时重整防线,plant危在旦夕。窗外的街道上灯火闪烁,却没有一盏是为自己点亮……
房间外,荷枪实弹的士兵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
“有情况吗?”白服的军官走过来,扫了一眼一丝不苟的士兵。
“一切正常,长官。”
军官点点头,站在门口,“打扰了,jule队长。”里面没有动静。军官示意卫兵打开密码锁。自动门滑开,房间里没有开灯,银发青年站在窗前,仿佛流连于窗外灯火的灿烂。自动门在军官身后缓缓合上,房间里的空气静得仿佛要凝固一般。
“这是您的制服。”军官把手中的白色制服放在床上,然后扫了一眼窗前只穿着制式T恤和短裤的银发军人,“我在门外等您。”
yzak没有回头,只是出神的望着黑暗中闪动的城市,自动门滑开又合上,房间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寂静
浴室里,朦胧的水汽渐渐散去,银色发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滴,伸手抚去镜中的朦胧,只看到触目的伤痕刻在坚实的躯体。面对不可预知的未来,该何去何从?在动荡的现实中,又将面临怎样的抉择与挑战?使劲摇摇头,任发间晶莹的水滴四散飞溅,驱散心中渐渐揪紧的不安。“一切都会逝去,唯一留下的只有时间……”喃喃重复着好象是谁说过的话,静静闭上天空般透明的双眼。
重新穿上雪般耀眼的制服,仔细扣好领口的风纪扣,镜子里,威严的指挥官闪动着箭一般锐利的双眼。站在门口,默默扭正胸前的自由之翼,缓缓吐出胸中郁结的空气,昂起头,按下门旁的按扭。自动门滑开,门外的军官愣了一下,但随即立正敬礼,让开道路。
车窗外,橘黄的街灯快速闪过,看不清路边影影绰绰的树影。坐在后排的银发军人收回视线,倒车镜里,专心致志开车的白服军官目不转睛,简直和白天那个举着枪也猛面带微笑的家伙判若两人。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会有反差如此巨大的两副面孔。
虽然夜色渐浓,可“德尔福”(注:plant国防部大楼)依然灯火通明,来往的军人行色匆匆。白服军官出示了通行证,门口的卫兵立刻升起路障。银发军人有些惊讶,按照一般程序,是必须对所有进入国防部的车辆及人员进行例行搜查的。看来,将要见到的人相当有来头。
白服军官把车直接开到大楼门前,然后下车,拉开后排的车门。yzak微簇着眉,下了车,等在门口的一个军官迎上来,立正敬了个礼,然后径直上车,把车从门口开走。白服军官面无表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yzak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走在前面。
面前的橡木大门沉重而压抑,yzak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整了整制服和胸前的银色羽翼。
白服军官为yzak推开黑色的橡木大门,银发军人昂起头,走进门去……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竟然是头发花白的总参谋长。
“委员长阁下,yzak jule队长奉命带到。”白服军官立正敬礼,靴子后跟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转身,离开房间。于是房间里只剩下眉头紧簇的银发青年和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的高级军官。
“很高兴又见到你,jule指挥官。”头发花白的军人打量着面前一动不动的青年。
yzak站在原地,微微低头,扫了一眼身穿国防委员会委员长制服的军官。
“维多利亚战役相当漂亮,完全可以作为常规定点压制作战的范例收入教科书。”对面的军人靠着椅背上,露出公式般的笑容。
银发军人没有回答,只是立正站在原地,目光越过上级的花白的头发,伸向远方。
“难怪gilbert那么器重你,不过可惜呀。”军人摇摇头,“政治可不像打仗那么简单。”
“做中间派,投降派只嫌你太强硬,主战派则嫌你太软弱,所以结果只能是重新洗牌。”军人撑起下巴,侧着脑袋盯住银发青年,“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派?”
yzak仍然没有回答,只是以标准的军姿站立着。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就是政治。”军人直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光盘,放在办公桌上,“你可以以后再回答我的问题。”说着,按了桌上的一个按扭,“让polydauces进来。”
橡木大门再次打开,白服军官走进来,敬了个礼,然后把脸转向银发军人,“请吧,jule队长。”
yzak犹豫一下,还是走上前,拿起桌上的光盘,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等着你的回答,jule指挥官。”办公桌后的军人双手撑起下巴,微笑的望着青年军人的背影。
银发人愣了一下,但随即快不走出门去,仿佛要逃离让人窒息的空气。
“这是我的电话,有事请跟我联系。”表情有些冷漠的白服军人留下一张纸条,然后立正敬礼,离开房间。
yzak解开制服上衣,坐在床上,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光盘,端详着。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选择?身陷囹圄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站起身,把光盘插进电脑。移动鼠标,一份份内参资料呈现在眼前。其中有一份是弹劾议长议案中的非公开证据部分,打开文件,快速浏览着。突然,lacus的照片,不,应该是假lacus的照片呈现在眼前,她原来不过是个普通的三流歌手,后来经过整容,在杜兰达尔议长的授意下冒充lacus clyn……然后是rey的照片,还有……Klueze队长的照片……克隆,即便是在plant也同样是违法的。继续向下,另一张照片上的黑发孩子有着火一般燃烧的眼睛,那是……shin asuka!他竟然是杜兰达尔议长非法基因试验的另一个试验品,为了提高人在战斗中的反应速度,竟修改基因,调低了应激反应的阈值……可这样做会使人变得易怒,难以控制情绪,容易发生攻击行为。更严重的是,因为对刺激过于敏感,所以极易出现精神分裂。每一次战斗,都会加重神经系统的损伤,这意味着那个孩子最终将成为没有自我的疯狂的木偶……
“kuso……”攥紧拳头,却无力砸向桌面……“你是军人,要做军人该做的事,我是政客,也要做政客该做的事。”“未来是属于你们的。”……为什么心中会如此酸涩?不是一向最讨厌政客吗?可为什么却如遭人背叛一般苦涩?……猛得起身,冲进浴室,用冰凉的水柱冲击苍白的脸。镜子里,英挺的剑眉拧在一起,玉雕般的脸上挂满水滴,使劲摇摇头,抹去脸上晶莹的水珠,平复依然疼痛的心脏,回到桌前,静下心来查看剩下的资料。
经过彻夜奋战,yzak总算是把plant内部的派系斗争和这次弹劾的详细过程基本理顺。
上次大战后,一路易·卡那巴为首的主和派接管政权,与地球方面签署了和平条约及附加议定书,条约规定:plant恢复对地球供应能源和工业产品,而地球联合解除对plant的粮食及生活必须品的禁运。然而这一条约并未得到完全履行,地球方面在解除粮食禁运一事上,一再找借口,一拖再拖,于是在战后举行的新一轮大选中,主和派落败,最高评议会12席位中只获得4席,路易·卡那巴被迫引咎辞职。而重新崛起的新强硬派则获得了12席位中的7席,超过了简单多数,赢得了大选,赢得了新政府的组阁权。而领导新强硬派的就是吉尔伯特·杜兰达尔。杜兰达尔议长上台后,一方面敦促地球联合立刻解除粮食禁运,一方面停止附加议定书中所谓的“战犯诉讼”,释放被关押的中级军官,扩充军备,积极备战。同时还放宽了移民政策,大量接收地球,特别是奥布来的“难民”。U7事件后,地球联合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