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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羽?徐纤月似乎有些想起来了,那位青城第一才子么!“哦,对啊,第一才子么,我竟是忘了,实在抱歉。”徐纤月笑道。
“当年,我爱你,如今亦然。”
徐纤月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干笑着。
“听说你还没结婚?”
“是的。”徐纤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我也没结婚,我希望,可以照顾你的下半辈子。我知道你对我没感情,但我可是满满的感动你。”萧清羽一番话说得极为动情。
“对不起,我还没考虑这方面的事。”徐纤月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此时的她,心很疼,是被人撕裂了的疼,痛不欲生。她想起了蒋吏炎,不再想起,也便只道是寻常了,可乍一提起,似乎从未将他放下过。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仍又是一曲美妙的钢琴声,却饱含着弹奏着无尽的忧伤。尽管琴声无法与贝多芬的琴声一样精湛,但是能让听者共同沐浴弹奏者的情感,陪她一起伤感。
一曲《风居住的街道》,道尽徐纤月无尽的忧思,也道尽蒋吏炎的哀伤。他抬起手,轻叩木质的大门。她站起了身,打开了门。她想;他想——期待太多,失望也就太多,最后数不胜数的失望慢慢地演变为无奈的绝望;她在干什么,还过得好吗?
门被打开了。她是着一身黑色的旗袍,这旗袍的颜色,就如她的眸子一般深邃;他仍然是一套军装,仍然可以看见当年印缅战场、内战战场指挥作战的风采。
内心止不住的惊讶,翻滚着的波澜,但她已经习惯了伪装,“你来了。”平淡的语气,平淡的表情,只是不知心,是否如此平淡。
而很奇怪,他的眼中,没有惊讶,反而有一丝了然,“怎么,我可是好不容易跟舅舅请了假,专程来的,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她抿嘴一笑,容貌算不得倾城,可这份从容不迫的风采仍然让他有一瞬间的痴迷,“请进吧,说得我多不尽人意一样。”
“你可不就是不尽人意啊。”蒋吏炎笑着,走进了屋内。
房子还是很不错的,算不得小了,也有花园,陈设也都是很不错的,“你这几年也过得不错啊。”
“可不是,虽然没继续拿工资吃饭了,可那几年在侍从室还是捞着不少钱的。”徐纤月说起自己的那些事儿,倒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她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对阿堵物(钱的别称)的喜爱。
蒋吏炎也是了解徐纤月对此物的喜爱的,也不是没劝过。但是呢,这玩意儿对徐纤月的吸引力是不可估计的,就像地球吸引苹果一样。即使知道被查出来了要被处罚,徐纤月筒子也是无怨无悔啊。
蒋吏炎轻抚着房间内的钢琴,随手按下几个键,似乎很是享受着钢琴声的悦耳,“我倒不知,你喜欢弹钢琴。”
“早年也是学过的,只不过咱投笔从戎之后,再也没碰过了,也就荒废了。想当年啊,我可以凭一曲古琴曲,让我们的第一才子为美人折腰呢。”徐纤月开了个玩笑,的确,她多年不练,对钢琴,虽是不到不知钢琴为何物的地步,却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现在呢,还在军中任职么?”徐纤月问道。、、
“是啊,已经是总座了。”蒋吏炎有些炫耀似的说道,也逗笑了徐纤月。
“呵呵,你倒适合在军队里。”徐纤月笑了笑,“那你,真打算当一辈子的兵吗?”
“我倒也想像你一样,到美国来,每天弹点儿琴,看会儿书,养些花儿,悠哉悠哉的,当什么兵啊,还守金门。你说这亲生的和外甥就是不一样,我蒋婵堂妹每天就写点儿日记,画点儿图,经国和我就惨了啊。”
“你以为蒋婵有那么悠闲啊,前几天我们才聊了会儿,只跟我抱怨她老爹不是个人,把自己女儿当机器在使唤。不过也幸好她姓蒋,你也该庆幸,你看俞济时学长,当初的侍卫长啊,多风光,现在呢,鸟尽弓藏了!”
“这也是,俞学长的确是做闲职来了。”蒋吏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纤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
蒋吏炎附在徐纤月耳畔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他如愿以偿地看到徐纤月的脸颊以及耳根都红得能滴出血了。
☆、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我可是只请了一个月的假哦,这还是求爹爹告奶奶才从老头子那里捡来的假期。眼看着时间也要到了,你总不能让我跟你私奔吧?”蒋吏炎依旧有些不正经。
“你觉着呢,反正我已经退役了,完全无所谓。”徐纤月又岂是个善茬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是无官一身轻了,要咋地咋地。
“徐纤月同志,”蒋吏炎的表情很是郑重其事,“你这样不道德的行为是应该受到人民的谴责的,是不对的。”
徐纤月翻了个白眼,很是鄙夷,“你蒋吏炎什么时候学会CP那一套了啊,还人民的谴责!我呸,你还差不多。我建议你现在去北京□,然后把你的照片挂在上面,看看使我受到谴责还是你蒋某人遗臭万年!”
蒋吏炎迅速就蔫了,果然,他在徐纤月面前是永远抬不起头的,“不是我说,那个,咱商量一下,要不咱一起回台湾吧?”
徐纤月皱了一下眉,她是在思考,虽然她是不想去台湾了,但还是要从多方面考虑,毕竟蒋吏炎也是蒋氏家族的人。算了,舍命陪一回君子又何妨呢!“好吧,我陪你去。”
两人坐飞机回去了。老头子本着有用必用的原则,把徐纤月弄了回来,继续去搞整。。。当然了,蒋吏炎集团军的参谋长的位置肯定是给徐纤月留着的。。。
用一段话概述徐纤月的一生吧。。。
徐纤月,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青城人。18岁就读于黄埔军校第六期。毕业后策反方军,编为国民革命军第20师,任中校副参。后20师扩编为第7集团军,总司令方逸之之子方少陵任20师少将师长,徐任上校参谋长。1935年,赴德国留学,就读德国柏林军事学院参谋系。1937年回国赴南京保卫战战场国民革命军第九集团军第八十八师524团上校团长。后又任第七集团军方少陵部上校参谋长。方少陵部企图投共,徐纤月被软禁,逃出后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第二处第五组少将组长。后因贪污被调任印缅战区,任38师少将参谋长,后来38师扩编为新编第一军,任军部参谋长。内战结束,国民政府失败,徐纤月退役,到了美国。1952年,不知什么原因,徐纤月又到台湾,任集团军参谋长,军衔为中将。
后来呢,蒋吏炎和徐纤月领养了一个孩子,是当时徐纤月一个阵亡部下的儿子,被收养时不过三岁,改名为蒋孝钰。后就读德国海德堡大学心理学系,毕业后为心理学家,在业界颇有盛名。
比较值得一提的是蒋孝钰的夫人唐锦,是国民党中将唐纵的小女儿,是音乐界的新星。而她的父亲唐纵呢,则是和徐纤月同期的校友,而且还是徐纤月在侍从室时同处的的同事,时任六组组长。
蒋吏炎和徐纤月退役以后,就去了美国。(这个番外请详见人生若只如初见,非常欢乐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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