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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围城+王久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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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触目惊心的垃圾围城
默认分类   2010…01…16 15:29   阅读1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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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07 11:35   南方周末  
 
北京市国家环保产业园区(建设中)南侧39°42′56″N116°33′00″E 我和纪录片摄像师绕到垃圾场对面拍下了这满池漂浮着的塑料袋;这就是我们眼中的“北京市国家环保产业园区”。 
 
王久良的“垃圾围城”图:从Google下载的地图上;中间为北京市;四周的黄色标志为王久良拍摄过的垃圾场。 
 
北京市通州区永顺镇39°53′36″N116°36′38″E 垃圾山下是一座臭气熏天的泔水养猪场。养猪人从城里拉来变质的厨余垃圾养猪;然后再把猪肉运回城里;如此循环。 
 
北京市朝阳区高安屯卫生填埋场附近建设中的住宅区39°55′39″N116°36′05″E 正在建设的是北京最大的保障性住房项目之一的朝阳区常营经济适用住房和两限房居住区;此处距离高安屯垃圾填埋场仅1。2公里。 
 
北京市昌平区小汤山镇40°08′55″N116°20′29″E 这片农田位于阿苏卫垃圾填埋场南侧;塑料袋里装的是来自长途公共汽车上的粪便。 
 
北京市丰台区长辛店镇39°52′22″N116°11′20″E 位于卢沟桥以北直到鹰山南麓的永定河西测;令人惊诧的规模;近10年的疯狂填埋;复杂的垃圾成分加之在此倾倒数年的陈年老粪;使永定河面目可憎。 
 
北京市昌平区北七家镇40°05′22″N116°27′33″E 远处田地里的垃圾袋儿说明其上风处存在着垃圾场;近景处大量被烧毁的纸箱板来自于附近一家工厂;抱孩子的是孩子的阿姨;孩子的母亲正在画面外翻拣可回收的纸板。 
 
北京市朝阳区高安屯垃圾焚烧厂和金州医疗垃圾焚烧厂39°56′36″N116°36′56″E 金州安洁医疗垃圾焚烧厂负责处理北京市一半以上的医疗废物;垃圾填埋区周边聚集了无数的乌鸦;而其上空为北京国际机场主要的进港航班航线。 
 
北京市通州区宋庄镇疃里社区39°56′36″N116°42′18″E 大坑的承包者是安徽人;垃圾运输者以一车垃圾几十元不等的价格卖给承包者;这里几乎天天在着火;拍摄时值低气压;方圆几里全部笼罩在低矮的烟雾中。(图中人物是和王久良一起工作的摄像师;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坚持拍摄的。) 
 
北京市丰台区永合庄垃圾填埋场39°49′01″N116°16′04″E 填埋场半径700米之内有北京著名的经济中心———总部基地;600米内有国内外著名的旅游景点———世界公园;还有10个住宅小区和10多个村庄;涉及人口七万多人。 
 
北京市通州区梨园地区39°52′60″N116°37′30″E 某小区外的一片空地;每天都有数辆次机动三轮车前来倾倒垃圾;而每隔三两天便会就地焚烧一次;伴随着浓烟的是刺鼻的气味。 
□(北京)王久良摄影报道
当我们把垃圾扔进垃圾箱后;便以为从此与它们再无关系。我们看到它们的最后一眼;可能就是隆隆远去的垃圾车。于是;我们想当然地认为所有的垃圾都得到了有效的处理;即使还有一点疑虑;也会在许多公开的肯定性报道中放下心来;继续生活;继续消费;对于制造垃圾也不再有丝毫的愧疚。然而;我亲身拍摄的这些照片;告诉我自己;也告诉所有人:事实并非如此。
作为一名普通人;我没有办法从相关单位得到详实的数据和信息;我能做到的便是骑着摩托去追踪垃圾车;用这种最笨的办法寻找垃圾的最终去向。于是我到达了北京周边一个又一个的垃圾场。当我最后把这些垃圾场的确切地点在地图上一一标注;令人震惊的“垃圾围城”赫然在目!
借助GoogleEarth上的地图;我按图索骥标注了13座大型垃圾填埋场。接下来我根据已经去过的野垃圾场;在北京五环到六环之间一气儿锁定了400多个具备相当规模的目标;小型的根本没有计算在内。
我和纪录片摄影师樊雪崧两个人一起实施这个拍摄计划。整个拍摄大约持续了一年;至今还不能说完成。一共拍摄了400卷120胶卷;总共4000张照片。为了突破相机镜头本身的视角局限;在有限拍摄距离内体现尽可能多的场景信息;我使用了数张照片拼贴的办法;以完成一个大的场景。但在拼接时;为了保证每一张图片的原始真实性;我拒绝采用数字技术去完成天衣无缝的拼接;进而避免观看者对整张图片信息的真实性质疑。 
我不知道别人看到我这些影像会有如何感想;但在现场的我却是感慨良多;五味杂陈。在昌平区管牛坊;我看见一群奶牛在污水河里畅饮之后再钻进垃圾场搜寻食物。整个北京周边地区;我们去了无数的泔水养猪场;亲眼看见熬猪食的那口飘浮着一层红红辣椒油的大锅;养猪人正从里面往外捞方便袋儿方便筷儿。我们在走访过程中还看到无数随意倾倒的粪便;有的未经任何处理。等我绕着这一圈走下来;人也就快崩溃了;似乎呼吸的空气饮用的水所吃的任何食物无不存在着垃圾的阴影。
在拍摄过程中;我们遭遇了无数次的阻挠。在第一个拍摄点朝阳区孙河镇;我们被一家非法经营的沙场老板发现;十几号人包抄我们;差点砸了我们的机器;最终还被迫删除掉所有的图像资料。这样的情况几乎一直贯穿在拍摄过程中;牵着狗巡逻的、拎着菜刀上来的、强行删除我们的影像的……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绝大多数垃圾场都是一个各方利益的结合体。比如:专门以收购与回收垃圾为主业的承包者必须上交一定费用从村级或镇级主管部门承包到场子;再根据垃圾“含金量”收购或者给前来倾倒的垃圾收费。然后;他们雇佣大批拾荒者进行分拣;回收可卖钱的废品;剩下不能赚钱的则就地填埋。总之;在这条食物链上关键的因素就是钱;为了钱;还会考虑什么环境呢?
有一天我们在温榆河边拍摄;看到一大批从市区开车而来的人们就在泛着白沫的岸边;大人们烧烤;孩子们嬉戏;甚至有一对对穿着洁白婚纱的新人们在摆着造型拍艺术照。眼前的一切多么的超现实!我真想冲上去告诉人们我们所见的真相;但忽然又觉得也许这样才是真正的真相。
公众并不缺少发现真相的能力;只是缺少面对真相的勇气。
我注视着他们;发现其实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可以在麻木与无知中充分享受生活的幸福。但我已经看到了;所以我感到无以诉说的痛苦。
王久良:〃希望让更多人看到包围我们的垃圾场〃
默认分类   2010…01…16 15:25   阅读2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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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通州区永顺镇。一位拾荒老人在垃圾山上造了间小屋,但他现在已猝死在垃圾山上了(左下角)。
 
北京市通州区永顺镇富豪村。牛羊在垃圾里扒可吃的食物。
 
北京市昌平区北七家镇。一个女人抱着小孩,孩子的母亲在旁边捡可回收的纸板。
 
北京大兴区黄村镇。图中黑色的流状部分是运来倒掉的黑色粪便。
 
北京通州区梨园地区。在这个垃圾场上,每天都有车来倒垃圾,每两三天就焚烧一次,伴随着刺鼻的臭味。
王久良在每个大型垃圾场的地方,划上一个小圈,最后,他发现地图上的小圈形成了一个大圈,而在圆圈的中间,正是首都标志的五角星。这被摄影家胡武功感到心痛,是“国在山河破”的痛。
摄影批评家鲍昆认为,王久良拍摄的垃圾,是现代以来城市化的产物,无休止的欲望,无穷的垃圾,地球正在进入垃圾时代,垃圾充斥着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鲍昆说“王久良把严酷的现实披露出来,这个社会到了不能不改变的时候”。
1
北京周边的巨型垃圾填埋场,串成一个五角星
北京冬日的清晨,雾气弥漫,宋庄瞳里社区垃圾场内,燃烧垃圾的烟尘和雾气连成一片,视线已经很模糊。一辆刚刚到达的垃圾车,马上就围上来一群裹着头巾的拾荒者,他们希望从倒下来的垃圾中,扒到可以回收、再出售的物品。
和拾荒者们一同在垃圾中翻捡的,还有200多只绵羊在垃圾堆中寻找食物,它们的毛皮上有一层厚厚的污垢,散发出刺鼻的臭味。王久良和他的纪录片摄影师樊雪菘,已经攀爬上一处垃圾堆,选好最佳拍摄位置,开始一天的工作。
宋庄是王久良在北京地图上标注的一个点,同样的点,有400多个,王久良打算将北京的垃圾场逐个拍完。目前,摩托车的行驶里程是7500公里,“再跑上5000公里,就是两万五千里长征了”。从王久良绘的地图来看,这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也很有挑战性的任务。
11月5日,王久良带上这些耗时近一年、至今还在继续的作品在连州摄影年展上进行首次展出。他一共拍摄了400卷120胶卷,总共4000张照片,自己选了一次,淘汰到120张,最后,策展人选取了其中的17张照片,才拿出来进行展出。
“考虑到摄影节的主旨需要强有力的作品支撑,而王久良拍摄的北京周边的垃圾场问题,是对当下的消费社会和急速发展的中国城市,有巨大警示作用。”摄影评论家鲍昆说,让王久良拿出还没有完成的作品来仓促参展,是考虑到他的作品贴近“新闻摄影”的主题,更重要的是让王久良的这项计划被更多人知道,让他得到资助继续拍下去。“没有多少收入来源的王久良,随时可能中断这个项目”。
段煜婷将王久良的出现,视为今年连州摄影年展的一项“秘密武器”。获得金奖的王久良,将得到连州摄影年展颁发的一万元奖金。
为了让这组照片最好地展示,连州摄影年展艺术总监段煜婷还将果品仓展区最大的一间屋子给了王久良,照片环绕展厅。在大展厅中,新砌了一个小房间,为两个部分,一部分用来循环放映王久良和摄像师樊雪菘完成的纪录片《一部影片的草稿》;背面狭小的空间里,展示的是卢广的20张照片:《关注中国污染》,他刚刚获得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大奖。
尽管他们都关注环保,但也有所分别,王久良持续关注北京的垃圾场,而卢广的《关注中国污染》,是他5年里拍摄数万张污染问题照片中的40张。“这40张图片我没有直接说一个地方。如果40张都说同一个地方的话,可能会带来很大的危险。”卢广说,他的镜头涉及全国12个省份,“你看,别的省也一样。大家就无所谓一点。〃
王久良的照片,以大全景的方式记录了与生活区毗邻的巨型垃圾填埋场。画面中,奶牛在严重污染了的温榆河饮水;在北京的“菜篮子”大兴区,垃圾转运站周围,就是一片片大棚蔬菜种植区;周末度假的人,在污水横流的河流边烧烤,在臭气冲天的河边拍摄婚纱照,摆出各种造型,一位新娘抓住的绵羊,刚从垃圾堆中爬出来。“展现垃圾场的脏乱,不是我要做的事情。”王久良说,呈现一个垃圾场的基本形态,考察垃圾场和周边环境的关系,才是他考量的重点。
“我拍大兴区的垃圾转运站,周边全是菜地,垃圾污染了地下水;而大棚蔬菜需要浇水灌溉,水又是全部取自地下;奶牛在被污染的河中饮水,在垃圾场上寻找食物;当我们吃涮羊肉的时候,也许这些羊肉就来自在垃圾场上扫荡的绵羊,这些羊不停地生病,羊倌们也不断给它们注射抗生素。这都说明,垃圾场和我们关系紧密,甚至危及到我们的生活。”王久良说。
一张《北京市丰台区永合庄垃圾填埋场》的照片,也贯彻了王久良的拍摄方法。一个巨型的垃圾填埋场,覆盖上了一层防渗膜,垃圾被一层层填埋、碾压,景象壮观。这幅有点像展示垃圾填埋技术的照片,王久良在“图片说明”中道出了其中的问题:填埋场半径700米之内有背景著名的经济中心———总部基地,600米内有国内著名的旅游景点——— 世界公园,还有10个住宅小区和10多个村庄,涉及人口7万多。
王久良表示:“有一个数据,垃圾填埋场和居民区的安全距离是500米。实际上,距离垃圾填埋场3公里,味道就非常刺鼻,垃圾填埋场是不适合选择在人口众多、土地资源紧缺的地方,而北京恰恰是这样。北京现在大填埋场是16座,近郊的、五六环中间的就有8座之多。几十万人走出家门,就能闻到垃圾场吹来的恶臭。”在一家杂志的专题配图中,市民们戴有防毒面具在家中看电视、聊天,尽管这张图片不无戏谑色彩,但是,污染问题的严重和大家盼望问题得到解决的迫切性,由此可见一斑。
“垃圾污染环境,垃圾又是能源,围绕着垃圾的是利益和政治。国家之间、地区之间为垃圾博弈不断。一些人靠垃圾为生,也有人因为垃圾而致富,更有人因垃圾倒下。垃圾最后成为政治。”在王久良的展览前言中,鲍昆说,“王久良用一年多的时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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