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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美喊着“痛痛痛“的声音一直传过来,她又叫住了湘琴:“湘琴。”
“什么?”湘琴着急的回答,听候纯美的吩咐。
“谢谢你。”纯美大声的对湘琴说,这一声感谢让湘琴的心里甜蜜又感动。
“加油!加油!纯美!”湘琴朝着纯美被推进去的方向一直大声的喊着,“加……”
“你这大笨蛋!”直树很生气的责骂声从湘琴身后传来,打断了湘琴的话。
“直树……”湘琴不解的回头看着直树,不明白直树为什么这么生气,自己不是明明是干了一件正确的事吗?
直树很生气,少有的生气,对着湘琴怒吼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这个没驾照的人,竟然开车送一个马上就要生产的孕妇!”
湘琴忏悔的低下了头,听着直树生气的声音在头顶上盘旋着:“搞不好一尸两命!就算再不得已,也有其他的办法吧!”
湘琴低着头,声音也是低低的,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我想一定有的,可是……那时候,我想不出其他方法,只好那么做。”湘琴的眼泪随着话语流下来,自己总是做不好,总是惹直树生气。
直树脸上的怒色渐渐的消失了,凝神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湘琴许久,淡淡的叹了口气:“……真是的,你这个人……”他伸手把湘琴搂进自己的怀里,爱惜的抚摩着湘琴的头,如释重负的语气轻轻说了一句:“幸好没出事。”
这一句,指的是纯美和宝宝,更是指湘琴,当看到湘琴开着车直冲过来的时候,心里的担心和焦虑是那么的深刻,灼烧着自己,那么强烈的感觉冲击着自己,以至于自己竟然也会惊慌失措了,也知道了自己当时的心:湘琴绝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随着分娩室里一声声的婴儿的啼哭声传出来,守侯在外面的湘琴,阿良,阿良妈妈都兴奋不已,一个个都“哇、哇、哇啊!”的叫起来。
“生了!”做了爸爸的阿良激动的冲了分娩室的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医生和纯美的出来。
“砰!”,分娩室的门打开了,护士抱着宝宝笑着走了出来,阿良第一个冲了上去,把宝宝接过来抱在双手上。
宝宝闭着眼睛发出“呜哇——呜哇——”的哭上,阿良看着孩子,心里百感交集的说不话来。
“哇,好健康,好健康!”湘琴在旁边激动不已。
阿良妈妈也兴奋极了的看着阿良手上的孩子:“看呀,那小小的手!跟阿良真是一模一样!”
湘琴高兴的对阿良说:“恭喜你了,爸爸。”
“啊!哪里……谢谢。”阿良欣喜的不好意思起来。
阿良妈妈也跟着对阿良说:“恭喜了,要加油哦,爸爸。”
“啊!恩……恩!啊!”阿良兴奋激动的答着。
阿良看着孩子,激动得流着眼泪,咽着说:“谢谢。谢……”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哭什么呀!”阿良妈妈笑着抱怨阿良。
“内山医师。”直树叫住了从分娩室里走出来的医师,迎了上去:“没有进行帝王切开术吧。”看时间这么短就从里面出来,直树这么推断。
“哦,直树啊!”内山医师摘下了口罩,“是呀,这位妈妈运气真好。昨天来检查的时候,胎位还是不正的。一般来说婴儿会对母亲所受到的惊吓产生反应,转成正常胎位,这个婴儿大概是受到了非比寻常的惊吓吧?结果反而顺利生产了。哈哈哈!”内山医师哈哈的大笑起来。
直树听了内山医师的话,心里既感到惊讶,又觉得幸运得好笑,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正在逗孩子的湘琴:“……你这个人真是……”,总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让人担心,但是却有那么好的运气,能逢凶化吉。
湘琴似乎听到了直树嘟哝的声音,兴奋的叫直树:“直树!快看快看!好可爱哦!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是啊,真的。”直树喏喏的应着,心里却还在为湘琴之前干的那件事唏嘘不已。
“一个新生命的诞生是多么伟大!能让这么多人感到幸福,宝宝和妈妈的力量真是无与伦比!”湘琴怀着感动的心情,跑进病房和纯美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凝望着育儿室里正酣睡的宝宝,湘琴紧贴着玻璃,嘴上忍不住念着:“……好可爱。”
“就是呀。”
“啊!秋子!”湘琴转过头,发现秋子拄着拐杖站在自己的旁边。
见到从轮椅上走下来的秋子,湘琴高兴的称赞道:“好厉害哦,你已经这么会走了。”
秋子笑着对湘琴说:“明天我就可以上学了,托湘琴的福。”
湘琴有些得意的笑起来:“嘿嘿嘿,好说啦!我开车其实也没那么糟嘛!还可以治胎位不正。”
正在得意中的湘琴被启太狠狠的打了一拳脑袋:“少得意忘形了!迷糊虫!你这么罪犯!我要报警!”
湘琴被启太打得嗷嗷的叫起来。
“鸭狩。”秋子看着火暴中的启太,和往常的温柔不太一样呢。
教训完湘琴的启太走到秋子的旁边,高兴又欣慰的看着站了起来的秋子:“太好了,秋子。”
秋子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小声的说着:“是的。”说着,秋子的眼泪流了出来:“……可是,一想到以后或许再也见不到鸭狩……我……”秋子的声音越来越哽咽起来,哽咽得连启太都不安起来。
湘琴在一旁阴笑着添油加醋:“哟——!啊——!好耶!帅哥!害女生掉眼泪了哦!”
“啊!”启太不好意思又心虚的瞪了湘琴一眼,急忙安慰起秋子来:“别、别、别说傻话了!……随时都可以见面的!所以你别哭了!真是败给你了!”
湘琴笑着把目光从秋子和启太的身上又移回到了育儿室里的宝宝身上,脸上带着满意而幸福的微笑,心里默默的对那些宝宝们说着:……宝宝们,等到你们长大以后,也会有段美好的恋情吧,就像我们一样。
每年一到贴出这种海报的时候,就表示秋天真的来了。斗南大学固有的大学祭也即将开始了。
湘琴无语的站在动画社贴出来的宣传海报——俏护士战士克多琳&玛娜琳前,海报上的以她和真里奈为原型的人物穿着性感的服装,拿着针头,连“看针”那两个字都觉得特别的刺眼。
“哟,多克琳今年也很出风头嘛。”
“一看到这张海报被贴出来,就觉得‘啊,大学祭要到了’。”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看到这张海报,都议论纷纷起来,湘琴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气愤的回过头,看着议论着的几个男生,又转回头,痛苦的看着夸张的海报:“别开玩笑了,每年每年每年!”
“不想开玩笑的是我!”真里奈生气的声音在湘琴的身后响起。
“啊!玛娜琳!”湘琴惊讶的叫着转过头,看这种海报看久了,她都快傻了。
真里奈很生气的瞪着湘琴:“连我被你拖累,落到这种地步!”
湘琴不好意思的开导真里奈:“你就当作是运气不好,被动画部盯上了嘛。会很受动画狂爱戴哦!”
真里奈的怒气一点也没有消下来,生气的叉着腰站在湘琴的面前:“拜托!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正在说着时候,湘琴和真里奈都听到自己的旁边传来“啪嚓!啪嚓”的声音,两个人立刻精神紧张的把头转了过去,果然,动画社的几个人出现在旁边,青木又拿着相机在她们的旁边拍个不停了,一边拍还一边说:“克多琳和玛娜琳的特写!”动画社的另一个人甚至拿着三点式,过分的要求说:“能不能请两位穿上战斗装呢?预售票销售一空呢!玛娜琳波涛汹涌,克多琳却没什么聊哪。”
湘琴和真里奈没好气的看着这几个人,湘琴的心里更是郁闷至极。
“开玩笑的……”动画社的那个人急忙呵呵的笑着掩饰过去。
看护实验室里……
干干神采飞扬的站在讲台上:“大家知道,今年的斗南校庆就快到了。在此,我认为我们护理科也应该推出一个摊位。”
讲台下面议论起来:“我们护理科每年都有照惯例演出南丁格尔的生平呀。”“就是呀。”
“不可以!”干干的上面大声的反对道,“不行不行!怎么可以每年都那么逊!这是花样的大学校庆!花样的青春呀!我们一定要更华丽、更劲爆才行!”干干停下来,“呼呼呼”的喘了喘气,“而且呀,从今年开始,要举行来宾票选人气摊位的活动!获得第一名的摊位,可以得到奖金50万元!”
干干的这个消息下面引起一片哗然:“呜哇——”
“所以我们要打破护理科呆板的形象!大家一起努力!”
“喔——”干干的话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成。
一阵动员过后,大家开始商量。
“那么,要办什么呢?”干干问道。
“我!我!”湘琴兴奋的举起手:“和医学部一起办!”
没想到干干马上就反对了:“不行!这样分到的钱会变少。”
“嘁!”湘琴失望起来。
智子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我提议,像惊悚凶杀片的鬼屋,不知道大家觉得怎么样?可以用福马林泡的标本和动物的内脏装饰,这样就可以把在解剖室里的——”
智子的话还没有说,刚才还热闹纷纷的教室马上就变得死一样的沉寂了。
讨论了半天之后,黑板上有了好几个可选择的项目:
举办项目
与医学部合办
鬼屋
烤章鱼丸
心灵占卜屋
烤糯米丸子
白衣天使咖啡屋
干干宣布道:“……那么,今年我们护理科就决定办‘白衣天使咖啡屋’,当天大家穿着白衣,敲开各位先生少爷的荷包。”干干灿烂如花的笑着说,穿白衣是她最感兴趣的了。
湘琴双手拄着脑袋,自言自语的说:“大学祭啊,算一算今年都已经是第6次了。我已经是个中老手了!”
“天哪……好惨!”真里奈看着湘琴发呆的表情说。
另一个男生也不敢苟同的回头看着湘琴:“这可不能拿来现!”
湘琴得意的笑着对身边的人说:“呵呵呵呵!可别小看我哦!人家我一年级的时候可是被选为斗南小姐的呢!”
身边的同学惊讶的看着湘琴:“咦……真的假的?水准太低了!”
干干听了湘琴的话,接着说:“说到斗南小姐,今年也要选斗南先生哦!听说要封斗南先生小姐为斗南佳偶,在后夜祭公开接吻!”
“咦、咦……”湘琴紧张的叫起来:“怎么办?那我今年也一定要非选上斗南小姐不可了!因为、因为!斗南先生一定是直树呀!这么一来,我一定要当选斗南小姐,一定要成为斗南佳偶!”湘琴激动万分的说,紧握着充满战斗力的拳头,“不得了了!全护理科的票加上我的亲朋好友的票还有……”湘琴在认真又担忧的数着手指头。
全班同学都无语的看着湘琴一个人忙上忙下的样子:“……你呀!拜托你不要一头热好不好?”
担心过后的湘琴甜蜜的回想起以前大学祭的情形:对呀!1年级的时候,和直树一起成为抢答王冠军,和直树一起在保健室度过美妙的时光(其实是湘琴因为自己的毛躁受了伤,直树帮她上药),然后,成为斗南小姐,和直树两个人光辉的舞台,真是回忆深深的斗南大学祭呀!不过,都已经是第6次了,早就不新鲜了。但是!今年对直树来说,是最后一次的大学祭!直树明年春天就要从医学部毕业,成为实习医生,而我却必须再念一年护理科,所以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要成为斗南佳偶!
湘琴一个人在心里想着,下了决心的对自己说。
“大学祭?”和直树一起走在路上,湘琴对直树说了这件事后,直树很不屑的问。
“恩!医学部要做什么?”湘琴好奇的问直树。
直树依旧冷漠,对这样的事情没有半点兴趣:“我怎么晓得。大家都在忙国家考试,哪有空管这个。船津被拱出来当执行委员。”
湘琴犹豫再三,鼓起勇气对直树说:“其……其实,直……直树,我下了一大决心。今年的大学祭,我……我们分头行动吧!虽然对彼此来说都很痛苦,但是、但是!这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湘琴痛苦万分的说着,其实是要想办法得到斗南小姐的称号。
“那真是太好了。”直树想也没想,很痛快的答应了。
“呃?”湘琴对直树这么快的答应有些失望。
直树眼睛转也不转的盯着前方,继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