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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的智慧  1098-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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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画内容涉及庆祝仪式、战争与凯旋、贡献俘虏等重大事件。因此,场面不是设在王宫大殿,就是选于兵戈沙场。人物众多,但构图疏密有致,丝毫不乱。
  比如三间画厅中的第一间。房间结构与其他两间一样,屋顶在四边墙上以较大的坡度向上延伸,最后汇聚于顶梁。从墙根至屋顶,全部成为画师们的画布。四墙以淡海蓝色为底色,描绘仪仗队。屋顶的四面分别以土黄色为底描绘“真人”和其他首领,用浅天蓝色为底描绘神的面具。三层构图分割井然有序。其间人物肤色为棕红色。仪仗队成员各人手持铙钹鼓号、羽扇火把,一字排开,将三位战将围在中间。战将们全身披挂,还带着用神圣的克沙尔鸟的绿羽毛做成的头箍。所有人物比例准确,形态各异。线条流畅、着色精细。
  屋顶部分的总体色调更加明亮。下面三分之二画面描绘真人接见14位首领的场面。首领们一律白袍加身,头戴各种不同的羽饰或动物头骨,耳朵、手腕、脖子等处各有不同的玉制饰品或挂件。他们的遮羞布或简或繁,但相较一般平民装饰,都要华贵得多。应该说,画家在以白袍统一他们的身分之外,尽可能地表现他们的个体差异性。体态肥瘦、神情张弛,举手投足、左顾右盼,都有区分地加以表现。虽然不能说有《最后的晚餐》那么传神逼真,至少也使这身分相同的十几位人物充分保持了个性,毫无雷同之感。
  他们的旁边就是真人的御座。那是一个很大的石台,占满了较窄的那面屋顶,还延伸到相邻的两边。石台上又搭了一个石桌,真人身着便装很随便地坐在上面。与他同座的还有他的妻子。真人侧身望着一个抱着小孩(可能是王储,他正在观看这一盛大的场面)的仆人,好像在叮嘱着什么。旁边阶下有众多仆人在忙碌。
  在御座的另一边是下面墙体上出现的那三位将领。所不同的是这里的他们,正在仆人们的服侍下披挂起全副行头。画面上的他们也许是所有人物中着装最鲜艳、因而勾画时也最繁夏的。他们身披美洲豹皮,挂着很大的玉石项链,还戴着玉石耳环、手镯,正等着仆人把羽制头饰(长度垂至膝盖)佩戴起来。
  屋顶最上部分勾画最为细致。神的面具由各种横竖平直但未端呈须状卷曲的线条(色条)组成。用色复杂,但和谐统一。颇像中国戏曲脸谱,但从轮廓来讲更像中国老式门环上的兽形图案。
  整个画厅如此有序地组织在一起。总体上看色彩缤纷绚烂;从细部看,上色细致,人物姿态生动。置身其间,仿佛确实听到人声沸扬、鼓乐喧天,看到众人奔忙又秩序井然。
  另外,我们在这里再介绍一下较常被引用的局部画面(见图20)的主题似乎是武士向将领献上战俘。无论衣饰的细部,还是总体的布局,无论是人体的比例还是各个人物的体态设计(尤其是画面中心那个俘虏),都可以列为经典名作。可惜这里只是它的黑白勾线轮廓图,多少失去了原画的生动、自然。
  这三个画厅的保存真是奇迹。它们分明是在透过斑驳的风尘侵蚀,展现玛稚艺术家的天才。通过它们,人们见识到了玛雅文明的另一种风光。
  他们的现实主义风格大约超过了近代之前美洲地区所有其他地区达到的水准。而到了古典期之后,玛雅艺术风格又变得夸张虚饰,大有西方世界的巴洛克风格之神韵。
  玛雅人,新大陆上最出色的艺术家!
  玛雅金字塔金宇塔本身已够神奇的了,何况又破涂上了一些神秘色彩,比如说,有些人做了些模型,发现“金字塔内部的空间形状,与在这个空间中所进行的物理的、化学的和生物的变化之间是有一定联系。利用适当的空间形状,我们可以加快或延缓这类变化过程的进行。”说得白一点,死猫放到金字塔小模型里那个特定位置就变成木乃伊;钝刀片放到那个位置则会变锋利,据传这还取得了某国的专利!
  这种玄乎的说法,也必然从埃及大金字塔波及玛雅的类金字塔形建筑,以致产生对人类智慧的怀疑:如此深奥的东西难道真是人类自己创造的吗?这样神秘兮兮的气氛固然有助于人们发愿彻底研究玛雅金字塔,但是,金字塔的奥秘还只能从玛雅人的文化和智慧中去寻找,并不需要对超自然力量的祭拜。
  实际上,玛雅金字塔与埃及金字塔并不完全一样(见图21)。埃及金字塔几乎全是方基尖顶的方锥形,而玛雅金字塔的每个侧面不是三角形,而是梯形,它的下部为阶梯,上部是平台,平台上通常还建有庙宇。埃及金字塔形状几乎完全一样,玛雅人却把他们的金字塔建成各种风格的变体。有的甚至有60°左右的陡斜的坡度,从塔脚下向上望去,塔身高耸入云,十分威严神圣。玛雅祭司和献祭者就沿着几百级、甚至上千级的台阶,一步一步登上金字塔顶,这给金字塔下的观众造成了通天的感觉。
  玛雅金字塔的数量惊人,有人说仅在墨西哥境内就有10万座大大小小的金字塔。就目前已知的遗址分析研究,大致分为四种类型:(1)平顶金字塔,上建庙宇,这种类型最为常见,可称玛雅金字塔的基本型态;(2)尖顶金字塔,仅一见于蒂卡尔城,其顶上的美洲豹庙很小,只能看成塔尖;(3)壁龛式金字塔,发现于墨西哥的维拉克鲁斯,塔基呈方形,边长118英尺,高80英尺,共分7层,塔身雕凿了365个方形壁龛,恰好每个代表一天;(4)陵墓型金字塔,这在中美洲只发现过一次,即帕楞克城玛雅人首领巴尔卡的陵墓金字塔,他的尸体停放在塔身深处一同巨大的拱顶密室中。
  金字塔的另一主要功能是供祭司们观察天象。在玛雅图谱中经常发现这样的图画。阶梯顶部有一房子,里面有祭司用交叉的十字棍观天象。金字塔从任何一面看,都是阶梯加神庙。祭司有时仅用眼睛表示,十字棍是用来定点的。玛雅人观星的精确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也表现于这些高耸入云的金字塔。在没有望远镜等现代设备辅助的情况下;要达到准确的观察就必须能站在一个极高的位置,从而越过广茂的丛林,将视线投射到遥远的地平线上。玛雅祭司们对天气、农时的准确预报,依靠的就是他们长年累月不间断的观察和记录。
  另一方面,恐怕祭司们经常登上高可通天的金字塔,如坐云端,对他们半神半人的权威来说,也是一种很好的包装。
  舞怎么跳,戏怎么演运动躯体、转弄喉舌,歌舞是所有民族的自发活动。也难怪,人类本来是灵长类动物,腾挪扑闪,舒臂长啸,自由自在惯了。有了畜牧业、农业、渔业,有了安定的聚居生活,除了打仗之外,平日安居乐业之余,当然会忍不往好好活动活动筋骨、狂呼乱叫一番。
  据亲眼见过玛雅人舞蹈的人说,有一次举行盛大集会,方圆75英里之内,70余个部落,约15000人前来参加。人们踩着鼓点,跳着各种各样的舞。旁边的观众也是人山人海。不同的观察家估计的玛雅舞蹈种类不一,有说1000,有说800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种类确实繁多。
  男女都有各自的舞蹈,极少男女共舞。有一些战争舞,参加入数凡近800多人,比中国古代八佾(64人)之舞场面大多了。大家乎待小旗,跟着鼓声迈行军步。虽然场面盛大,然而入多不乱,居然没有一个人迈错步子。还有一种舞叫colomeche。众人围成大圆,有二人随着音乐声步入圆心。他们手持一把芦苇。先是一人跳舞,在舞的过程中始终保持手中芦苇的竖直向上。与此同时,另一人采取蹲式。两人始终不出圆心。然后,持芦苇跳舞的人用力将芦苇扔给对方,而另一入则以极高超的技巧,用一根小棍将芦苇接住。扔接完成后,他们两个回到原来位置。另外二人在音乐声中登场。
  舞蹈在玛雅人生活中太普遍了。而与其说它是一种自由消遣,不如说它是一种已经仪式化了的宗教活动。被文化了的人,已经服从于严密的群居生活的人,不能再像动物世界中那些独立生活的朋友们那样,自由地手舞足蹈了——从这个意义上说,20世纪的迪斯科多少为人类找回了随心所欲手舞足蹈的乐趣。
  宗教性的舞蹈一半是娱神,一半是抽疯。文化精神分析派学者将宗教仪式上的神舞解释为一种暂时性的癔病发作。那些在激烈的身体扭动中体验到神灵附体的舞者经常会当场抽搐、战栗,表现出一种极度的狂醉感。精神分析理论当然将其归结为性释放或力比多冲击,而说到娱神,以舞取悦于神,当然也是取悦于人。观赏性舞蹈肇始于斯吧。
  总之,从自发性的活动肌体到有规划的组织舞蹈,处处表现了文化为人类本能寻找种种代偿性满足和升华的努力。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各种集体性的参与舞和观赏舞。人们从舞蹈中想到了人声以外的其他乐声,进一步推动了纯音乐的发展和普及。
  谈到艺术,还有一种形式也是经常在文化中产生较早的。这就是戏剧。所有古老民族都较早地认识了戏剧。也许因为文化本身就是人类精心编排的一出戏。
  戏剧最早大概都与历史、神话有关。活灵活现地演绎祖辈的史诗,是非常生动和有效的传统教育方式。其集中和逼真所达到的效果大概不亚于黑夜里听老人讲口传文学故事的效果。
  玛雅遗址上有些小型平台。其上层平面经考古学家鉴定,从未有过搭建更高层建筑的痕迹,它们就是一些戏剧舞台。戏剧作品在玛雅人中间流行很广。有职业演员,有专门道具。虽然戏剧作品记录一份也没有留存下来,但据查有一些可知的喜剧剧目。
  戏剧就是这样,从讲授历史而走向民间去反映生活。文化给每个人都带上角色,配好面具。戏剧舞台上的角色和面具又把人拉人另一种境界。让人做不能圆的梦,让人诉说不明的情。人在看戏中投射自我,也在看戏时反观自我。就这样,文化固定了人的角色,又创造了一种机制让人在演戏和看戏时自由进入角色。文化配给人面具,又用舞台的自曝还人以真实面貌。
  没有文化,人不用创作舞蹈、规定程式;没有文化,人不用戏装,不用表白。而有了文化,人实在需要舞蹈,绽放自我;人实在需要戏剧,寻找自我。
  舞,就是这样跳的;戏,也就是这样演的。
  有头有脸的青玉在一座掩映于墨西哥丛林中的金字塔深处,考古学家们发现了一位高级祭司的墓葬。陵墓深广,巨石林立,最显眼的地方都以浮雕的形式刻画着祭把的高潮场面、威仪的神王造像,以及夸张而又细致鲜明的神话人物;其间杂陈着那些著名的玛雅象形文字,乍看之下是些方正划一的文饰,仔细辨别后才会令人惊异于这方寸之间的千变万化。认读与书写这些文字是玛雅祭司的特权。
  祭司的棺椁是一个大方石台,宽3米,长约5米。除了遗体真正躺卧的中央区域以外,其他台体部分都是实心的,仿佛一个厚实的掩体把心脏部分的墓穴防护起来。整座墓台不仅方正、厚实,具有一般重要墓葬的厚重感,而且总体积上远远超出墓穴本身的大小,遗体安放在墓穴中,就像婴儿睡在大床里一样。
  不仅如此,陵墓的设计者还把棺椁的盖板扩大延展,达到墓台的规格,让约20厘米厚的这么大一整块石板压在墓台上。对防护和庄严的追求简直是不遗余力!
  什么样的遗体装饰才能与如此神秘、宏大的建筑气氛相配合呢?是埃及法老的木乃伊技术?还是古代中国的金缕玉衣?在打开棺椁之前,这个问题一直索绕在考古学家们的脑海里,和这陵墓的巨石艺术一样强烈地吸引着他们。
  终于有一天,墓穴的主人重见天日了。可是,没有想象中的全身包裹,也没有象征地位的权杖或陪葬,与遗体头顶方向壁雕上的坐像相对照,全身的披挂也已破碎消蚀几尽,除了零丁遗骨,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除了一样东西——一副青玉做成的面具,赫然勾勒出死者生前的大致脸面,与收缩、腐蚀后的身体相比显得有些硕大,在青一色的灰白石块中间非常跳眼醒目。
  仔细看这张人造的脸,原来是用小块青玉剥成各种曲度逐一拼凑粘连而成,虽然没有平滑如镜的精致感,反而从这种细琐的破碎和拼合中透出一种执著来。白色的眼白用贝壳制成,瞳孔、虹膜都用黑曜石点缀,这些材料都具有较强的抗腐蚀性能。整个面具简洁而严肃,只是旨在勾勒出大致的脸部轮廓。但是,又不像是要起什么遮盖或保护的作用,因为面具只盖到颈部。那么,这种单独对脸的装饰有什么意义?这张突出的面具又如何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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