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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咔嚓锁上,房里的灯光变得十分之暗,阮陌臣的身躯在阴影之下显得很是高大且有压迫感,脸上依然保持着傲然冷淡的神情,缓缓说道:“你跟过杜靖棠,有一个哥哥叫江韶年,现在是胡万七的勤务兵,你们在看望杜靖棠的那天见过面。”
阮陌臣松了松衣领,慢慢走向江韶矽:“偷了戒指冒充阮家家主,借此机会以报私仇,打残了一个名叫水青的工人。你还带着周佟去过警察局马队长那里,你离开不到十分钟,江韶年便进了警局,随后也找过马队长。”
最后,他捏住了江韶矽的下巴,低声问道:“你们到底要贪图阮家什么呢。”
江韶矽如同被人扒光了衣服,他的底细被阮陌臣查的一清二楚,这个大哥向来对他有股敌意,今日看来,确实不假。他忽然讨好一笑:“大哥…我什么都不图啊…”
阮陌臣继而滑向了他的脖颈,轻轻摩挲了几下,随即狠狠的卡住:“你给我记住今天说的这句话,即使你姓了阮,阮家的家产你依然分不到一分钱。”
江韶矽想要逃脱,可阮陌臣的力气太大,提着他的脖子按到窗帘上,阮陌臣掀开一条缝,迫使江韶矽往外看,从阮陌臣的卧室往外看,是花园的外侧,恰好看到了那墙外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阮陌臣探在江韶矽的耳边冷笑一声:“怎么,过生日还有人在外面给你站岗么。”
狠狠揪住江韶矽的头发往后猛然一拽,阮陌臣打量了江韶矽的侧脸,口气玩味:“跟在杜靖棠身边当过兔子…去司令部赴宴那次你跟陌寻早早离开去了戏院,你们在包厢里干了什么?想要在阮家混吃混喝也得付些代价不是,今夜,我可要送你一份大礼。”
说完,一只手便撕扯开了江韶矽的长裤,白生生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江韶矽感到了莫名的寒意,他挣扎着,推拒着,想要离开这个房间,可阮陌臣用手肘卡在他的脖子上令他呼吸困难,双手在空中不停的乱抓。阮陌臣把他翻了过去按在窗户上,他的脸贴着窗帘,布料摩擦着他的脸颊,这时,他感到股间一痛,有什么异物钻了进去。
阮陌臣的手指钻进了江韶矽的体内,他厌恶江韶矽,忽然觉得对方很脏,嫌弃的把手指抽了回来,在江韶矽的身上擦了几下,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白手帕垫在手下又钻了进去,布料摩擦着江韶矽的肉壁,干涩的塞进了江韶矽的体内。
待到手帕抽出之时,已经染上了斑斑血迹,江韶矽怕痛,他想要呼喊,可阮陌臣抬手揪住他的头发,顺势把他的下巴抵在窗户上,迫使他无法发出声音:“想叫?可以,一会儿让你叫个够。不过你给我考虑清楚了,爸爸在楼下,你想让他上来看看么,看看他的五少爷是个人尽可夫的兔子!”
阮陌臣用膝盖顶开了江韶矽的双腿,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狠狠的顶入了江韶矽的体内,几乎是在一瞬间,江韶矽惊惧的爆睁了双眼,奋力的张开嘴巴发出沙哑的一声“啊”,可这声音很快隐没在痛苦之中,他痛到发不出声音了。
他觉得身后像是被人强行掰开一般,他的大脑里想起了那日他手持木棍扎进了水青的身体,大抵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两腿之间粘稠的液体流下,血腥味在房内蔓延。他从窗帘缝隙中看到了外面的红光一闪一灭,那是他的哥哥,江韶年在花园之外抽烟等待。
他无力的拍了拍窗子,可根本使不上力气,那烟头红光依然闪亮有序,他的眼泪从眼眶中顺流而下,淌到嘴巴里,他哭了,他颤抖着唤道:“哥…”
可是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身体因着冲撞而晃动,他的脑袋被人攥在手中,他的身体就像案板上接受屠宰的鱼。
阮陌臣持续许久大约是觉得够了,他对于这样的身体始终厌恶与嫌恶,他就是想要狠狠的践踏眼前这个人,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式。他松开了江韶矽,抽身而退,欣赏对方在自己脚下瘫成了一滩烂泥。
江韶矽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双腿发软,后身疼痛难忍,阮陌臣拽着领子又把他提了起来,用眼神示意窗外:“要跟他打个招呼么,恩?”
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滑,却又被狠狠的拉了回来,他的身体被人破坏了,破坏他的,不是他最爱的那个人,他们只有一窗之隔,却似乎远在天涯。窗外的烟头依然明明灭灭,江韶矽模糊了眼帘,他这样的身躯如何去见那人。
扶着窗台努力支撑起来,他抹了一把脸擦干眼泪,单手整了整衣领,缓缓推开了窗子。
江韶年察觉到头顶的动静,他抬头瞧见弟弟就站在窗口,把烟踩在脚下熄掉,他招了招手示意江韶矽下来。
可他映着房内的微弱灯光看到了江韶矽冷漠倨傲的神情,在黑夜中清晰而坚定的吐出三个字:“你走吧。”
尔后那扇窗“啪”的一声关上了,如同闭合了整个世界。
这一次,是我没有等到你,对么。他这样想着。
21
21、【 伤 害 】 。。。
阮陌臣搂着穿戴整齐的江韶矽下楼,阮家人还在院子里热热闹闹的讨论方才那场烟火。见这二人归来,阮富山好奇的问道:“你大哥送了你什么礼物?”
阮陌杨也在一旁追问:“是啊,你们去了这么久,我也想知道大哥会送什么。”
江韶矽腿间淋淋沥沥的不干净,因着疼而瑟瑟发抖,膝盖勉强支撑着站立,他张了张嘴,并未说出话来。
阮陌臣把手搭在江韶矽的肩膀上紧了紧,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不过是说了些掏心掏肺的话,我对这个五弟可要刮目相看了。”
江韶矽的手悄悄探到了后面,他摸到自己的裤子湿透了,不用仔细去瞧,抬起手掌一定是满眼血红。幸而是在黑夜,幸而穿了一条深色的裤子,幸而,他还能努力的咧开嘴笑给阮家人来看。
迫使嘴角最大限度的向上扬着,尽管带着战栗与颤抖,他要笑出来,必须笑出来。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像一颗弹球,结结实实的砸下,又高高的弹起,每一下都带着毁灭般的沉重与痛楚,花园之外那人早已离去,这次,是他主动不要他。
众人再次道贺着生日快乐,他的记忆飞回了五月巷,那是他们最美好的,彼此陪伴,守着对方成长的时光。每一年的生日,没有人对他们说生日快乐,他们也不会彼此恭贺,只是在某一个午夜梦回,拥着对方的体温去感受这个世界,在那张小小的床上,他体味到的,是纯真的幸福。
是什么时候,他就这样长大了,他发觉他爱他,离不开他,那些小小的烦恼演变成了大大的灾难,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缩在他的怀里,发一个小脾气,被他骂一句“滚”,亦或被他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在某一个瞬间感受某一种心跳,心里默念着“哥,我喜欢你”。就这样单纯下去,该有多好。
江韶矽环视四周,身后是奢华的洋房,脚下踩着柔软的草坪,他的身边站着曾经梦想过的富贵的家人,他们唤着自己“韶矽,少爷”,他们拥有一切,并把这一切与自己分享,可是他为什么要哭呢。
他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难看的咧着嘴,像一个丢失了珍宝的孩子。他紧紧握住阮富山的手,涕泪横流:“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说给自己听,也说给转身离去的那人听。
面对江韶矽的异常,阮富山只当他是感动的无以复加,笑呵呵的顺势把江韶矽搂进了怀里:“你不要哭,爸爸可要心疼了,你要是喜欢,我们年年都这么办,好不好?”
阮陌婷悄声对身旁的二哥阮陌杨嘀嘀咕咕:“穷小孩是不是都这么容易感动?这也实在算不上什么呀。”
阮陌杨瞪了妹妹一眼:“你懂什么,以前没人对他好,现在我们给他一点点的温暖他就足够欢喜了。”
眼见着江韶矽痛哭流涕,平日里与五弟亲近的阮陌寻站不住了,他顶顶不喜欢这种故作温馨的场面,就自以为是的想要打破僵局,随口来了一句:“五弟,你哭成这样,难不成刚才大哥占了你便宜?”
说完他自己先哈哈大笑,他自我感觉幽默,哪知江韶矽在阮富山的怀里身子一颤,哆哆嗦嗦的把头偏向了别处。
阮富山白了三儿子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气氛都要让你糟蹋了。”
江韶年回到司令部时,唐小五还坐在床头等他,瞧见他进来,唐小五从身后拿出一只枪盒欢欢喜喜的递给他:“你可算回来啦,吃完饭就见不着你了,我还以为你去了司令那里。这个送你,我看你的枪盒旧了,给你换个新的…”
江韶年内心闷得透不过来气,他瞧见人就烦,当即不耐的推开了唐小五的手:“滚。”
唐小五的心意被拒,他十分不乐意:“我的东西是不值什么钱,入不得你的眼,只要在军需处打个招呼就能领上一堆,可我也是辛辛苦苦挑了大半天的呀。大不了等我存了钱,再补给你一个嘛。”
江韶年不搭理他,蹬了鞋子上床倒头就睡。唐小五见着他这样的态度,立刻就火了:“江韶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还是你今天升了副官,瞧不起我们这些勤务兵了!好啊,反正你在这里也是最后一晚,明天你就不住勤务班,和那些副官们住到一去!你才瞧不上我们这些基层小兵,因为你要去那些长官身边享受荣华富贵了!”
唐小五话音刚落,被一跃而起的江韶年抬脚踹到了地上:“你他妈给我闭嘴!老子剥了你的皮!”
唐小五捂着肚子站不起身,他愤恨的破口大骂:“江韶年!你升了官发了财就原形毕露了么!你还敢动手打人!不…你是动脚踹人…你还敢动脚踹人!枉我这样关心你!勤务班谁会给你送礼物!只有我!我…我还没给香菊送过东西呢!”
江韶年一把提起唐小五扔到了床上:“滚回去闭上嘴睡觉!”
唐小五满心的委屈,他得知江韶年的生日之后,欢欢喜喜的四处挑选礼物,自己财力不够买不起什么好东西,忽然瞧见江韶年腰间的枪盒已经磨的不成样子了,他钻进军需处扒拉了大半天,左挑右捡才挑出一个满意的,从仓库里灰头土脸的怀揣着枪盒出来,别人递给他一块毛巾要他擦擦脸,哪知他拿起毛巾把枪盒细致的擦了一遍,当成什么天大的宝贝似的用布裹着,就等生日这天给那人一个惊喜。
他缩在木板床上,把枪盒捂在怀里,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他从未认真的生过谁的气,可江韶年却让他气坏了,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别人的关心在那人的眼里简直狗屎一般。唐小五愤恨的想着,难道就没有人让江韶年上心过,就没有一个人让他真心实意的在乎过?
思及至此,唐小五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和江韶年待在一个房里活受罪了,他爬了起来,自言自语:“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去别处!”
哪知他瞧见江韶年躺在对面的床上身体略微发抖,他又不由的有些担心,走近了用手背拍了拍对方:“哎,没事吧。”
这时他听到江韶年隐隐约约的低语:“别走。”
唐小五彻底软了心,他的心气一下子消了大半,犹犹豫豫的把手抚上了江韶年的头摩挲了一下:“好了,我不生气了,我不走,你以后也别气我…”
他的话音被堵进了翻身而起的江韶年的嘴巴里,紧接着是一阵狂风疾雨般粗暴的吻,唐小五蒙了,可他推不开江韶年,因为对方不给他任何的机会,双手被抓住撑在头顶,江韶年的另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衣服。
他可以清晰的感触到江韶年的牙齿咬在自己皮肤上,灼热而疼痛,他的脑袋空了,随着江韶年的噬咬而发出细碎的声音:“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他听到江韶年在他耳边低声言语:“你别走。”
他扭动着身子试图挣扎,脑袋用力的点着:“是是,我不走…你放开我吧。”
可是他只看到了对方空洞的眼神,以及那暴怒的声音:“我不放开!”
江韶年撕开了唐小五的裤子,几近野蛮之力抬起了对方的一条腿,他瞧见了身下之人的神情,与他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那张脸在最后一刻淡漠,倨傲,诀别,关闭了他们最后一扇希望的窗。
他俯□去咬住了唐小五的耳朵:“究竟什么对你是重要的…究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