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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五慌了,急忙拒绝:“不不,我不用找什么人…我…我在老家已经有一个青梅竹马了…她叫香菊。”
江韶矽侧过头来:“是么,那你怎么不回去和她结婚?”
唐小五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大概我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娶她…”
江韶矽以为自己找到了重点,勾起一抹笑意:“你没有,我有呀。我可以给你钱,还可以帮你在老家买一块地,让你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门。你放心,这钱我不用你还,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结婚大礼。”
唐小五顿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他觉得江韶矽在无形之间鼓动着他,让他滚蛋:“不用,我现在还不想成亲。小少爷你不用为我的事情费心,我什么都不需要。”
江韶矽不再说话,他觉得唐小五还挺好玩的,只是好玩归好玩,他依旧喜欢不起来。
汽车开到阮公馆门口,唐小五想要推门下车,江韶矽淡淡然提醒他:“慌什么,司机还没有递名帖。”
唐小五尴尬的坐正了身子,阮家的门房听差是认得江韶矽的,依然习惯性的唤了一声五少爷。江韶矽不甚在意,他听这个称呼听惯了,并未觉得不妥。
车子停稳之后,江韶矽纹丝不动,唐小五打开车门时莫名其妙的问道:“小少爷,怎么不下车。”
这时,两名听差训练有素的走了过来,打开车门请贵客下车。
江韶矽这才从容不迫的迈腿下车,唐小五两次出丑,窘得连路都不知道如何走了。
阮富山总算把江韶矽给盼来了,丢下客人就迎了上来:“韶矽。”
江韶矽显得教养极好的礼貌一笑:“阮老板。”
距离立刻拉开了十万八千里,阮富山的一颗心碎成了一百八十片,可他依旧顽强的想,罢了罢了,已经不姓阮了,随他怎么叫吧。
唐小五站在江韶矽身后,他第一次以一个贵客的身份站在大厅里,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以为他是哪家的少爷,礼貌的对他微笑。他学着江韶矽的样子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酒攥在手里,阮富山注意到了他,觉得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位是…”
江韶矽这才介绍起来:“哦,江团长的副官,唐小五。”
阮富山深知掌权者的贴身心腹得罪不起,江韶年就是前车之鉴,于是他赶紧拱手一礼:“唐副官,幸会幸会。”
唐小五急忙还礼:“阮老板,久仰久仰。”
江韶矽知道阮富山的心思,不禁在心里讥笑,你当他是个什么人物,看走眼了吧,巴结他还不如巴结我呢。
阮家的两位少爷听说五弟来了,立马出现。江韶矽在阮三公子的带领下和狐朋狗友汇合去了,他没忘了唐小五,更没忘了给唐小五介绍姑娘。
这群少爷们实在够意思,既然是江韶矽带来的,他们就把唐小五当成自己人,当即满场飞似的找那些千金大小姐来,惹得唐小五面颊绯红,话都说不上来。
不多时,门房通报,龙门老大杜靖棠来了,于是江韶矽又看到了一抹黑中杜爷长袍马褂气气派派而来。
阮家大少爷大婚之时,杜靖棠染上了风寒,阮富山见礼不见人。这会儿上瞧见杜爷意气风发,想必已经好透彻了。
杜靖棠一边与阮富山寒暄一边眼珠子乱看,阮富山嘿嘿一笑:“杜爷,别找了,人家的哥哥一会儿就到,您还是断了心思吧。”
杜靖棠白了阮富山一眼:“听你这话,他这算是到场了。如今他可不算你们阮家的人了,我怎么也得在你阮老板的眼皮子底下扬眉吐气一回,以前碍着你是他爹,憋屈死我了。”
阮富山暗骂,我呸,死心不改的老色鬼!扬眉吐气?我看江韶年就该给你一枪,让你长长记性!
杜靖棠的到来使现场显得有些压抑,大约与他带来的打手有关,阮富山心里恨得牙根痒痒,面上皮笑肉不笑的建议道:“杜爷,阮某在后花园也摆了宴席,不如请手下弟兄们挪步,阮某也好招待他们一番。”
杜靖棠回头,果然也觉得黑压压的一片不怎么好看,只得讪讪挥手让人退到院子里去了。
江韶矽自然也瞧见杜靖棠了,他只当对方是团空气,带着唐小五和千金小姐们调笑。唐小五很腼腆,少爷们喜欢逗他,他愈发的沉默不语了。
江韶矽暗地里鼓动他:“这些女孩子都是顶顶漂亮的,家室也好,你怎么总不说话啊。”
唐小五终于忍不住了,嘟囔了一句:“你是成心让我丢丑的么。”
江韶矽微微惊讶,他敢对天发誓,他绝对没有这个心,他是真的想给唐小五介绍个好姑娘,然后让其远离江家。就算目的不够光明磊落,但这片心绝对是善意的。
既然唐小五怀疑了他难得一见的好心,他也就不必客气了,当即鄙夷的反唇相讥:“你配么。”
唐小五本来来到这样的场合,面对这一大堆所谓上流人士,心里无限自卑,现下又被江韶矽这样一说,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握着拳头隐隐发抖。
江韶矽瞧见唐小五这副提拳欲要打人的模样,也不说话了,又奇怪的瞅了唐小五几眼,端着酒杯挪去了别处。
唐小五一个人在大厅里乱转,他被紧扣的衣领憋得透不过气来,灯光刺眼,音乐吵杂,周围人群的喧闹,到处都是酒杯碰酒杯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正在此时,一个阴影笼罩了他,他抬头一瞧,急忙站起了身:“杜老板。”
杜靖棠笑眯眯的望着唐小五:“别来无恙啊。”
唐小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杜老板。”
杜靖棠眨了眨眼睛:“你和江家二少爷倒是很合得来嘛,刚才看到你们俩在一起。”
唐小五攥着酒杯不说话了,他总觉得江韶矽把他带来这里是不怀好意,方才他在人群中无所适从,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这话不能对外人言说,他自己默默咽下了。
江韶矽自然不知道唐小五是如何腹诽他的,如果他知道,大约死也不会多管闲事一般为其订礼服再把人给带出来。他依旧没心没肺的跟着阮三公子瞎混,身后还跟着啰里八嗦的阮二少爷。
直到胡万七到来,他看到了江韶年,才很自觉的有所收敛,离那些少爷小姐们远了一些。江韶年一进大厅,和杜靖棠一个毛病,眼珠子乱看,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宝贝弟弟。
当他看到江韶矽老老实实的端着酒杯坐在一处时,他很是高兴,隔着人群对其满意的点了点头。江韶矽乖乖的把酒杯举起来示意了一下。兄弟俩就这么隔空传情。
阮陌寻看到此景,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对阮陌杨抱怨道:“他管得可真够严的啊,韶矽瞧见他来,连动都不敢动了。”
阮陌杨听了这话心里不舒服,转移了话题:“大哥呢。”
阮陌寻心不在焉:“大哥?刚才还见他和胡次长说话呢,这会儿上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江韶年陪着胡万七见客,无暇顾及弟弟,他时不时看看江韶矽坐的位置,见人依旧好好的,便放下心来。他身旁的韩苏似乎也有些不专心,直到在人群中看到了沈琴维的身影,韩苏才松懈下来。两人各怀心事,居然十分默契的对看了一眼,往往最了解自己想法的,就是劲敌,江苏二人都想早些见到自己心爱之人,于是不约而同的加快了应酬的速度,好尽早从司令身边解放。
胡万七无疑是今夜派头最大的宾客,阮富山照例要让他站在台上大放光彩,人群聚集在一起,音乐停止,每个人都满脸认真的听胡万七讲话。
江韶矽坐在位置上懒得动,忽然有下人递来一张纸条,他觉得十分新奇,展开来看,便径自上了二楼。
唐小五也独自坐着闲得发慌,杜靖棠去前面听胡万七讲话了,他把这个大厅打量了一遍,叹其奢华。他忽然间瞥见江韶矽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左右望了望并未没有人注意他,于是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江韶矽在二楼一处隐蔽的小阳台附近停了下来,张嘴唤道:“张卿光!”
张卿光鬼头鬼脑的从阳台里探出身来:“韶矽。”
江韶矽责怪道:“怎么约我来这么个鬼地方,有事不能楼下说么,大厅里多亮堂。”
张卿光同样一脸茫然:“哎呀,原来不是你和你大哥约好的呀。你大哥说你们俩有事儿要说,让我带个话把你叫上来。”
江韶矽听闻此言浑身冒汗,他正欲离开,只见阮陌臣从阳台那里走了出来:“有劳张少爷了,请张少爷回避,我们兄弟俩有些话要说。”
张卿光不明所以,瞥了二人一眼:“什么话还不能在亮处说,这样神神秘秘的。”
江韶矽拉住了张卿光的手臂:“我同你一起下楼。大哥,有话改日再说吧。”
阮陌臣走上前来,双手搭在了江韶矽的肩膀上,在其耳边轻言轻语:“让他走。否则丢人的是你自己。”
手指微微颤抖着松开了张卿光的胳膊,江韶矽叹了一声:“卿光,一会儿见到我三哥,让他来楼上找我。”
阮陌臣的手劲加重了些,江韶矽吃痛,却忍着不出声。
待到张卿光走远,阮陌臣踹开了就近的一扇门,把江韶矽推搡了进去。
江韶矽从地上爬了起来,疾步走到桌前,抄起台灯便砸向阮陌臣。阮陌臣用手臂一挡,台灯掉落在地板上,灯罩顿时碎裂了。江韶矽瞧得出阮陌臣很痛,他嗤笑道:“阮大少爷,你信不信我接着砸?”
阮陌臣没做声,像只沉默的野兽逼近了江韶矽,不等江韶矽逃跑,他一把拽住对方的腕子将其按在了桌上,二话不说伸手去扒江韶矽的衣裤。
江韶矽屈起腿来想要顶住阮陌臣的要害,却被对方野蛮的压住了双腿。江韶矽急了,大吼一声:“阮陌臣!你他妈混蛋!”
阮陌臣腾出一只手来啪啪给了江韶矽两耳光:“真是物以类聚,你
70、【 撞 破 】 。。。
和你那哥哥一样没教养。”
江韶矽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喊人么。”
阮陌臣很是不屑:“喊吧,被骑的是你。”
江韶矽恨得牙根痒痒,他污言秽语的骂了一通,恨极了阮陌臣吃准了他这点儿心思。
阮陌臣低头亲住了江韶矽,让其不再出声,又十分技巧的躲过了江韶矽的牙齿,奋力的吸吮。
江韶矽的手脚被人控制着,嘴巴也被侵占了,只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头上冒了一层汗。
而此刻正被强迫着的江韶矽在唐小五的眼里,简直成了一个不知廉耻十恶不赦背地偷情的罪人。
唐小五从门缝向里看,江韶矽和人纠缠在一起,而江韶年却毫不知情的在楼下依旧以为自己的弟弟是多么的纯洁乖巧。
他这样想着,并且一拳打在了墙壁上,喃喃低语:“江韶年,你瞎了眼么,这就是你爱的人。”
江韶年站在胡万七身后,透过人群习惯性的望向江韶矽的座位,意外的扑了个空,他暗骂,这小兔崽子又跑哪里去了。
骂归骂,他禁不住担心起来。可胡万七还在讲话,他只得克制住自己忍到演讲完毕,胡万七一下台,他不管不顾的拨开人群去寻找弟弟。
下人告诉他五少爷上了二楼,他匆匆忙忙向楼梯口走去,却与唐小五正面撞上了,他正想开口询问对方怎么出现在这里,哪知唐小五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你到底爱了个什么东西!”
江韶年内心一沉,跟在唐小五的身后走向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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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泄 愤 】 。。。
“阮陌臣,你简直让我看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闭嘴…你闭嘴!”
阮陌臣伏在江韶矽的身上,凶狠的耸动□,绝望如同洪水淹没了他。他曾经以为,江韶矽是治愈他的一剂良药,事到如今,现实让他惊恐,他成了一个废人。
那地方绵软无力,他无论如何用手去捋,甚至用江韶矽的手给予刺激,依旧无补于事。江韶矽躺在桌上,大约是认清了事实,便也不再挣扎,如同看了一出滑稽的戏,手背遮住了眼睛,笑出泪来:“哈…阮大少爷…你真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只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