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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好像,并非真实。在密尔沃基市的一名男子因为喝汽水而伽马中毒后,罗斯的也瞄上了这座生产汽水的厂家,就坐落在巴西的波多韦德。而希尔同样猜测,班纳一定就在附近。
“对方有什么人?”罗根问。他清楚能出手的只有他跟希尔俩人,这是私人事件,神盾局并不插手。能够传递消息以及派飞机将他们送来这里已经是额外人情了。
“全是精英,虽然时间仓促,但罗斯几乎调动了所有他能调动的人手,他对此次行动势在必得。其中最需要我们注意的,是一个姓布朗斯基的小个子,从皇家海军借调到海豹突击队,又被罗斯弄到这里来。他是个杀手锏。”希尔把佛瑞从军部搞到的信息迅速传达给罗根,知己知彼,对他们来说不是坏事。
“好吧!”罗根双手交握,没有亮出爪子,但他显然是在审视自己的状态,“那就让我们,大干一场!”
布鲁斯·班纳是在睡梦里被人堵着的,堵在了自己家里。他迅速穿好衣服背好背包,这个包放在他床边,里面几乎囊括了他所有必需品,是他时刻准备着逃亡用的。这种逃亡的日子,他已经经历了整整五年。他快捷、迅速,但又并不仓皇的从窗口跃下,跳到邻居家里,再走出整栋居民楼。虽然他已极其谨慎小心,可还是被对反发现了。他不知道发现他的人就是那个被希尔称为杀手锏的布朗斯基,但显然那个男人对追捕就像班纳对逃亡一样,很有经验。他一直在波多韦德狭窄的小巷子左冲右突疯狂逃窜,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彻底甩掉那群人。直到斜地里突然有只手伸了出来,一把班纳拉近一条阴暗的胡同里。
“唔……”班纳惊恐的发现自己被人捂上了嘴,身后之人迅速扳转他的头部,然后他看到了面前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希尔点点头,罗根放开了班纳。“把你外套脱给我。”
“什么?”班纳还没反应过来。
“快点儿,把外套给我,”罗根干脆自己上手。
班纳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褪下背包,然后把外套递给罗根,就见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披着他的红色运动衫跑了出去,冲进人群。紧接着后面一阵骚乱,那群拿着枪的人全都尾随其后,霎时间就跑了个没影儿。
班纳背靠着墙壁大口喘息,他抬起手腕看看测试心跳的表盘,还好,没超过180,而且已经随着他气息的平复在渐渐下降了。他抬起头,问希尔:“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希尔指指胡同外,在指指她自己,“还需要再解释吗?”
班纳无奈的耸耸肩。父亲千里追捕自己,女儿就拼了命的救自己,这是怎么一种纠结的状态。还有贝蒂,哦,贝蒂……
“你,现在有没有,”希尔斟酌着措辞:“想要,爆发一下的冲动?”
班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没有。”他抬起手向她展示了下心跳测试表,“只要我的心跳不超过二百,就不会……我最近一直在修炼,学习怎么能控制怒气。”
“成功了?”
“有点效果。”
“那太好了,”希尔点点头,紧接着挥起一拳重重的击打在班纳的脸上,打得他有些发蒙。然后她迅速撸过他的手臂,看看那腕表,哦不错,才175。“这拳,是替我姐姐打的,她在床上躺了半年多!”她转身接着道:“跟我来。”
班纳揉了揉自己的左脸,无奈的苦笑。他是该挨打,尽管他变身后会丧失理智无差别的攻击所有,但是重伤了贝蒂,确实是他的错。该打,很该。班纳迈步,跟着希尔走出了这条胡同。
布朗斯基虽然是罗斯的杀手锏,但希尔同样是神盾局最杰出的特工之一,她十分精通如何甩掉追踪,更何况还有罗根帮忙。在确认已经走出罗斯的包围圈后,她递给班纳一个黑色小包。里面放着一叠证件,当然,是假的,还有一些现金。“你得赶快离开这儿,立刻,马上,”她说。
“呃,我准备去……”
“不不,”希尔打断了班纳的话,“别告诉我,别告诉任何人,知道你目的地的人越少越好,最好除了你之外什么人都不知道。这才是最保险的。”
“我明白,可是,”班纳犹豫了片刻,还是下定了决心,“我想回米国。我可能,我可能能找到消除自己变异细胞的方法。”
希尔盯了他一会儿,“好!”
她给了班纳一个地址,那是她跟罗根提前约定好的汇合地点。希尔完全不担心罗根会被逮到,且不说ZF对变种人的态度他不能拿金刚狼怎么样,就算真的开打,他们也未必是浑身阿德曼合金、愈合能力逆天的罗根的对手。当然,罗根也没法把罗斯怎么样,但逃跑绝对绰绰有余。
“回去之后,不要跟任何人联系,尤其是贝蒂。有任何需要你可以告诉罗根,他值得信任。如果有必要,他会想办法跟我联系,我的号码是加密的,军部没那么容易破解。最后,一切小心。”
“你去哪儿?”等希尔说完,班纳听出不对劲来,“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希尔摇摇头,“我爸爸带了大队人马在追捕你,不会甘心无功而返,等他发现他追得那个红衣服不是你,就会扩大搜索面。罗根能够最大的牵扯他的精力,但你既然决定回国,那最好还是跟他一起走。如果,如果你一不小心又变身了,以他的能力或许可以制止一些悲剧。而剩下能够转移他视线的人选,就是我。”
希尔跟班纳交代完,转身重返罗斯布置的包围圈。
罗斯不是傻子,想到他女儿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巴西,能是巧合才怪。他也清楚今晚设计搭救班纳、放走班纳的一定是希尔,可又能怎么样呢,这毕竟是他女儿。他也只能够暗恨的咬着一口牙,生闷气罢了。
希尔在行动队员面前暴露身份,接着很理所当然的搭上了回国的顺风机。罗斯见她现身,误以为班纳已经逃走,只能悻悻然的收队。他望着坐在他对面的女儿,总有一种郁结难舒的情绪。他盯着希尔良久,忽而开口道:“你跟斯塔克怎么样了?”
他当然知道她跟斯塔克又在一起的事,为了追捕班纳,他差不多在贝蒂会出现的每个地方都安插了监控设备或者监视人员,自然也包括她们的家门口。希尔却生硬的回答一句:“我跟他没任何关系。”
罗斯怔了怔。这个女儿的性格他很清楚,她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骗他,所以,她说没关系的意思就是……他们又分手了。对于这个推测罗斯倒是感到很欣慰,斯塔克从来就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都不会眼看着自己女儿跟那种花花公子扯在一起。分手了?那真太好了!罗斯从座位后面扯出一摞报纸,扔到希尔面前,“像这种天天上头条的家伙,哼……”他对斯塔克的浮夸跟高调似乎极为不满。
希尔从善如流的打开报纸,看到一则则关于他的新闻。前天,他在听证会上的犀利发言;昨天,他在摩纳哥上演的电鞭惊魂。当然,也看到了另一条关于斯塔克企业的消息——佩珀·波兹将接替托尼·斯塔克,成为公司的新任CEO。
“他对别的女人可比对你大方多了!”罗斯冷笑一声,手指弹了弹这则新闻页面,“瞧,送了人家整整一间公司呢!”
作者有话要说:还好去后台看了一眼,又忘记定发表时间了,我这智商哎……
☆、生命倒计时
班纳反复翻了两次身,脖颈不停抽动,然后猛然从睡梦中醒来。他拼命的喘息,企图平复跳动过快的心率,还好,不到150。
“噩梦?”罗根就睡在他旁边,他们住在披萨店的顶层阁楼里。
班纳点点头,但没再继续解释。梦里那一只只黑洞洞的枪管,五年来所遭受的一次次追捕,还有每次换了落脚点后自己身无分文的落魄流浪,他都不知从何说起。
罗根递给他一杯水,索性开了灯。“起来聊聊吧,反正我也睡不着。”以他体格的强壮,少睡个两三天也没甚大问题。
班纳接受了对方的好意,他确实不想再闭上眼睛面对那一个个噩梦了,每当他被罗斯骚扰一次,就要经历这样一段恐慌不安的日子。或许少睡几次,对他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他抬头看着坐在对面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唔,十分陌生。虽然希尔说对方可以信任,而班纳也并不怀疑这点,但不能否认,他们确实没什么共同话题。哦不,还有一个,“你,你跟,利亚,我是说希尔,你们……”你们一起出现。
“哦不不不,”罗根摆手否认,“我们,顶多算朋友,其实看起来更像是战友,认识不久相交不多,但在战场上却能把后背放心的交给对方。”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她有男朋友。”
“男朋友?”班纳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现在倒真好奇了。认识希尔的那两年时间里,别说男朋友,连只公蚊子都很少在她身边出现。
罗根点点头,他说:“一个花花公子,你大概也认识,电视上,穿着铁皮衣那个。”
即便住在巴西的小镇上也并不代表消息闭塞,在这个互联网的时代,还有什么不是甫一出现便会搞得街知巷闻的?更何况是钢铁侠那么大个骚包的人物。班纳不由得皱了眉头,“托尼·斯塔克?他们,他们又在一起了?”这真不可思议,他当然还记得贝蒂当年是怎么对那个斯塔克口诛笔伐的,希尔竟然又回到他身边了?
罗根顿时来了兴趣,“听起来,还是个挺有趣的故事?”
班纳不置可否,其中的曲折以及超级士兵计划的由来,他也是听贝蒂说过的。只不过当时他们被罗斯召集去做实验的时候,并不知道研究的样本就是那份血清罢了。
两个大男人借着希尔打开了话匣,殊不知他们谈话的目标此刻正在跟她的老搭档谈论着另一个话题中人物。
希尔翻看着手里这份报告,朝站在她面前的巴顿皱了皱眉头,“你换口味儿了?”
“什么意思?”巴顿不解。
“转变性取向,喜欢男人了?”见搭档狠呛了一下,她才接着道:“不然,你神经兮兮的整理这么一份报告干什么?”斯塔克见了什么人,斯塔克说了什么话,斯塔克行动有什么异常……“如果你真的有需求,还是直接向他表白吧,”她啪的一声把文件拍回巴顿怀里,淡淡的说。
真是好心没好报哈!巴顿恨得直咬牙,“我这么干都是为了谁?”换别人他才懒得整理这玩意儿给她看,要不是因为,“娜塔莎说,那家伙最近十分不对劲!”
是啊,娜塔莎·罗曼诺夫,接替希尔继续监视钢铁侠的职责。不过希尔是在明,而娜塔莎是在暗,在斯塔克和其他人看来,她只是斯塔克企业法务部的一名职员罢了,不过最近刚刚荣升了斯塔克的私人助理。“没什么不对劲,”希尔连头都懒得抬一下,“他只是老毛病又犯了。”见到美女便如蜜蜂见到糖的老毛病。“而且,这跟我没关系。”
“你确定?”巴顿明显不信的挑挑眉毛,“在他把名画送给童子军协会,把公司行政权力送给佩珀·波兹,并把他名下所有股份和其他财产的遗嘱继承人都改成你的名字之后?!!”
希尔不由得一怔,“你说什么?”
“没什么,”巴顿翻开文件,找到他刚才说过的那一页,递回到希尔面前,“你自己看吧。”他相信他的搭档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报上只报道了华盛顿的那场听证会和赛车场上的事故,可很多细节很多内|幕新闻媒体不会说,他们也根本不知道。比方说那个臂缠电鞭、胸前也有一颗反应堆的肌肉男伊万·万科,他的父亲跟霍华德·斯塔克的渊源;比方说听证会过后斯塔克几乎得罪了军部所有大佬,而在摩纳哥事件后他们终于找到了强行收缴其盔甲的借口;再比方说,斯塔克胸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纹身,像花纹一样,以反应堆为中心向外延伸……
“那是什么?”希尔指着文件中夹着的一张照片,那是娜塔莎用微型摄像机偷偷拍摄下来的。
“不知道,”巴顿盯着这好像毛细血管但却呈现黑色突出状跟放射状的图案摇摇头,他说:“这得问他自己,希尔,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点到即止,他站起身,准备留搭档一个人自己静一静。
在走到房门的时候,巴顿又忽然停下来,“哦对了,关于你说的,那个老毛病,恐怕没有复发。娜塔莎是斯塔克企业CEO的私人助理,不过这位CEO新上任,姓波兹而不是斯塔克。听说那位前任CEO最近都是一个人呆在别墅里,把自己锁在地下室,身旁只有金属零件相伴,还有个不是人的管家,心脏的跳动靠机械维持,胸口还开着不知名的花……啧啧,说实话,我都有点儿开始同情他了。”
如果是半个小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