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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完全没男人味,只知道娘娘腔地遵守变态族规的男人
一个满口叫她“妻君”的男人。
一个算计她,给她套上贞洁镯的男人。
男人,房间,裸着身子的她。
她抬手看了着手上的凤镯,痴痴地一笑。
她干吗想不开,非要跟在一个耍弄她的臭男人身后转,第一次就该找个纯洁的男人做才放心,让那些居心叵测,吃过一大堆荤腥的王八蛋滚到一边去!
也许真是酒精上了头,她有些蛮横地扯开他衬衫的领扣,执意要他露出他媚态,弯膝跪在沙发上,低首就去舔弄他的脖口和锁骨,他被迅速蔓烧的热气惹醒,刚一睁迷朦的眸,就见自己胸口大敞,酥麻湿漉的唇感从胸口直接刺入他的脑海。
他欲语难言地想发声,谁知溢出唇的竟是一声软绵绵似在乞求的“哼”声。
他不想让自己玩出欲拒还迎的烂招术,伸手推了推她,谁知她得寸进尺,分开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搂住被她啃出红印的脖颈,沿涂向上滑出几分他难以招架的战栗,辗转地探舌包含住他的左耳,急促的喘息声被送入他的耳朵,耳根子背叛他的意识烧出一阵热潮,抬手去推她的手变成环绕,毫无说服力地揉上她的背脊,却不知该蜿蜒向上,还是向下逃开,几晌挣扎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像动情地揉弄摩挲。
“走开,我不当电线杆。”倔强的话语配着糟糕的动作,毫无说服力,他开始该死的欲拒还迎了……
“你不是呀,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怎么会是电线杆?”
“……”
她在哄他,在他完全没有招架能力的时候,用他最吃不消的小母猫似得撒娇话语来逼他陪她毫无理智的发情。
好听的话吹拂进他的耳朵,他明知他的动作被轻易软化掉,却还是不合作地略有挣扎,她却趁势将他压进沙发里,他感觉到有双不听话的腿骑上他的腰身,有只淘气的手挑起他的下巴,那拇指在他唇上搓弄揉捏,非要逼他也发出同样的热度才肯罢手,另一手不肯空闲,拨开他垂在眉间的软发,在暗处细细地打量他,他身体的热渐渐被她一拨再挑三逗弄,那离经叛道的冲动萌了芽,被她亲昵的动作和浓浓的呼吸声浇灌挑唆涨大,诱哄他丢弃遵守了多年的族规。
他再难克制,凝眸透过黑暗去望她,她却突得挺身压唇下来毫不温柔欠缺技巧地揉弄他的嘴巴,先是咬再是啃,他侧过脖子,承受她欺负他的嘴唇,甚至寡廉鲜耻地迎合上去,缓冲掉她的蹂躏,把她带进柔软地唇舌纠缠的阶段,牙齿轻嗑碰撞的声音合着绵唇交叠的暧昧声,她似乎从他身上学到了柔软服帖的技巧,然后立刻学以至用地对付他…从唇到鼻,由耳至眼,她不再急促地攻击,而带着他对待人的方式软软柔柔地伺候他。
他被自己作的孽勾弄得再难自制,不满她厚此薄彼地忽视他的嘴唇,低吟一声,他捞起她锁唇深吻,身子稍稍一倾,反改了被压的局面,他身的衬衫被她褪到一半,本就名存实亡地挂着,他单膝跪在沙发上,伸手扯下衬衫,连带盘旋在脑子里的清白和族规一并抛之,放弃挣扎,顺从她拉起的节奏。
他不操之过急,可她仿佛怕被他随时改变主意抛下她,猴急地挤向他。
他撑起身,任由她的手挂上他的脖子,自上而下地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黑暗很好,让他不用看见她脖上倒人胃口的痕迹,可这是他唯一底线。她可以拉他陪她发泄出气,但不可以把他错当成别人。
“除了你,还有哪个妖怪能这样碰我啊?”除了季淳卿的清白之躯来碰她,别人都会喷成失血僵尸的。
她抱怨似的答复让他低笑出声,也只消这个答案,他便满足了,“那我碰了。”
深入拜访妻君的私人领域,进门前当然要跟主人敲门打声招呼,告诉她,他要进来了,这是基本礼貌。但如果她能在接受他拜访时,把心情收拾得干净清爽些,他会更满意。
他没消停的知书答礼让她翻着白眼,既然他都把贞洁宝宝的小童贞当见面礼送她,她也只能配合着礼尚往来,举起“不用客气,欢迎光顾”的牌子,朝他勾了勾手。
见她豪爽好客的招呼,他却在门口徘徊踌躇停下动作皱眉计较道,“比起谢谢惠顾,我更期待你说,欢迎再来。”
“你先把这次光临掉再考虑下次啦!”有门直入只需入,莫待无门爬墙头。
他额前的发丝悬在空中撩拨她的鼻头,她抗议他的贪心,吃着碗里,盯着锅里,用力搂住他,指尖陷进他滑嫩贴烫的背部肌肤,让他埋进她的肩膀,激起他麻痒低回的喘息配着炙热的触抚,他先是响应后是需索,用心用力地摇晃她,让她把脑子里残留的酒精,晕旋,头痛,郁闷,纠结一并驰骋掉。
在身体被讨好,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释放和愉悦的时候,任何烦恼都挤不进脑袋,身体被填满后,思绪竟是彻底的放空。
“妻君。”他被满足过后的声音懒懒地吹拂。
“恩?”
“沙发好小。”
“你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还嫌小?”她还没抱怨哩。
“那张水床,既然都付过钱了,不用岂不是很可惜?”他说出弦外之音.
“咦?”对……对吼,他们俩是干吗要委屈自己把宝贵的第一次贡献给一张破沙发,而让那张躺起来很爽的水床独守空闺啊?
“我们来试试它能软到什么地步吧?”物尽其用嘛。
季淳卿说完这句话,生平第一次享受了水床的高级待遇,那种浮浮沉沉的感觉侵入骨髓,勾摄人魂。
没成婚,提前鱼水之欢滚床单,被族人知晓势必被唾弃,他的清白被自己毁得很彻底却又甘之如饴.他让一个根本不打算让他进家门的女人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在他身上予取予求,而他还在犹豫是不是该纠缠住她对他负责任……
万一她肯负的只是责任而已,他该庆幸还是难过?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探进一丝光,照在大水床上鼓起的人影。
季淳卿裸身从被窝里起身,懒懒地迎接他被破身后的第一天,丝薄的被单从他的白皙的胸口滑下,几颗红莓跳出来跟阳光打招呼,他揉了揉还不清醒的眼眉,正想通体舒畅地伸个懒腰,倾身唤醒昨夜在他背上挠爪子的小母猫,她若不嫌弃,他还愿意卖力地再伺候她一次再一次,谁知手一伸却发现身旁的枕头冰冰凉凉,他侧目呆看着身旁的枕头上不见与他纠缠整夜的人的身影,只有一只脱落下来的凤镯孤零零地被搁在枕头上,揭示着它主人在挣脱了它的束缚后毫无留恋的走人了。
他还不能完全相信自己被抛下的事实,眯眸捏紧冰冷的凤镯,抿紧还留有她唇感的嘴。还没来得及让她为难,对她纠缠,让她负责任,她竟然率先逃跑,还利用他摘下了他对她仅有的束缚,昭示着他俩瞬间变得没任何关联,从此以后她不用再仰仗他的亲热才能去碰别人,她可以随时随地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后来他才意识到,讨厌的外族人还有种专门应付床第之后混蛋又不负责任的借口,他们叫它
一。夜。情!
第三十二章
一 夜 情。
英文学名:ONE NIGHT STAND。
数字学名:419。
意思都很明显FOR ONE NIGHT,只为一夜贪欢。
流行歌曲是怎么教育大家的来着?对……其实你我是谁已不重要,只要我们放的开。
寂寞排遣,情绪发泄,偶尔带点拖泥带水的感情,过后也需要不负责任地偶尔怀念即可,当然,如果不幸碰上了个技巧不好的,连这点怀念也可以冲进抽水马桶。
这种高难度的男女娱乐活动,频繁循环高峰地发生在这个大都会的每个夜晚,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她苏家袄也根本不需要像个酒后乱性的负心汉一样心虚,脚步要镇定,心绪要平稳。
现在是大白天,不会有人看出她昨天晚上酒精上头后做了道德败坏,有辱门风,蹂躏讲师的坏事话说回来,昨晚,她真的强了他么?他肯定有百般不愿,所以,早上她醒来转头去看他时,他才摆出扁着粉嘴,皱着细眉的委屈睡脸,再加上她睡相奇差,撒开大手大脚把他挤到大水床的边缘角落,小媳妇似得仅拖着一点被角遮掩胸口和小腹。
柔嫩的春光外泄,让她秉着了呼吸,咽下口水仔细打量这个昨夜和她深入切磋的男人,这才发现他柔柔弱弱的皮相下竟是一副难得的好身材。不是肌肉纠结的好料,却是窄腰曼妙,肌肤晶莹的衣架子。难怪他的脖子啃起来滋味那么好,咦…
那些白嫩肌肤上小草莓是怎么回事?
触目惊心的红紫痕迹从脖子蜿蜒向下蔓延白嫩的胸口,平坦的小腹,数目还有向下增加的趋势。妈呀,她怎么会豪放到这种地步!
“恩……妻君,求你不要……放过我……”
一声控诉她恶行恶状的梦呓飘出季淳卿的唇角,听得苏家袄脸庞“唰”得一白。
啊啊啊啊,看看她都对人家纯洁童男做了什么哇!害人家这么可怜巴巴地哀求自己。
“你不要一直靠过来,我……不行了。”
啊啊啊啊,住口住口住口,不要再念了,她昨晚是发了什么鸟疯,竟然会觉得他是自愿提供身体给她发泄的,她累积了一堆臭男人的怨恨,根本就是拿他泄愤,她是拿人家的贞洁的泄愤的混蛋呀!都怪她觉得他昨夜对她倾身,侧面,迎唇,呢喃的模样好迷人,他仰起那漂亮下巴的弧度美妙到她必须得舌头品尝一下,还有从他肌肤里蔓延出的绵密体香,被挑 逗得颤颤动人香汗满布后芳味更浓,那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发情的味道啊?纯洁的发情停停停,停止对昨夜的回味。
还没有来得及考虑未来,感情,责任,苏家袄首先反应的是,她口袋里的五十八块六毛根本不够付房钱。
妈的,已经把人家保存了25年的清白给吃下肚了,没道理还叫人家付房钱吧?做为负心汉的最后风度,她是有的啦。
她掀开被单想下床,却发现一只手臂霸道地横过她的腰间,将她揽住,她转头去看他…他侧身而睡,面朝着她,胸膛起伏,黑睫浓密,乌黑的柔软发丝在枕间漫游,不时地扁扁嘴,微微张开,充满诱惑地小小吐呐着。
大概是被她挤到没床位怕掉下去,才缠她缠得这么紧吧,她小心地挪开他的手,可手一松又怕他真的掉下去,只能搂过他,想把他往床里拉,不想他再睡得那么憋屈可怜,可手一使力道,那像手铐似的凤镯突得掉了下来。
她对着那掉在枕头上的镯子愣了好半天,这才接受自己也被开了苞的事实。不用和他拥抱才能抱别人,不用和他接吻就能吻别人,不用和他……可偏偏那个别人在这时候已经空缺了,嗤,真讽刺。
虽然昨天喝高时,根本没想过能脱掉手里的凤镯,只是想找个能碰自己的供自己泄愤,不过能脱掉手铐,这种小小的意外收获也不错。
童男对童女,谁也不吃亏,她根本不用惧怕他醒来会叫她负责任,她的道义就是付完房费,在教育这个满脑子东女族规,清白至上的男人什么是“放得开”。
“喂!笑叶,我棉袄啦,我现在在去你家的路上,咦?为什么你知道我全身酸痛?咦?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借钱?咦?你怎么知道是度夜费?咦?你怎么知道他是第一次?咦?你怎么知道他技巧不错力道很赞?咦?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负责任?妈的,你要不要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我的隐私哇!”
“叩叩”
大水床房的门被人敲响,门被打开,满室情动后的余香流泻而出,迎面扑上箫夭晔那张啼笑皆非的嘴脸,他故意深吸一口这暧昧不明的空气,看着替自己开门的人酸溜溜地哼道:
“跟你睡了一夜吃干抹净的女人丢下身无分文的你跑走,你竟然没察觉到?你就被喂到这么餍足吗?”
“……”
季淳卿没说话,可眉宇间的低气压却显而易见,他留下门,转身走进洗手间,抬手系着衬衫的领扣,可任旧有半颗红晕小草莓难以遮掩,清晰地昭示他昨夜经历了怎样惨无人道,毫无技巧的蹂躏。
“我说,你和我弟是约好吗?两个人一起来整我,昨天他拉着我又是喝闷酒又是狂抽烟折腾了一个通宵,这回子大清早又轮到你被女人抛在房里没钱度夜?哈,你们俩玩心有灵犀啊?”
“钱留下,你请滚,明天还你。”他惜字如金地答完,歪过脖子,媚眼一眯,打量着自己的脖间,可这媚态横生的诱惑姿态却让箫夭晔靠在门边吹起口哨。
“我很好奇,是哪个瞎了眼的混蛋舍得吃掉你以后再扔开你。”被吃掉以后的季淳卿媚态藏不住地四处流窜,只会让人上瘾头。
“……”他靠着洗脸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被遗弃的镯子,老实说,这个问题,他也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