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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吐呐的滑润嘴唇在诱惑她,可他现在不醒人世,她亲下去会不会有点乘人之危?而且他都醉成这样了,应该更想休息睡觉而不是亲近女色。
酒醉纵欲,养身大忌。
理智是这么想的,可手指完全不听指挥,率先攻城掠地地骚扰那两片嫩唇,丝软的感受没有满足兽欲,反而喂大了它的胃口,让它逞凶脱笼而出,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摩挲揉摸,顽皮的指尖轻巧地钻进他的微启的嘴里,越过两排白齿,挑弄湿软的舌尖。
她坏笑地逗弄他,没注意本是均匀的吐呐渐渐转为浓重急促,热烫的舌尖突得卷住兴风作浪的手指,不肯再随她的指尖起舞,墨潭似的黑瞳随即睁开,清亮精准地瞅住她。
她被猛然惊醒的他吓了一大跳,指尖被舔弄的麻痒感受让她反射地想后缩,手一拉,才发现他早已落下牙关轻咬住她的指尖,不放她轻易走开。
所谓请君入瓮,进去容易,想出来难。
“放……放开呀。”
“你想亲我?”他吮住她的指,话语间舌尖不住地上下撩拨。
她不想不争气的脸红被他发现,装出若无其事的厚脸皮样,“干……干吗,不可以嘛?”她的男朋友,她要亲就亲呀!
“不准你亲。”
“咦?为什么?”
“谁让你和别人亲,哼。”
“你怎么知……”她不识好歹的话还未说完,就遭到了他的冷瞪,她闭了闭口,转而想到他也有小辫子在她手上,边奋力拔自己的手指,边反驳道,“哼,你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背着我以加班名义去酒吧玩!”
话音刚落,他松了口,让还在努力拔手指的她摔了四脚朝天,仰躺在床上,她还未起身,上空就被半裸着上身的他笼罩下一片阴影。
局势大逆转。压人的被转而压住,他两手撑在她两侧,无惧香肩□,垂眸凝视她。
“如果我说我想去接你回家,你会不会讨厌男人管东管西?”
族规说,他要从她,所以,她在外头风流没关系,他不可以管。他曾经的确可以忍着性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却越来越做不到,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会不会又把他忘记跟小妖精厮混在一起,就算盖了章他也不放心。
牵肠挂肚,心眼狭小,目无族规,离经叛道,他果然不是当好男人的料。
毫无隐藏的双眸就在她眼前扑扇,密长的眼睫清晰可见,他是喝醉了,平时只会抿唇不语突然坦白的好可爱。怕被她嫌弃男人控制欲太强,就拐弯抹角地去酒吧接她,装作加班后的临时应酬,装作他不是特意去的,装作他们是不经意地碰到一起。
霸道的动作配上软绵没自信的话语,让他该死的活色生香加可爱宜人,心动不如行动!
不让亲?谁理你呀!
她迫不及待捧住他的脸往下拉,抬身迎唇上去衔住他的嘴唇,还未待他适应她的偷袭就不客气地探唇而入,越过牙关,缠住他的舌,吸咬他嘴里残余的奶味和舔过她手指的微咸。
煽情的动作让他不知所措,丢盔弃甲乖乖接受她野蛮地掠夺,她尝到了甜头,像一只无尾熊赖上他的身,腿儿不规矩地抬起,圈上他的腰身,有样学样在他脖间种草莓,轻咬住他滚动的喉结,直到听到他发出细微的低鸣,垂下的黑瞳蒙上更浓的迷雾。
“不行,我说过现在不能和你做……”
不让做?谁理你呀!
弱弱的推拒,她根本不放在眼里,深呼吸一口,提醒他周遭早已香气四溢,张嘴抗议地轻咬他的尖下巴,手儿也从脸庞沿路向下滑,逗弄他脖间的突起。
“不能做,会被看轻的……”他警告自己唤回羞耻心,抗拒面前绵软的蹭揉诱惑,她单方面地挂在他身上,他得拒绝不成体统的事再次发生,他不要她以为他是个很随便的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和灵肉分离的人上床,就算清白没了,好歹也要保持住矜持吧?自己已经放出大话,要等她心里干净,怎么可以让她看到自己猴急又贪欲的孟浪模样?
“喵喵。”
致命的猫吟声在他肩窝哼唧,他如遭雷击地一僵,绷紧唇线沉默了片刻,突得捞起快要从他身上掉下去的她,将她往床内重重一抛,她以为自己被厌恶地甩开了,却见他身体力行,果断地反手褪下半挂在身上的衬衫,将衣服往床下一砸,双手一撑把她锁在墙壁边的角落,额发间的汗珠瞬间落下
“我忍不住了,妻君,我想要可以吗?”
“我真该每天都灌你喝奶茶。”然后学猫叫。
卸下防备的床第游戏很有爱,不用小心拿捏力道的亲热,淋漓尽致地驰骋,他贴近她耳边磨蹭,脖间的红果越见丰收,她饱红的脸因极乐而皱成一团,这表情让他更加卖力地讨好需索,只有嘴唇被刻意的冷落,诱哄她不得不发出隐忍的吟哼。
一夜过后,晨光透入,季淳卿醉意转醒。
扶着头痛欲裂的额,他起身靠在床头,眸光一低,瞥见自己光裸的上身上红斑点点,顿时倒抽凉气,昨夜的放荡记忆已涌上心头,他还垂死挣扎地牵起被子看向被窝里,铁证如山的奸情让他脸泛红晕急忙重新盖上遮羞的软被,抵抗住身体诚实传来通体舒畅,如沐春风的罪恶感受。
睡在身边的物体不安骚动地挪了挪身体,盖在被窝下的腿纠缠住他,翻过身来的手臂横过他的腹部,红红粉粉的印记和肿涨的嘴唇在眼前昭然若揭,让他知道他昨晚并没有吃亏,他们半斤对八两,一样不客气,一样很粗鲁,一样不知道相敬如宾是什么东西。
他弯下身顺理成章地把她多纳进怀里一些,帮她舒展手臂摆弄出舒服的抱睡姿,思绪复杂地盯着她研究,他昨晚不该如此放肆的,现在可好,他该怎么把自己说的大话圆回来,她会讨厌他明明很想要还欲拒还迎,明明没操守还道貌岸然的德行,还是夸奖他昨晚技巧进步的表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这次……她没有在吃完后不负责任地逃走,而是窝在他身边赖到了天亮。
也或者,是他昨天太过蛮横,塞满了她的胃口,折腾她,让她吃得荤腥油腻饱涨过度,根本没有体力吃完走人,只能瘫软在他身边满足的打喵嗝。
清晨5点15分,季淳卿摇醒了苏家袄,催促她在岳父岳母起床前洗干净一身会穿帮的欢爱味道,被喂得撑晕晕的女人还在迷糊,意识不到奸情被爸妈撞破的危机,从床上爬起来,软绵绵地打哈欠,裸着身子就要出门去洗澡,身边羞涩的男人坚决反对她这样不成体统地跑出房间去,左看右看,他拿起床上的薄被包住她的身子,她不领情,还寡廉鲜耻碎碎有词。
“都看过抱过亲过舔过了,还包什么包。嗤!”
男人不回嘴,只顾把她包得更严实不透风,还顺手拉紧所有窗帘霸道地锁住春光。
她打着哈欠正要迈步,却发现他的包装成果让她寸步难行,“包成这样,走不动了,抱我呐。”
“都怪你把我包得和粽子样,我是要去洗澡耶。”她不满地嘟嘴,懒懒地两手朝他摊开,毫无反应自己在做最不擅长的事…撒娇。
他淡淡一笑,干脆地把肉粽抱上身,轻步往浴室走去。
她闻到他脖间的清香,不爽地问道,“你洗过了哦?”
“恩。”
“你干吗背着我先洗过呐?”
“嘘。”撒娇是好事,让他一个人听到就好,声音太大,会吵醒二老。
关上浴室的门,他把她放在早已放好水的浴缸边,浴缸里冒出烟雾水气,男人修长的手指移到她胸口的被单,轻绕慢解地替她卸下包袱,亲力亲为伺候她沐浴净身,她对这帝王般的奢华享受心存疑虑,他应该很气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强要了他,利用他满足自己私欲才对,干吗突然变身成贤惠可人的后宫小宠妃?
“等一下!”
“怎么了?妻君?”
她打量这个只有在夜晚在床上才MAN味十足的男人,更觉得他有阴谋。她搂住被单,抬起一脚伸进浴缸,翘起脚趾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去试水温。
想把她丢进去烫出猪油来?哼,还好她够机灵聪明,才没那么容易轻易上……当。咦?怎么水温是正常的,还暖暖温温酥酥麻麻的?
“你……在里头放了什么东西吗?”
她还不死心想要揪出他的阴谋,探头透过水面扫描缸底…水老鼠?蟑螂?还是会让人洗完澡后就洁身自好不再思□的药?
“没有。”
“没有?你不是在为昨天我学猫叫让你把持不住兽欲尽现的事生气,所以打算恶整我吗?”
“我不打算。”
“是……是哦……”这帝王般享受的背后究竟是何目的,“那你是觉得喵叫的滋味很好,有利身心健康,所以在鼓励我吗?”
他不置可否,指节略有心虚的微动,抱起她放入水里。男人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揉弄,洗发水被搓揉出好多泡沫渗渗地往下流,她靠着浴缸壁仰面不死心地追问。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呀?”
“别闹,泡沫要跑到眼睛里了。”
她急忙死闭眼睛,嘴巴不满地嘟得高高,“嗤,真龟毛,真不可爱,喜欢就喜欢呀,为什么不敢讲?清白啊族规啊就那么重要吗?”
他看着她一脸泡沫还不忘龇牙咧嘴挤眉弄眼的怪表情,半是好笑半是无奈,扳过她满是白泡泡的脑袋面对自己,俯身覆上两片泡沫点点的湿软嘴唇,直接用行动代替他答复。
是!他在拐弯抹角地鼓励她下次继续这样强迫诱哄他,不要被他满脑子的清白矜持礼仪廉耻给吓跑了,要努力把他往床上压.他道貌岸然,假人假义,想要不敢说,想做不敢讲,很不可爱很龟毛,他喜欢她贱贱的喵叫,喜欢她不顾推拒地撕他的衣服,喜欢她不再吃饱就跑而是窝在他身边撒娇,喜欢她两手一摊叫他抱她洗澡,就连此刻嘴里翻搅的苦涩洗发液味他都很喜欢。
“唔唔唔,泡泡……泡泡跑到眼睛里去了。”
听到抗议,他这才停下吮咬放开她,拿出毛巾轻柔地帮她擦掉眼睫的泡沫,她被浸染的瞳孔泛出微红,眯眯地眨着,想睁开又酸痛地闭上。
真是够了,就连这种毫无诱惑意味,顺着本能的眨眸他都能遐想成她在对自己放电.
“痛吗?”他转开视线,鞠起清水清洗她的眼睛,溅起的水打湿了他刚换上的衣服,透明的衣料让她食髓知味咽下口水,喉间的苦意让她突然意识到某个严重问题。
“呸呸呸!我们吃了洗发精……会不会拉肚子呀?”
“……”她竟然在他引以为豪技巧满分的吻后呸给他看……
一双通红的眼能引起多大的误会?
“棉袄?你还没从被箫少爷甩的失恋伤痛中走出来哟?”
“对哇,棉袄,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你何苦嘛。”
“为男人哭成这样?棉袄!我看错你了,太没前途了!丢女人的脸!”
“不……那个,我这是因为……”苏家袄看着围在她座位边关心的同班姐妹,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说她和季讲师洗鸳鸯浴时,因为接吻滋味太好舍不得放嘴才让洗发精滚进眼睛里,再因为亲的时间太长才把眼睛熬成这模样的吗?她们一定不会欣赏这种充满情趣的小事情。
“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甩掉棉袄后连课都不敢来上,逃避什么东西哇?”
“不是说他要转回精英班了嘛?我看呐,他根本就是为了泡妞动用二公子的权利,转个班来欺负人,现在玩完了就转回去了!”
“校董公子嘛!当然的啦,耶……那个走过来的人是……”
“诶?好象是……不会吧?难得现身的箫少爷!”
谁谁谁?苏家袄眨着眯眯的眼儿,想看清楚突然笼罩在自己座位前的身影,可偏偏眼儿酸痛得睁不开,还未看清楚来者何人,就被从座位上拖起来,来人的声音代替视觉回答了她。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箫夭景?!
第四十四章
视听教室的门被箫夭景一脚踹开。
“呀!有人来了!”
“谁啊,没看到门外亮了使用中的牌子吗?”
尴尬的惊呼声从教室里跳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情侣被吓得脸色铁青,慌张地捞起衣服往身上套,众所周知,视听教室是学校里公认的亲热地点TOP5之一,浪漫刺激隐蔽,门外亮起正在使用的牌子就是里头在办事,这常识是个熟男都知道吧?到底是谁这么不上道,破坏规矩?
差点被吓出心理疾病的男生系好衬衫,囤着一肚子没处发泄的怨气,举起拳头就要找门口不速之客理论。拳头刚拉过肩头,却被一只大手轻易地包住,蛮力地将他沙包大的拳头硬按下来。
“借个地方,等会还你。”
“咦?箫少爷?”
校董公子问自己借视听教室?男生呆住,眼神瞟向被箫夭景硬拽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