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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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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天才扭过头看向我和屠夫。

    我们接触这病源要晚上两天,还没有那么严重。我揉揉眉头说,我只是感觉浑身有点乏力和头痛。

    我也是,屠夫和快慢机同时点了点头。

    我们应该从长……骑士犹豫着想要说什么。

    我们应该在这鬼毛病没把我们所有人干翻前,把桌子从他们手里夺回来。屠夫打断骑士的犹豫。

    那样我们……

    我准备好了,我将手里的模块狙击枪扔给天才,这东西绝对有前途,但它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也是,快慢机扛着枪催我们,快走吧,我们的时候间有限了,天才赶快搞定你的雷达。

    把战场打扫干净好吗?屠夫,我搭着快慢机的肩头走进车箱。车子碾过烧成灰白的骨架,骨灰飞扬,我们行进在死亡之中。

    死亡,我每天就着早餮咽到肚子里的养料,每次和这狗娘养的相遇,不是擦肩而过,便是硬性的撞击。但像现在这样缓慢地虚弱致死,郁闷得让我腿肚子发胀。

    天才的雷达在高速前进的冷风下勉强开始了工作,还没来得及去仔细辨认队长和医生到底哪里去了,显示屏上的大团的亮点已经和我们同时出现在了地图的一个区域上。

    该死,桌子在移动,就在前面的交叉道上,天才对着显示屏指着车头的方向,从电脑控制室可直接通向驾驶室,从前车窗看出去是一条两边满是烧毁车队的沙漠公路,上面稀稀拉拉地分布着逃命的人流。他们会和我们相遇,现在。

    什么?正开车的先锋吃了一惊,换档便准备减速停车。

    就是那辆车!天才盯着屏幕没看路喊道。他话音没落,一辆陆虎为士引导的乌尼莫克越野车,按着喇叭催开人流接近这个路口。

    别停,撞上去,屠夫拦住准备刹车的先锋,从通道尽头的副驾驶座上伸出脑袋向后面喊道,坐稳。

    你要拿我的车干什么?操你妈的,屠夫!天才骂人不耽误抱住捆定在车底盘上的桌子,我们这些人赶忙抓住最近的固定物,狼人伸手扯过恶魔病床上的安全带扣上,然后抱着床帮伏在他身上。

    天才的这辆12*12特制重卡长度和重量都如同装了轮胎的火车,上百吨的车重加上惯性撞陆虎这样的小越野就像铁锤砸火柴盒一般轻松。传到车箱内的撞击的声响非常轻微,我从前车窗看出去,那陆虎就像个高尔夫球一样飞得又高又远。

    小鸟球!公子哥从驾驶舱的副座看到在沙地上翻滚的陆虎,忍不住高呼起来。

    鸟你妈的大脸,屠夫推开车窗跳下了车,然后躲在集装箱车身中的我们便感觉到了强烈的撞击,柜车内架上的东西像下雨一样砸落在我们头上,不少带角有边的又给我们添了不少口子。

    外边已经响起了枪声,我们几个伤不重的赶紧提着枪蹿出去,战斗在车子另一侧,来不及绕车尾我们便直接从车底爬了过去。

    刚露出脑袋便看到对方三四个人也刚从车子里跳出来,手里都是拿着SR47,落地后从车尾正向前面张望。有个熟悉的人影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是个女人!那天晚上带走我儿子的女人。

    别射那女人,她是我的,顾不上隐蔽我大声叫道。

    那个女人也看到了我,手里的SR47对着我一阵扫射。她手一抬我便抱着脑袋,手撑地缩回到了车子的大梁下面。子弹打在地面和钢架上四处乱跳,其中一发打在了我的头盔上,像是谁用弹匣上,像是谁用弹匣敲了我一下。

    别打中我,别打中我,经受了这么多痛苦和努力,结果就在眼前,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祈祷自己不要中枪。

    脚上一烫眼前发黑。上帝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该死,枪声一断我便捂着左脚惨叫起来。竟然打在我被轮胎炸伤的同一条腿上,干,抬头看到那个女人跑到了车尾,指挥几个士兵边打边退向不远处费虚,而她自己则向那辆被我们撞飞的陆虎跑了过去。于是我赶忙操起G36K侧躺在车底对着他们扫射,打倒了两个,可还是有几个人跑到了被炸毁的汽车费虚中躲了起来。

    桌子在这里,爬上后车厢里的刺客搬开几个纸箱后便惊喜地喊道。

    检查爆炸物,屠夫几个火力全开地向那些正向远处的人群撤退的士兵开火,但我绝不能让那个女人逃走,于是提着枪跛着脚向那辆已经变形的陆虎车追了过去。

    我刚接近那辆军车,对面便响起了枪声,我低头卧倒却害了跟在我身后的公子哥。闷哼响起我回头一看,只见他捂着裤档倒在了地上。由于距离远我没办法去检查他,便只能向车内开枪的武装分子射击,没看到是否打中,但射击停止了。

    我借这段时间快步冲到了车子的周围,那个女人本来打开车后门,在往车外拽人听到声音没露脸,只从车顶伸出枪冲我这个位置点射两枪,我躲到了车头和她隔着变形的车身对射起来,由于需要她掌握的信息,所以我不敢凭臆测击穿车体射杀她。

    没扣两枪我和她的枪击空撞声同时响了起来。子弹完了,。她缩回了车尾隐蔽处,而我则扔掉G36K冲了过去,结果,我转过车尾正逮到了退掉空弹匣刚摸出满弹匣的她。看到我穿手冲到了近前,她吓了一跳但没有慌张,来不及上弹便将手里的长枪和弹匣扔了过来阻挡我的靠近,然后伸手去肋侧摸手枪。我让过了枪接住了弹匣,然后像扔砖头一样甩在她抬起的手上,将她刚掏出的手枪砸落在落沙中。

    啊!女人惨叫了一声,把被我砸断的右手食指顶在腿侧顶回了原位,而左手则没有停顿地去小腿上拔备用手枪。而我已经跛着脚蹿到了伸手可及的距离,她刚弯下腰,我便伸出左手揪住了她的满头黑发向怀里一带,将轻盈的女人一把扯进了怀里。

    她刚摸出腿套的第二把迷你手枪和她的手同时被我握住了,我轻松地将她的手腕向前臂方向别成直角,枪掉在地上,只要再用点力便能将她的腕关节拧脱位。可是我受伤的左脚背上挨了一脚,原本被子弹穿过的脚背小骨这下百分百地断裂了。

    剧烈的疼痛像电流一样让我全身的肌肉瞬间麻痹住,有力气也使用不出来,那个女人借这个机会把右手从我的掌握中拽了出来,然后第二脚便从正面跺在了我的膝关节上,虽然力气不足以撕裂我的韧带和软骨,但足以创伤我的神经和肌肉。我半身发软单膝跪倒在了地上,她顺势将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转身到了我的背后,一手搬住了我的下颌一手推住了我的额头,想要将我的椎骨扭断。动作熟练而迅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看来她用这一手结果了不少人。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士兵或普通男人,只要她双手用力一挫我连屁都放不出来就死翘翘了。可惜她想像不到的是,我在大熊身体才是最强的武器思想指导下训练出的劲部肌肉之强劲程度不是她可以撼动的。

    她双手搬了一下没有扭动我的脑袋,便知道这一招是没有用的,于是马上一掌刀切在了我后脖梗上,我身体这时候前倾了些,仓促间她动作力道不够,结果没有打对地方,虽然背心上传来一阵剧痛,但我也从裆下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向前一带将她拉倒在地,然后回身一手肘打在了她的腹部上。女人柔软的腹部对于我来说就像层牛皮纸,为了怕用力过度打断了她的肠子,我再次手下留了力,结果现世报便是,这女人竟然没有晕倒,还抽出脚在我脸上踢了一记,可惜腹部受创力道使不上来,只是将我的鼻子踹得血水飞溅而已。

    嗵,这回我可没有留力,抓住她没来得及收回另一只脚,一把抡起来摔在铁制的车厢上,将她撞晕了过去。然后我伸手将她的双肩全部谢掉,在她全身上下摸了起来,准备在清理干净她身上的零碎。

    放开她。背后传来一声呻吟,我回头一看,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拿着手枪指着我。看着不停颤抖的手指和枪口,我倒是不担心他有百步穿杨的枪法,反倒害怕这家伙临死前抽筋误中副车。 
 
 


大结局
    “放开……”话还没说完,一把巨大的战壕刀便飞向喊话人的后脖颈,刺穿脑干后钉在了脊椎骨上,发出啄木鸟敲击树干的响声。那家伙连声儿都没出便一下子定格在了那里。

    接着便见屠夫绕过车走了过来,到了那家伙近前,一伸手从他脖子上拽下刺进半截的军刀,在旁边的车顶上磕掉带出来的半截脊柱,然后又拔掉那家伙另一只手里的机枪弹袋,扔在了地上。

    “你真多事!”我收起军刀,吐掉嘴里的口水,冲屠夫骂道。

    “嘴硬吧你!”屠夫从尸体手里拧下手枪,冲着车里的人体一阵射击后将打空的子弹扔进车厢,这才回头道,“连审问前要为自己营造一个稳定的环境都不知道,一点也不专业!”

    我凑过去打量了一下车里的死人,都是外国人面孔,从长相到衣着再到武器,没一样能反映出他们的身份。但从他们异常统一的战术习惯看,他们是雇佣军的可能性极大。虽然困扰我多日的迷雾逐渐清晰,可每当感觉捕捉到了一丝什么的时候,又被新的疑问给搅迷糊了。我的太阳穴抽痛起来……

    “嘤!”远处被我绑住扔在地上的女人醒转得倒是挺快。看到我走过去,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挣扎,可是合金锁铐连大熊都挣不开,更何况一个弱女子。

    “别说你认不出来我!”我伸手抽出胸前的军刀,在边上的车身上磕掉刀把上的泥土,看向那个女人。注视了一会儿刀刃上那些钩钩刺刺的假刃后,她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你是哪国人?”我伸手捉住她的双腿将她拉到近前,顺着她的衣缝开始挑线头。她晃了晃身子,见躲不开便放弃了挣扎,但仍不开口。

    “那名字、军阶、编号呢?”我将她的军服裁开,从里面露出迷彩色的内衣。

    “下一个问题如果你还不回答我,我可就没有这么温柔了!”我将她的裤子挑开,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别担心,我不会强奸你!我会将内衣盖住部分的皮肤给你留下,其他的用特快专递邮给你的主子。”

    “我儿子死了吗?!”我猛地凑到她的脸前大吼道。

    “没……没有……”女人被我巨大的叫声和狰狞的面容吓得一颤,不自觉地低声回应了一句。

    “他在哪儿?”我脖子上的拾音器有点破音,第二句声音就高不起来了。

    “我不……啊!……知道!”女人嘴里的“不”字刚出口,我的刀尖已经切进了她腋下的皮肤。

    “在哪儿?”我用假刃上粗糙的锯齿艰难地在她的皮肉中拉扯。

    她的身子瞬间从地面弹起,然后如同石像般僵硬在空中。我是受过刑的人,知道这种反应所代表的痛苦程度已经接近了人体能承受的上限,如果再加大刺激,她便会麻木或是昏迷。为了保持对她的神经的伤害,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然后观察着她的肌肉紧张度,当她的身体表现出一丝丝松弛的迹象时,我便继续切割的动作,然后她便又像上紧了发条一样绷成弓形。在她的肌肉长时间保持这种超常工作状态后,便出现了肌肉疲劳性功能失控状况,口水、眼泪、大小便全都流了出来。

    幸运的是她只是个女人,我在电击下达到这种状态时,甚至连精液都溢出过。

    “在哪儿?”我将刀尖凑到她另一侧的腋下,轻轻划过粉嫩的皮肤,然后阴阴地问道。

    “呼!呼!呼!呼!呼!呼!……”她像跑了一百公里的马拉松般缺氧,甚至连我的威胁都顾不上思量。

    “啊!”我刀尖刚划破一层表皮,她便如遭电击般停住了所有动作定在那里,只有眼睛瞪得溜圆。

    “我可以把一张扑克牌切成52等份。你有170公分高,除掉我承诺给你的那三块位置,你自己算算我能割你多少刀。”我骑在她的腰上,把脸压在她脸上,接着扯掉自己脖子上的拾音器,露出喉结上狰狞的刀痕,牙齿轻咬她的鼻尖,用如破皮囊漏风的声音轻语道,“我儿子在哪儿?”

    “不在我手里!”女人的眼泪不只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她已经能预见到坚持抵抗必将落下的悲惨下场,开始为自己未能挥洒的美妙青春而悔恨。

    “啊!啊!”突然从远处传来阵阵惨叫声,我疑惑地看向屠夫,却见他自顾自地走到我的身边,用滴血的刀尖在那个女人的胸前划动着,没有一点要解释一下惨叫来源的意思,我只好向公子哥被打倒的方向指了指,问他道:“那个……公子哥……”

    “他的卵蛋给打爆了!勾引太多女人的报应。”屠夫头也没抬,用一种未卜先知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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