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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狄阿斯的境界。
然而,王公贵族,除了把他的音乐当作偶尔的娱乐,没有谁真正听得出他音乐里的欢喜或悲愁,更没有谁真正赏识和珍爱他的天才。甚至崇拜他的妻子,对于他那颗被他自己的音乐灼烧着的心也不能明白多少。如此种种,他怎能不寂寞,怎能不凄凉?好在,有一个萨列里。
萨列里,唯一一个理解莫扎特的音乐,珍惜莫扎特才华的人。他自己耗尽才智去接近音乐,去寻求恢宏绚丽的乐章,却了无进展。而莫扎特,在他面前一出现,出手之间,就是他追寻已久、梦寐以求的华丽乐章。从那一刻起,他觉得上天不公,于是下意识地嫉妒陷害这个毫无心机的天才同行,阻挠他在宫廷的发展。然而,音乐,终归是萨列里与莫扎特共同的灵魂,萨列里不忍心让莫扎特的天才埋没,让那些美妙的音乐未出世就夭折。所以,他会在莫扎特最潦倒的时候送去钱财,在莫扎特倒在剧场时送他回家,甚至甘愿为莫扎特写下最后的生命乐章……莫扎特之所以成为独一无二的人物,一方面是因为具有天生的清明气质,另一方面也许是残酷命运造就的。
莫扎特与萨列里,两个为音乐而生的人,当他们的灵魂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音乐,在生活之间流过的,一面是沧桑,另一面是震撼。
——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62
赵元任的新式结婚
●李淑华
1921年6月1日,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与医生杨步伟喜结连理。在当时,他们的结婚仪式足够个性,被称为我国最早的“文明结婚”的范例之一。
当时,赵、杨二人的亲朋好友都是通过一份结婚通知书才得知这一喜讯的。与我们现在熟知的结婚请柬相比,这份结婚通知书实在有些另类:
赵元任博士和杨步伟女医士恭敬地对朋友们和亲戚们送至这件临时的通知书,告慰诸位他们两个人在这信未到之先已经在十年六月一日(西历一九二一年六月一日)下午三点钟(东经一百二十度平均太阳标准时)在北京自主结婚。
告慰诸位,他们结婚的仪式如下:
第一节 第一段 由本人和证婚人签名,证婚人:胡适之博士,朱征女医士。
告慰诸位,因为要破除近年来新旧界中俗陋的虚文和无为的繁费的习气,所以他们申明,除底下两个例外,贺礼一概不收:
例外一:抽象的好意,例如表示于书信、诗文或音乐等,由送礼者自创的非物质的贺礼。
例外二:或由各位用自己的名义捐款给中国科学社,该社各处的住址如下:
南京成贤街中医科学社胡刚复博士,上海大同学校胡明复博士,北京西四牌楼羊肉胡同四十五号任叔永社长。又告慰诸位,他们两个人旅行到六月底回来之后,很希望朋友们、亲戚们常常到北京小雅宝胡同四十九号宿舍来茶谈叙旧知新。
第二天《晨报》就以《新人物的新式结婚》为大标题,宣扬了一番。赵元任在美国威斯康星州有个研究天文学的朋友,在接到英文通知书后,将其贴在天文台的布告牌上,结果二人结婚竟然成了一种“天文现象”。
他们是在东城小雅宝胡同49号租房成婚的。二人到中山公园拍了许多照片,最后选了一张在格言亭拍的照片连同结婚通知书一起寄给了亲友。一共寄了400份左右。
胡适是赵元任的同学,也是他们的证婚人,对于自己为这场“文明结婚”的证婚经历,他曾经这样回忆:
有一天,元任打电话给我,问我明晚是不是有时间来小雅宝胡同49号和他及杨小姐,还有另一位朋友朱春国(朱征的号)小姐一块吃晚饭。城里那一带并没有餐馆和俱乐部之类用餐的处所,我猜想是怎么一回事。为了有备无患,我带了一本有我注释的《红楼梦》,像礼物一样,精致地包起来。为防我猜错,在外面加包一层普通纸张。那一晚,我们在精致小巧的住宅里,吃了一顿精致晚餐,共有四样适口小菜,是杨小姐自己烧的。饭后,元任取出手写的一张文件,说要是朱大夫和我愿意签名作证,他和韵卿将极感荣幸。赵元任和杨步伟便这样结了婚。我是送给他俩礼物的第一人。
对于这样一种结婚方式,赵元任后来还回忆说:
后来我问罗素先生我们的结婚方式是不是太保守,他答称“足够激进”(罗素来华讲学,赵为其做翻译)。
我们这种激进方式触怒了若干我们不想触怒的人士。我最喜欢的姑妈送来一个花篮,我未听韵卿的劝告,退回了,因为既不是文字,又不是音乐作品。此后我一直在追悔,那个花篮总可看作精心制作的祝贺卡片呀。
赵、杨的结合,堪称现代最美满的婚姻之一。他们互敬互爱,白头偕老。曾有人称他们是“一对为人所羡慕的佳偶”或“神仙伴侣”。
1981年3月,杨步伟女士仙逝,享年91岁。对于爱人的离去,赵元任悲痛万分。他在致友人的信中悲伤地写道:“韵卿去世,现在暂居小女如兰剑桥处,一时精神很乱,不敢即时回柏克莱(赵元任曾在美国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教书),也不能说回‘家’了。”不到一年,赵元任即追随杨步伟而去,享年90岁。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32
战胜自我——股票投资中的十大心理误区
●梁军儒
股票市场并非“零和游戏”,也不是只有从别人的口袋中掏钱才能盈利。战胜市场,战胜庄家,战胜基金,是热门投资书籍中经常提到的字眼,而股票市场真正 的敌人却很少有人提及。实际上投资者在股票市场中唯一的敌人就是自己,贪婪,恐惧,害怕困难,不能坚持原则,没有信心,没有耐心,没有勇气,没有目标和信 念,这些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深度解剖并清晰地认清自己,克服人性的弱点,成功投资者制胜的法宝就是战胜自我。
人性的弱点埋藏在灵魂的深处,如果我们不能有意识地进行系统分析,并有针对性地防范,同样的错误总会在投资决策中一犯再犯,而犯错的驱动力也永远不能消除。要战胜敌人,首先要认清敌人。清楚自己的弱点所在并克服它,你才会在投资市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贪婪与恐惧
贪婪和恐惧是人类的天性,对利润无休止的追求,使投资者总希望抓住一切机会,而当股票价格开始下跌时,恐惧又充满了投资者的脑袋。惧怕和贪婪使股票价格在 公司的实质价值附近跌宕起伏。投资者贪婪或者恐惧时,常常会以愚蠢的价格买入或卖出股票,追涨杀跌是贪婪与恐惧形成的典型后果。
巴菲特有句名言:“当别人贪婪时我们恐惧,当别人恐惧时我们贪婪。”无人对股票感兴趣之日,正是你应对股票感兴趣之时。
羊群心理
羊群心理就是盲目的从众心理,往往会使投资者损失惨重。市场低迷时,是进行投资的好时机,但是由于市场上所有投资者都显现出悲观情绪,媒体也是一片空头言 论,大多数投资者因为羊群效应的心理,即使是最优质的股票被大幅低估,也不敢问津。市场高潮来临时,则正好相反。在股票选择上也存在羊群心理,对那些市场 热烈追捧的热门股票,即使是投机性很强,价格已经很高,投资者依然不顾一切地买入;而被市场一时低估的真正优质股票,投资者因为是冷门而没有买入的信心。 巴菲特说:“以一般的价格买入一家非同一般的好公司,远远胜过用非同一般的好价格买下一家一般的公司。”
一夜暴富
一夜暴富是投资者的普遍心理,急功近利也就往往成为通病。股票买入后一两个月没有涨就忐忑不安。看着别的股票不停地上涨,而自己的股票原地踏步,心里十分 着急,于是即使亏损也马上换股。但刚抛出后它却又涨了,而买进的股票又陷入亏损。这样的错误一次次不断地重复,最终导致竹篮打水一场空。
快即是慢,慢即是快。“如果你不愿意拥有一只股票十年,那就不要考虑拥有他十分钟。”巴菲特这样告诫投资者。
一叶障目
缺乏战略性思维,只看到一时的得失,而忽略长期的利益或损失。只看到股票一部分的优势,而看不到潜在的重大危机。站在战略性的高度去思考很多问题,会得出不同的结论。
站得高,看得远,只有战略性的思维,才能使我们大赢。对此,巴菲特总结为:“对于大多数投资者而言,重要的不是他知道什么,而是清楚地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
侥幸心理
许多投机性的股票连续大涨,投资者经受不住暴利的诱惑,总希望最后接棒的不是自己,而命运却常常捉弄他们,结果一败涂地、血本无归。
偶然性中包含必然性,碰运气是获胜的最大敌人。所以巴菲特称自己“宁愿得到一个可以确定会实现的好结果,也不愿意追求一个只是有可能实现的伟大结果”。
过于自负
许多华尔街顶尖的专业投资人对价值投资不屑一顾,认为自己能把握市场的每一次机会。他们的确有渊博的知识,有极高的智商,有敏捷的思维,但却被大部分看起 来保守木讷的价值投资者所击败。国内有一些价值投资者,自以为是,总希望能独辟蹊径,最后误入歧途,结果可想而知。
聪明反被聪明误,老老实实按照一定的理论去实践,远比自己乱来好。
缺乏信心
自负和自信是相对的。不能过于自负,也不能没有自信。自信建立在自己的能力圈范围内,简单易懂的企业,经过深度透彻的研究,我们应该有自己判断的信心。不必因为其他信息的干扰或者暂时的市场低估,就推翻自己的结论。
犹豫不决
犹豫不决与投资者的个性相关,这种投资者面对机会的把握能力比较差,经常由于决策的迟缓而导致机会的丧失,或者是反复的追涨杀跌。
厌恶损失
心理学实验证明,损失所带来的痛苦远比同样强度的获利所得到的快乐强烈。因此投资者内心有一种尽力回避损失的潜意识。这种心理在投资活动中表现出来就是对损失的强烈厌恶,只要亏损一点点,心里就不能忍受,从而产生非理性的杀跌行为。
孤独
人是群体性很强的动物。相对于占绝大多数的短线投资者,以及股票市场的投机炒作,价值投资者是孤独的。能否承受这种孤独,是能否坚持长线投资的关键。
耐得住寂寞的投资者,才能获得最后的成功。巴菲特说:“我最喜欢持有一只股票的时间期限是——永远。”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46
雨荷
●张晓风
有一次,雨中走过荷池,一塘的绿云绵延,独有一朵半开的红莲挺然其间。
我一时为之惊愕驻足,那样似开不开,欲语不语,将红未红,待香未香的一株红莲!
漫天的雨纷然而又漠然,广不可及的灰色中竟也有这样一株红莲!像一堆即将燃起的火,像一罐立刻要倾泼的颜色!我立在池畔,虽不欲捞月,也几成失足。
生命不也如一场雨吗?你曾无知地在其间雀跃,你曾痴迷地在其间沉吟——但更多的时候,你得忍受那些寒冷和潮湿,那些无奈与寂寥,并且以晴日的幻想度日。
可是,看那株红莲,在雨中怎样地唯我而不忘我,当没有阳光的时候,它自己便是阳光!当没有欢乐的时候,它自己便是欢乐!一株莲花里有怎样完美自足的世界!
一池的绿,一池无声的歌,在乡间不惹眼的路边——岂只有哲学书中才有真理?岂只有研究院中才有答案?一笔简单的雨荷可绘出多少形象之外的美德,一片亭亭青叶支撑了多少世纪的傲骨!
倘有荷在池,倘有荷在心,则长长的雨季何患?
——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7
雨儿
●龙应台
我每天打一通电话,不管在世界上哪个角落。电话接通,第一句话一定是:“我──是你的女儿。”如果是越洋长途,讲完我就等,等那六个字穿越渺渺大气层进入她的耳朵,那需要一点时间。然后她说,〃雨儿?我只有一个雨儿。”
“对,那就是我。”
“喔,雨儿你在哪里?”
“我在香港。”
“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我昨天才去看你,今早刚离开你。”
再过一个礼拜。
“你是哪一位?”
“我是你的女儿。”
“雨儿?我只有一个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