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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墨浅看着我一怔,急忙别过头去。我有些不安,难不成还在生气?便坐近了些柔声道:“好好告诉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啦?你这样不说,可难坏我了。做这也不是,做那也不是,再这样下去,连话都不敢说了。”
他有些别扭地往旁边又坐了坐,一脸尴尬道:“这些话儿留着和南宫家的人说吧!你……你离我远些!把衣服给我穿好!”
说实话我当时有点儿晕,刚才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在我身上摸了个够现在又弄得这么难堪?算了算了,多说无益,我套上那沾了黑血的白衣,微微拢好道:“浅,回去了以后可有什么安排?”
他望着窗外,又恢复了一副教主的清明模样,眼角送来一分犀利:“怎么,这安排推迟了这么久,你竟还不想实行么?”
看着他又开始不快,我不敢再问。只等着回了府邸去问一问无痕。想他在上官墨语身边三年,一定了解得透彻,加上这孩子天生机灵聪颖,对于我的种种蹊跷举动也不多过问,我便养成了不耻下问的习惯。
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下了马车,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无痕瞅我的眼神竟有些不自在,我在车上受了墨浅一肚子的气,自然不能放过这点小变化,断然喝道:“你那是什么眼神!给我解释清楚!”
无痕的脸色刷地一变,低头不语。
糟了。好象太激动了。我急忙坐到他身边道:“到底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清楚么。你也是,浅也是,怎么都如此怪异?”
“没、没有……”他怯怯地开口。
“什么没有!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就好!”我逼问道。
他偷偷瞧了一眼我的脸色,扁了扁嘴道:“大哥你……可是很久都没有行房事了?”
啥?行房事?我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卖关子了。”
“那个……教主他不是在马车上……给了您了么。”断断续续说出这些令我哭笑不得的话,无痕又低下头去。
原来他以为我和墨浅在马车上是一直干这个来着!我又气又笑地把他扳过身来:“你老在胡思乱想什么?浅只是在帮我化毒罢了!”也难怪他误会……两人从马车里出来都是狼狈无比两颊潮红,估计那些下人早就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是么?毒已经解了?”他惊喜地喊道:“对不起……我还以为……因为教主他有些排斥这些……我怕对您……”
我心底泛上些感动来,难得还有人在我身边这样为我担忧,轻轻把他额前的碎发撩开,我正色问道:“我在失踪之前,浅可是给我有什么安排么。”
无痕惊呼道:“你……你竟还是放不下那个!那……那和送死去有什么区别?!教主自己都没法子拿到的东西……”
我有些迷茫地打断他:“什么东西……”
“昆仑顽石!”无痕的眼里闪出复杂的光芒:“那是在南岭以南的昆仑雪山之上的震山之宝。色彩聚天地之光,可通五行。相传昆仑顽石的真迹不现,这种东南西北四族各立一方的局面就无法结束。”
“照这么说……”我似乎明白了一些:“浅是想要……吞并剩下的三大家族么。”
“谈何容易,”无痕轻叹道:“四家各怀绝技,势力不相上下,现在也只能僵持。若是那石头那么好得,现在早就不是这种情况了。守着那石头的似乎是条九头猛蛟,日夜不休不眠,听觉极敏,但有欺上山去者必死无疑!”他加重了“必死无疑”的语气,顿了一下道:“独孤家的第三任教主,武功已臻出神入化的境界,曾携自己三个得力下属闯入隐龙|穴……”他的声音渐渐低哑下去:“再也没有回来!”
我心下发憷:“那么……为何浅还让我……”
“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无痕狐疑地望了望我道:“您的父亲曾在了望台练剑的时候,忽而风沙骤起,天地混沌!抬眼一望竟是天狗噬日!当下放下剑诀。头顶飞来一路鹞子,丢下一席绢帛便遥遥飞远,那绢帛上是绣着字的!”
“什么字……”我登时觉得口干舌燥。
无痕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道:“上邪神玉,昆仑顽石,非上官墨语莫属!”
如遭雷击般,我瘫软在榻上。迷信!绝对的迷信!可是这种时代又是非天意解释不来,我当时的感觉只有四个字:欲哭无泪。我想说白无常哥哥我不玩了,您还不如魂飞魄散了我呢……可是说什么也来不及了。既是不想再痛苦地死去,就只能力争生存。
“可是大哥……却生性顽劣,虽说天资过人却浮躁不堪……”无痕在诽谤了我一番后笑道:“您的父亲可是伤心透了,也没再相信那个所谓的绢帛。这事应该算是不了了之,提起来也却是奇怪,为什么非得是您呢?”
“教主他……没理由这么急着要你去找吧……”无痕低下头似在思索,转而肯定地说:“这么大的事,教主决不会草率地决定!如果真的要去,那么我一定陪在大哥身边!死也要死在一块!”
我望着他清和的面容,因为激动而染上一些淡红,此刻说不出的好看。心下一动,长手长脚地把他揽至身边笑道:“刚才是谁提醒了我?”
“提醒……什么?”他在我胸前微微抬头,不解道。
呵。我唇角一勾:“我可是很久都未行房事了……?”
无痕的脸刹那间如火烧般绚丽!轻呼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我邪恶地轻轻含住那仍在含糊不清吞吐词句的薄唇,缓缓纠缠了一会,在他喘息的间隙轻轻说道:“不是……?还是不想……?”
“不……没有……不想……”无痕别过头去,闭上眼睛,脸上羞赧一片。引得我笑出声来,从下腹窜上的火热刹那间冲击到了全身,顺着他身体的线条印上我火热的痕迹,伸出手去触摸早就高涨的欲望。
“唔……!”无痕一惊,紧闭的双眼蓦地张大。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干这种事,也不是很有经验。但是自己身为男人,总该知道怎么撩拨男人的欲望,加上这副天助我也的皮囊,那还不是所向披靡……
“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住了?”我低低一笑,舌尖灵活地在他胸前打了一个圈。感觉到他敏感地弓身起来,低低的呻吟溢进我的耳朵。
我的手指滑过一片火烫的光滑,极力忍住下身的难耐,一头青丝落于无痕的腹上,低头含住那痛苦又极乐的根源。
“嗯嗯……啊……”终于忍耐不住,他大声呻吟出来:“你真的……变了很多……怎么会……这么耐心…………”
模糊的情欲里我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分开那纤细双腿的刹那我有一些的迟疑,我觉得这样是对无痕的侮辱吧。哪个男人愿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以这种姿势求欢呢?无痕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一伸手将我的脖子抱至近前,在急促的呼吸中攫住我丰润的唇。
不能。再也不能忍耐。没有办法。
我进入他的一瞬间,看到他突然滞结的表情,心下闪过歉意。他沙哑引人的声音带上不为人知的热度:“你真的……变了很多……变成了一个温柔的人……我……”
——“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激|情中的所有话语都变得无比的暧昧,我高高仰起头,任凭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有节奏地刺激每一根神经的末梢。长发如瀑般倾泻下来,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
无痕也渐渐地激动起来,清秀的眸子半睁着,有些水雾盈盈闪动:“唔……不……不行了……”
“再等等……”我低下头去吮住他微张的红唇,掠夺他口腔里的每一点地方。
那样淋漓尽致,最深最深的迷茫又痛苦的极乐感觉包围住我的全身。
“语……!”无痕重重地喊了出来。也好。这种时候终于可以不顾及别的了。
汗涔涔地瘫倒在他的身边,再也没有力气理会别的,沉沉睡去。
第一部:昆仑顽石 第五章 阴阳瞳
青峰尽头。烟雾缭绕。
残血般的夕阳映出一个抱剑而立的年轻男子,戴着诡异的面具,风吹得一地芳草飒飒飘摇。
我站在他身后,手伸出去抚摩不到任何东西。仿佛在异次元空间般,又回归了魂魄状态。我感受得到听得到看得到。可是我无论如何也触摸不到。
男子猛地提气向前飞去,我还未看清他怎么出招,他已与另一人背对着站定,剑尖斜指向下,一滴鲜红顺着那锋芒流入草丛。
面对着我的那人表情复杂,突然间“扑通”跪地,我大惊,连忙近前去看,那抹苦笑漾在一张熟悉清雅的脸上。
南宫颐!我在心底惊喝一声。那样痛苦的表情夹杂的,是那日我离开庄园时的决绝,南宫颐的声音带着充血般的沙哑:“我……到底……算什么?你竟然……会杀我……”
带着面具的人一言不发,冷剑横过绝美艳红的唇边,令人心悸地舔去属于南宫颐的亮色。
南宫颐额上青筋突突跳动,道:“既是……功夫不过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你……为何不下杀招……”
带着面具的人还剑入鞘,一个身形流转犹如雨帘天降般掠过一袭白影,手上微微使力扣住南宫颐的下巴,欣赏他因疼痛而颤抖的唇,然后猛地吻下!
铺天盖地的吻,密密地落在唇上面上,我站在不远处也能感受到两个人疯狂的欲予欲夺,忽而听得那带面具的男子闷哼一声,云袖如流水般荡漾开去,直拂向南宫颐的颈部。南宫颐面如朝霞,化去这一凌厉的劲道,冷笑道:“只是这样的话,未免太小瞧我了!”
男子的面具应声滑下,一张妖绝魅异不可置信的脸登时显现。我对这张脸太熟悉了,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我几乎每日都在镜中见到它。那握剑的手微微颤动,剑“咣郎”掉地,身子不受控制地直往后退。
“你……”受了重伤的南宫颐想抢上前去,无奈身形滞重,看着那袭白影跌跌撞撞地跌至涧间,我的胸臆竟似充斥了一口上不去下不来的真气,随后感到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疼痛。
与那日中毒的感觉无异。
“啊!”惊叫了一声,从床上坐起,两手冰冷得可怕,额角一片粘湿的汗水。回顾房中,空无一人。水银般的光滑地面映出我惊慌失措的表情。
这是在给我什么暗示么?竟然梦到了中毒的前因后果!
还没有完全镇定下来,只听得门外无痕的声音:“大哥……教主让你去一趟鸾凤阁。”
“就来。”我应道,匆匆下床去唤来下人。因为我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旁边杵几个比电线秆子还敬业的看着我,所以都是早上起来才唤人。虽说有点不方便,可是为了我堂堂上官家大少爷的面子也顾不得了。
换上一身轻盈的丝衣,刚想出去,只听无痕提醒道:“大哥别忘了佩剑。”说罢递过一把眼熟的剑。是了,在梦中刚刚见过的那把。无痕拿着有些吃力,身形晃动。足以见它的重量。
我心里头直呼倒霉,拿过了这个劳什子。本以为会沉得让我一踉跄一趔趄的,谁知竟毫不费力地在手中转了个圈很自然地握住了,仿佛是前生就熟悉的动作。令我自己都吃惊不已。听得周围一片喝彩声。无痕笑道:“大哥果然已恢复得差不多了。那几日因你身子虚软不曾让你沾它,一定把你想坏了吧!体力应该不碍事了,和从前一样,很轻松地就能拿动噬魂了呢!”
我微微一震,凝神看着那剑未出鞘仍是锋芒毕露的样子,竟不舍撒手,涌起一股眷恋来。
“这边。”一个细柔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回神,但见一个使女引领带路。当下不敢怠慢,移步上前。
“语的动作真是越来越慢了哦。”刚刚进得阁中,便听到墨浅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去,一时间惊诧回不了神。象牙般莹洁的大殿衬得两个人愈加渺小,间杂黑色水晶的诡异光芒。厅堂中间的巨大柱子上盘踞着两眼如漆墨般,凝视着叫人入魔的长龙,在魅惑里隐藏千军万马的恢弘。
“又不是第一次来。在发什么呆?”上官墨浅轻轻一笑道:“本座今日找你,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什么。”我顺着他的话便问了下去。
“你的气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要你随我去一趟飘渺崖。”墨浅正色道。
飘渺崖是啥鬼地方?
我正欲开口询问。只听墨浅沉声道:“听说轩辕翎亦自走火入魔筋脉尽断又奇迹般醒来后,竟是一改过去的顺其自然的态度。不但打通了脉路练成连城绝珠的第八层,还准备……开天瞳!”
“开天瞳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