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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的眼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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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得到的答复只有二种:一种用嘴说的;“你有病啊!”;一种用手说的,啪地一个巴掌。心痛加脸痛,雨水和着泪水,真个的风飘飘而魂欲散,雨潇潇而泪欲绝。
  第二天酒醒后,之前的事统统忘光。这是酒的好处,让人不管以何种手段发泄都不必良心不安。屈子建可以忘了雨中逼亲,却忘不了汤芙的绝情———因为信还在。他冥思片刻理智地给汤容去了封信,打探汤芙是否已明珠投暗,汤容的回信令他安心不少,这才有底气给汤芙写回信。
  汤芙:
  来信收到。
  万没想到我的礼物竟使你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足见我为人的蠢笨。我无言以对,请你多担待吧。
  只有一事不明,你说有小人以此为茶余饭后的笑料累及我的终身,这你大可放心。我赤条条一个人不怕闲言;如果怕连累了你也大可不必,流言止于智者,你如此聪慧,伴你左右者也一定不笨。
  你说我若无女友便从此不见,这无异于同我绝交。你明知道我是一个遭女性唾弃的人,别说暗恋我的女孩,就算我厚着脸皮追人家也只不过是讨人厌罢了。我何苦讨那没趣,只要你不嫌弃我,肯同我交个朋友我就别无他想了。
  理解万岁吧。
  屈子建
  汤芙看完信越来越感到生的不易,想屈子建不定被自己摧残成什么样了,再见面时得比假期时老好几倍吧。只可惜自己的心像被惰性气体加固了似的,极难产生化学反应。感动有过,却不是心动。
  汤容凑过来看信,禁不住为屈子建鸣不平:“屈子建真不幸,论实力,论智力,论人品哪点儿差了?你干嘛总打击他?”
  汤芙瞪大眼睛,想这些话不是彼时自己用来劝她的么,怎么此时反过来成了她的说辞?难道真要学康成入吾室,操吾矛,以伐吾乎?心中隐隐生气,这屈子建真有一套,把自己的贴身女友都降服为已用。冷冷地道:“对呀,所以我才介绍给你认识。”“只可惜人家心不在我这。”汤容誓死捍卫屈子建。
  “可我的心也不在他那,真是不幸。”汤芙再冷笑,后悔不该让他们通信,如今赔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
  偏偏祸不单行,冯闻钟见汤芙与他人信通得火热,以为汤芙好这口,决定重新启用情书攻势,给汤芙去了封信表决心。说他已拒绝了无数美眉的秋波,一心一意守候汤芙。一句话,泡你泡定了。恨得汤芙顿胸疾呼:不意天壤之中,乃有冯郎!



《琥珀的眼泪》三十



  文中子在《止学》中这样劝天下痴男怨女:情存疏也,近不过已,智者无痴焉。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同别人再好也不要好过自己,活得明白的人不会痴迷于他人。这道理理论上成立,实践太难,因为自恋的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的男女都把心存放在别人身上,而别人不见得如已般待见它,或蒸或煮全由不得自己。最典型的实例就是诗人顾成不堪自己的心被他人糟踏,一狠心把寄存处给灭了。不如他这般有洁癖的人只好眼巴巴地看自己的心在尘泥中打滚。
  汤芙也算是瞎了眼,把心丢给已经有心的白冰峰,这个挤啊,碰着了就痛。而白彦就定居在自己的对床,想遗忘都没有机会。当年管宁与华歆席分座以划清界线,这招对汤芙来说如隔靴搔痒,得学孟母搬家才行。然而搬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也许是汤芙邪恶的眼光刺激了白彦,白彦竟作数日恶,躺在床上扮死人。她的面部结构本就骨感,皮下的肉一浓缩整个一个包着人皮的骷髅,头发紧贴在头皮上,就这扮相去梅超风娘们儿那归宗认祖没人敢拦着。汤芙恶毒地希望白冰峰有幸瞻仰她的疯彩,看看爱情是不是有整容的功效。
  白冰峰像是听到了汤芙的招唤果然前来探视病情,站在门口却羞于进屋,似乎在察看有没有白骨横床。倒是汤芙少有的大方地把他迎进来,指着白彦道:“好多了,你来照顾她好得会更快。”
  白冰峰小心地走向白彦,大老远就问:“你好点了吧?”
  汤芙想这怎么成!镜头远了效果就得减半,忙推白冰峰近前———这是她惟一一次主动拉近他俩的距离,道:“你好好服侍她,我先走一步啦。”
  白冰峰只得坐在白彦床边与她对视,汤芙畅快地瞅着这一对“璧人”妒忌之情大减。走到楼下见亭子里几个姐妹在那闲谈,加入进去道:“你们怎么不回去?”
  “回去当灯泡呀?”李小丰接道。
  “咦?你们怎么知道?”汤芙以为她有通天眼,奇道。
  众人齐回道;“是我们逼他来的,都病了几天了面都不朝一下,什么男人!”
  汤芙心里理解白冰峰,换了自己也没兴趣相见,息事宁人道:“做人方式不同嘛,不能勉强。”
  代西啐了一口道:“说白了就是自私,白彦也算倒霉!”
  众人又喝彩助威,像起义英雄。得罪女人是最要不得的,因为她们绝对有实力让对手生不如死。然而这并不能使汤芙同仇敌忾,她宽容地认为白冰峰有他的苦衷。君子难免小过,就像白玉之微瑕。
  不一会儿韩霞由此经过,众人戏道:“美女,过来陪陪!”
  “美女”回眸,巧笑,如狂蝶穿花,似惊蛇出草蹿到仰慕者面前:“哟,你们在这开会呀!不知道谁又要遭殃了。”
  汤芙遂笑道:“我们在算计你呢,快跑吧。”
  张亦观拖起韩霞的下巴调戏道:“你这是刚从某人怀抱里出来呢,还是要投入到某人的怀抱里去?”
  “你就缺德吧!我要去找七哥,他旷了好几天,总不能留级啊。”韩霞忧心如酲,倒像七哥他妈。七哥是二零一寝的老七,长得如江南男子,浓缩的精品男人,同韩并肩而立倒似比她还矮些。因为明显的不般配,旁人也懒得搬弄口舌。
  汤容敢为天下先:“怕不是你们已经———”
  韩霞义正严辞道:“我是学委。”面部端正的像是要照表彰像。
  倒也是,虽说院里的男生同女人混迹久了变性的变性,变态的变态,可小弟弟未除去之前依然残留着男人的本性。面对肥肥美美的女性哪一个不生妄想?存“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之想的怕不是少数。乾清第一个动心,走的却是老路,从攀亲戚入手。不料被韩霞一口否决:“可不是什么人都做得了我哥哥的。”韩清万没想到风流如已也会被倔,不服道:“什么条件呢?”“出类拔粹。”“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乾清雄心存壮志。
  乾清一诺千金,真的证明给她看,与同班的严眉搞得火热。这泡妞的功夫确实出类拔粹。然而严眉除了一对奶子忽扇忽扇勾人外,长得质量属实不高。所以只要有男人理她便如打了兴奋剂,蹦着高地贴上去。乾清泡美妞不成,降低标准从丑妞泡起,虽说一泡成功,到底功夫减半。



《琥珀的眼泪》三十一



  乾清扮采花大盗意在向韩霞示威,不料却打通了另一个人的情脉。葛悦微性情大变痛悔以前的无知行为,居然为一个男人沤尽心血,活得人鬼皆不像,于是吞刀刮肠,饮灰洗胃,以宫雪花前辈为榜样自创了一套游戏风花雪月掌,由纯情派玉女掌门一跃为男女情事至尊。而且大有失晨之鸡,思补更鸣之势,就在翻然悔悟的当天下午钓回了一位外系的红发蓬松如西红柿的男生。按外表,这男生也算铮铮一男儿,坏就坏在一双脚上,就这双脚,远闻如打翻墨盘,近嗅恨不能割鼻自残,臭中生臭,酸外含酸,方园百里没有不抚首称臣的。众姐妹劝道;“要找也得找个没有残疾的啊,这不是自找苦吃嘛。”葛悦微指点迷津道:“男人如化妆品要定期更换,否则吃亏的是自己的脸。既然早晚要换这么认真岂不可笑?”于是依旧同臭脚相好,只多买了一瓶香水。
  男女一单独相处,期间不动用任何肢体语言,男的可记大过,女的颜面尽失,为人所不齿。严眉许是对自己没信心,定要作脸给大家看,明晃晃地在大脖子上印着一块红痕。众人纷纷讨论这红色於血物的由来。
  汤芙天真的发问:“你说严眉是不是撞哪了?怎么脖子上一块红呢?”
  张亦观与李小丰一对眼,认定汤芙同自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懒得搭理她:“你去问乾清就知道了。”
  “干嘛问他?”猛地顿悟,兴奋地喊道:“是了,是他打的吧!”
  “你是猪啊!”张李齐吼道:“咬的!”
  “猪”还在那纳闷儿,乾清又不是属狗的,干嘛咬人呢?汤芙这种女孩是封建社会礼教的受害者,是典型中国教育度下的产物,心中充满爱却不知性为何物。如今碰到活生生的例子,芳心大乱,二个人在一块竟会做出这等事情,那白冰峰与白彦会不会也乱咬一通呢?她心知那个答案是肯定的,却拼命的否定。既然没有证据,为什么不让自己舒心一点儿呢!
  汤芙坐在床边对着白彦的空床发呆,床上放着白彦的日记本。自从与白冰峰交好,她也干起了舞文弄墨的勾当,而且是夜半在被窝里成就的,可见是情爱秘史。汤芙瞪着它,眼睛闪着绿光,极想打开一看,又觉得累及自己多年的清誉;若要罢手,心又不甘。转而恨白彦不把它藏好,如今明晃晃地放在那就好比掀衣露肉的女人勾着人去强奸她。
  张亦观不畏犯罪,完成了汤芙的遗志,一把抓过日记本就要扒皮,不料却是上了锁,愤然道:“又不是国家机密,锁什么锁!”
  汤芙早有预料,因这种日记本流行好一阵儿子了。制造者并不负责,一把钥匙可以开无数把锁,遂故作漫不经心道;“锁跟没锁一个样,我也有一本日记本,凡是钥匙都打得开。”
  张亦观果然上道,央着汤芙把钥匙找出来试试。汤芙面露难色道:“钥匙搁哪了我得仔细想想,只是偷看人家日记不好吧?”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张亦观说完也觉理亏,重新编造了一条理由:“她年轻不经事,怕不上了人家的当!就当替她妈履行职责了。”
  中国人做事讲究名正言顺,想巧夺天下者更是从名上入手,名不正而谤兴,言不顺而愤难平。所以齐桓公借周室令天下诸候叩首,所以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张亦观胡诌出了这么一条堂而皇之的借口觉得就算把锁头砸开也不必良心不安。遂催促汤芙快找。
  汤芙摸出钥匙,却良心发现———其实是胆小,不敢亲自作案,以她的胆识只配给人放风打下手。张亦观一把夺过钥匙三下五除二开了锁。既然大错已铸成,二人毫不犹豫地翻阅开来。
  汤芙看了几页登时没了兴趣,写的不过是平常锁事,比小学作文强不到哪去,全无文采。就这文章倒找钱自己还懒得看呢,刚才的自责不安一扫而光。刚要罢手一段黄色文字吸引住了眼球:
  “……我坐在你的怀里,没想到你这样的“粗暴”,竟狠狠地来咬我的唇,这时的你呀,像个暴君。而我像个小婴儿任凭你欺负。夜晚的风轻轻地吹拂,我在你的怀中睡去……”
  张亦观尖叫着发泄:“真想不到他们这么激烈!”
  汤芙的头顶如同响了个旱雷,日记本摔落地上,碰到张亦观困惑的眼神方才悔悟自己的失态,想学刘备闻雷失箸怪自己胆子小,可如今清天白日的别说雷声,连个响屁都听不到。只好睁着眼睛扯谎:“好像有人来了———”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或是吉人自有天相,楼梯里果然传来脚步声。张亦观快速把日记本锁好丢在床上,一溜烟躲进了厕所。



《琥珀的眼泪》三十二(1)



  张亦观悄悄溜回来时发现并没有人回来,只是汤芙不见了。
  汤芙毫无方向感的朝前走去,碰到人就躲,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风满亭。站在亭上极目远眺,校园的大好河山令人心仪,三三两两地学生悠然于小径上,偶尔发出几声嬉笑点缀心情。大学生活还真有滋味,汤芙想裂嘴一笑来配合自己的思维,谁知嘴裂大了,逗出撕心裂肺的哭声。这声音比孟姜女哭长城还惨烈,可恨的是风满亭居然没有被哭倒,这一下更惹怒了汤芙,她改变了哭姿,由站着哭变为抱着亭柱子吼,手指死命地抠挠本来就不结实的柱皮。可是亭子依然没有倒。
  汤芙破坏公物未遂,累得瘫坐在地上,自己与白冰峰的一幕幕像电影似地播放,背景音乐是陈小东的《比我幸福》。其实也不是不知道男女朋友意味着什么,只是自己依然撑了下来,似乎前方还有什么东西令自己走下去。直到这一刻心终于死了,心中对白冰峰那个冰清玉洁的梦熄了。从此在汤芙眼里白冰峰是白彦的情人,是众男人中普通的一个。
  像世上众多为情心碎的人一样,汤芙选择从事一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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