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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堂总堂。
玉梨坐在龙王的对面,低下头,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龙王坐在自己心爱的红木椅里,一脸慈爱地看着玉梨,”有空回来看看了?”
“我来述职。”
“现在是私人时间,不谈公事,你也不要同我谈,同他们谈去。让我看看,倒是没有瘦。”
“我去看过林医生了。”
“好啊,不说先来看我,倒先去看他。”
“我只见他一面,但是在这里会住上几天,所以就先过去了。”玉梨解释。
“我知道。”
玉梨走过来,依在龙王膝下,把头放在龙王的膝上。
“你看你,还像个小孩子。”龙王伸手,轻轻抚一下玉梨的头发。
“一回首已是百年身。”
“咳,当着我的面说老,什么意思。”
玉梨笑,”我哪里敢。”
“即然来了,好好住个几天再回去,他们都想你,你们好好聚聚。”
在龙王的身边,玉梨觉得温暖、安全。
风口浪尖的日子,这里才真正有人疼爱。
朱雀和青龙齐齐聚在总堂。
翼宿看看客厅内的几个人,小声对紫枫说:”这情景真是难得,三巨头会面。”
紫枫”扑哧”一声笑出来。
“咱们可是难得聚一聚。”诸葛说。
“谁叫你老不回来。”朱雀推一下玉梨。
“我在那边,工作比较方便。”玉梨说,”对了,正要恭喜你呢,伊斯坦堡计划完成的那样好。”
朱雀的脸上,只有极淡的笑意,”哪里,还得多谢你和青龙。”
雾影看着玉梨,”在那边,都好吗?”
“很好。”
一向不善于表达感情的雾影,可以问出这句话,可见他同样很关心玉梨。
玉梨低下头,微笑,话不多。
朱雀知道玉梨的心事,于是拉她起来,”来,往我那边去,这里一人多,就有人觉得吵呢。”
翼宿急忙道,”我哪有。”
青龙也站起来,”是,我们还是走吧,我们这样嘈吵,会影响龙王休息。再说,我们在这里,你那一众手下进不来,怎么见你。”
紫枫在一旁暗笑,还有一个原因呢,现在占星师在这里,可不能让他和玉梨碰面。
“大哥,大姐姐,还是去我那里吧。”玉梨建议,”我很久没回香岛的雪月堂看看了。”
诸葛从办公室出来,一进小客厅,就看到占星师像只猫一样趴在沙发上,金发的发尾用墨绿色的丝带系着。
“将军,请注意你的形象。”诸葛皱眉。
“又没外人。”占星师懒得连眼皮都不抬。
翼宿走过来一脚踢了过去,说:”起来,难看死了。”
“我难看,你真是瞎眼了。”
紫枫一脸坏笑,双手交抱在胸前,靠窗站着,”白组的掌门回来了,在雪月堂,你还不快去请安。”
“哼。”占星师哼一起,一动不动。
“益发的没规矩了。”翼宿恨恨道。
“不是益发,是一直。”紫枫接口。
“你真的不去吗?”雾影问。
“不。”
翼宿瞪占星师一眼,对诸葛说:”你看看,都给宠坏掉了。”
“就是,”紫枫响应,”宠的不像个样子,都不仅仅是任性这样简单了,简直是飞扬跋扈。”
“你管我。”
“你真的不去见玉梨?”诸葛问。
“不了。”占星师答的简单。
紫枫耸耸肩,拉着翼宿走开。
诸葛无奈地笑。占星师是一生堂学出身,因天份极高,故相当受重视,亦可以说在组织内极受宠,真正是被一众高层们给宠坏掉了,说好听,叫目下无尘,说不好听,叫目中无人。
“干什么去了?”诸葛问。
“和人吃饭。”
雾影露出一抹笑容,怪不得,占星师一吃饱,就会像猫一样趴在沙发上。
“你倒是乐得很,也不管灵芝忙得紧。”
“蒙古大夫越忙越快活,我才不去管他。”
“那你最近都留守总堂好了。”诸葛说。
“不。”
“你想怎么样啊,守点规矩吧大爷。”
“我要结婚,当然得忙点自己的事。”
“什么?”诸葛和雾影对视,吓了一跳。”
“和谁?”诸葛忙问,这可是大事件,怎么一点没察觉。
“还能和谁?”占星师一脸不奈烦的表情,”最近都忙着房子啦之类的事,没事别来烦我。”
诸葛和雾影又是一愣,马上,诸葛反应过来,走过来蹲在沙发前,看着占星师,”你不会是和,林医生?”
“除了他,还可能会是别人吗?”
“你别闹了。”雾影说,神色凝重。
“我怎么在闹,婚姻大事,启能儿戏。”
“你明知道是大事,还能说得出这种话。”雾影极严肃地说,”林医生怎么可能跟你结婚。”
占星师懒懒一笑,”如无意外,农历新年之前就可以办好,你们等着吧。”
诸葛低下头,凑近一些,”我说,你老人家放过我们吧,当年闹得还不够大,我们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
占星师白了诸葛一眼,”你少管,总之,我自己会处理。”看看雾影和诸葛的表情,补了一句,”放心,不闹,安安静静结婚。事成之后,我自然会告诉大家。”说着,起身走开。
诸葛知道占星师是重找个地方去趴着,也不去管,只支着下巴琢磨。
雾影一脸沉思的表情,想了一想,说:”一点逻辑也没有。”
诸葛知道占星师是重找个地方去趴着,也不去管,只支着下巴琢磨。
雾影一脸沉思的表情,想了一想,说:”一点逻辑也没有。”
第16节
凌幽幽第二天见到林子心,就告诉他:”昨天,我在走廊里,见到一个很特别的女子,是谁呀?”
“什么样的?”
“喏,穿一身杏米色的衣服,不很美,但是气质很特别,柔顺中带威严,感觉很不一样。”
“她,她是玉梨,我的朋友。”
凌幽幽咪起眼睛,细细地打量林子心的表情,”朋友?名字很特别。”
“是,曾经是我的病人。”
“我看不像。”
“那你说是什么?”
“像是,情人。”
林子心笑了,捏捏凌幽幽的脸颊,”你倒是想像力丰富。”
“快说,倒底是不是?女人的直觉很敏锐的。”
“我不否认,她喜欢过我,但是我们双方都知道绝不可能,于是大家做朋友,长久些。”
“是么?”凌幽幽拉长声音。
林子心坦然和她目光相对。
凌幽幽不是看不出,两个人实际上的确并不般配,但是知道有人喜欢林子心,总免不了酸溜溜。
“她是做什么的?”
林子心沉呤,要不要告诉幽幽。
“说嘛,她是做什么的?气质好特别,是老师吗?还是什么?”凌幽幽拉着林子心的胳膊撒娇。
“你听了可别惊讶。”
“唔。”
“她是一生堂白组的负责人。”
“什么?”
“也就是说,她是亚洲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中负责毒品买卖业务的人,她主管一生堂在全球的毒品交易。”
凌幽幽嘴巴张的大大的,看着林子心。
一下子,她就明白为什么玉梨和林子心之间不可能了。
“天哪,那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负责全球的毒品交易,天哪!”凌幽幽乍舌。
“看不出吧。在一生堂,就是这样,所以一生堂内不成文的守则之一便是不得以貌取人。”
凌幽幽搂住林子心的肩,看着他的眼睛,”阿林,你喜欢过她没有。”
“没有。不过,我真的,同情她。我知道这是一种会被认为是低级的感情,不过,如果你知道了她的故事,你也会同情她。”
“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她,也没见过她。”
“她不在这里,她久居异国。”
“回来有事情吗?”
“应该是述职。”
凌幽幽哈地一笑,”他们也要述职。”
“当然。”
“没别的?”
林子心自书桌抽屉内,取出蓝色天鹅绒盒子,递给凌幽幽,”她送我们的新婚礼物。”
凌幽幽打开一看,微微颌首道:”大手笔。”
“她诚心要送,我谢了她,就收下了。”
可惜,凌幽幽不是真正的女孩子,不然一定十分高兴。
“可以镶成项链。”
“你喜欢就好。”
凌幽幽抑起小脸,看着林子心:”真的娶我?”
林子心伸手,爱怜地拨着凌幽幽的流海,”娶,当然娶。”
“要多抽时间陪我,要和我出海。”
“好。”
凌幽幽偎过来,亲吻林子心,”我希望我没有错看你。”
何自华悄悄地跟踪着詹姆士,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是今天一出来,就发现了詹姆士那辆扎眼的银色跑车,刚好自己也把家里的车子开出来了,于是悄悄跟了上去。
两辆车的性能天差地别,但是在市区,跑车也不能开的那么快,所以何自华一直没有跟丢。
最后,两辆车齐齐来到圣凯瑟琳医院。
下了车,何自华仍然悄悄跟着詹姆士。
何自华一点跟踪的技巧都没有,但是也没有跟丢,心里暗想:人长的太扎眼了还是有不方便的时候。
詹姆士手持一大束紫玫瑰,跟本没有注意到被人盯住的样子,走进一栋大楼,进电梯,直达顶楼。
何自华上到顶楼后心里讷罕,这里是医院医生们的办公室,并非病房区,为什么詹姆士要来。
何自华偷偷看着詹姆士进了一间房间,悄悄走过来,看着房门,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突然一下子想起来,这里是林子心的办公室。
沉吸一口气,何自华敲响房门。
玛丽安的声音响起来:”来了,来了。”
房门一开,何自华就看到玛丽安那电子屏幕脸上大大的笑脸,”何小姐,稀客,要咖啡还是茶?”
何自华走进来,一眼看见詹姆士正把手中的紫玫瑰放进花瓶里。
玛丽安送来茶点,詹姆士笑着对它说:”玛丽安,我的车子最近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它。”
“好呀好呀。那么,何小姐,占星师先生,你们先坐,医生一小时后会回来。”玛丽安滴溜溜转了出去。
真好骗。
何自华盯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占星师?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你跟了我那么久,只是为了知道我的名字?”
何自华脸红了,原来他早就觉察。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占星师露出蛊惑迷人的笑,”我姓甚名谁不重要,什么职业也不重要,你想知道的也不会是这些。”
“你为什么会接近幽幽?”何自华眼见瞒不了,干脆直说。
“知已知彼,百战百胜,当然多要了解自己对手的实力。”
何自华听得一头雾水。
“坦白同你说,我是要和林子心结婚的,所以,对于我的情敌凌幽幽,当然也要了解一些,才她出手。”
何自华惊得手中的茶杯掉了下来,占星师手臂一舒,何自华只觉眼前闪了一下,也不知怎么得,茶杯就好好的放在桌子心了,杯内水波不兴,像本来就放在那里一样。
何自华咽一下口水,不知再怎么说下去。
占星师又是一笑,伸手拂一下何自华散落的头发,”我们的事,你不要管,你做好自己的事即可。明白吗?”语气轻柔,但是暗含着警告的意味。
何自华不可抑制地脸红心跳,真该死,明明应该很讨厌他的,但是他太英俊了,所以还是忍不住脸红。
“因为我同自己说过,和我结婚的人,必需要是这星球上独一无二,最好最美的人,我发现是他,所以。。。”占星师摊摊手。
何自华真的接受不来这古怪的逻辑。
“好啦,回去吧,嗯。”占星师又伸手摸摸何自华的头发。
何自华觉得自己有点像主人命令下的宠物般,乖乖站起来。
一回头,看见书桌上那一大束紫色的玫瑰。
占星师笑得很得意,”凌小姐一定不知道,他最喜欢的是紫玫瑰。”
何自华走进电梯,占星师看着她的眼睛,”你会忘记今天的事的,忘记,你会忘记见过我,你会忘记有关我的一切。”
何自华呆呆地,”嗯,我会忘记今天的事,我会忘记一切。”
回到办公室内,占星师得意地笑个不停。
玛丽安回来,”啊,何小姐走了?”
“是,医生什么时候回来。”
“再半个小时就会回来了。”
占星师搓搓手,”来,帮忙,做饭去。”
林子心返回办公室,刚脱下医生服,占星师就走过来接了过去,替他挂起来。
“你怎么又来了?”林子心皱着眉心。
“哗,你这是什么态度。”
“玛丽安,你怎么又让这个人进来?”
玛丽安一副困惑地声音,”医生,你没有告诉我不让他进来。”
“嗯,你敢让它不让我进来。”占星师的眼神变得恶狠狠地,盯着林子心,那副表情不言而喻:你敢试试看,咱们就走着瞧。
林子心惹不起,急忙闪到一边。
记录完工作日志,吃过饭,占星师把想坐在电脑前的林子心拉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有工作。”
“明天再说。”
林子心就知道占星师来了自己准没好事,无奈地摸摸鼻子,站起身来。
他还是怕占星师来硬的。
出门时,玛丽安跟在身后,”玩的开心点。”
坐在车上,林子心问:”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给了玛丽安什么好处?”
占星师只是莫测高深地微笑。
车子开到山里一栋别墅前。
林子心记得这里,这里是占星师的”新房。”
“不是来过了吗?又来干什么?”林子心不下车。